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从小佐领到摄政王 第573节
日子已经定下来了，因为是热孝大婚，所以仪程有所减免，但德亨看过仪程表，也足够隆重体面了。<br />
弘晖：“我是说，他们两个私下没有见过面？”<br />
德亨迟疑：“应该……没有吧？”<br />
弘晖叹气：“那就是有了。”<br />
德亨不满道：“也不能这么说啊，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就能说他们有私下见面呢？”<br />
弘晖：“如果没有，你不会这么不确定。我的想法是，将瑛琦指给弘旦做侧福晋。”<br />
德亨不可置信道：“哈？”<br />
“让那姑娘做侧室？你可能没大见过她，那就不是个能做小的姑娘。”<br />
弘晖笑道：“那你觉着，梅朵能做的好福晋吗？”<br />
德亨犹豫：……<br />
弘晖：“你总不能养弘旦一辈子吧，你们早晚要分府的，到时候，谁给他打理府中上下。”<br />
德亨：……<br />
弘晖：“将瑛琦指给弘旦做侧福晋，朕再寻机给弘旦封贝勒、封郡王，她就是侧妃，也委屈不了她了。嗯，以后弘旦和梅朵说不定都要在她手里讨生活，你不心疼就行了。”<br />
德亨：……<br />
弘晖：“你什么意思，给个回应呗？”<br />
德亨郁闷：“等我回府问问她吧。其他秀女呢？君姝可是咱们的外甥女儿，她怎么办？”<br />
弘晖：“等机会吧。总之，你不能随随便便就让她们自个儿回娘家了。”<br />
德亨：“……行吧。”<br />
弘晖：“我收到岳钟琪的密折……”<br />
德亨：“我给你带了礼物……”<br />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说的，说完一句话，都愣了一下，又都同时笑道：<br />
“什么密折？”<br />
“什么礼物？”<br />
弘晖&德亨：……<br />
第417章<br />
在密折面前, 当然是礼物更加重要。<br />
德亨带来的是一小瓶钱草绿色调的油墨，弘晖接过这比大拇指大不了多少的小瓶子，看着里面的油墨问道：“这是什么？”对着光照一照, 流光溢彩的，“里面有金粉？”<br />
德亨抽出一张纸，回道：“这是调制好的油墨，用来印制纸币上面防伪标志的。”<br />
弘晖：“防伪？”<br />
德亨：“你打开, 倒一点在这纸上。”<br />
弘晖抽出软木塞，倒了一点子油墨在德亨抽出来的那张纸上，德亨拿毛笔将这一滴油墨在宣纸上一扫，然后吹了吹，等油墨渗透在纸上，德亨问他：“这是什么颜色？”<br />
弘晖：“浅草绿？”<br />
德亨大拇指在上，食指在下，捏住那一抹浅草绿颜色的纸, 数道：“一、二、三。”<br />
手指拿开, 再看……<br />
弘晖惊呼一声，拿过纸来对着光仔细看, 难以置信道：“变……红了？”<br />
那抹绿中间部分、也就是被德亨手指捏住的部分，从浅草绿，变成了粉红色，就是初春桃树上刚结出来的桃花花骨朵尖尖上最嫩最红的那点红色。<br />
德亨笑道：“桃花粉，好看吧？”<br />
弘晖震惊的看了眼德亨，这是好看的事情吗？<br />
弘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对着光看拿到暗处看, 看着看着, 这抹红消失, 重新变成了浅草绿。<br />
他学着德亨的样子, 用手指在浅草绿的尾端捏了一息，拿开再看，绿重新转红。<br />
弘晖喃喃道：“是真的。”<br />
再拿起那小瓶油墨，看着它的眼神就变了，跟德亨道：“这纸币要是用这种颜料印成，的确可以当钱使。”<br />
德亨失笑：“感情你还觉着纸币只是纸呢？纸币能当钱使，跟油墨没关系……”<br />
弘晖没好气道：“我知道我知道，跟国家公信力有关。我说的是，你用这种宝贝印纸币，能让发行出去的纸币更活跃、更能被认可使用。”<br />
德亨哼笑道：“这还差不多，没两把刷子，我敢印一堆纸拿出去给人花？”<br />
弘晖一手油墨一手纸，神色复杂道：“你要是去年将这油墨拿出来，先帝也不会气成那样。”都气病了。<br />
也是从那场病，雍正帝才开始修密宗的。<br />
德亨：“发行纸币跟油墨没关系，说与不说都是一个结果。”<br />
弘晖见德亨语气寥寥，就识趣不再说先帝，转而问道：“范玉柱盗走的颜料，不会就是这个吧？”<br />
德亨嗤笑：“当然不是，偷都偷不利索，白瞎了跟我这么多年。”<br />
弘晖白眼他：“你就知足吧。幸亏他没将这种宝贝偷走，否则有你哭的。”<br />
又分享道：“说到颜料，永璋给我献了一副他亲手描绘的丹青，里面的月亮画的很有些意思。”<br />
一听是永璋亲手画的画，德亨来了兴趣，道：“在哪里？拿来我看看？”<br />
弘晖笑道：“就在外间挂着呢，你都不留意的吗？”<br />
德亨起身：“你墙上画总是换来换去，有什么好留意的。我去看看。”<br />
弘晖无语了一瞬，道：“你去看吧，我试试也能不能用这油墨画出点什么来。”<br />
弘晖铺纸拿笔，站在案前开始构思作画，全然忘了密折的事情了，还道：“你怎么不多弄几种颜色出来？”<br />
嫌弃一种颜色太单调了。<br />
德亨向外走：“这种油墨得现调才好用，我就拿个样儿来给你看看。”意思是拿来给你过眼瘾的，不是给你作画用的。<br />
苏小柳端着点心盘子进来，见到德亨笑道：“皇上，王爷，该用点心了。”<br />
德亨站住脚去看，见今儿上的点心是玫瑰酥、鲜花饼、桂花糕、芝麻脆四种。<br />
苏小柳见他住脚看，就放下托盘，从后面宫女捧着的托盘里捡了湿毛巾给德亨擦手。<br />
德亨一边巾擦手一边跟他拉家常道：“皇上说这里新挂了副画？是哪一副？”<br />
苏小柳笑指着正面墙上挂着的一副中秋圆月图，道：“就是那副，是二阿哥中秋赏月家宴进上的，皇上命挂了在这里。”<br />
新近就换了这一副新画，德亨想看的应该是这一幅。<br />
德亨捏了一颗芝麻脆踱步去到那幅画前看，见画的是夜色下，荡漾的湖水中一轮圆月，而天上只有朦朦胧胧的月光，真正的圆月只在画布边缘露出一个浅浅的月牙，全貌被投映在了水中。<br />
挺有新意和巧思。<br />
除了巧思之外，落笔也很细腻灵动，便赞道：“二阿哥的画技越发精进了。”<br />
苏小柳笑道：“王爷不知，这画儿另有奇妙之处。”<br />
德亨挑眉：“哦？”<br />
苏小柳：“这湖中的月亮，在夜里才最好看，像是会放光一样。”<br />
弘晖在内间笑道道：“那是在颜料里加了萤石粉，在晚上看，那水里的月亮像是在放宝光。虽不如你这个会变色，但也很不错了。”<br />
苏小柳更是赞不绝口道：“能将萤石粉调出会放宝光的颜料，奴才也只在这幅画上见过。”<br />
德亨：……<br />
德亨凑近了这画，仔细看那湖里的月亮，还上手去触摸，这感觉……<br />
德亨将芝麻脆全塞嘴里，伸手将这画取了下来，苏小柳忙上手帮忙取画，还问道：“王爷要做什么？”<br />
德亨没有回他，命令道：“将门窗都关上，拉上窗帘。”<br />
苏小柳以为他要在昏暗中观赏这幅画，但也不用摘下来吧？<br />
苏小柳应声去关窗拉窗帘，窗帘是两层的，外层不透光，内层白纱，两层都拉上，内室一下子暗到需要点灯的程度。<br />
弘晖早在德亨说拉窗帘时候就问道：“怎么了？”<br />
窗帘拉上，德亨换着角度观看这副画，在昏暗中，水中的月亮有如有了生命一般，在流动的水波纹中盈盈放光华。<br />
德亨的心沉了又浮，浮了又沉，嚼在嘴里喷香的点心此时也说不出什么滋味儿来了。<br />
弘晖拿着笔走了过来，和他一起看这月亮，笑道：“是不是认为这画的颜料调制精妙，忍不住想挖人才了？”<br />
德亨：“这是永璋自己调的？”<br />
弘晖：“他说，这是他身边一个伺候的宫女调的。”<br />
德亨：……<br />
“挂回去吧。”<br />
这反应明显不对啊。<br />
弘晖将手里的笔交给苏小柳，拿过德亨手里的画仔细看，拧眉道：“到底怎么了？这画颜料有问题？是去年失窃的那一批？”<br />
德亨：“不是。”<br />
弘晖：……<br />
让苏小柳点了烛火，弘晖就坐德亨身边，在烛火映照下沉默看画。德亨不说，他也不催。<br />
果然，没一会子，德亨自己忍不住了，道：“你不知道，自从知道是范玉柱盗窃了颜料后，我就命阿尔松阿明察暗访实验室参与研制颜料的人，看有没有内鬼。”<br />
弘晖：“不是说颜料是在宝泉局失窃的？”<br />
德亨：“是调制颜料的手法。我见过印刷的盗、版纸币，若非是实验室下调制颜料的老师傅，很难有那样高超的水平，。”<br />
弘晖是知道不同的调制方法、手法调制出来的颜料差别有多大的，且各家都有密藏，轻易不外传，德亨实验室调制颜料的手法更是特殊，外人无从习得。<br />
问道：“找出来了吗？”
弘晖：“我是说，他们两个私下没有见过面？”<br />
德亨迟疑：“应该……没有吧？”<br />
弘晖叹气：“那就是有了。”<br />
德亨不满道：“也不能这么说啊，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就能说他们有私下见面呢？”<br />
弘晖：“如果没有，你不会这么不确定。我的想法是，将瑛琦指给弘旦做侧福晋。”<br />
德亨不可置信道：“哈？”<br />
“让那姑娘做侧室？你可能没大见过她，那就不是个能做小的姑娘。”<br />
弘晖笑道：“那你觉着，梅朵能做的好福晋吗？”<br />
德亨犹豫：……<br />
弘晖：“你总不能养弘旦一辈子吧，你们早晚要分府的，到时候，谁给他打理府中上下。”<br />
德亨：……<br />
弘晖：“将瑛琦指给弘旦做侧福晋，朕再寻机给弘旦封贝勒、封郡王，她就是侧妃，也委屈不了她了。嗯，以后弘旦和梅朵说不定都要在她手里讨生活，你不心疼就行了。”<br />
德亨：……<br />
弘晖：“你什么意思，给个回应呗？”<br />
德亨郁闷：“等我回府问问她吧。其他秀女呢？君姝可是咱们的外甥女儿，她怎么办？”<br />
弘晖：“等机会吧。总之，你不能随随便便就让她们自个儿回娘家了。”<br />
德亨：“……行吧。”<br />
弘晖：“我收到岳钟琪的密折……”<br />
德亨：“我给你带了礼物……”<br />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说的，说完一句话，都愣了一下，又都同时笑道：<br />
“什么密折？”<br />
“什么礼物？”<br />
弘晖&德亨：……<br />
第417章<br />
在密折面前, 当然是礼物更加重要。<br />
德亨带来的是一小瓶钱草绿色调的油墨，弘晖接过这比大拇指大不了多少的小瓶子，看着里面的油墨问道：“这是什么？”对着光照一照, 流光溢彩的，“里面有金粉？”<br />
德亨抽出一张纸，回道：“这是调制好的油墨，用来印制纸币上面防伪标志的。”<br />
弘晖：“防伪？”<br />
德亨：“你打开, 倒一点在这纸上。”<br />
弘晖抽出软木塞，倒了一点子油墨在德亨抽出来的那张纸上，德亨拿毛笔将这一滴油墨在宣纸上一扫，然后吹了吹，等油墨渗透在纸上，德亨问他：“这是什么颜色？”<br />
弘晖：“浅草绿？”<br />
德亨大拇指在上，食指在下，捏住那一抹浅草绿颜色的纸, 数道：“一、二、三。”<br />
手指拿开, 再看……<br />
弘晖惊呼一声，拿过纸来对着光仔细看, 难以置信道：“变……红了？”<br />
那抹绿中间部分、也就是被德亨手指捏住的部分，从浅草绿，变成了粉红色，就是初春桃树上刚结出来的桃花花骨朵尖尖上最嫩最红的那点红色。<br />
德亨笑道：“桃花粉，好看吧？”<br />
弘晖震惊的看了眼德亨，这是好看的事情吗？<br />
弘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对着光看拿到暗处看, 看着看着, 这抹红消失, 重新变成了浅草绿。<br />
他学着德亨的样子, 用手指在浅草绿的尾端捏了一息，拿开再看，绿重新转红。<br />
弘晖喃喃道：“是真的。”<br />
再拿起那小瓶油墨，看着它的眼神就变了，跟德亨道：“这纸币要是用这种颜料印成，的确可以当钱使。”<br />
德亨失笑：“感情你还觉着纸币只是纸呢？纸币能当钱使，跟油墨没关系……”<br />
弘晖没好气道：“我知道我知道，跟国家公信力有关。我说的是，你用这种宝贝印纸币，能让发行出去的纸币更活跃、更能被认可使用。”<br />
德亨哼笑道：“这还差不多，没两把刷子，我敢印一堆纸拿出去给人花？”<br />
弘晖一手油墨一手纸，神色复杂道：“你要是去年将这油墨拿出来，先帝也不会气成那样。”都气病了。<br />
也是从那场病，雍正帝才开始修密宗的。<br />
德亨：“发行纸币跟油墨没关系，说与不说都是一个结果。”<br />
弘晖见德亨语气寥寥，就识趣不再说先帝，转而问道：“范玉柱盗走的颜料，不会就是这个吧？”<br />
德亨嗤笑：“当然不是，偷都偷不利索，白瞎了跟我这么多年。”<br />
弘晖白眼他：“你就知足吧。幸亏他没将这种宝贝偷走，否则有你哭的。”<br />
又分享道：“说到颜料，永璋给我献了一副他亲手描绘的丹青，里面的月亮画的很有些意思。”<br />
一听是永璋亲手画的画，德亨来了兴趣，道：“在哪里？拿来我看看？”<br />
弘晖笑道：“就在外间挂着呢，你都不留意的吗？”<br />
德亨起身：“你墙上画总是换来换去，有什么好留意的。我去看看。”<br />
弘晖无语了一瞬，道：“你去看吧，我试试也能不能用这油墨画出点什么来。”<br />
弘晖铺纸拿笔，站在案前开始构思作画，全然忘了密折的事情了，还道：“你怎么不多弄几种颜色出来？”<br />
嫌弃一种颜色太单调了。<br />
德亨向外走：“这种油墨得现调才好用，我就拿个样儿来给你看看。”意思是拿来给你过眼瘾的，不是给你作画用的。<br />
苏小柳端着点心盘子进来，见到德亨笑道：“皇上，王爷，该用点心了。”<br />
德亨站住脚去看，见今儿上的点心是玫瑰酥、鲜花饼、桂花糕、芝麻脆四种。<br />
苏小柳见他住脚看，就放下托盘，从后面宫女捧着的托盘里捡了湿毛巾给德亨擦手。<br />
德亨一边巾擦手一边跟他拉家常道：“皇上说这里新挂了副画？是哪一副？”<br />
苏小柳笑指着正面墙上挂着的一副中秋圆月图，道：“就是那副，是二阿哥中秋赏月家宴进上的，皇上命挂了在这里。”<br />
新近就换了这一副新画，德亨想看的应该是这一幅。<br />
德亨捏了一颗芝麻脆踱步去到那幅画前看，见画的是夜色下，荡漾的湖水中一轮圆月，而天上只有朦朦胧胧的月光，真正的圆月只在画布边缘露出一个浅浅的月牙，全貌被投映在了水中。<br />
挺有新意和巧思。<br />
除了巧思之外，落笔也很细腻灵动，便赞道：“二阿哥的画技越发精进了。”<br />
苏小柳笑道：“王爷不知，这画儿另有奇妙之处。”<br />
德亨挑眉：“哦？”<br />
苏小柳：“这湖中的月亮，在夜里才最好看，像是会放光一样。”<br />
弘晖在内间笑道道：“那是在颜料里加了萤石粉，在晚上看，那水里的月亮像是在放宝光。虽不如你这个会变色，但也很不错了。”<br />
苏小柳更是赞不绝口道：“能将萤石粉调出会放宝光的颜料，奴才也只在这幅画上见过。”<br />
德亨：……<br />
德亨凑近了这画，仔细看那湖里的月亮，还上手去触摸，这感觉……<br />
德亨将芝麻脆全塞嘴里，伸手将这画取了下来，苏小柳忙上手帮忙取画，还问道：“王爷要做什么？”<br />
德亨没有回他，命令道：“将门窗都关上，拉上窗帘。”<br />
苏小柳以为他要在昏暗中观赏这幅画，但也不用摘下来吧？<br />
苏小柳应声去关窗拉窗帘，窗帘是两层的，外层不透光，内层白纱，两层都拉上，内室一下子暗到需要点灯的程度。<br />
弘晖早在德亨说拉窗帘时候就问道：“怎么了？”<br />
窗帘拉上，德亨换着角度观看这副画，在昏暗中，水中的月亮有如有了生命一般，在流动的水波纹中盈盈放光华。<br />
德亨的心沉了又浮，浮了又沉，嚼在嘴里喷香的点心此时也说不出什么滋味儿来了。<br />
弘晖拿着笔走了过来，和他一起看这月亮，笑道：“是不是认为这画的颜料调制精妙，忍不住想挖人才了？”<br />
德亨：“这是永璋自己调的？”<br />
弘晖：“他说，这是他身边一个伺候的宫女调的。”<br />
德亨：……<br />
“挂回去吧。”<br />
这反应明显不对啊。<br />
弘晖将手里的笔交给苏小柳，拿过德亨手里的画仔细看，拧眉道：“到底怎么了？这画颜料有问题？是去年失窃的那一批？”<br />
德亨：“不是。”<br />
弘晖：……<br />
让苏小柳点了烛火，弘晖就坐德亨身边，在烛火映照下沉默看画。德亨不说，他也不催。<br />
果然，没一会子，德亨自己忍不住了，道：“你不知道，自从知道是范玉柱盗窃了颜料后，我就命阿尔松阿明察暗访实验室参与研制颜料的人，看有没有内鬼。”<br />
弘晖：“不是说颜料是在宝泉局失窃的？”<br />
德亨：“是调制颜料的手法。我见过印刷的盗、版纸币，若非是实验室下调制颜料的老师傅，很难有那样高超的水平，。”<br />
弘晖是知道不同的调制方法、手法调制出来的颜料差别有多大的，且各家都有密藏，轻易不外传，德亨实验室调制颜料的手法更是特殊，外人无从习得。<br />
问道：“找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