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别吓我啊舒晗……”就差没给柳舒晗跪下了。<br/><br/> 柳舒晗看程秋亦一脸小媳妇儿样，心里暗爽，脸上没绷住笑出了声，捂着肚子倒进沙发里笑得前仰后合。<br/><br/> “哎呦喂程秋亦……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肚子疼……”<br/><br/> 程秋亦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压着柳舒晗勾起嘴角笑得古怪，“行啊你木头，胆子够大的，吓到我头上了。”<br/><br/> “你活该！”柳舒晗轻佻地 m-o 了一把程秋亦光滑的脸蛋，“谁让你先瞒着我的？咱俩算扯平了。”<br/><br/> 程秋亦咬着柳舒晗的鼻尖道：“你说扯平就扯平了我的面子往哪搁？不行，今天得好好地罚你。”说着手伸进柳舒晗的衣服里。<br/><br/> “程秋亦。”<br/><br/> “嗯？”<br/><br/> “你耍流氓的样子真好看。”<br/><br/> 果然和流氓呆久了是会被传染的。<br/><br/> ……<br/><br/> 周家在z市当地也算望族，有独立的墓园子。从前这园子专门有人二十四小时把守，自从周家没落了，墓园也愈见荒凉。<br/><br/> 柳舒晗站在墓园门口，看那已经锈迹斑斑的大铁门，脊背一凉，下意识地缩缩脖子。<br/><br/> “别怕。”程秋亦抓着柳舒晗的手安 we_i 道。<br/><br/> “谁、谁怕了？”柳舒晗逞强。<br/><br/> 程秋亦笑着带柳舒晗进了墓园。<br/><br/> 墓园只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看守，那老人从前是周家的管家，周家待他不薄，周家散了之后他便主动到这里来看园子。其实看不看也没什么，这么 yi-n 森的地方，都是墓碑，没有值钱的东西，就算是小偷也不愿意来，只是老人想尽一份心力，便由他去了。<br/><br/> 程秋亦和老人打了招呼，带着柳舒晗进去。程秋亦只来过这里一次，也不记得程母的墓在哪个方位，只好按照辈分一个一个往后找，总算找到了那个石头砌起来的墓冢。<br/><br/> 别处的墓都是杂草丛生，只有程母的墓很干净，看起来像是经常有人来打扫，目前还摆着几束鲜花，有点蔫了，但也能看出来是前不久刚放在这的。程秋亦估计大概是自己的外公思念女儿经常来看看，也不怎么惊讶，把她和柳舒晗带来的花也摆上。<br/><br/> 墓碑上贴着一张程母的遗像，可以看出程母去世时年岁并不大。柳舒晗细细端详程母的照片，替程秋亦觉得难过，要是程母没有那么早亡故，兴许程秋亦之后那些日子也不用活得这么幸苦。<br/><br/> “母亲，我来看你了。”程秋亦在程母墓前跪下，认认真真磕了三个响头。柳舒晗也跟着她下跪磕头，只是柳舒晗不敢多话，怕惹恼了程母的亡灵。<br/><br/> “过了这么多年才来看您，您别见怪。”程秋亦自嘲地笑道：“可惜女儿混了这么多年来看你，也没混出什么名堂，您老人家要还在世，只怕也得被我活活气死。”<br/><br/> “不过您不用担心我这辈子都一个人过了，女婿是没有，给您带了个儿媳过来……”程秋亦牵着柳舒晗，“这是柳舒晗，我这辈子有她陪着，够了。”<br/><br/> 柳舒晗也吞吞吐吐地附和：“阿姨，我是柳舒晗……我从高中就喜欢秋亦了，您放心，我一定替您照顾好秋亦，让她吃饱穿暖，有个家，决不让她受委屈。”<br/><br/> 程秋亦微微一笑，接着道：“您也看见了，舒晗是个女的，我知道您肯定不敢相信我能和一个女人过一辈子……上次我跟师父说了，结果师父把我逐出了师门。”<br/><br/> 柳舒晗震惊：“什么？秋亦，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br/><br/> 程秋亦安抚 xi_ng 地拍拍柳舒晗的手背，又道：“但是和舒晗在一起我才能有快活日子，母亲，我从小对你言听计从，这次您就让女儿任 xi_ng 一回，找一个可心的人过一辈子吧。”<br/><br/> 程秋亦说完，身后传来一声长叹，她警觉地回头，发现居然是秦江。<br/><br/> “师父？您什么时候来的？”程秋<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亦问。<br/><br/> 秦江把跪在地上的程秋亦和柳舒晗拉起来，又接过身后的管家递过来的花束放在程母墓碑前，才道：“来了有一会儿了。”<br/><br/> “您……经常来看望母亲？”程秋亦讶异。<br/><br/> 秦江负手站在程母墓碑前端详了几分钟道：“人年纪大了，无事可做，只好找你母亲叙叙旧。这十年我也就和你妈妈做个伴，也免得孤单。”<br/><br/> 程秋亦惭愧：“是我不孝，这么多年没来看过母亲，也没在师父跟前尽过孝心。”<br/><br/> “你有你的苦衷，我不怪你。”<br/><br/> 沉默片刻，秦江又道：“舒晗，我好歹也教过你几年，算得上你的老师，今天当着秋亦母亲的面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br/><br/> 柳舒晗没料到自己会被点名，惶恐地站好：“老师您客气了，您有话尽管问。”<br/><br/> “秋亦说她真心想和你在一块，你呢？你想和她过一辈子吗？”<br/><br/> “我的心意和秋亦一样，只要她不嫌弃我，我愿意一直在她身边守着。”<br/><br/> 秦江嗤笑，“大话谁都会说，你们这些小年轻，张口闭口就是一辈子，你们才多大？哪知道一辈子有多长。”<br/><br/> “你说你要和秋亦在一起，你的家人呢？你的父母呢？他们同意吗？”<br/><br/> 柳舒晗被问住了，她至今都不敢把程秋亦带去见他们，这个问题她答不上来。<br/><br/> “他们要拆散你们怎么办？如果秋亦和你父母只能取其一，你该怎么选？”<br/><br/> “够了！”程秋亦打断秦江咄咄逼人的问题，“师父，您说的这些障碍我和舒晗都会慢慢克服，不劳您操心。”<br/><br/> 秦江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笑着摇摇头，“你们这些小年轻啊……不撞南墙不回头……”<br/><br/> 程秋亦被秦江扰得心烦，带着柳舒晗道了告辞就先行离开了。<br/><br/> “惠儿，你看看，秋亦的 xi_ng 子像足了你。”秦江靠着程母的墓碑坐下，轻咳了几声，“你别怪我故意刁难她，我知道秋亦喜欢那个女孩子，可她们到底还是太嫩了，我怕秋亦吃亏。”<br/><br/> “秋亦和你当年一样，爱一个人就爱得粉身碎骨，我真怕她和你一样看走了眼，爱错了人。”<br/><br/> “惠儿，如果你当初跟了我……”<br/><br/> 秦江没有再说下去，管家扶着他起身，两人也慢慢踱出去。<br/><br/> “老爷，儿孙自有儿孙福，秋亦小姐天生聪慧，您操心的过了。”<br/><br/> “我这辈子没有孩子，把秋亦当亲生女儿养，她是惠儿唯一的血脉，我不操心她还操心谁？”秦江苦笑，“人生在世就是为了操心的，如果我多操点心能让秋亦这一辈子找个能心疼她的人过日子，也值了。”<br/><br/> “那柳舒晗……”<br/><br/> “柳舒晗这姑娘是温室里长起来的花骨朵，没经历过风霜，秋亦和她在一起，只怕不是有人心疼，是她自己还要操心去心疼别人，不行……不行……”<br/><br/> 第二十八章家<br/><br/> 从z市回来后，柳舒晗对程秋亦的态度格外殷勤。端茶倒水、洗衣做饭，家里的事情不让程秋亦插手半点，把程秋亦当宝贝似的供着，甚至连早上<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