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命。<br/><br/> 程越松开了程茗，他牢牢抓住程茗的肩膀，十分用力，似乎在质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随后浮现在他的脸上的是莫大的惊喜。<br/><br/> 那个笑容太具有感染力，仿佛他再也幸福不过，程茗愣了一下，也受到了感染微笑起来。<br/><br/> 到两人洗漱完，程越从刚才的狂喜中已经恢复了些理智，他看向程茗，程茗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也看向他，对他笑了一下，笑得是那么好看，仿佛只是在自己而笑而已，只属于自己的笑容，这让程越感觉更难将话说出口。<br/><br/> 程茗发现程越的情绪有些奇怪。<br/><br/> “怎么了？”他轻声问。<br/><br/> “我怕你是一时冲动，因为我付出得太多，你受不了……”<br/><br/> “哥……”程茗皱眉。<br/><br/> 程越抓住程茗的手：“分开一段时间吧，你还小，有些事你自己都弄不懂，我不能这么不负责。”说出这话他付出了莫大的勇气。<br/><br/> “可是……哥……”<br/><br/> “不急，真的不急，我可以等你，一直等。”<br/><br/> 一直等……不管发生什么，一切都甘之如始。<br/><br/> 两年后。<br/><br/> 程越靠在桥车旁心神不安，路人看过来的眼睛更是让他颇为不舒服，原本他就觉得这一套不太靠谱，但是损友的怂恿下还是买了一后车厢的玫瑰花，招摇地过来等程茗。<br/><br/> 许多路人走过，议论纷纷，因为思维太过混乱，一时居然听不清他们在议论着什么，程越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再一看后车厢满满的玫瑰，程越越发觉得晦气。<br/><br/> 完全不对吧！自己是来等答案的，又不是来表白的，弄一车玫瑰有病吧！自己到底在想什么，程越抓狂。<br/><br/> 他拿起玫瑰花黑着脸往附近的垃圾桶里塞，但买的太多，一会儿垃圾桶就塞满了，他跑去车里拿了剩下的准备往远一点的一个垃圾桶里塞，转身却看到程茗站在他的身后，程茗莫名地看着他，“啪”一声，程越手上拿着的花掉下去不少。<br/><br/> 程越的感觉糟糕透了。<br/><br/> 所幸程茗很快明白了自己老哥打算做什么，他接过自己哥哥手中的花，然后望着程越，两年没见面，两人的联络都是通过二叔，但程茗的神色十分坦然。<br/><br/> “对了……我们现在该去吃饭了，哪个餐厅来着？话说牛排七成熟熟怎么说来着vendone？我这糟糕的英语，我们还是不要去西餐厅了……说起来车钥匙在哪里……”程越慌乱起来，在口袋里乱 m-o 。<br/><br/> “diumwell，还有答案没有变，”程茗按住程越胡乱 m-o 着的手，从他的上衣口袋中 m-o 出了车钥匙，放到程越手中，“我知道你也许有些疑惑，但是跟你喜欢我一样，我也没有确切的理由和答案。”<br/><br/> “相信我，这两年足够我早就清楚了，也很早就想见你，我不是想让你继续等我，我也想等你一回，只是怎么看上去，我觉得还是你在等我……”<br/><br/> “……”<br/><br/> “说真的，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二叔说的话，你这两年居然把父亲公司接手得不错……哥，你有在听我说话么？”<br/><br/> “……”<br/><br/> “哥！冷静点……大街上人都看着……”<br/><br/> 乔从咖啡厅的窗口俯视，看着街道上抱起程茗乱转的人，嘴角不自觉笑了起来。<br/><br/> “我们走吧，他们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乔说这话时，程越把程茗又抱又亲的，活生生把程茗当小孩子。<br/><br/> “嗯，我想我是没办法道歉了。”回答这句话的人赫然是陈启，只是他此时的气质大变，对于乔来说他更像过去那个陈启了，只是他总是看上去很累很累，仿佛有巨大的包袱压在他的身上。<br/><br/> “我想一个人独处一下，好么？”陈启提出要求。<br/><br/> “好，我就门口等你。”<br/><br/> 陈启深深一口气，他突然发现那些压在他身上的重力好像消失了，一直盘旋在他世界的<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乌云也不见了，世界变得开阔，却开阔得让他陌生。<br/><br/> 周围的人细声细语的交谈让他感到惶恐，一切都太过陌生了，仿佛被扔到了另外一个世界。<br/><br/> 陈启感觉自己终于解脱了，他知道这个咖啡厅的后门，他放弃了电梯，徒步爬上了这座大厦顶楼，毫不停歇，嗓子里充满了血腥味。<br/><br/> 陈启拼命地咳着，他想试着止住，但是结果却是越发严重，还开始有呕吐的感觉，像是要把心肺连着血一同吐出来一般。<br/><br/> 他的身体靠着铁丝网滑落下去，他用手遮挡住过于刺眼的光芒，让自己暂时陷入错觉中的灰暗，他大笑，他弄不清自己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他只想大笑，把压抑在心中几年的情感统统发 xi-e 出来。<br/><br/> 他跪了下来，原本压得他喘不过起来的东西彻底消失了，因为一切就要结束了，他将死去，去地狱接受审判，他疯了失控了整整五年，而自己的罪无法救赎。<br/><br/> 一切都结束了。<br/><br/> 陈启抓住铁丝网，几下就翻了过去，脚踩在天台上。<br/><br/> “陈启。”<br/><br/> 陈启没有回头，说道：“我早该知道你会跟来。”<br/><br/> “别这么做。”<br/><br/> “我没有一个不去死的理由。”陈启摇头。<br/><br/> “比如：如果你跳下去我也跟着跳下去，如何？”<br/><br/> “为什么这么做……”<br/><br/> “你没有吃惊，所以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原因。”乔平静地说。<br/><br/> 陈启沉默了很久，才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你跳楼死了的话会被人嘲笑好久的。”<br/><br/> “我不会听到的。”<br/><br/> “我会下地狱的，我还记得发生过什么，”陈启又看向乔，“当然你也会。”<br/><br/> 听到陈启的话，乔的神色没有任何动摇，只是默默听着对方继续说着。<br/><br/> “我们做的事很恶心、丧尽天良，你以前也许做的还能说是不得不遵守生存规则，但是你之后对我的纵容足够让你……”<br/><br/> “我不敢说我永远不会轮到那一天，但是我不会去想它，等到那一天到来之前，我希望我可以和你在一起。”乔慢慢地说。<br/><br/> 陈启恍惚无言，他无法拒绝。<br/><br/> “我知道你很痛苦，但给我时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乔伸出手，表情坚定。<br/><br/> 从一开始摆脱心魔后，他是个聪明了，恢复了正常的判断力和思考力后他就知道乔的心意了，但是两人都保持着缄默，<br/><br/> 但是他没有想过这两年下来，或者说在这五六年中，他对乔也是有感情的，不管现在如何痛苦，他真的愿意去相信他，相信他能带自己走出来。<br/><br/> 他不敢再去给这个感情下什么定义，但是他是相信的，这份信任足以让他有活下去的勇气。<br/><br/> “好。”<br/><br/> 全文完<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