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启动时我检查了一下大款的安全带，他手握方向盘，兴味十足地问：“你是图我的钱还是图我的人？”<br/><br/> 我说，财色两收吧。<br/><br/> 这可是大实话。<br/><br/> 第69章<br/><br/> 到达酒吧之前我们还在打趣说，费娜会不会被混迹酒吧的歌迷认出来。<br/><br/> 事实很快就印证了猜想，从她落座时起，就不间断的有男人前来搭讪、拍照、请她喝酒，往来邀约的应接不暇。<br/><br/> 我去找何故报道，送了一趟盘子回来，瞧见他正往聚起来的一小撮人里张望，“哎，这妞儿不是那谁么！拿好几个奖那个……挺飒啊，照片儿看不出来都。”<br/><br/> 我用抹布把盘子里不小心碰洒的水渍擦干净，端起两杯新加坡司令，走前给他答疑，“同行师姐，我刚抱的大腿。”<br/><br/> “……腿是不错。”<br/><br/> 太低俗了这个人。<br/><br/> 我把酒给费娜和宫隽夜那一桌送去，正有个红着脸的小男生请求合照，拘谨又害羞的和她贴在一起，她对着手机摄像头做鬼脸，笑得甜美。<br/><br/> 小众歌手影响的只是某一个特定类型的歌迷，相比于受众群体广大的主流歌手，圈子要单纯得多，大家都守规矩，没引起太大的骚动。她不是炙手可热的大明星，因此也不摆架子，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费娜都一一大方满足。<br/><br/> 直到有人说想请她在这里唱一首，她才露出略显为难的神情，“免了吧……这合适吗。”<br/><br/> 我代她去请示何故，想不到这胖子特别承情，“怎么不合适啊美女，来一个？”<br/><br/> 费娜就差跟他挤眉弄眼了，这不是白来给人家赚酒钱的吗？<br/><br/> “伴奏不行。”<br/><br/> 她摊开手，意思是先天条件不足，没办法成人之美。<br/><br/> 想不到何胖子一把算盘打得劈啪作响，当即走去舞台下提了一把吉他，坐在高脚椅上弄了几下拨片，扫着弦就唱上了：“youain\\\\\\\'tthetypeofladythat\\\\\\\'sknowntofuckaround你不同于那些我玩儿过的姑娘keepyourmindonyourmoneyandyouain\\\\\\\'tlookingtottledown金钱熏心，不肯安定girl,youkeepit100,100,100姑娘你值100美金whenyou\\\\\\\'reround当你来到我身旁yeah,that\\\\\\\'swhyikeepit100,100,100是的，这就是为什么我给你100美金whenyou\\\\\\\'reround当你来到我身旁girl,whenyouearound姑娘，你什么时候来我的身旁”<br/><br/> 这是费娜最出名的一首翻唱，提起来几乎是无人不晓。<br/><br/> 她再也放不下手里的话筒，从阑珊的灯光里看他，眉梢细细挑起。<br/><br/> 何故收了弦，取了别在耳朵上的烟叼在嘴里，一晃打火机，满脸贼溜溜的故意。<br/><br/> “那胖子有两把刷子啊。”<br/><br/> 果然，隔天下午我去录音棚，还没开工的时候，费娜发出了这样的感慨。“是圈里人？”<br/><br/> 我心里默念，妈的，死胖子段数竟然如此之高，嘴里说，“他唱民谣，和摇滚，教过我基本功。”<br/><br/> “但他现在不唱歌了。”<br/><br/> “是吗。”<br/><br/> 我想每个真正热爱音乐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惜才之心，在听说一个出色的歌手因为各种原因不再唱下去，都会扼腕叹息。<br/><br/> 然而这种感时伤怀出现得有些不合时宜，她咳了一声，回归话题，“你看这个。”<br/><br/> 我拿着她分给我的那份歌词粗略的浏览了一下，歌名叫《念破》。<br/><br/> 听上去不中不西、不伦不类的。<br/><br/> 作词和编曲没有署名，一共五页。除了副歌和<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她自己的part，其余的歌词都被她用红笔做了标记，包括需要空拍跟和声的部分，总体来说，rap这种音乐形式本身自由度就非常大，不必太过墨守成规。<br/><br/> “接下来呢，我教你几个技巧，吞音啊换气啊强弱啊这方面的，你的任务就是，今明两天给我把歌词顺下来，不要出错。”<br/><br/> 她用一支圆珠笔效仿教鞭，敲打着手心，“后天我们就试着和音——放心，我很严格的哦。”<br/><br/> “晚上你要是想练歌，我把录音棚的钥匙给你。”<br/><br/> 这是我第一次正式录歌，或许这在那些职业人眼中，是像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的活儿，但是在我这里，不容许自己出一丁点儿差错。<br/><br/> 傍晚，费娜和工作室的人回去以后，我到楼下吃了晚饭，借着这个时间告诉夏皆和宫隽夜，已经做好了通宵的打算。<br/><br/> 我觉得一个人拼尽全力去做一件事的样子还蛮帅的。<br/><br/> 等整栋楼的人差不多都下了班，门卫都没影了，我回到录音棚串词。不多时我就发现，唱起来是比看起来困难得多，我放了费娜留在电脑桌面上的纯音采样，没了可以模仿的对象，纵使我有优势也无法发挥，进度极慢，让我有点儿沉不住气。<br/><br/> 九点过后，我从闷热的录音室里出来中场休息，想顺便找点喝的，忽然听见有人敲门。<br/><br/> 我事先有了预感，但心里还有些不确信，开门一看，宫隽夜站在外面。<br/><br/> 我嗓子发干，吞了口口水，“……你来了。”<br/><br/> 他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另一只手撑着门框，视线去黑漆漆的房间里绕了一圈，勾回我的脸，眉尾扬了扬。<br/><br/> 我最见不得他这种表情，心里痒痒的。<br/><br/> 一副不正经，马上要干点儿什么坏事儿的样子。<br/><br/> “一个人过夜多无聊啊。”<br/><br/> 我平移着挪开身子，放他进来，“我今晚得把歌词练熟。”<br/><br/> “你练你的，”他说，“我只是想多跟你待一会儿。”<br/><br/> 我没说话。<br/><br/> 录音室以外的房间没开灯，他没嫌黑，也没立刻坐下，而是指指门外，歪着头看我：“渴吗，早知道给你买了水带上来。”<br/><br/> 我看他要走，连忙拦住他，“我去吧。”<br/><br/> “大晚上的，你这么帅被人劫色怎么办。”<br/><br/> 这么油腔滑调似乎不像我，我也觉得别扭，抬起来的手又垂下去，抓着工装裤粗磨的裤边。<br/><br/> 他却看着我直笑，嘴角弧度缓和，有种纵容的意味。<br/><br/> “好吧。”<br/><br/> 其实我是看他累了，眨眼的频率和松脱的站姿都显露出疲态，一想到他白天的工作和应酬，我就不愿意他再跑来跑去的。<br/><br/> 陪我熬夜也是。<br/><br/> 哪怕是无足挂齿的小事也好，让我为他做点儿什么。<br/><br/> 很想很想，为他做点儿什么。<br/><br/> 我没再多说，推开门，乘电梯下到一楼，大厅和走廊里冷冷清清，整夜不眠的亮着灯，一个人都没有，夜里降温，晚风有些透骨。我走得快，在自动贩卖机前叮铃哐当的投币，买了两罐柠檬茶，不知道<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