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轻叹了口气，把车窗关上，并打开了车内的通风系统。<br/><br/> 会议结束，出门江素律便说已经下班了，让程返自己回家。告诉他第二天下午同样的时间也会见客户，让他做好准备。江素律说完，便和他分道扬镳。<br/><br/> 程返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br/><br/> 他原本以为江素律很好拿捏，但事实上好像不是这样。从某个层面上来说，这人看起来软乎乎的汤圆似的，实际上心肠不仅不软，还挺硬。程返自认这几个月，他鞍前马后地不仅为江素律做了很多分内的事，分外的事也不少。就因为一句话，就要把他推回上司和下属的位置吗？<br/><br/> 第二天周五，下午客户见完，江素律如出一辙地让程返下班。<br/><br/> 程返问道：“你呢？接下来去哪里，我送你回公司，或者回家？”<br/><br/> “不用，你自己早点回去休息吧。”<br/><br/> “确保您的安全不是我的工作吗？我有责任把您安全送回去。”<br/><br/> “我说不用了，你的工作是听我的指令，现在下班了，你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江素律蹙眉，有些厌烦。<br/><br/> 程返绷直了嘴唇，不得不承认，江素律这个表情有些刺伤了他，但他并不打算放弃。他摸了摸后脑勺：“你是不是要去见上次那个相亲对象啊？”<br/><br/> 这次江素律眉峰挤成了一团，他稍微一想便知道程返从何处得到的这个信息，表情带上了显而易见的嫌恶。<br/><br/>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江素律想要越过程返，不准备和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br/><br/> 但程返一错身便挡住了他的去路：“为了你的安全，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像上次那样，我暗中保护你。”<br/><br/> 说起上次，江素律更生气。他那是暗中保护吗，完全就是主动挑事儿。而且谢长飞见过他，怎么还敢让他跟着。<br/><br/> “不用了。”<br/><br/> “江素律，你听我说，真的不要这么轻易相信……”<br/><br/> 江素律提高了声音打断程返：“这和你没有关系，让开。”<br/><br/> “怎么没关系呢？我说了，下班后我们是朋友。我不能看着自己朋友一个人涉险，我不是说那个姓谢的就一定是坏人，但我跟着你，可以以防万一……”<br/><br/> “我说不用，我们也不是什么朋友。程返，你让开。”<br/><br/> 第23章约会<br/><br/> 听到这话，程返盯着江素律愣了愣。<br/><br/> 江素律用他全部的恼怒跟勇气，瞪着程返，实际心里已经动摇得不成样子了。还没有真的破裂，他就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做错了，说这样的话是不是真的伤害到了程返。<br/><br/> 正当江素律准备主动说点什么时，程返突然挠了挠后脑勺，脸也带上了惯常的轻松笑容。<br/><br/> “啊啊，有点尴尬了。对不起啊，江总，是我误会了。”<br/><br/> 江素律咬紧牙关和自己较劲，不让愧疚冲破他的心理防线，不让自己也说出对不起的话。<br/><br/> “哎，我这人吧，有时不太懂人跟人的界限，还喜欢自说自话。您千万担待一点，今天抱歉了。”<br/><br/> 说完程返便转身离开，江素律张了张嘴巴，还是没能说出一个字。<br/><br/> 他坐上车，输入和谢长飞约会的地点。车子启动，江素律还回头看刚刚程返离开的路线，早已经没有了人影。<br/><br/> 江素律有些难受，各种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但他什么也不准备做。程返似乎有种在别人毫无察觉的时候突破对方的边界的能力，等江素律回过神来时，两人已经超过了老板和秘书的关系太多。他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他们两人回到自己应该有的位置，以后只是上下级的单纯关系，也只能是这样的关系。<br/><br/> 他心事重重到了餐厅，因为路上的耽搁，他迟到了十来分钟，谢长飞已经在等着他。<br/><br/>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路上耽搁了一会儿。”<br/><br/> 谢长飞满脸微笑站起来，替他拉开座椅，待江素律坐下<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他才坐下。<br/><br/> “不要紧，想到是和你约会，等待的时间都变得很快乐。”<br/><br/> 江素律又有些脸红，赶紧点亮桌面:“先点菜吧，你饿了吗？”<br/><br/> “你说起来有点饿。”<br/><br/> 谢长飞应该是做了充足的准备，即便换了家餐厅，他还是熟练地向江素律推荐菜品。江素律一边附和，一边偷偷打量对方。<br/><br/> 他今晚和上次有些不一样，今晚他的装扮可以称得上华丽。江素律也闻到了很好闻的味道，但不是信息素，是香水。A和O都还挺少用香水的，江素律想起程返说他信息素淡的话。但不管怎样，谢长飞如此慎重地看待他们的约会，这让江素律有了一种被重视的良好感觉。<br/><br/> 吃饭期间，谢长飞一直眉飞色舞地谈论着各种话题，看得出来，他很用心在逗江素律开心。江素律一直在笑，但不够投入，有些心不在焉，眼前总浮现出刚刚程返离开的样子。<br/><br/> 这顿饭吃吃聊聊，用了两个多小时，和谢长飞熟悉起来后，相处越发融洽轻松，饭后谢长飞执意不再AA，而是他来付钱。<br/><br/> 他们走出餐厅，江素律主动说：“谢先生，谢谢你的晚餐，今天不早了，我们下次再约吧。”<br/><br/> “不客气。”谢长飞看着江素律，“有个冒昧的问题想问一下你的看法。你觉得和我呆在一起怎么样？会无聊吗？”<br/><br/> “不啊，我挺喜欢和你相处的。”江素律实话实说道。<br/><br/> 谢长飞高兴起来：“真的吗？我也是的，很喜欢和你相处。”<br/><br/> 这话让江素律有些不好意思。谢长飞也好像有点难为情，他搓了搓手：“既然你没有觉得无聊，我其实还想和你呆一会儿。我们再去逛逛公园，你愿意吗？”<br/><br/> 站在餐厅门口，就能看到旁边的城市公园，灯光掩映在绿树中，远看有种绿雾弥漫的感觉。江素律这才想到，谢长飞挑这个餐厅应该是考虑到要在饭后和他逛逛公园，再培养一下感情。他便点了点头。<br/><br/> 城市四季如春，两人走进公园，植物繁茂，小溪蜿蜒，空气更加湿润凉爽一点。树丛下一簇簇的鲜花开得静谧美好，花丛里的虫鸣似在弹奏一首交响曲。除了散步的居民，树下的长凳上，也坐着一对对亲密依偎的情侣。到处弥漫的安静甜蜜的气息，让江素律有点害羞，也有些向往。<br/><br/> 两人随意交谈着，多是谢长飞在说话，江素律听着，时不时回答。他们往公园深处走，人也越来越少，四周也越来越安静。<br/><br/> 谢长飞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时带上了点郑重的语气。<br/><br/> “小江，有个事情我不能骗你，是关于我个人的情况，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他的语气已经有了点难过的意味，“我们目前对彼此都还挺满意，但再满意也只是第二次见面，如果你不能接受，对我们的伤害都会小一些，所以我考虑良久，还是决定说出来。”<br/><br/> 江素律侧目看了谢长飞一眼：“你说吧，我听着。”<br/><br/> “是关于我信息素的问题。我十几岁生过一场病，后来病治好了，也没有什么后遗症，但是腺体神经被损坏，导致信息素的味道很淡……几乎没有什么味道。”<br/><br/> 谢长飞艰难地说完，便沉默了。<br/><br/> 江素律听着，想到程返的话。<br/><br/> A和O的信息素都相当重要，择偶时也是大家都会纳入必要考量的因素，不光是婚后生活和谐程度，还是孕育后代，这都会起到关键<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