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会儿，我回去换身衣服，马上回来。”<br/><br/> “舒晗小姐。”阿志叫住她，“您一天一夜没睡了，医生都说了小姐没事，您先回去休息一会儿吧，下午我让人去接你过来。”<br/><br/> “不用了。”柳舒晗道，“现在让我一个人呆着我更睡不着。”<br/><br/> “我叫人送你。”<br/><br/> “有劳了。”<br/><br/> 阿志隐隐地担忧，柳舒晗这样子和从前似乎很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他说不上来，只觉得以前柳舒晗身上那股让人随时随地都能会心笑出来的力量消失了。<br/><br/> 只希望她和小姐顺顺利利别再出事，这段时间的事已经够多了。<br/><br/> 柳舒晗回到家清洗干净自己，又麻利地熬了一锅粥装进保温杯里。她手上的纱布刚拆了没两天，伤口还未完全长好，手心上一道扭曲的伤疤，像虫子一样扒在手上。<br/><br/> 熬粥是个费时间的活，柳舒晗把锅架在灶台上让它慢慢煮，自己坐在客厅里发呆。<br/><br/> 这个家早就和她刚来时大不一样，从前简单的客厅被她和程秋亦一点一点填的满满当当，墙上的挂饰，博古架上几本难得她和程秋亦都喜欢的书，衣柜里她和程秋亦并排挂着的衣服，还有她最爱的躺椅上的两个靠枕……柳舒晗只觉得累，被人当个傻子一样照顾着，真的很累。<br/><br/> 她以为爱情能战胜一切，谁知爱情连她自己都战胜不了。<br/><br/> 两个小时候，柳舒晗煮好粥，再次回到医院。她这半年来医院的次数尤其频繁，好像上天都不愿意她和程秋亦在一起一样，大伤小伤接连不断，不是她受伤就是程秋亦受伤。<br/><br/> 阿志在病房门口守着，看柳舒晗走近，一脸为难地把她拦了下来，“小姐她……里面有客人，舒晗小姐请等一等。”<br/><br/> 柳舒晗点头表示理解，就那么沉默地站在门边等，不多问一句。<br/><br/> 约莫一刻钟，病房门被打开，程秋亦的客人出来，前面那个短发的是叶净，后面那个棕色大波浪的是袁英。<br/><br/> 柳舒晗再见到袁英心里竟然一点波澜都没有，她平静地和两人打招呼，无视叶净眼里的幸灾乐祸和阿志的担忧，拎着保温瓶走进病房。<br/><br/> “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先喝点粥。”<br/><br/> 程秋亦连忙解释，“舒晗，刚才袁英她们……”<br/><br/> “先吃饭，其他的事过后再说。”<br/><br/> 柳舒晗盛好一碗粥递到程秋亦跟前，程秋亦讨好地对她笑笑，“舒晗，我的两只手都没力气了。”<br/><br/> 柳舒晗瞥了她一眼，拿起小勺慢慢喂她。<br/><br/> 勺子递到程秋亦嘴边，程秋亦张口吞下香糯的白米粥。她咬着陶瓷汤匙，把那个小东西从柳舒晗手里夺过来，又拉住她细瘦的手腕，展开手心里那一条突兀的伤疤。<br/><br/> 柳舒晗试图把手从程秋亦那里抽回来，程秋亦加重力道让她挣脱不得，柳舒晗挣了两下没挣开，也就随她去了。<br/><br/> 这只手从前多漂亮，程秋亦最爱亲吻柳舒晗细嫩的手掌心，这个地方最是敏感，动情的时候只是稍微 t-ian 一下，柳舒晗就能愉快地战栗。<br/><br/> 程秋亦低着头，苍白的双唇虔诚地贴上那一只不再好看的手掌。<br/><br/> 柳舒晗轻叹一口气，“吃饭吧，粥凉了。”<br/><br/> 程秋亦端过柳舒晗手里的碗，默默地喝粥。<br/><br/> 她喝完粥，柳舒晗一丝不苟地收拾餐具。柳舒晗从前不拘小节，一个人住的时候忙起来几天不洗碗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现在，她甚至看到哪里的碗碟没有收拾整齐都会浑身难受。<br/><br/> 有时候人的习惯真可怕。<br/><br/> 收拾完餐具放进角落里，柳舒晗重新坐回程秋亦床边。<br/><br/> “刚才叶净和袁英过来找我谈收购程氏的事。”程秋亦道。<br/><br/> “我知道。”<br/><br/> “我和袁英是挚交，她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帮我扳倒叶净，我和她之间什么也没有。”<br/><br/> “是吗。”<br/><br/> <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舒晗，我……”<br/><br/> “秋亦，我们分手吧。”<br/><br/> 第42章<br/><br/> 柳舒晗怎么也没想到，最后提出分开的竟然是自己。<br/><br/> 分手二字出口，柳舒晗的 x_io_ng 口疼得厉害，她喘了几口气按住 x_io_ng 口才缓过劲来，低垂着眼，根本不敢去看程秋亦的反应。<br/><br/> 程秋亦沉默地看着柳舒晗，头隐隐作痛。柳舒晗进门的那一刻，程秋亦好像已经料定了结局。她闭上眼回味，嘴里米粥香浓的余味化成苦涩蔓延开来。她睫毛轻轻颤动，半晌之后睁开眼，抬手抹去眼睛里凉凉的水渍，唇角漾出柔和的笑意，“舒晗，明天就是中秋了。”<br/><br/> 柳舒晗愣怔了几秒，想了想，明天果然是中秋。往年中秋柳舒晗要么陪父母要么在加班，身边总有那么几个人一起热热闹闹地过，今年她父母外出旅游，公司里也放假了，她竟然无处可去。<br/><br/> “舒晗，我想吃月饼。”<br/><br/> 可程秋亦并不喜欢吃月饼，柳舒晗想。程秋亦口味偏淡，太甜太咸的东西都不大吃得惯，月饼这种大甜大咸的食物程秋亦怎么可能喜欢。<br/><br/> “我让阿志帮你订两盒，明天给你送过来。”<br/><br/> “我想吃你做的。”程秋亦执拗道，“舒晗，我们回家吧，回家做月饼吃。”<br/><br/> 柳舒晗摇头，苦笑，“秋亦，我走了，你好好保重。”柳舒晗还有千言万语要交代，我不在的时候你要按时吃饭，睡觉别睡太晚，你的眼睛容易水肿，就算在外头应酬酒也少喝点，那玩意儿对身体不好，别真把自己当铁人……柳舒晗嘴巴微张，过了一会儿，慢慢把这些话咽了回去。程秋亦总会找到那个有资格跟她说这些话的人，反正自己说的话，她哪次听过。<br/><br/> “不准走。”程秋亦攥住柳舒晗的手腕，“舒晗，为什么。”<br/><br/> 程秋亦不明白，明明前一天柳舒晗已经开始有缓和的迹象，怎么就过了一天，她的心突然跟石头一样硬。分手二字说得那么决绝，不留半点挽回的余地。程秋亦想知道自己到底犯了多大的过错，被柳舒晗一下判了死刑，还是立即执行。<br/><br/> 柳舒晗后脑勺冲着程秋亦仰起头，使劲眨了眨眼睛，把眼眶里湿热的液体倒逼回去，心一狠拂开程秋亦的手，“没有为什么，程秋亦，我不爱你了。”<br/><br/> “你撒谎！”程秋亦提高音量对着她的背影笃定道，“柳舒晗，你撒谎。”<br/><br/> 柳舒晗脚步微顿，却没有回头，大踏步朝病房门口走去。程秋亦急了，她拔了自己手上的输液针，手背上的针孔处渗出黄豆大小的血珠，她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口，在柳舒晗出门之前按住门，“柳舒晗，你说过要和我白头到老，你忘了吗？”<br/><br/> “我做不到。”柳舒晗双手在身体两侧握成拳头，“程秋亦，我做不到。和你在一起太累了，白头到老那么长，我厌倦了，我做不到。”<br/><br/> “不，你骗人，都是假的……你骗人！”程秋亦双手握住柳舒晗的肩膀，“舒晗，我瞒着你阿英的事，是我错了，我不对，可我也是为了你好，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br/><br/> 柳舒晗不言，程秋亦慌了，她不由分说把柳舒晗搂进<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