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br />
鹤尔又被捞到沙发上，她低下头，看到了男人眼里的认真。<br />
那双凤眸被疯狂吞噬，不可避免的染上风尘，最后长久的停滞。<br />
-<br />
陈九霖来得很快，他带着人清理了现场。<br />
没几分钟，房内只剩下店内配置的专职医护人员。<br />
即使行医多年，但是在面对身边一道压迫感的视线也是很吃不消的，鹤尔察觉医生的为难，干脆从包里拿出一根发圈，刚要有接下来的动作，一只手夺了下来，他的一只腿半跪在沙发上，放轻手上动作，将发丝从血渍中撩出来，捆成高马尾。<br />
熟练得没边，像做过很多次。<br />
“小叔。”<br />
鹤柏的视线没有动，听到她的声音应了一下。<br />
“我想吃蛋糕。”<br />
鹤柏转头，刚要开口吩咐。<br />
“你买的。”<br />
话落，守在外面的和近在咫尺的医护人员纷纷看过来。<br />
鹤柏拿起沙发上的手机，没有迟疑地往外走。<br />
他在嘱咐，也在道明行程，“等我回来。”<br />
人刚走，医护人员就像松了一口气似的，三下五除二就将伤口包扎好，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就退出去了。<br />
鹤尔摸了摸绷带，叹了口气。<br />
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br />
-<br />
楼下的同学早就散了，谢淮本来发了短信想跟鹤尔一起走，只不过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他也不好上来找。<br />
最主要的是他上不来。<br />
鹤柏回来的时候，看着脖子被包的像个粽子一样的人儿，他是真的怕了这个祖宗了。<br />
此时少女正一个人坐在地上，脑袋靠着窗户。<br />
“地上凉。”鹤柏将蛋糕放在她的边上，戳了戳她的脑袋。<br />
“小叔…”少女略带哽咽的呢喃。<br />
鹤柏这才发现她哭过了，眼皮一跳，单膝跪地，“小叔在。”<br />
“是小叔的错，”鹤柏将靠在窗户上的脑袋挪到自己的怀里，认认真真道歉，“对不起，吓到你了。”<br />
滚烫的泪水即使隔着衬衫也阻挡不了。<br />
他心里乱得很，周围很安静，只有轻微的抽泣声，“小叔，你一个人面对这些，怕不怕。”<br />
“怎么换一个工作还是这样呢。”<br />
敢情是担心他。<br />
真是混蛋，怎么又让人哭了。<br />
他扯了扯嘴角，不紧不慢的出声，“尔尔，要不你别跟着我了。”<br />
怀里的人僵在原地，耳边全是他的那句，要不你别跟着我了。<br />
“好。”<br />
她轻轻应下，眼泪却止不住地涌出来。<br />
“好什么好，小没良心的，发消息不回，跟着同学出来吃饭也不和我说一声，”鹤柏忍不住掐了把她的脸，话里全是坦荡，“我们回海驿吧，我换份开出租的工作。”<br />
“我跟着你。”<br />
他的父亲也曾在母亲不被家里接受时，开着出租养活心爱的人。<br />
而他也有办法养活她。<br />
鹤柏半抬眼，思绪仿佛又回到暖黄的台灯下，她仰起头，声音抖得厉害，“太危险了，我不放心。”<br />
那时候他便知道，他再也不是一个人。<br />
鹤尔盯着他的侧脸，想到了一句话，君子论迹不论心。<br />
他套了件黑色西服，很平常的款式，却气质出众，肩宽腿长，睫如鸦羽。<br />
只是此刻，鹤尔拿着手机和他理论，明明是她回了他没收到。<br />
她理直气壮，扬扬手机，“我回过了，是你没收到！”<br />
鹤柏散漫看她，“是么？”<br />
他的私人手机只有她，若真回了消息，他会看不到？<br />
他凑过去，两人一同看向消息栏，消息的下面显示未发送。<br />
她的手机欠费了…<br />
再往下看，他给她又充上了。<br />
鹤尔磕巴，“什么时候？”<br />
“叫你上来的时候，想给你打电话，就随手充上了。”<br />
-<br />
今年江浙的夏天一会儿热一会儿凉，刮到脸上的风干燥磨人。<br />
鹤柏想着出门到上车这空当，一上一下的给人折腾累了，所以等鹤尔情绪好一点，带着她从主厅外的廊道电梯上了顶楼。<br />
“在这里也有房间？”<br />
鹤尔跟在他身后，男人步伐很慢，左手提着书包，右手拿着蛋糕，时不时偏头注意着她有没有跟上来。<br />
他应了一声，脚步一停，转头示意她过来。<br />
鹤尔小跑到他身边，两人一高一矮立在紧闭的门前。<br />
“怎么了，小叔。”<br />
鹤柏瞧着她疑惑的脸，觉着好笑，朝着她身边靠拢了点。<br />
“房卡在我口袋里，你拿一下。”<br />
鹤尔点头答应，弯着腰，细长的手指一点一点穿过西服裤向下探索。<br />
没人看到，鹤柏的睫毛颤得厉害，他仰起头，喉结滚动。<br />
异样的情绪发酵在喉骨，痒得没法忍耐。<br />
“…尔尔，可以了，”鹤柏声音已经哑了，他制止鹤尔还想伸进另一边的想法，“我自己来，你拿好蛋糕。”<br />
整个长廊静得很，电梯正对面的玻璃窗起了薄雾，天色渐渐暗了下来。<br />
鹤尔从进门起，还没参观就被鹤柏推去主卧。<br />
他自己则阖上眼，靠在沙发上，主厅没有开灯，只有光线从侧边拉开的窗帘透进来。<br />
“真是疯了。”他吞咽着口水，呼吸在几分钟内稳定下来，鹤柏偏过头，拉上的主卧门缝射出微弱的光，房间响起断断续续的电视声，让他不自觉地放缓呼吸。<br />
时间在流逝，鹤尔换完衣服再出来，桌上已经放好晚餐，外厅的空气靠一小扇窗户流通，整间房都提前开了空调，鹤尔等了好一会儿，始终没见男人的影子，她站起身，开始打量起这个套房。<br />
卧室有五个，外厅连着一个偏厅和内厅，内厅的左侧是个半开阳台，右侧是中岛台和一个冰箱。<br />
三个卧室是打开的，剩下一个关着。<br />
眼看天色越来越暗，鹤尔走到门前，敲了敲门，她听到里面应了一声，很微弱。<br />
于是乎，扭开门锁，身子朝前走的片刻，大屏幕的电脑突然窜出不能看的画面。<br />
鹤柏在洗脸，听到声音，身子一僵，抬手就把总闸按了。<br />
黑暗中。<br />
鹤尔和他的视线交织在一起，两人谁都没说话，直至发梢滑落水滴，打醒了鹤尔浆糊一样的脑子。<br />
他刚刚是看…<br />
这都什么啊，谁洗脸看那玩意儿。<br />
也就片刻，鹤尔忙安慰自己，很正常很正常，他四舍五入也快三十了。<br />
鹤尔连忙移开目光，连着后退几步，磕磕巴巴，“小…小叔，我不是故意的…”<br />
“我看饭菜要凉了，所以…”<br />
鹤柏瞧着她红得快滴血的耳朵，努力镇定，想解释不知道怎么解释，索性就不解释。<br />
“我不饿，都是给你叫的，吃完了就去睡觉，有人会去收拾。”<br />
当晚，鹤尔连电视都没看，吃完饭，就回了卧室睡觉。<br />
橘黄的灯盏照出她红透的脸，她窝在大床的一角，无眠地看向车流涌动的高架桥，内厅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鹤尔学乖了，没再出去看，生怕再看到不该看的。<br />
同在一个套房不同室的鹤柏正擦拭头发，顺嘴给酒店经理骂了一顿。<br />
这玩意儿都弄到他电脑上了。<br />
“抱歉抱歉，鹤先生，这是我们的失误。”酒店经理一边擦掉脑门的汗，一边点头哈腰。<br />
“抱歉？”<br />
“我房间还有小孩呢！”<br />
“你再说是随机广告！什么广告会有颜色。”<br />
“…”<br />
-<br />
让鹤柏没想到他瞥到的广告，会出现在他的梦里。<br />
从离开警察这个行业他再也没做过梦，可今晚的梦似乎揭开他的卑劣。<br />
梦里，夜晚廊道门前。<br />
少女细长的指节寸寸探进他的口袋，略带凉意的手掌紧贴着他的腿部。<br />
鹤柏下意识拒绝，可躲开的手触到她肌肤。<br />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热起来，恍然之间，男人控制不住的俯身靠了上去，湿漉漉的唇瓣交织着，她细微的喘息声刺激着鹤柏的理智，他拿过走廊的西服，扔到台面上，转头将人抱起放到上面，吻一下又一下的落到少女的唇角。<br />
直到她忍受不了没有氧气而拍打他的肩膀，他才停下。<br />
他发出声音，才发现已经哑了，恶劣得没眼看，“尔尔的肺活量还得再练练。”<br />
窗户受雨幕的影响，只能隐约看到闪烁的车灯和灯火通明的大楼。<br />
“还受得住么？”男人的双手撑在两侧，仰起头，吻一下又离开，随后接着进去。<br />
反复几次。<br />
“说话!”汗水随着仰起的脖颈流下，最后汇集成汗珠，掉在地上。<br />
少女发出声音，下一秒被堵住嘴，只能发出呜咽的低声。<br />
飞机从空中滑过，发出响声，鹤柏猛地醒来。<br />
他坐起身，脑里残留着梦中的画面，身下的动静让他醒转。
鹤尔又被捞到沙发上，她低下头，看到了男人眼里的认真。<br />
那双凤眸被疯狂吞噬，不可避免的染上风尘，最后长久的停滞。<br />
-<br />
陈九霖来得很快，他带着人清理了现场。<br />
没几分钟，房内只剩下店内配置的专职医护人员。<br />
即使行医多年，但是在面对身边一道压迫感的视线也是很吃不消的，鹤尔察觉医生的为难，干脆从包里拿出一根发圈，刚要有接下来的动作，一只手夺了下来，他的一只腿半跪在沙发上，放轻手上动作，将发丝从血渍中撩出来，捆成高马尾。<br />
熟练得没边，像做过很多次。<br />
“小叔。”<br />
鹤柏的视线没有动，听到她的声音应了一下。<br />
“我想吃蛋糕。”<br />
鹤柏转头，刚要开口吩咐。<br />
“你买的。”<br />
话落，守在外面的和近在咫尺的医护人员纷纷看过来。<br />
鹤柏拿起沙发上的手机，没有迟疑地往外走。<br />
他在嘱咐，也在道明行程，“等我回来。”<br />
人刚走，医护人员就像松了一口气似的，三下五除二就将伤口包扎好，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就退出去了。<br />
鹤尔摸了摸绷带，叹了口气。<br />
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br />
-<br />
楼下的同学早就散了，谢淮本来发了短信想跟鹤尔一起走，只不过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他也不好上来找。<br />
最主要的是他上不来。<br />
鹤柏回来的时候，看着脖子被包的像个粽子一样的人儿，他是真的怕了这个祖宗了。<br />
此时少女正一个人坐在地上，脑袋靠着窗户。<br />
“地上凉。”鹤柏将蛋糕放在她的边上，戳了戳她的脑袋。<br />
“小叔…”少女略带哽咽的呢喃。<br />
鹤柏这才发现她哭过了，眼皮一跳，单膝跪地，“小叔在。”<br />
“是小叔的错，”鹤柏将靠在窗户上的脑袋挪到自己的怀里，认认真真道歉，“对不起，吓到你了。”<br />
滚烫的泪水即使隔着衬衫也阻挡不了。<br />
他心里乱得很，周围很安静，只有轻微的抽泣声，“小叔，你一个人面对这些，怕不怕。”<br />
“怎么换一个工作还是这样呢。”<br />
敢情是担心他。<br />
真是混蛋，怎么又让人哭了。<br />
他扯了扯嘴角，不紧不慢的出声，“尔尔，要不你别跟着我了。”<br />
怀里的人僵在原地，耳边全是他的那句，要不你别跟着我了。<br />
“好。”<br />
她轻轻应下，眼泪却止不住地涌出来。<br />
“好什么好，小没良心的，发消息不回，跟着同学出来吃饭也不和我说一声，”鹤柏忍不住掐了把她的脸，话里全是坦荡，“我们回海驿吧，我换份开出租的工作。”<br />
“我跟着你。”<br />
他的父亲也曾在母亲不被家里接受时，开着出租养活心爱的人。<br />
而他也有办法养活她。<br />
鹤柏半抬眼，思绪仿佛又回到暖黄的台灯下，她仰起头，声音抖得厉害，“太危险了，我不放心。”<br />
那时候他便知道，他再也不是一个人。<br />
鹤尔盯着他的侧脸，想到了一句话，君子论迹不论心。<br />
他套了件黑色西服，很平常的款式，却气质出众，肩宽腿长，睫如鸦羽。<br />
只是此刻，鹤尔拿着手机和他理论，明明是她回了他没收到。<br />
她理直气壮，扬扬手机，“我回过了，是你没收到！”<br />
鹤柏散漫看她，“是么？”<br />
他的私人手机只有她，若真回了消息，他会看不到？<br />
他凑过去，两人一同看向消息栏，消息的下面显示未发送。<br />
她的手机欠费了…<br />
再往下看，他给她又充上了。<br />
鹤尔磕巴，“什么时候？”<br />
“叫你上来的时候，想给你打电话，就随手充上了。”<br />
-<br />
今年江浙的夏天一会儿热一会儿凉，刮到脸上的风干燥磨人。<br />
鹤柏想着出门到上车这空当，一上一下的给人折腾累了，所以等鹤尔情绪好一点，带着她从主厅外的廊道电梯上了顶楼。<br />
“在这里也有房间？”<br />
鹤尔跟在他身后，男人步伐很慢，左手提着书包，右手拿着蛋糕，时不时偏头注意着她有没有跟上来。<br />
他应了一声，脚步一停，转头示意她过来。<br />
鹤尔小跑到他身边，两人一高一矮立在紧闭的门前。<br />
“怎么了，小叔。”<br />
鹤柏瞧着她疑惑的脸，觉着好笑，朝着她身边靠拢了点。<br />
“房卡在我口袋里，你拿一下。”<br />
鹤尔点头答应，弯着腰，细长的手指一点一点穿过西服裤向下探索。<br />
没人看到，鹤柏的睫毛颤得厉害，他仰起头，喉结滚动。<br />
异样的情绪发酵在喉骨，痒得没法忍耐。<br />
“…尔尔，可以了，”鹤柏声音已经哑了，他制止鹤尔还想伸进另一边的想法，“我自己来，你拿好蛋糕。”<br />
整个长廊静得很，电梯正对面的玻璃窗起了薄雾，天色渐渐暗了下来。<br />
鹤尔从进门起，还没参观就被鹤柏推去主卧。<br />
他自己则阖上眼，靠在沙发上，主厅没有开灯，只有光线从侧边拉开的窗帘透进来。<br />
“真是疯了。”他吞咽着口水，呼吸在几分钟内稳定下来，鹤柏偏过头，拉上的主卧门缝射出微弱的光，房间响起断断续续的电视声，让他不自觉地放缓呼吸。<br />
时间在流逝，鹤尔换完衣服再出来，桌上已经放好晚餐，外厅的空气靠一小扇窗户流通，整间房都提前开了空调，鹤尔等了好一会儿，始终没见男人的影子，她站起身，开始打量起这个套房。<br />
卧室有五个，外厅连着一个偏厅和内厅，内厅的左侧是个半开阳台，右侧是中岛台和一个冰箱。<br />
三个卧室是打开的，剩下一个关着。<br />
眼看天色越来越暗，鹤尔走到门前，敲了敲门，她听到里面应了一声，很微弱。<br />
于是乎，扭开门锁，身子朝前走的片刻，大屏幕的电脑突然窜出不能看的画面。<br />
鹤柏在洗脸，听到声音，身子一僵，抬手就把总闸按了。<br />
黑暗中。<br />
鹤尔和他的视线交织在一起，两人谁都没说话，直至发梢滑落水滴，打醒了鹤尔浆糊一样的脑子。<br />
他刚刚是看…<br />
这都什么啊，谁洗脸看那玩意儿。<br />
也就片刻，鹤尔忙安慰自己，很正常很正常，他四舍五入也快三十了。<br />
鹤尔连忙移开目光，连着后退几步，磕磕巴巴，“小…小叔，我不是故意的…”<br />
“我看饭菜要凉了，所以…”<br />
鹤柏瞧着她红得快滴血的耳朵，努力镇定，想解释不知道怎么解释，索性就不解释。<br />
“我不饿，都是给你叫的，吃完了就去睡觉，有人会去收拾。”<br />
当晚，鹤尔连电视都没看，吃完饭，就回了卧室睡觉。<br />
橘黄的灯盏照出她红透的脸，她窝在大床的一角，无眠地看向车流涌动的高架桥，内厅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鹤尔学乖了，没再出去看，生怕再看到不该看的。<br />
同在一个套房不同室的鹤柏正擦拭头发，顺嘴给酒店经理骂了一顿。<br />
这玩意儿都弄到他电脑上了。<br />
“抱歉抱歉，鹤先生，这是我们的失误。”酒店经理一边擦掉脑门的汗，一边点头哈腰。<br />
“抱歉？”<br />
“我房间还有小孩呢！”<br />
“你再说是随机广告！什么广告会有颜色。”<br />
“…”<br />
-<br />
让鹤柏没想到他瞥到的广告，会出现在他的梦里。<br />
从离开警察这个行业他再也没做过梦，可今晚的梦似乎揭开他的卑劣。<br />
梦里，夜晚廊道门前。<br />
少女细长的指节寸寸探进他的口袋，略带凉意的手掌紧贴着他的腿部。<br />
鹤柏下意识拒绝，可躲开的手触到她肌肤。<br />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热起来，恍然之间，男人控制不住的俯身靠了上去，湿漉漉的唇瓣交织着，她细微的喘息声刺激着鹤柏的理智，他拿过走廊的西服，扔到台面上，转头将人抱起放到上面，吻一下又一下的落到少女的唇角。<br />
直到她忍受不了没有氧气而拍打他的肩膀，他才停下。<br />
他发出声音，才发现已经哑了，恶劣得没眼看，“尔尔的肺活量还得再练练。”<br />
窗户受雨幕的影响，只能隐约看到闪烁的车灯和灯火通明的大楼。<br />
“还受得住么？”男人的双手撑在两侧，仰起头，吻一下又离开，随后接着进去。<br />
反复几次。<br />
“说话!”汗水随着仰起的脖颈流下，最后汇集成汗珠，掉在地上。<br />
少女发出声音，下一秒被堵住嘴，只能发出呜咽的低声。<br />
飞机从空中滑过，发出响声，鹤柏猛地醒来。<br />
他坐起身，脑里残留着梦中的画面，身下的动静让他醒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