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在公孙泽即将消失在视线中的时候,周凌阳却突然下意识地张了张嘴,他想要叫住公孙泽,让他回头,让自己再好好看他一眼。周凌阳开了口,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让周凌阳感到意外的是,就在他以为公孙泽就要消失的时候,他的阿泽竟然转回了身。公孙泽紧走了几步回到周凌阳的身边,紧紧握住了他的双手。周凌阳浑身猛然一颤,难以置信地看着公孙泽,后者脸上闪过一抹不太自然的表情,他皱了下眉,用冷硬的声音严肃地说道,“周凌阳,你现在是dbi的犯罪嫌疑人,我这个探长还要亲手送你上法庭接受审判。周凌阳,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好好活到那个时候,不要随便放弃。”<br/><br/> 说到这里,公孙泽稍微停顿了片刻,但是他并没有看到周凌阳给出任何反应。对方只是目光温和地看着他,好像从前一样,苍白的脸上几乎连一丝红润的颜色也找不到。公孙泽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他再次皱了皱眉,又用力捏了一下周凌阳的双手,压低了声音说道,“凌阳,你是周家人,周家人不能死的这么窝囊,你要活下去,你听见了吗?”<br/><br/> 周凌阳终于点了点头,他也用了些力气,握了一下公孙泽的手,轻轻勾了勾嘴角,“阿泽,有你这句话,我哪里舍得现在就死。”<br/><br/> 公孙泽微微一愣,双手轻轻颤抖了一下,他有些不悦地瞪了周凌阳一眼,冷冷地说道,“你记得就好,我还会回来,在我回来的时候我不希望看到你已经死了。”<br/><br/> 说罢,公孙泽抽出了自己的手,转过身以最快的速度去寻找包正。<br/><br/> 货船上视野开阔,公孙泽几乎是刚刚出现在甲板上就发现了包正的身影,他飞快地跑向包正,可是见到他以后第一句冲口而出的话竟然就是一声愤怒的大喊,“包正!谁让你从指挥的位置上擅离职守的?!现在对面是谁在指挥进攻?你疯了吗?现在爬上船是要送死吗?”<br/><br/> 在看到公孙泽的第一时间,包正也飞快地跑了过来,可是却在距离公孙泽一米远的时候站住了。他瞪着吃惊的眼睛看着公孙泽身上的血迹,手指颤巍巍地指着它们,“这些血——公孙泽,你受伤了?!”<br/><br/> 公孙泽微微一愣,低头往自己的身上看了几眼,果然发现了一副鲜血淋漓的画面,就是这些血吓坏了包正。公孙泽抬起头看了包正一眼,然后摇了摇头,“不是我的血,是周凌阳的。”<br/><br/> “周凌阳?”包正皱起了眉头,周凌阳怎么会流血呢?而且看公孙泽的样子似乎可以在这艘船上自由走动,并没有被限制自由,这么说这艘船实际上已经群龙无首了?<br/><br/> 听过包正的询问,公孙泽用最快的速度将所有情况交代了一下,然后再次狠狠骂了包正一顿。分别了这么久,今天终于见到了公孙泽,包正觉得自己的心分外踏实。他站在那里微笑地望着公孙泽,丝毫没有觉得对方是在骂人,他听得别提有多开心了。公孙泽骂了半天对方也没反应,无奈之下只好住口。可是就在他瞪了一眼包正准备转身回去看看周凌阳的时候,包正突然一把将公孙泽搂入怀中。<br/><br/> 公孙泽的身体猛然一僵,在这样一个被危险环绕的环境下,他却被包正紧紧抱在怀里,这个怀抱充满了冰冷的气息,可是公孙泽却觉得浑身的血液在一瞬间开始加速流动,眼泪涌上了眼底,心又酸又软,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这是生死攸关的时刻,他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在胡思乱想。公孙泽的大脑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他跟包正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那种患得患失的感情,那种压抑在心底的期盼,那种生离死别的痛苦和久别重逢的惊喜。公孙泽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他的泪水滴落在包正的脖子上,冰冷却滚烫。<br/><br/> 包正抱了公孙泽很久,他一直知道公孙泽喜欢他,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是他的态度在伤害公孙泽,事情就是这样不公平,作为被欺负的一方,公孙泽对这个拥抱的反应明显更强烈一点。因此,最先恢复理智的是包正。海面的再次安静让聪明的包正意识到了事情很<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可能有了转机,但是他不相信现在还有什么人可以制止军方剿灭周凌阳这伙人的决心,所以,这转机出现了,却很可能稍纵即逝。<br/><br/> 包正放开了公孙泽,抬起手在对方的脸上轻轻抹了几把,帮公孙泽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包正笑眯眯地望着公孙泽,小声说道,“探长哥,看起来你真的是很爱我,不枉我为你牵肠挂肚这么多天。你看,没有你做的爱心早餐,我都饿瘦了十几斤了。”<br/><br/> 公孙泽的脸腾地一下涨红了,他狠狠瞪了包正一样,可是这一眼看在包正的眼里却只觉得满满都是风情。只可惜时间紧迫,如果现在他们是处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包正觉得自己肯定会做出一些更进一步的举动,让公孙泽的羞涩变得更加动人才行。<br/><br/> 重逢的喜悦是短暂的,眼前还有巨大的麻烦要应付,两个人迅速撤回到刚才公孙泽藏身的地方,却发现周凌阳和白玉堂已经不见了。公孙泽心里一紧,不安地看了看包正。包正也皱紧了眉头,往四周看了几眼,对公孙泽说道,“他们不会走远,我猜应该是炮火停了以后,周凌阳的手下把他救走了。而白玉堂很可能是去追他们,我想以他的身手也不会有危险。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赶快离开这艘船,现在枪击虽然停下了,但是应该停不了多久。探长哥,你身体不适,这里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撤退再说。”<br/><br/> 公孙泽皱着眉思索了片刻,他也承认包正说的都是事实,他留在这里的确也帮不上什么忙。可是如果就这么走了,周凌阳会怎么样呢?或者是死,或者是逃。当然公孙泽不相信周凌阳还能顺利逃走,但是他更不希望周凌阳就这么死了。事到如今,连公孙泽自己也说不清他对周凌阳这个人抱有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周凌阳无疑是一个罪犯,他对这个国家,甚至对公孙泽本人都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但是他同时也救过公孙泽的命,两个人更是有着多年的青梅竹马的情意。公孙泽有些茫然地站在甲板上,望着上面淋漓的血迹,心里一片凄凉。<br/><br/> 虽然包正跟公孙泽非常有默契,但是他并不了解公孙泽跟周凌阳之间复杂的关系,也根本不会像公孙泽那样在意周凌阳。周凌阳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可恶的罪犯,一个狡猾的对手和一个该死的情敌。而恰在此时,他又再次看到了公孙泽包扎着绷带的手腕,心里猛然抽动了一下。他轻轻拉过公孙泽的手,在公孙泽微愣的瞬间顺势再次将他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这次的拥抱跟刚才那个热烈得几乎让公孙泽窒息的拥抱不同,这一次包正很温柔。<br/><br/> “阿泽,我知道你很想抓住周凌阳。其实,”包正轻轻摩挲着公孙泽缠着绷带的手腕,轻声说道,“其实我比你还想要把他抓起来,然后用老钟那些变态工具好好修理修理他。”<br/><br/> “老钟是谁?什么变态工具?”公孙泽被抱在包正的怀里,对方的语气又这么轻柔,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又有点要发晕。可是即便如此,他也捕捉到了包正话里面他没听明白的信息。<br/><br/> 包正微微一笑,凑近了公孙泽的耳朵小声嘀咕了几句,给他解释老钟是谁,那些工具又是什么。时间紧迫,他没有解释太多,但是这些已经足够了。<br/><br/> 公孙泽眉头一皱,本来被包正的语气弄得晕乎乎的大脑此刻突然清明了起来,这个家伙,难道可以在任何时刻都瞬间正经变成不正经吗?他真不应该叫包正,包歪还差不多。公孙泽瞪了包正一眼,想把手抽回来,却没能成功。<br/><br/> 包正不在意公孙泽的态度,他继续自<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