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

(秦时明月同人)攻非攻雪黛加入书签

('\n\t\t\t\t 辛苦了一场，所谓报复所谓伤害都成了笑话。 更可气的是白粥又从八宝粥进化到了燕窝粥，配菜多达二十四碟！ 反了！伙房里的掌勺大师傅绝对是活得不耐烦了！ 卫庄大步流星走上前去，用力一拍案几。 “小庄，你醒了？要不要喝口水？” “……” “我去给你倒杯水。” “…………” “这个，我咬过了……” “………………” “好吧给你。” 盖聂误会了这执着而又炽热的目光中蕴含的深意，把送到嘴边的豆沙包让给了师弟。 卫庄真想用包子砸他个脸开花，却禁不起甜香的诱惑，咬了一口。 大师傅手艺毕竟不是盖的，姑且留他一条 j_ia_n 命！ 卫庄恨恨地操起筷子，连粥带包子，以及二十四盘配菜，风卷残云一扫而光。 四顿饭没吃，反灌了一肚子烈酒，卫庄实在是饿得胃都痛了。 （我的筷子……我的包子……我还没吃饱……） 盖聂无言以对地看着这一切。 “哦，你还在啊。”卫庄吃饱喝足，总算想到了师兄。 “……嗯。” “我心里已经畅快了，你可以走了。” “……嗯？” 原来人醉倒后真的什么都不记得。盖聂啼笑皆非地想。 但是，就算卫庄误以为他自己已经 ji_an 污了师兄，这释放俘虏的突兀姿态也不见大度，不见豪迈，唯显心慌意乱。 “我心里已经畅快了，你可以走了。”卫庄平静地重申道。 “你这话对我一个人说没用，我走不出去。” “哦，对。腰牌给你。” 召集全员宣布释放俘虏，或者传唤心腹，发令牌让心腹送盖聂出谷，都得和部下打交道。 不知道为什么，卫庄现在特别不想和部下打交道。 所以，他取出自己的通行腰牌，一分为二，将其中之一抛给了盖聂。 木制的腰牌竟有金属的质感，极硬极沉，却比半个手掌还小。相传扶南荒僻之地有木曰胜沉香，寸木千金，是稀世奇珍。难怪豪富如流沙，首领的腰牌也只能做得这般纤巧。 牌上又有奇妙纹样，凹凸不平，似依纵横 yi-n 阳之道作成。这世上能同时动用纵横双法的只有卫庄一人，想必出自卫庄亲笔。 盖聂也见过妙手人屠与赤练的腰牌，色泽质地都不同，可见和身份挂钩。外人看不懂门道，流沙的成员却一望便知。至于纹样，倒是所有的腰牌都没什么差别。 这些腰牌基本不可能伪造，流沙组织严密之甚，略见一斑。 顶级的胜沉香，恐怕有见牌如见卫庄本人的功效。 这个时代通讯还很不发达，翔实的音容笑貌也很难传递到各地各人，对于成员遍布天下的流沙来说，令牌与印章比上级亲口发布的命令更可靠，更过硬，更优先。 因此，不管卫庄表面上看起来是多么平静，其实早已方寸大乱。 他想过这腰牌落在盖聂手里，会给流沙各据点带来什么吗？ “小庄……” “滚！” 盖聂无声地叹一口气，随即起身出门。 背后始终没有传来阻拦的声音，于是他慢慢地走进院落，走出了宅邸。 沿途遇见不少流沙的成员，都对他很友好，因为有腰牌，果然一路通行无阻。最后他走出了幽深的山谷，远远的前方，山民的炊烟已经隐约可见。 他在一道溪边停住了脚步，伫立片刻，只觉气力不济，便就地而坐。 直等到夜幕降临，冰凉的杀气才随着夜风向他袭来。 “师哥……” 卫庄的剑 \t\t\t\n\t\t\t\n\t\t\t', '\t')('\n\t\t\t\t抵上了他的后脑，却不能往前再送分毫。 “我在等你，小庄。” “屠大夫说我昨天什么也没做？” 盖聂低下头，发出了一声轻笑。 “你这个从来不笑的男人，居然在这种时候笑了。”卫庄勃然大怒。 “抱歉……我最近变得比较爱笑了。”盖聂认真地说。 这是实话。卫庄这几天确实见他笑过好几次。 好像是因为有点想看他的笑容，卫庄转到了他身前。 这一次，是鲨齿的前端，轻轻托起了他的下巴。 夜色朦胧，月色朦胧，面容也朦胧。 只有双眸清澈，灿灿如星。 就这样吻上去，然后做下去……有意义吗？ 卫庄的大脑需要酒精麻醉，否则疑虑重重难以为继。 然而酒精却会把他的身体一并麻醉。 “你对我的身体根本没有兴趣，别再勉强了。” “至少我可以派人轮了你！” “……也行吧，只要你开心。” 盖聂习惯 xi_ng 地低下头，竟忘了鲨齿还在。 虽然卫庄剑缩得快，但还是见了血。 “你……不在乎？” “还行吧。是你还是别人，又有什么区别？或许别人还好些。总比与你乱伦好些。” “你……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端木蓉？” 盖聂没有答腔。 这个话题太危险，他不想进行下去。 “我要把你的精彩经历告诉那女人，那女人的表情一定会更精彩。哦，不，我说错了。”卫庄收起剑，近乎温柔地取出了手帕，轻掩着盖聂颌下淌血的伤口，“那是个又闷又冷没有表情的女人，没有表情，真没劲。” 沉闷的男人和乏味的女人，真没劲。 但伤害盖聂，让盖聂高洁的形象崩溃，却是天底下最有趣的事。 就这么定了，卫庄已经听到了自己的心声。 “……那又如何？你可以滚了。”盖聂凶巴巴地说。 “……噫？”卫庄从来没有听盖聂用这种语气说过话，十分惊诧。 “……你只会从她那里得到这么一句话。”盖聂笑了。 “……我只会从她那里得到这么一句话？”卫庄愣了。 “这便是拙荆，毫不温柔毫不可爱，但是……” 盖聂合起眼帘，微笑。 这笑容十分朦胧，十分模糊，有一种奇妙的久远感。 “但是什么？” “但是，够仗义。” 仗义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女人？卫庄觉得很难想象。 他只知道拙荆这个词，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和盖聂对外人常用的“在下”一样，这是个自谦语。 拙与荆字义如此谦卑，盖聂却用来指称端木蓉，可见已完全将她视为内人。 对着卫庄称她拙荆，亲疏内外之别昭然若揭。 在下一词，客套而又疏远，曾经让端木蓉在满心苦楚中流下绝望的眼泪。 拙荆一词，不，卫庄当然不会流泪。卫庄从三岁开始就没再流过眼泪。 他听到自己用极为冷淡的声音问道：“我以为婚礼并没有办成，那女人并不是你的妻子？” \t\t\t\n\t\t\t\n\t\t\t', '\t')

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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