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神态都端正。<br/><br/> 我拣了后方的一张位子。除了咖啡,这里也有供应食物,还有酒,不过我们各自只要了cafecr。<br/><br/> 侍者很快将咖啡送来,端着的两只银盘子上面有杯盘,一小壶咖啡和牛奶。我倒着咖啡,忽有感触。<br/><br/> 我讲:「咦,这是不是我们到巴黎来,真正的第一次进到咖啡馆?」<br/><br/> 赵宽宜看来,似想一想,说:「大概是吧。」<br/><br/> 我笑了笑道:「假如说出去,大家一定都不信,我们来过很多次了,也不是不喝咖啡,竟然没进过巴黎的咖啡馆。」<br/><br/> 想想真的是奇趣,到巴黎好几次,去看过电影,走过那些大街小巷,甚至也像个观光客走访名胜,但一次也不在哪间咖啡馆停留过。<br/><br/> 假如喝咖啡,通常是在酒店,在一大早,光线正好的阳台上享用。<br/><br/> 赵宽宜道:「在巴黎,咖啡哪里喝不是喝,那些地方不说价位,就连平日人也多,坐不了很久。」<br/><br/> 我一耸肩,说:「或许他们就是不要客人坐太久,要求翻桌率。」<br/><br/> 赵宽宜略抬眉,似不以为然地讲:「你以为法国人真的会想得到这个?」<br/><br/> 我笑了起来,知他仍不满今天在机场通关拖延的事。其实他拿法国护照会快得多,但为配合我,用了美国护照。<br/><br/> 我懂得他用心,可是忍不住调侃:「差点忘了——是啊,这法国人!你一定比我要了解,你也算是半个法国人,哦不对,该要算四分之一或三分之一?是不是这样算?」<br/><br/> 赵宽宜看我一眼,未露愠色,但不说话了,只端咖啡喝。我好心情的笑,但也不敢太过。况且,他从来不像是法国人,倒不如讲好像德国人。<br/><br/> 我拿出折放在外套口袋的那本parip。翻了翻,我看看表,一面道:「晚上也没有事,不如去看一场疯马秀?」<br/><br/> 赵宽宜睇来,不语。<br/><br/> 我笑道:「除了咖啡馆,法国出名的三大秀,我们只有看过红磨坊,说出去都不好意思。」<br/><br/> 赵宽宜淡道:「我怎么看,你都不像不好意思。」<br/><br/> 我不禁哈哈笑,说:「你错了,我是真的不好意思。」<br/><br/> 这时,在另一边的那对情侣不知说什么,女人声音突然高起来。<br/><br/> 大家都往那里看。女人毫不在意,只瞪着男人,气咻咻地再丢了句话。男人面上有懊恼,急忙去搂住她。我听见那男人对女人连哄了好几句,女人神气马上变得柔情蜜意似的。男人说很快,但是似乎都是同样的一句。因听不清,未想太多就问赵宽宜。<br/><br/> 「他说什么?」<br/><br/> 赵宽宜放下咖啡,看着我道:「oui,eur。」<br/><br/> 我怔住,马上感觉心跳快了好几拍,简直不知该作何表情。<br/><br/> 「你真的是我的心肝小宝贝——用中文讲,有这个意思。」<br/><br/> 彷佛怕我不懂,赵宽宜又解释。我当然不会不懂。我很感到无所适从,忙端咖啡来掩饰。<br/><br/> 赵宽宜倒是一副云淡风轻。他微笑着,一手支在脸畔,向我道:「唔,你现在看来,的确是真的不好意思了。」<br/><br/> 作者有话要说:<br/><br/> oui,eur(是的,亲爱的,你是我的小心肝)<br/><br/> 本来是这样翻,不过我更动了一下子。以上都是网上查来的。<br/><br/> 第73章世上只有<br/><br/> 下午四点多钟,方宣布会散,底下又一位部门经理手机响起来。对方尴尬又仓促地向我这里看,可是马上接起来,一面垂头低语,一面快步走到外头。其他人也走得匆忙。<br/><br/> 我有些费解。这些人开会向来专心,不必交待,手机自动静音,好像今天这样频繁接电话都很少有过。因问:「今天什么日子吗?」<br/><br/> 秘书张小姐在旁道:「今天二月十四日,情人节。」<br/><br/> 我恍然过来。原来都是要约会去。进到办公室,我看看时间,向年轻<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的张小姐讲:「剩下的事明天再做吧,早点走。」<br/><br/> 张小姐含蓄地笑道:「谢谢董事长。」临走,又到我办公室敲门打招呼,说一句:「董事长今天也该早点走。」<br/><br/> 我笑笑,只催促她快走。门再度关上。想了想,我打一通电话出去。那边没有接听,或者正在会议。赵宽宜比我一样的不清闲。我挂下电话。<br/><br/> 其实也很少要庆祝情人节。因为只去记得后面的二月十五日。是更重要的纪念日。结婚纪念日。<br/><br/> 结婚本来不在预期之内。或者应在很久以后。不过复合的两个月后,我们便结婚了。是赵宽宜提出的。<br/><br/> 谈复合后,因各方面的事,又忙碌,我还未搬去跟赵宽宜同住。到年后,正好有空,又冯闻君在纽约办摄影展,发出邀请,于是一起排开事情去了。<br/><br/> 展览的地方在莱辛顿区,看完有时间,我们便干脆乘缆车到罗斯福岛。<br/><br/> 我们沿着河向着公园的方向去。相比对岸,岛上真正没有什么可看。可是清净,非常合适居住。假如有房子,时时来度假也很好。况且交通便利。赵宽宜在纽约是也有房子,在长岛。不过那次去不住他那里,而是住到我在市中心的房子。<br/><br/> 回程时还是乘坐缆车。我随口问明天到什么地方去,他先不答。在缆车来时,他讲:「去结婚好了。」<br/><br/> 简直未料到,我先一怔,马上答了好。晚上回去立刻查问办法,填好申请,隔天就去市政厅。办完相关手续,很快站在证婚台前。见证人方面是临时打电话给了冯闻君,请她来当。当时她还以为玩笑,匆忙才赶到。大概手忙脚乱,她竟然没有带到相机,只好用手机仓促地拍了几张。直到今天她还懊恼。<br/><br/> 而因为一切都是临时,没有准备婚戒。是后来才去买。倒也没有太花时间挑选,先在卡地亚看看,便买下一对白金钻戒。那戒指上的钻是比较小的。之后又找人在戒指内围刻下结婚日期。<br/><br/> 后来邱亦森问:「你们怎么不是刻名字?」<br/><br/> 我含蓄地答:「名字当然是已经刻在心里了。」<br/><br/> 邱亦森先不说话,之后彻底给我一记白眼。他讲:「够了——简直肉麻!」<br/><br/> 回去的半路经过一家花店。我让司机回头,进去买五朵红玫瑰。<br/><br/> 那里的女店员一再劝我买九十九朵,特别是穿插了金沙巧克力花的那种。大概看见我手指上的婚戒,还道:「今天情人节,送太太巧克力加鲜花,最好了。」<br/><br/> 我不禁笑了,讲:「可惜我太太不很喜欢巧克力,也不爱花。」看她疑惑,补一句:「花要送别人的。」<br/><br/> 她马上换过一副表情,彷佛了然,可是语气变得敷衍。我猜她一定是误会了,也不解释,付过钱,拿了花离开。<br/><br/> 车子再开上路,往汐止去。现在是搬到那里了。房子是独栋三层楼,在半山腰,可是基座深,盖得高,很有遗世独立的气氛。那是外公过世,母亲分到很小部分的财产之一。她不曾住进去过,始终在英国。后来她再婚,就把<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