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何，秦紫叶是不能跟他们走的。欧阳默默地咬着牙对自己说。<br/><br/> “我和你们走。”boss的回答来得猝不及防，很短很简单。说完抬头看了眼欧阳瑾，突然笑起来：“你急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过。”在有限的语言里，秦紫叶选择了这一句来安抚欧阳的错愕和担心。这话说得坦坦荡荡，哪里有什么好可疑的！<br/><br/> 秦紫叶的从容摆在警察面前，又有谁来抚平她此刻的不安呢？<br/><br/> “你不会有事的。放心。”欧阳瑾握住秦紫叶的肩，用了力气，紧紧地捏着。<br/><br/> boss轻轻地点头，轻轻地推开了欧阳的手，被带进了候在外头的警车里。<br/><br/> 于是，咕咕俱乐部出现了营业以来最早的一次打烊。<br/><br/> 当顾秋接到欧阳的电话时，许言夏刚被关到琴房里，和顾妈妈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教学。只听到欧阳瑾一字一顿地说“小秦卷进案子了”，顾小姐就挂了电话，急匆匆地跑了出去。<br/><br/> 幸好，小十一君不知道这么回事，还在琴房里巴巴地想着顾秋就在隔壁。<br/><br/> 正是这种坚定的意识让许言夏在单独面对皇太后时，依然还能保持正常的呼吸。当然，小十一君除了呼吸之外，也不敢做些别的小动作了。<br/><br/> “顾，顾伯母？”许言夏用蚊子般大的声音叫。<br/><br/> “我姓季，你可以叫我季老师。”皇太后表示她是独立的，是现代女 xi_ng ，才不冠以夫姓。说完就拉开琴凳，稳稳当当地坐下来，回头冲发着呆的小十一君喊：“过来。”<br/><br/> 许言夏真心不想过去，在距离顾妈妈越近的距离，她就感觉越害怕。这种害怕很是与众不同，是由于顾妈妈自身气场所带来的巨大的压迫，让小十一君连自己心跳都嫌吵杂。<br/><br/> “看仔细。”皇太后的手指落到黑白键上，身体都韵律般地轻轻晃动。<br/><br/> 咚咚咚——<br/><br/> 顾妈妈说看仔细，许言夏连眼睛都敢眨，一个劲儿地盯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盯着那灵巧的动作。流水的乐音在空气里掀起波浪，层层叠叠，捉 m-o 不到，晃荡不已。<br/><br/> 这琴声，任谁都会着迷。<br/><br/> 小十一君陷入了无垠的音乐里，矛盾瞬间就掉了方向，不禁喃喃自语：“师范的老师，好像是弱了点点。”<br/><br/> 可是，比师范大学的钢琴系老师都弹得强的人，又是谁呢？是顾妈妈？不不，是季老师。季老师，是哪个季老师？许言夏在优美的琴声中开始了循环往复的思考。这思考与“今晚该吃点什么”有异曲同工之妙——答案就在嘴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br/><br/> 与此同时，顾妈妈对小十一君的无知感到绝望。在漫长的曲调里，这个小丫头没有说任何有建设 xi_ng 的东西，就这么傻呆呆地盯着自个儿的手指头，简直要把黑白键看出个花来了。<br/><br/> 当然，皇太后弹得尽兴，已经忘记了自己说的那句——看仔细。<br/><br/> “看出点什么了吗？”顾妈妈停下来，自得地挑眉。<br/><br/> 接下来该是什么，必须是各种奉承，各种赞美啊！<br/><br/> 只是，小十一君的脑回路明显不是这样设计的。<br/><br/> “季，季老师，最后的音……长了。”许言夏吞吐半晌，都忘了 y_u 抑先扬。<br/><br/> “你说什么？”顾妈妈感觉自己肯定是听错了，她怎么可能弹错，怎么可能！<br/><br/> “真的，长了一个音。”许言夏伸出食指，比了个“一”，大惊小怪。<br/><br/> 有一瞬间，皇太后表示很想要暴走，很想要把小十一君拎起来丢掉。好在这个想法仅存活了一瞬间，就立刻被顾妈妈良好的素质否决了。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br/><br/> “你，听过我的音乐会吗？”皇太后准备进行正面打击。<br/><br/> “啊？我没，没听过音乐会。”小十一君老实回答，她哪里有闲钱干这么高雅的事儿。<br/><br/> “我、的、音乐会。”皇太后重新进行了强调，重<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音在前面。<br/><br/> “没，没有。谁的我都没听过。”小十一君又老实地回答，又补充：“cd听过，听过别人的。”<br/><br/> 音乐家那都必须是有距离的人，譬如贝多芬、肖邦，就算是国内的，那也得是在国际上混的。所以，音乐家怎么能和坐在面前这样距离的人联系到一起呢？绝对不能。许言夏这么一想，底气就足了很多。<br/><br/> “你是在侮辱我吗？”皇太后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特别是当小十一君趾高气昂地说“别人”的时候，再良好的素质都阻止不了皇太后的冲动。<br/><br/> “没有没有，我没有。”许言夏很委屈，连忙摆手，头摇得又像个拨浪鼓了。<br/><br/> “不要以为顾秋在，我就要放纵你。就算顾秋护着你，那她也是我女儿。你，你还想蹬鼻子上脸，嗯？”皇太后噼里啪啦地说，完全放弃了苦心经营的知识分子形象。<br/><br/> “我没有没有，伯母，你怎么能随便怪我呢？”小十一君的冤屈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就滔滔不绝地泛滥了，就这么激烈昂扬地澎湃了。在慌忙地辩解中，许言夏仍然不懂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顾妈妈。<br/><br/>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一道闪电在速度翻阅地记忆中，咔咔击中了小十一君的脑袋——<br/><br/> “言夏，你看我买到季思敏的专辑了！太珍贵了！”<br/><br/> 这是同班的钢琴王子无意中向她展示一张cd时说过的话，那兴奋的模样就像中了六-合-彩。<br/><br/> “季，季思敏？”小十一君讷讷地吐出三个字，再看面前的顾妈妈，思维和现实之间倒好似断了线。<br/><br/> 季思敏，是二十年前蜚声国内外的知名钢琴家，出过十三张珍藏级cd，被誉为中国最优秀的女钢琴家。但近十年来，逐步投入钢琴教育事业和音乐剧行业。<br/><br/> “你，你是季思敏？”许言夏终于缓过劲来，像只小雏鸟扑扇着翅膀就往皇太后身上飞，就跟饿狼见了食物似的。<br/><br/> 钢琴家，原来可以这么近。<br/><br/> “我是季思敏。你要是再靠过来，我就动手了！”顾妈妈左躲右闪，小十一君就左扑又抱，像是小鸡捉老鹰。<br/><br/> “那你刚才的尾音为什么要拖长？还有还有，以前有张cd里的曲子叫‘森林’，为什么你不用鸟鸣叫做铺垫呢？很多曲目都会在后期合声制作空旷的。还有还有还有……”许言夏速度变身好奇宝宝，恨不得捉住季思敏活活拷问三十天，把现在的、过去的和未来的不解通通一口气解出来。<br/><br/> 年近六旬的皇太后表示，与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玩游戏，真心很累。尤其是二十出头，还不大懂事的小姑娘，实在是太累了！不出几个回合，她的老胳膊老腿就酸了，吧唧就被小十一君捉了个正着，结结实实地抱住了！<br/><br/> ☆、018<br/><br/> 咕咕俱乐部的打烊并没有影响夜晚的繁荣。这一天,夜都的生意独好。<br/><br/> 警车呼啸离去，欧阳瑾的心也跟着秦紫叶飞走了，身体却毫无办法地守在寂寞的晚风里,任由火烧般的急迫炙烤。<br/><br/> 顾秋在电话里说她去警局打点。欧阳倒不晓得自己该干些什么了。她的着急和她的行动无法成正比的存在，好像只有干巴巴的等候,而等候本身是一种非常无能的表现。<br/><br/> 秦紫叶的欧阳瑾,怎么能是个无能的人呢？<br/><br/> 夜都的霓虹闪烁着流光溢彩，奢华而诱惑。川流不息的人 ch_ao 让这诱惑变得更为肆无忌惮,连<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