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这个地方也不适合抽烟。<br />
莫霜靠在长凳上，拨了拨自己的长发：“你和袅袅是不是很多年朋友了，你……知道我们的事吧？”<br />
毛煦熙一愣，有点心虚，可她假装镇定地道：“知道一点。”<br />
还是无意中知道的，周袅袅根本还没跟她说。<br />
“当年我和那个男人因为家里的利益关系结了婚，但我们都很清楚，我们不过是彼此利用，因此一直很守礼。”<br />
莫霜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这些事告诉毛煦熙，现在走廊静谧得有些可怕，好像不发出一点声音，就会让人恐慌。<br />
“我本以为我的人生可以没有爱情这一项，直到袅袅的出现。”<br />
毛煦熙在莫霜用柔情满满的语气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一直注视着她，随着她的声音翻开那段尘封的事，亲眼看着这爱情的花是怎么萌芽的。<br />
“或许这就是你们修道之人所说的缘分，彼此吸引，想放下却又放不下，想要得到她。”<br />
莫霜说完后，嘴角不经意地浮起一抹笑意，毛煦熙也跟着笑了。好在这段感情的结局是好的，否则她俩现在是笑不出来的。<br />
“我计划了离婚，给了一些东西那个男人，他也很痛快，只是这期间的一些程序细节进行了很久，而袅袅已经跑到环海市来了。”<br />
莫霜低声苦笑，追妻路漫漫，这一路她也是忍耐了很久，一步步布置，一步步靠近，这才能在稳定的状态下重新追求周袅袅。<br />
“你在重新追求她吗？”<br />
毛煦熙试探莫霜，眉头不自觉地挑了挑，嘴角有藏不住的笑意，所以现在到底成没成呢？<br />
“嗯，在追求，当初分开让她受了委屈，这次怎么说也要给她足够的安全感。”<br />
莫霜坚定的眼神让毛煦熙的心落了下来，也不再多问下去，有些人有缘的话，自然会再走到一起的。<br />
“你呢，你和萧医生怎么样？”<br />
莫霜说话时语气带了几分调笑，像极了木庭和金宣儿八卦时的样子，毛煦熙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一面。<br />
“袅袅告诉你的？”<br />
“不用她告诉我，在警局里我也能看明白。”<br />
莫霜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仿佛在笑毛煦熙有点傻。她每次去法医部，只要提起毛煦熙，萧韫言的眼神总会不自觉地泛光，连语气都会柔几分。<br />
在一队办公室里，莫霜也见过毛煦熙和萧韫言的互动，她俩之间的接触，眼神的交错，那种化学效应是很难被忽视的。<br />
俗气一点来说，就是她俩在一起时总会有粉红泡泡的特效。<br />
毛煦熙的耳朵有些发红，眼神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张嘴想辩解什么，可又觉得没什么好辩解的。<br />
“我们已经在一起了。”<br />
毛煦熙一口气把这句话说完，尽量不停顿，这才显得自己不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br />
“挺好。”<br />
莫霜两字结束了话题，因为恰好萧韫言从停放室走了出来，脸上有掩不住的疲惫：“所有的器官和尸体我都已经提取了样本做后备保存，也标记好了所有的证据，基本都处理好了。”<br />
萧韫言说完后也没有除下口罩，眉间的皱褶也没有松开来过，毛煦熙还真没见过她露出这样的表情过。<br />
“好，辛苦了，你们去休息吧，我会安排人手守着这里，明天一早我们就坐专机回环海市。”<br />
莫霜说完后，又道：“你们去这个酒店，说名字他们就会给你们房卡，好好休息，我们明天一早七点就离开。”<br />
“好。”<br />
二人应下后，很快就打车离开了医院。大概是真的太累了，萧韫言都没有力气去撩毛煦熙，上车不久就靠着毛煦熙睡着了，就是手始终要紧扣着毛煦熙的手，不愿意分开。<br />
到了酒店，毛煦熙洗过澡后觉*得今天萧韫言的状态不太对，思虑一番后还是去敲了门。萧韫言很快就开门了，好像就盼着自己来，她也刚洗过澡，还没吹头发，发梢滴着水，脸上有些红晕，毛煦熙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自投罗网的唐僧。<br />
毛煦熙刚张嘴，还没说出一个字，就被萧韫言强硬地拉了进去，一阵天旋地转后，人便被压在墙上，冰冷的墙身让毛煦熙更加清醒了起来。<br />
“小猫。”<br />
萧韫言一手支在墙上，身躯缓缓贴近，她身上弥漫着浓郁的沐浴露的味道，香的，浑身都是香的，香得让人有些意乱情迷。<br />
“我是来看看你，你下班时状态不太对。”<br />
毛煦熙说的话让人觉得她是个正人君子，如果她的眼神不一直往萧韫言的唇上瞟的话，萧韫言可能就信了。<br />
“的确心情不太好。”<br />
萧韫言的唇缓缓贴上，在毛煦熙的唇边张张合合，吐着撩人的气息：“我用一整晚告诉你。”<br />
第81章<br />
长生在东拼西凑的生命碎片中变得可笑。<br />
房内,吹风机的呼呼地响着，毛煦熙轻轻抓过萧韫言的长发，让她栗色的长卷发在自己手中吹过一遍又一遍的热风。<br />
刚才的吻难分难舍,差点差枪走火，可是毛煦熙摸到萧韫言湿透的头发时，她还是清醒了过来。<br />
如果不吹干,会感冒的，现在这个案子不能缺了萧韫言,她也舍不得见萧韫言难受。<br />
等到吹风机的声音停下，萧韫言这才拉过毛煦熙，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搂着她腰肢，倾身靠在她身上。<br />
“我做法医也有两年了。”<br />
“嗯。”<br />
毛煦熙安静地听着，手一遍遍抚摸过她的头发，还残留着些许热度。<br />
“第一次觉得人类对生命可以漠然至此。”<br />
萧韫言缓缓闭上眼睛,眼底的疲惫是掩不住的，也有着掩不住的失望。<br />
长生，人为了追求长生却可以牺牲无数人的性命，真是讽刺。<br />
“那些人在他们的手里根本不是人,就是工具。利落地杀了倒也算了,可是……”<br />
萧韫言没有把话说完,毛煦熙却想起了今天看到的画面。那些被关在一个个独立房间里的人,五官都被扭曲,眼泪口水直流,头顶上有一道又一道可怖的缝合线,她都不敢想象这些人都经历了什么。<br />
“你有看到吗,那里还有一个大型的绞肉机。”<br />
萧韫言又把毛煦熙抱得紧紧的,在她怀里轻叹了一口气。那个绞肉机是做什么的，失败的实验体怎么处置，那片空地到底埋了多少东西，这些大家想都不敢想。<br />
“没事的，文家逃不掉的，这个实验室以后不会再存在了。”<br />
毛煦熙想过，文家是不是只有一个实验室，或许还有很多坐落在各地呢？那么这就得看科技部的能耐了，只要从这里查到文家接受信息的渠道，再循着这些渠道去找其他实验室的存在。<br />
可这些人的正义始终是得不到的，法律这一次甚至连公平都做不到，文家那些人又怎么抵这么多人命呢？<br />
但她们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br />
“睡吧，别想了，明天还要工作。”<br />
毛煦熙从萧韫言怀中起来，萧韫言也没有留，只是也没有松开毛煦熙的手：“不想要吗？”<br />
萧韫言湿漉漉的眼睛看向毛煦熙，眼底明明充满着疲惫，却带着勾人的欲念。<br />
这个人，不知道累的吗？<br />
“你就这么想要吗？”<br />
毛煦熙一手掌在萧韫言的侧腰上，轻轻摩挲一番，在皮肤纹理间，掌心逐渐变得滚烫。萧韫言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倾身上千，吻上毛煦熙的，舌尖撬开牙关，热烈的交缠。<br />
良久，萧韫言低喘着气，笑道：“现在不想都不行了。”<br />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味道，萧韫言勾着唇再吻上去，把那红肿的唇轻咬住，轻碾着，开启一场只有午夜知道的韵律节奏。<br />
床褥塌下，水汽弥漫，潮湿的是那鬓间的发，也是拢住了月光的指尖。<br />
“小猫——”<br />
萧韫言扬起头，露出修长的脖子，白色的天花板在那瞬间长满了杏花，片片掉落，掉在她的心头上。<br />
杏花树下，她看见毛煦熙回头的瞬间，那纯粹的眼神太美，就连那日的阳光都无法比拟。<br />
**<br />
隔日一早，所有证据都被搬上了专机，清点了一番后，大家便回程去了。莫霜把三队留了下来调查蓟州城警员，京城也已经派了专员和调查员来，估计很快就会到达蓟州城。<br />
此外，京城还派了人来蓟州城常盛周围的空地进行挖掘，尽可能地把证据都挖出来。<br />
至此，蓟州城的人体实验室已经被半空，蓟州城的警员很多都被停薪留职接受调查。许多记者早就闻风而来，不过他们并没有报导人体实验室的事，反倒是报导了蓟州城警员贪污渎职的事。<br />
还在调查期间便能够让记者实打实地报导出来，民众都认为这件事八.九不离十了。只不过，更多人讨论的是环海市和京城跨州跨省地来到蓟州城办案，都很好奇是什么案子。<br />
毕竟惊动了京城的，案子都足以震惊全国。
莫霜靠在长凳上，拨了拨自己的长发：“你和袅袅是不是很多年朋友了，你……知道我们的事吧？”<br />
毛煦熙一愣，有点心虚，可她假装镇定地道：“知道一点。”<br />
还是无意中知道的，周袅袅根本还没跟她说。<br />
“当年我和那个男人因为家里的利益关系结了婚，但我们都很清楚，我们不过是彼此利用，因此一直很守礼。”<br />
莫霜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这些事告诉毛煦熙，现在走廊静谧得有些可怕，好像不发出一点声音，就会让人恐慌。<br />
“我本以为我的人生可以没有爱情这一项，直到袅袅的出现。”<br />
毛煦熙在莫霜用柔情满满的语气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一直注视着她，随着她的声音翻开那段尘封的事，亲眼看着这爱情的花是怎么萌芽的。<br />
“或许这就是你们修道之人所说的缘分，彼此吸引，想放下却又放不下，想要得到她。”<br />
莫霜说完后，嘴角不经意地浮起一抹笑意，毛煦熙也跟着笑了。好在这段感情的结局是好的，否则她俩现在是笑不出来的。<br />
“我计划了离婚，给了一些东西那个男人，他也很痛快，只是这期间的一些程序细节进行了很久，而袅袅已经跑到环海市来了。”<br />
莫霜低声苦笑，追妻路漫漫，这一路她也是忍耐了很久，一步步布置，一步步靠近，这才能在稳定的状态下重新追求周袅袅。<br />
“你在重新追求她吗？”<br />
毛煦熙试探莫霜，眉头不自觉地挑了挑，嘴角有藏不住的笑意，所以现在到底成没成呢？<br />
“嗯，在追求，当初分开让她受了委屈，这次怎么说也要给她足够的安全感。”<br />
莫霜坚定的眼神让毛煦熙的心落了下来，也不再多问下去，有些人有缘的话，自然会再走到一起的。<br />
“你呢，你和萧医生怎么样？”<br />
莫霜说话时语气带了几分调笑，像极了木庭和金宣儿八卦时的样子，毛煦熙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一面。<br />
“袅袅告诉你的？”<br />
“不用她告诉我，在警局里我也能看明白。”<br />
莫霜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仿佛在笑毛煦熙有点傻。她每次去法医部，只要提起毛煦熙，萧韫言的眼神总会不自觉地泛光，连语气都会柔几分。<br />
在一队办公室里，莫霜也见过毛煦熙和萧韫言的互动，她俩之间的接触，眼神的交错，那种化学效应是很难被忽视的。<br />
俗气一点来说，就是她俩在一起时总会有粉红泡泡的特效。<br />
毛煦熙的耳朵有些发红，眼神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张嘴想辩解什么，可又觉得没什么好辩解的。<br />
“我们已经在一起了。”<br />
毛煦熙一口气把这句话说完，尽量不停顿，这才显得自己不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br />
“挺好。”<br />
莫霜两字结束了话题，因为恰好萧韫言从停放室走了出来，脸上有掩不住的疲惫：“所有的器官和尸体我都已经提取了样本做后备保存，也标记好了所有的证据，基本都处理好了。”<br />
萧韫言说完后也没有除下口罩，眉间的皱褶也没有松开来过，毛煦熙还真没见过她露出这样的表情过。<br />
“好，辛苦了，你们去休息吧，我会安排人手守着这里，明天一早我们就坐专机回环海市。”<br />
莫霜说完后，又道：“你们去这个酒店，说名字他们就会给你们房卡，好好休息，我们明天一早七点就离开。”<br />
“好。”<br />
二人应下后，很快就打车离开了医院。大概是真的太累了，萧韫言都没有力气去撩毛煦熙，上车不久就靠着毛煦熙睡着了，就是手始终要紧扣着毛煦熙的手，不愿意分开。<br />
到了酒店，毛煦熙洗过澡后觉*得今天萧韫言的状态不太对，思虑一番后还是去敲了门。萧韫言很快就开门了，好像就盼着自己来，她也刚洗过澡，还没吹头发，发梢滴着水，脸上有些红晕，毛煦熙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自投罗网的唐僧。<br />
毛煦熙刚张嘴，还没说出一个字，就被萧韫言强硬地拉了进去，一阵天旋地转后，人便被压在墙上，冰冷的墙身让毛煦熙更加清醒了起来。<br />
“小猫。”<br />
萧韫言一手支在墙上，身躯缓缓贴近，她身上弥漫着浓郁的沐浴露的味道，香的，浑身都是香的，香得让人有些意乱情迷。<br />
“我是来看看你，你下班时状态不太对。”<br />
毛煦熙说的话让人觉得她是个正人君子，如果她的眼神不一直往萧韫言的唇上瞟的话，萧韫言可能就信了。<br />
“的确心情不太好。”<br />
萧韫言的唇缓缓贴上，在毛煦熙的唇边张张合合，吐着撩人的气息：“我用一整晚告诉你。”<br />
第81章<br />
长生在东拼西凑的生命碎片中变得可笑。<br />
房内,吹风机的呼呼地响着，毛煦熙轻轻抓过萧韫言的长发，让她栗色的长卷发在自己手中吹过一遍又一遍的热风。<br />
刚才的吻难分难舍,差点差枪走火，可是毛煦熙摸到萧韫言湿透的头发时，她还是清醒了过来。<br />
如果不吹干,会感冒的，现在这个案子不能缺了萧韫言,她也舍不得见萧韫言难受。<br />
等到吹风机的声音停下，萧韫言这才拉过毛煦熙，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搂着她腰肢，倾身靠在她身上。<br />
“我做法医也有两年了。”<br />
“嗯。”<br />
毛煦熙安静地听着，手一遍遍抚摸过她的头发，还残留着些许热度。<br />
“第一次觉得人类对生命可以漠然至此。”<br />
萧韫言缓缓闭上眼睛,眼底的疲惫是掩不住的，也有着掩不住的失望。<br />
长生，人为了追求长生却可以牺牲无数人的性命，真是讽刺。<br />
“那些人在他们的手里根本不是人,就是工具。利落地杀了倒也算了,可是……”<br />
萧韫言没有把话说完,毛煦熙却想起了今天看到的画面。那些被关在一个个独立房间里的人,五官都被扭曲,眼泪口水直流,头顶上有一道又一道可怖的缝合线,她都不敢想象这些人都经历了什么。<br />
“你有看到吗,那里还有一个大型的绞肉机。”<br />
萧韫言又把毛煦熙抱得紧紧的,在她怀里轻叹了一口气。那个绞肉机是做什么的，失败的实验体怎么处置，那片空地到底埋了多少东西，这些大家想都不敢想。<br />
“没事的，文家逃不掉的，这个实验室以后不会再存在了。”<br />
毛煦熙想过，文家是不是只有一个实验室，或许还有很多坐落在各地呢？那么这就得看科技部的能耐了，只要从这里查到文家接受信息的渠道，再循着这些渠道去找其他实验室的存在。<br />
可这些人的正义始终是得不到的，法律这一次甚至连公平都做不到，文家那些人又怎么抵这么多人命呢？<br />
但她们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br />
“睡吧，别想了，明天还要工作。”<br />
毛煦熙从萧韫言怀中起来，萧韫言也没有留，只是也没有松开毛煦熙的手：“不想要吗？”<br />
萧韫言湿漉漉的眼睛看向毛煦熙，眼底明明充满着疲惫，却带着勾人的欲念。<br />
这个人，不知道累的吗？<br />
“你就这么想要吗？”<br />
毛煦熙一手掌在萧韫言的侧腰上，轻轻摩挲一番，在皮肤纹理间，掌心逐渐变得滚烫。萧韫言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倾身上千，吻上毛煦熙的，舌尖撬开牙关，热烈的交缠。<br />
良久，萧韫言低喘着气，笑道：“现在不想都不行了。”<br />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味道，萧韫言勾着唇再吻上去，把那红肿的唇轻咬住，轻碾着，开启一场只有午夜知道的韵律节奏。<br />
床褥塌下，水汽弥漫，潮湿的是那鬓间的发，也是拢住了月光的指尖。<br />
“小猫——”<br />
萧韫言扬起头，露出修长的脖子，白色的天花板在那瞬间长满了杏花，片片掉落，掉在她的心头上。<br />
杏花树下，她看见毛煦熙回头的瞬间，那纯粹的眼神太美，就连那日的阳光都无法比拟。<br />
**<br />
隔日一早，所有证据都被搬上了专机，清点了一番后，大家便回程去了。莫霜把三队留了下来调查蓟州城警员，京城也已经派了专员和调查员来，估计很快就会到达蓟州城。<br />
此外，京城还派了人来蓟州城常盛周围的空地进行挖掘，尽可能地把证据都挖出来。<br />
至此，蓟州城的人体实验室已经被半空，蓟州城的警员很多都被停薪留职接受调查。许多记者早就闻风而来，不过他们并没有报导人体实验室的事，反倒是报导了蓟州城警员贪污渎职的事。<br />
还在调查期间便能够让记者实打实地报导出来，民众都认为这件事八.九不离十了。只不过，更多人讨论的是环海市和京城跨州跨省地来到蓟州城办案，都很好奇是什么案子。<br />
毕竟惊动了京城的，案子都足以震惊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