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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朱光当然有所动摇,她捏紧手中的剑,踌躇着:“那公子你能答应我,在我回来之前,你会好好活着。”<br />
    长廊下,谢怀瑾轻声咳嗽着,只说“好”。<br />
    他眸色很淡,没觉得对朱光说谎有什么不对的。<br />
    至于誓言,他和朱光之间,哪有什么誓言。<br />
    隔日清晨,朱光离开了。<br />
    烛一烛二看着朱光离开的身影,最后默然地望向屋内的人,青年从里面拉开门,轻声道:“起身吧。”<br />
    .......<br />
    见到朱光,辞盈是惊讶的。<br />
    她虽然给朱光写了信,但是没想到朱光能这么快到,她的心终于放下一些,轻声道:“我还以为你要半月后才收到信。”<br />
    朱光不想撒谎却没法子,只能说:“刚巧我就在附近,听见暗卫那边的消息,才想到辞盈你可能在定阳,就直接从安淮那边过来了,没想到你真的在。”<br />
    说着,朱光开始查看辞盈身上的伤,辞盈轻声道:“只有手上和大腿上有些,这些日都有上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br />
    朱光知道,但还是伪装了全套,她不会说谎就尽量不提之前的事情,只问辞盈:“你现在准备如何?”<br />
    辞盈安静下来,半晌后望向朱光:“我想去漠北查一查当年的事情。”<br />
    朱光摇头:“太危险了,漠北是宇文舒的地盘,一不小心就可能被找到。”<br />
    辞盈轻声道:“我知道,但是你不可能一直在我身边,宇文舒如果再派人来,我被抓回去可能更加危险。”<br />
    朱光也安静了下来,半晌之后,朱光聪明了一点:“辞盈,你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打算?”<br />
    她还算了解辞盈,辞盈不是一个鲁莽的人,即便想知道当年的事情,也不会贸然去闯漠北。<br />
    辞盈没有隐瞒:“朱光,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世,苏雪柔那封信中虽然说了当年的事情,但我总觉得有哪里很奇怪,按照我所了解的,宇文舒一直藏拙躲过了当年的混战,依靠我母亲的母家获得了燕家军的支持从而在漠北彻底立身。”<br />
    辞盈眸色复杂起来:“那我母亲为何会被仇家追杀到那个地步,信中说母亲因为我夭折忧思而死,母亲这般在意我会不派人去查一查当年的事情吗,书生一家做的事情如若查探起来并非查不到,小时候我最小的兄长只比我大九个月,如果母亲知道了不会有所怀疑吗?”<br />
    朱光捏紧拳头:“辞盈你的意思是......”<br />
    辞盈坦然说:“我怀疑宇文舒动了手脚。”<br />
    朱光咬着牙:“老匹夫,自己的夫人孩子也下得去手!我当时就该......”千刀万剐四个字朱光到底咽了下去,她看着辞盈,轻声道:“那你准备怎么办?”<br />
    辞盈抬起眸,眼眸很亮,讲出这些日思虑良久的打算。<br />
    她受够了这样的生活,逃,永远在逃,抓,永远在被抓,她手中的钱财在权势面前不值一提,她永远在费尽心力地想法子。<br />
    她想拿回一些本就属于她的东西,如果她猜想的全然正确的话。<br />
    她轻声说:“谢怀瑾曾经同我说,宇文舒手上有一块兵符,能号令燕家军,我这些天一直在想这一句话,我觉得谢怀瑾当时的意思是,以我的身份,如果拿到兵符,就能和宇文舒一样号令燕家军。”<br />
    她是最近才想起来,当时谢怀瑾提出一月后他们要去漠北的时候,她问去做什么,谢怀瑾回答的时候用到了一个很奇怪的词——“拿回”。<br />
    她一直以为是宇文舒欠谢怀瑾什么,但现在想来,谢怀瑾当时的意思是——“拿回兵符”,是用她的名义拿回。<br />
    朱光蹙眉:“那辞盈你知道兵符在哪吗?”<br />
    辞盈摇头,轻声道:“我不了解宇文舒这个人,燕家军的事情我也听得不多,这些都是在漠北才能打探到的事情,所以我想去漠北试试,你如果未来,我本来也准备过段时间就入城,写信给巡抚问他借上一些人。”<br />
    朱光思虑着,说:“好,辞盈,我们去漠北。”<br />
    说话间,朱光已经开始准备起来,将辞盈拉到铜镜前,为辞盈易着容:“我来之前就打探到宇文舒最近要举办宴会,用的名号是为世子选妃,邀请了当地很多公子和小姐,长安那边也有一些。”<br />
    说话间,朱光打扮着,轻声道:“夜间我去截两个身份牌,辞盈你化作小姐我化作你的婢女,护卫和车架你等会让银庄的管事准备一下,我带了一些暗卫过来,就算到时候被发现了我也能带着你跑。”<br />
    辞盈轻眨眼表示听见了。<br />
    朱光给辞盈点完眼下最后一颗痣,轻声道:“我不知道你同燕夫人生的像不像,所以就彻底将你的面貌改了,辞盈,看看镜子。”<br />
    辞盈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脸,轻声道:“我也不知道我同燕夫人生的像不像。”<br />
    朱光说:“等我们混入宇文府了,我去寻一寻燕夫人的画像。”<br />
    辞盈摇头:“先寻兵符吧。”<br />
    朱光问:“辞盈你觉得会在什么地方,我其实听过兵符,宇文拂一直在找这块兵符,明里暗里找了数年,但一直都没有找到,宇文舒一定将其藏在很隐蔽的地方......”<br />
    辞盈不知道,但她觉得如果她查清楚当年的事情了,可能一切就水落石出了。<br />
    至于宇文拂......<br />
    她更不可能将这块兵符让给宇文拂。<br />
    宇文拂和茹贞的事情,还是一笔乱账,辞盈不知道怎么面对身份陡然变化的宇文拂,即便已经从茹贞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但茹贞变成现在的样子,她还是忍不住怨恨宇文拂。<br />
    至于亲缘关系,辞盈其实没有那么在意。<br />
    几日后,宇文舒看着吊儿郎当坐在椅子上的燕季,冷声道:“你是说你带去的人都死光了还没抓回来?”<br />
    燕季捂着胸口:“不仅如此,我还被小姐踢出了内伤。”<br />
    一个茶盏直接被丢过来,燕季不动声色躲过,大声“啊”了一声,一点正形都没有,茶盏在地上碎成几瓣,茶水溅了一地。<br />
    宇文舒看着燕季就生气,但燕季统领着一半的燕家军,这些年虽然没有正形但也算听话,算是一把好用的刀,只能自己将怒气咽一咽。<br />
    “那先不找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交代你。”<br />
    燕季从善如流坐下来,听见上位的人说:“去把宇文拂抓回来。”<br />
    燕季摸了摸头:“王爷,我一天到晚抓的不是公子就是小姐,日后他们上位了我可怎么办,怕小姐记恨我这几次都戴的面具,但公子那里我戴了面具也认得出来,真出事了,日后我下去了义父不得打死我。”<br />
    燕季是燕飞收养的孤儿,一直随燕飞在军中,燕飞死后,燕家军最听燕季的话,而燕季守着燕飞当年的遗言,一直为宇文舒做事。<br />
    宇文舒怒气渐而平歇,看了一眼燕季:“宇文拂最近动静不断,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在姑息。”<br />
    燕季摸摸头:“毕竟是公子嘛,王爷你不也是想锻炼公子。”<br />
    宇文舒越听越烦,知道这件事上使唤不动燕季了,挥手让燕季出去。燕季不知道从哪里叼了一根草,从厢房一处路过时蹙了下眉,回身看了看确定是不认识的人才转过头。<br />
    拐角处,辞盈也用余光看了一眼。<br />
    朱光用眼神问辞盈怎么了,走远了一些,辞盈轻声道:“如果我没感觉错,刚刚那个男子就是抓我的那人。”<br />
    朱光回忆着:“上次的蒙面人吗?”<br />
    辞盈点头,是同一人,她能感觉到。<br />
    朱光轻声说:“上次我就觉得他像军中出来的,漠北这边军中出来的人大多都是燕家军那边的,这么吊儿郎当,身手很好,但不全是在军中练出来的,职位应当不低,又能自由出入宇文府,不必藏于人后......”<br />
    辞盈几乎是在下一瞬念出一个猜想了数日的名字。<br />
    “燕季。”<br />
    朱光点头:“应该是。”<br />
    辞盈握着茶杯,之前燕季抓她之时,她能感觉到燕季残留的一丝和善,包括一直叫她“小姐”,这一声小姐比起是因为她是宇文舒的女儿,可能更因为她的母亲燕莲。<br />
    辞盈思虑着,如果当年的事情如她所料,她觉得燕季不一定不可以拉拢。<br />
    宴会定在三日后,明面上说的是为宇文拂选妃,但距朱光说宇文拂和宇文舒一直不对付,甚至可以说是水火不容,宇文拂根本不在府中,辞盈手敲着杯中,思虑着宇文舒真正的目的。<br />
    与此同时,漠北一处宅子里,烛一烛二站在马车一侧,垂着头听着车上的青年吩咐。<br />
    “让宇文拂来见我。”说完,青年又咳嗽起来,脸色苍白如雪。<br />
    烛一烛二应下后,马车离开了,两个人对视一眼,分开去行动。<br />
    马车一直到一处写着“燕”字的宅邸前,马夫将车停下,躬身为谢怀瑾掀开车帘,燕季咬着一根狗尾巴草靠在一棵柱子上,看着从车上下来的青年。<br />
    “真不怕死啊,谢家主。”燕季调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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