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國〉17

    将军王府的郡主及笄礼办得很盛大。<br />
    笄礼期间，小郡主昏昏沉沉，说什么做什么，直到结束。<br />
    就这样，一路上迷迷糊糊地结束到回房休息。<br />
    婢女看小郡主从上午开始到结束都一脸困倦模样，但脸却十分红润，满面桃红。<br />
    婢女偷偷地看着小郡主的后颈，被繁复衣领遮掩住的地方满是曖昧痕跡。<br />
    由此可知，男人对她的「疼爱」是多么地多。<br />
    先前婢女是郡主被男色诱惑到一直缠着人求欢，结果事实相反，是郡主被男人日日索求。<br />
    这个男人可跟女国其他男子不一样。<br />
    难怪每个人──不论女国的，或者是使节团的人，见到他都要恭敬地喊一声陆大人。<br />
    婢女会发现与她们自己猜想的「相反」，则是因为小郡主身上的痕跡。<br />
    女国女子为尊，在床事上，也是女子为主导，男子是要服侍女子床事，不能挣扎，也不能让女子身上有伤，这样算不尊重女方，如果女方不满，可以直接休夫或一大早把情人踢出门，让人知道这人品行不好，被踢出家门。<br />
    而现在小郡主身上的痕跡，明摆着就是男人弄出来的。<br />
    但郡主没意见，将军女王也没意见，其他人也没意见。<br />
    婢女就乾脆闭嘴了。<br />
    她们是将军王府的下人，在这地方生存也是要有眼力的。<br />
    明摆着这位陆大人跟一般平常进入将军王府跟其他男子不一样。既然身分特殊，王府的主人都没说什么了，身为下人就只能闭嘴不能说什么了。<br />
    陆延朝婢女看了一眼，婢女见状，赶紧躬身行礼，默默地退到屋外。<br />
    等到屋内一个人都没有，陆延走到坐在椅子上，开始打起盹来的小郡主面前。<br />
    他蹲下身，抬手捞起少女的右脚，将绣鞋脱下。<br />
    这一动，少女的瞌睡虫都跑光了。<br />
    「你、你……」<br />
    立刻清醒的少女立刻坐直身体，羞红着脸看着蹲在她椅子前的男人。<br />
    「我什么？」<br />
    男人低着头没有看着少女，拿出一个金色的鍊子，上面还掛着一个铃鐺。<br />
    少女眨了眨眼，立刻把正要骂人的话语吞回去，有点不明白男人拿这个做什么。<br />
    但这样的疑问只有一瞬，她就看到男人把鍊子掛在她的右脚踝上。<br />
    说是掛也不太对，男人还调整鍊子长度，让鍊子平贴在皮肤上。<br />
    男人手松开，她疑惑地抬起腿。<br />
    脚踝上掛着一个有鍊子的铃鐺。<br />
    男人看着少女抬起的纤瘦细腿，眸色微敛，维持蹲下的动作，淡淡地说：「成年礼物。」<br />
    少女又眨了眨眼，低下头，羞涩结巴地说：「不、不必这么的……」<br />
    男人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少女伸直的腿。<br />
    他看到少女腿上的旧伤疤被鍊子遮挡住，内心的不悦感舒展了几分。<br />
    「不、不要摸啦……」<br />
    男人的手带着薄茧，那应该是练字所留下的茧。<br />
    粗粗的，但男人一摸，却会让她想起那几天是如何跟男人乱来。<br />
    这一想，她感觉下腹有些溼润，似乎是出水了。<br />
    她只怀疑男人是故意用那张脸色诱她，却没有深想到，是她这几日被男人调教变得敏感。<br />
    只要男人一靠近她、一碰触她，她就会下意识地溼了花瓣，会想要往男人的怀里鑽。<br />
    男人低声问：「郡主成年了，今夜打算要做什么？」<br />
    小郡主闻言，几乎是下意识地说：「唔，表姊说，会带我去看看很多男……」<br />
    话还没说完，男人就用力握住她的脚踝，往上拉起架到他的肩膀上，并向前用唇堵住这张说出气人话语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