第11章 为什么跟他处<br />
“真的在搞什么秘密特训吧？”徐洛阳压低声音，“沈即白是不是在给你补课？你俩成天形影不离的，把我丢下偷偷逆袭呢！”<br />
林询松了口气，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对啊，他嫌我拖班级后腿。”这借口简直完美！他在心中暗暗叫绝。<br />
“我就知道！”徐洛阳一拍大腿，声音大得引来前排人回头，“那能不能带上我？我妈说我这次月考再不及格，就断我零花钱...”<br />
带啥呀，带带带！林询恼极了。<br />
难不成带你一块儿循环？！<br />
他正想拒绝，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们在说什么？”<br />
林询转过身，沈即白正站在他身后，手里还抱着一摞作业本。<br />
早不来晚不来，咋这时候来了，万一露馅儿咋办！他大脑飞速运转，手比脑子快扯住人衣角，疯狂对沈即白使眼色。<br />
但沈即白这个没心眼儿的完全看不懂暗示。<br />
他只知道林询今天好像格外喜欢对他眨眼睛。<br />
是在放电吗？<br />
可能吧。<br />
于是他也朝人眨眨眼。<br />
俩人眼睛眨来眨去，发电报似的有来有回。一个以为对方读懂了自己的隐喻，一个以为对方在跟自己调/情。<br />
一旁的徐洛阳沉不住气了，他敲敲课桌提醒：“我还搁这呢，你俩能搭理一下吗？”他又伸出手在林询面前扫扫，“回魂了！快回魂！”<br />
林询赶忙转过身，咋咋呼呼开始哄人：“理理理，咋可能不理你呢！”他夸张地大力拍人肩膀。<br />
“虚伪！”徐洛阳甩下俩字儿，顺便把林询的手也扒拉开了，“你俩好吧！”说着转身就走<br />
这语气这反应，好像真生气了。<br />
林询正要上前解释清楚，结果预备铃开始作妖。这破铃咋这么没眼力见！他第一次这么恨自己还在上学。<br />
这节课是林询穿回来后最无聊的一节，原因无他，徐洛阳不陪他传纸条也不开小差了了。<br />
凭心而论，徐洛阳是他在高中玩得最好的哥们儿。<br />
早上一起听催眠课，时不时传传纸条。中午一起吃食堂泔水，偶尔出去搓一顿。晚上还一起睡学校的千年老木床，寥寥几次翻墙出去上过网。<br />
这关系真不是一般的铁。<br />
他琢磨着，这些天老想着循环的事儿只顾跟沈即白腻歪，都忽略了自己最好的大兄弟。<br />
这谁能忍！<br />
要是徐洛阳哪天不搭理他了，他心里绝对也纳闷！<br />
一番换位思考过后，林询团起一个纸团。趁着老师转身板书的空档，他将纸条丢到徐洛阳后脖颈衣领里。<br />
【大阳子，你别恼了，中午我给你抢鸡腿儿！】<br />
没一会纸团又飞了回来。<br />
白纸承载了龙飞凤舞的俩字：【可乐】<br />
林询嘿嘿一笑，这就算哄好了！哥们从不计较这些！他心情大好，提起笔爽快地给人回了句：【成】<br />
不出半节课俩人就重归于好，林询转念一想，好像一开始也没啥。<br />
本以为接下来就可以安心听课，谁知徐洛阳又甩了回信。<br />
【沈即白这人咋跟他招呼啊，我也想跟他处成哥们】<br />
哟呵！原来是想撬墙角呢！<br />
林询小嘴一歪字一飘。<br />
没门儿！<br />
【他就我一个哥们，你要处就当他小弟吧】<br />
这边收到纸团子的徐洛阳气急败坏。<br />
这感情好，林询是想高他一头当大哥了！眼大肚皮小，小东西身板还不如他壮实呢，在这儿占便宜。<br />
【那不跟他处了，我的鸡腿和可乐不能忘啊】<br />
【知道了，馋鬼】<br />
下课铃一响，林询就拽着徐洛阳往食堂冲。两人配合默契，一个负责占座，一个负责冲锋陷阵。<br />
林询凭借多年抢饭经验，成功在鸡腿窗口杀出一条血路，端着两个餐盘凯旋而归。<br />
“给，你的鸡腿。”林询把堆成小山的餐盘推到徐洛阳面前，“还有可乐，冰的。”<br />
徐洛阳两眼放光，抓起鸡腿就啃：“够意思！”他含糊不清地说，“不过你最近咋老跟沈即白混一块儿？”<br />
林询正往嘴里塞饭，闻言差点噎住：“咳咳……不是说了嘛，他给我补课。”<br />
“得了吧，”徐洛阳翻了个白眼，“你俩那眼神，跟演偶像剧似的。我妹看的那些电视剧里，男女主就这么眉来眼去的。”<br />
“放屁！”林询耳根发烫，抄起一根筷子就要戳他，“再胡说八道鸡腿收回啊！”<br />
“别别别！”徐洛阳赶紧护住餐盘，“我错了还不行吗？”他贼兮兮地凑近，“不过说真的，沈即白这人挺神秘的，班里没几个人能跟他说上话。你咋搞定他的？”<br />
林询正要回答，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端着餐盘在找座位。是沈即白！他下意识地举起手挥了挥：“”这边！”<br />
沈即白看到他们，明显愣了一下，但还是走了过来。<br />
“坐这儿！”林询往旁边挪了挪，给人腾出位置。<br />
徐洛阳没循环过，这次沈即白过来，就又算头一次。<br />
他自然是瞪大了眼，嘴里的鸡腿都忘了嚼。这可是沈即白啊！传说中的高冷学神！居然真的过来跟他们一起吃饭？<br />
沈即白礼貌地点点头，安静地坐下开始吃饭。气氛一时有些尴尬。<br />
“那个...”徐洛阳鼓起勇气开口，“沈同学，听说你在给林询补课？”<br />
一旁啃鸡腿的林询心头一紧，开始啃筷子。<br />
沈即白抬头看了林询一眼，后者疯狂眨眼暗示，这次他懂了，于是点点头：“嗯。”他简短地回答。<br />
“能不能...加我一个？”徐洛阳厚着脸皮问，“我物理特别差，上次月考才38分...”<br />
沈即白慢条斯理地咽下嘴里的饭，看向林询：“你觉得呢？”<br />
林询没想到球会被踢到自己这边，一时语塞。他看看徐洛阳期待的眼神，又看看沈即白平静的表情，硬着头皮说：“要，要不...试试？”<br />
“好。”即白点点头，<br />
徐洛阳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太感谢了！”他一把搂住林询的脖子，“还是我兄弟够意思！”<br />
林询被他勒得直咳嗽，余光却瞥见沈即白的嘴角微微上扬。<br />
那个转瞬即逝的笑容，让他心头一暖。<br />
吃完饭回教室的路上，徐洛阳借口去小卖部溜了，留下林询和沈即白并肩而行。<br />
“谢谢你。”林询突然开口。<br />
“谢什么？”<br />
“答应给徐洛阳补课。”林询挠挠头，“他是我最好的朋友。”<br />
沈即白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我知道。”他顿了顿，“在循环开始前...我就经常看到你们在一起。”<br />
林询一愣：“你注意过我？”<br />
“嗯。”沈即白声音少有起伏，“你...很显眼。”<br />
这个回答让林询不明不白，他正想追问，沈即白却突然加快脚步：“要上课了，快走吧。”<br />
下午的课林询听得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沈即白那句“你很显眼”。<br />
原来在循环开始前，沈即白就注意过自己？那为什么他总是对自己他答不理的。林询边琢磨边抓头，他越想心里越不懂，头上那几撮毛都快被抓秃了，他都还没想出个所以然。<br />
难道学霸想跟一个人处兄弟，都是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在旁边干看着吗？<br />
可能吧。<br />
他懒得再想了，于是随便糊弄自己。<br />
就是这样的！<br />
放学铃响起，林询收拾好课桌，发现沈即白已经站在教室门口等他。<br />
他左右为难。自己本来是想跟徐洛阳逃掉晚自习出去上网的。这下来了个三好学生，再偷偷溜出去玩就有些不好意思了。<br />
林询找到徐洛阳刚想解释，对方就先一步冲他挤眉弄眼：“去吧去吧，不用管我。”<br />
他撇嘴，这话说得，跟不要他了似的。<br />
“不走吗？”身后人唤。<br />
听到沈即白声响，林询话也没回就马不停蹄赶去：“来了来了！”<br />
看着两人勾肩搭背离去的身影，徐洛阳一人站在原地。<br />
这分明就是不要他了！<br />
他单手扛着干瘪的书包，独自一人游荡在走廊。<br />
吃煎饼去吧，不跟这俩计较。<br />
另一边。<br />
被蛐蛐的林询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啊秋！”<br />
“感冒了么？”沈即白关心道。<br />
他没当回事随意朝人摆手：“没事儿，可能有人想我了吧。”<br />
这么说也没错，毕竟徐洛阳刚刚确实“想”着他呢。<br />
突然，林询想起什么，一下将人抓住：“诶，不是还要上晚自习吗？咱俩走啥啊？”<br />
沈即白停下脚步：“不是说好了，去找老师换寝室？”<br />
林询心头一紧，他现在听到“老师”这俩字儿就犯悸。上回跟人在办公室被批被迫当gay那事儿，他还没忘呢！<br />
由于涨了教训加之心理阴影，他撒开了握紧人的手：“算了吧……其实这么着就挺好的。”
“真的在搞什么秘密特训吧？”徐洛阳压低声音，“沈即白是不是在给你补课？你俩成天形影不离的，把我丢下偷偷逆袭呢！”<br />
林询松了口气，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对啊，他嫌我拖班级后腿。”这借口简直完美！他在心中暗暗叫绝。<br />
“我就知道！”徐洛阳一拍大腿，声音大得引来前排人回头，“那能不能带上我？我妈说我这次月考再不及格，就断我零花钱...”<br />
带啥呀，带带带！林询恼极了。<br />
难不成带你一块儿循环？！<br />
他正想拒绝，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们在说什么？”<br />
林询转过身，沈即白正站在他身后，手里还抱着一摞作业本。<br />
早不来晚不来，咋这时候来了，万一露馅儿咋办！他大脑飞速运转，手比脑子快扯住人衣角，疯狂对沈即白使眼色。<br />
但沈即白这个没心眼儿的完全看不懂暗示。<br />
他只知道林询今天好像格外喜欢对他眨眼睛。<br />
是在放电吗？<br />
可能吧。<br />
于是他也朝人眨眨眼。<br />
俩人眼睛眨来眨去，发电报似的有来有回。一个以为对方读懂了自己的隐喻，一个以为对方在跟自己调/情。<br />
一旁的徐洛阳沉不住气了，他敲敲课桌提醒：“我还搁这呢，你俩能搭理一下吗？”他又伸出手在林询面前扫扫，“回魂了！快回魂！”<br />
林询赶忙转过身，咋咋呼呼开始哄人：“理理理，咋可能不理你呢！”他夸张地大力拍人肩膀。<br />
“虚伪！”徐洛阳甩下俩字儿，顺便把林询的手也扒拉开了，“你俩好吧！”说着转身就走<br />
这语气这反应，好像真生气了。<br />
林询正要上前解释清楚，结果预备铃开始作妖。这破铃咋这么没眼力见！他第一次这么恨自己还在上学。<br />
这节课是林询穿回来后最无聊的一节，原因无他，徐洛阳不陪他传纸条也不开小差了了。<br />
凭心而论，徐洛阳是他在高中玩得最好的哥们儿。<br />
早上一起听催眠课，时不时传传纸条。中午一起吃食堂泔水，偶尔出去搓一顿。晚上还一起睡学校的千年老木床，寥寥几次翻墙出去上过网。<br />
这关系真不是一般的铁。<br />
他琢磨着，这些天老想着循环的事儿只顾跟沈即白腻歪，都忽略了自己最好的大兄弟。<br />
这谁能忍！<br />
要是徐洛阳哪天不搭理他了，他心里绝对也纳闷！<br />
一番换位思考过后，林询团起一个纸团。趁着老师转身板书的空档，他将纸条丢到徐洛阳后脖颈衣领里。<br />
【大阳子，你别恼了，中午我给你抢鸡腿儿！】<br />
没一会纸团又飞了回来。<br />
白纸承载了龙飞凤舞的俩字：【可乐】<br />
林询嘿嘿一笑，这就算哄好了！哥们从不计较这些！他心情大好，提起笔爽快地给人回了句：【成】<br />
不出半节课俩人就重归于好，林询转念一想，好像一开始也没啥。<br />
本以为接下来就可以安心听课，谁知徐洛阳又甩了回信。<br />
【沈即白这人咋跟他招呼啊，我也想跟他处成哥们】<br />
哟呵！原来是想撬墙角呢！<br />
林询小嘴一歪字一飘。<br />
没门儿！<br />
【他就我一个哥们，你要处就当他小弟吧】<br />
这边收到纸团子的徐洛阳气急败坏。<br />
这感情好，林询是想高他一头当大哥了！眼大肚皮小，小东西身板还不如他壮实呢，在这儿占便宜。<br />
【那不跟他处了，我的鸡腿和可乐不能忘啊】<br />
【知道了，馋鬼】<br />
下课铃一响，林询就拽着徐洛阳往食堂冲。两人配合默契，一个负责占座，一个负责冲锋陷阵。<br />
林询凭借多年抢饭经验，成功在鸡腿窗口杀出一条血路，端着两个餐盘凯旋而归。<br />
“给，你的鸡腿。”林询把堆成小山的餐盘推到徐洛阳面前，“还有可乐，冰的。”<br />
徐洛阳两眼放光，抓起鸡腿就啃：“够意思！”他含糊不清地说，“不过你最近咋老跟沈即白混一块儿？”<br />
林询正往嘴里塞饭，闻言差点噎住：“咳咳……不是说了嘛，他给我补课。”<br />
“得了吧，”徐洛阳翻了个白眼，“你俩那眼神，跟演偶像剧似的。我妹看的那些电视剧里，男女主就这么眉来眼去的。”<br />
“放屁！”林询耳根发烫，抄起一根筷子就要戳他，“再胡说八道鸡腿收回啊！”<br />
“别别别！”徐洛阳赶紧护住餐盘，“我错了还不行吗？”他贼兮兮地凑近，“不过说真的，沈即白这人挺神秘的，班里没几个人能跟他说上话。你咋搞定他的？”<br />
林询正要回答，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端着餐盘在找座位。是沈即白！他下意识地举起手挥了挥：“”这边！”<br />
沈即白看到他们，明显愣了一下，但还是走了过来。<br />
“坐这儿！”林询往旁边挪了挪，给人腾出位置。<br />
徐洛阳没循环过，这次沈即白过来，就又算头一次。<br />
他自然是瞪大了眼，嘴里的鸡腿都忘了嚼。这可是沈即白啊！传说中的高冷学神！居然真的过来跟他们一起吃饭？<br />
沈即白礼貌地点点头，安静地坐下开始吃饭。气氛一时有些尴尬。<br />
“那个...”徐洛阳鼓起勇气开口，“沈同学，听说你在给林询补课？”<br />
一旁啃鸡腿的林询心头一紧，开始啃筷子。<br />
沈即白抬头看了林询一眼，后者疯狂眨眼暗示，这次他懂了，于是点点头：“嗯。”他简短地回答。<br />
“能不能...加我一个？”徐洛阳厚着脸皮问，“我物理特别差，上次月考才38分...”<br />
沈即白慢条斯理地咽下嘴里的饭，看向林询：“你觉得呢？”<br />
林询没想到球会被踢到自己这边，一时语塞。他看看徐洛阳期待的眼神，又看看沈即白平静的表情，硬着头皮说：“要，要不...试试？”<br />
“好。”即白点点头，<br />
徐洛阳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太感谢了！”他一把搂住林询的脖子，“还是我兄弟够意思！”<br />
林询被他勒得直咳嗽，余光却瞥见沈即白的嘴角微微上扬。<br />
那个转瞬即逝的笑容，让他心头一暖。<br />
吃完饭回教室的路上，徐洛阳借口去小卖部溜了，留下林询和沈即白并肩而行。<br />
“谢谢你。”林询突然开口。<br />
“谢什么？”<br />
“答应给徐洛阳补课。”林询挠挠头，“他是我最好的朋友。”<br />
沈即白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我知道。”他顿了顿，“在循环开始前...我就经常看到你们在一起。”<br />
林询一愣：“你注意过我？”<br />
“嗯。”沈即白声音少有起伏，“你...很显眼。”<br />
这个回答让林询不明不白，他正想追问，沈即白却突然加快脚步：“要上课了，快走吧。”<br />
下午的课林询听得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沈即白那句“你很显眼”。<br />
原来在循环开始前，沈即白就注意过自己？那为什么他总是对自己他答不理的。林询边琢磨边抓头，他越想心里越不懂，头上那几撮毛都快被抓秃了，他都还没想出个所以然。<br />
难道学霸想跟一个人处兄弟，都是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在旁边干看着吗？<br />
可能吧。<br />
他懒得再想了，于是随便糊弄自己。<br />
就是这样的！<br />
放学铃响起，林询收拾好课桌，发现沈即白已经站在教室门口等他。<br />
他左右为难。自己本来是想跟徐洛阳逃掉晚自习出去上网的。这下来了个三好学生，再偷偷溜出去玩就有些不好意思了。<br />
林询找到徐洛阳刚想解释，对方就先一步冲他挤眉弄眼：“去吧去吧，不用管我。”<br />
他撇嘴，这话说得，跟不要他了似的。<br />
“不走吗？”身后人唤。<br />
听到沈即白声响，林询话也没回就马不停蹄赶去：“来了来了！”<br />
看着两人勾肩搭背离去的身影，徐洛阳一人站在原地。<br />
这分明就是不要他了！<br />
他单手扛着干瘪的书包，独自一人游荡在走廊。<br />
吃煎饼去吧，不跟这俩计较。<br />
另一边。<br />
被蛐蛐的林询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啊秋！”<br />
“感冒了么？”沈即白关心道。<br />
他没当回事随意朝人摆手：“没事儿，可能有人想我了吧。”<br />
这么说也没错，毕竟徐洛阳刚刚确实“想”着他呢。<br />
突然，林询想起什么，一下将人抓住：“诶，不是还要上晚自习吗？咱俩走啥啊？”<br />
沈即白停下脚步：“不是说好了，去找老师换寝室？”<br />
林询心头一紧，他现在听到“老师”这俩字儿就犯悸。上回跟人在办公室被批被迫当gay那事儿，他还没忘呢！<br />
由于涨了教训加之心理阴影，他撒开了握紧人的手：“算了吧……其实这么着就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