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节

(HP同人)HP涅磐之灰+番外今朝醉加入书签

('\n\t\t\t\t 手指反复滑过男人被冷汗浸透的黑发，“我真想从这里切开它，如果这样就可以看清你的想法。” 不知疲倦的手指最后停在西弗勒斯头顶的某处，轻轻打转。如果不是它们最终撤走，西弗勒斯甚至并不怀疑，那里接下来将会多出一道一直延伸到前额的伤口。 事实上，原本voldemort同样以为自己即将弹奏出血液汩汩流淌的声音，一具有生命驻留的躯体无非是活着的绝佳乐器，他向来惯于看轻整个世界，自然也不惮于但凭自己一瞬间的意愿把任何一个人看成区区普通的器物——即使如此作为不仁残忍妄自尊大，谁，又有资格否定弱肉强食？ 然而西弗勒斯?斯内普不同。 “完美的大脑封闭术，”所以他又一次重复他的评价，较之前一次却多出胜利者居高临下的轻蔑，“只是，如果连魔力也耗尽，不知道是不是还有这样的效果。” “不……” “不？那么，你能付出什么代价，所有？” 只吐出一个句子的开端，西弗勒斯再次沉默下去，反而是voldemort等到不耐，最终含着一丝逗弄猎物的戏谑低声开口。 “我的所有早已经属于您，lord。” ——然而你如今已然对此不屑一顾。 “属于我？如果我要知道除了为了那个泥巴种，究竟……其他原因……回答我，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voldemort的声音愈发低不可闻下去，仿佛自己正因为对一个叛徒隐约的不忍而觉得羞耻。然而，在男人不识时务的沉默中，到最后幸存的微末怜惜也一点点渐渐熄灭，他不再在意曾经多少次凝视过的黑曜石中摇曳伤痛的影子。 “你果然不肯回答。我不知道要你的所有来做什么——很可惜，西弗勒斯，在我看来现在的你不过是一个……失去价值的玩物。” “我厌了。” “之前你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 …… 绝望地，西弗勒斯听见那个王者交由其他食死徒执行的残忍命令。 “打碎这个叛徒顽固的防御，任何方式。” 他为voldemort的眼神而感到寒冷——如果说上一次王者的态度仍然留有模棱两可的试探，这一次，就只余下十足明了的冷漠。 之后发生的一切依旧毫无悬念。 西弗勒斯闭上眼，然后又一次被迫睁开。他在并没有自己所以为的那么长的时间之内承受了无法确切计数的钻心咒，以及有些人在看腻了他缺乏新意的挣扎以后加诸于身的其他创意——足够补回这一世过去被温柔对待而得以遗忘埋藏的伤痛。 咒语，鲜血，烈焰…… 尖叫，呻吟，呜咽…… 西弗勒斯感觉到自己在破碎，一同破碎的，还有从裂开一条缝隙渐渐到摇摇 y_u 坠不堪一击的防御。像刀箭粉碎盾牌那样，他引以为傲的最后一道防备在咒语的过渡下化为齑粉，然而…… 他并没有输。 即使早就已经输干净了太多东西，这一次，他却还没有沦为输家。 “西弗勒斯?斯内普！” “lord，您知道，摄神取念无从破解赤胆忠心咒，即使我失去所有的魔力，濒临死亡，您依然无法得到那个地址。” 西弗勒斯?斯内普所做到的，或者说，是那个古老咒语所做到的，只不过是保密人身份的一次转移。 “那么，为什么直到现在都不肯自己解除你勉力维持的大脑封闭术，宁愿幻想可以捱过无休止的惩戒？你不敢，西弗勒斯?斯内普。我已经看穿你的欺骗。” ——是的，他的确不敢那样做。前世的记忆还蜗居在脑中，一旦放弃抵抗，那些不堪的过往注定逃不脱长久的窥视。 ——该死的格兰芬多，没有人相信他，即使已经旁敲侧击警告过邓布利多，几个 \t\t\t\n\t\t\t\n\t\t\t', '\t')('\n\t\t\t\t格兰芬多最后选择的地点仍然是戈德里克山谷，甚至，他为之付出代价的改变反而直接成全了一个背叛者。 西弗勒斯?斯内普不敢承担被那个人知道一切的风险，为了前世早早逝去的女孩，还是因为那个从一个祭献咒语开始沦至败亡的王者？ “解开那个咒语。” “以期……换取您不吝赐予一个保留最后尊严的死亡？” 破碎的颤音流泻出来，西弗勒斯艰难地咬紧了每一个字，拒绝了解自己大声喘息的样子显得多么可怜。 “遗憾的是，lord，如果您在西弗勒斯?斯内普只能从地面上自己的积血里汲取一点温暖时这样承诺……” 没有人听完他的话——这当然有着它无懈可击的理由，那个人要的只是被需要的句子，而非一个叛徒拖沓的赘言。 十三英寸半长的紫杉木就快被怒意烧起来，不再是钻心咒，它一路点上西弗勒斯的每根手指，什么都没有做，却又似乎留下些什么蓄势待发。voldemort不懂他刚刚为什么宁愿西弗勒斯用颤抖的声音说不，而不是屈从地“换取您不吝赐予一个保留最后尊严的死亡”。听清拒绝的时候，voldemort甚至竟然也有一点如释重负——他并不想真的念出索命咒，与延长折磨无关。 “那个咒语无聊的作用不过如此。西弗勒斯，你以为你不会输？” 他要看到他的放弃，即使明明夷平戈德里克山谷已经足够直接而有效。 明知道西里斯?布莱克永远有所不为，voldemort仍然为了确保保密人的身份再一次落在彼得?佩迪鲁身上而对布莱克“迷途知返”的长子下达过唯一一道不需要执行的命令，“成为保密人，我不想看见你们几个的小影子或者狼人成为那个被选中的幸运者。”是的，他命令西里斯?布莱克成为波特的保密人，却并非为了从对方的口中得到任何消息。在那之后他仍然补上许多必要的准备，其中的一部分足以使得不得不替邓布利多联系狼人群体的莱姆斯?卢平自顾不暇。一切一天天步上相同的轨迹，而他，仅仅需要等待最终的结果。 ——当然，这一次波特一家藏匿的地点也许不再是戈德里克山谷，可那又有什么关系，他几乎做到算无遗策，算计的是一个人的一颗心，而不单单是抹杀几个愚勇的格兰芬多。 他与他，两个人都是失败者。 “即使你的骨头足够坚硬，西弗勒斯，我有没有说过，不介意一寸寸地粉碎它？包括你完美的十指，你魔药天赋的寄托，我知道它们是你全部的骄傲。” ——是的，却不再是他的全部。 加上爱情，才勉强构成曾经全部的所有物，以及，在失去的清单里最上面长长的一列。 不如从未得到。 “我等着你愿意说出那个地址，或者，愿意接受同一个咒语对保密人身份的再次转移。” “不可能。” “不可能？可是，西弗勒斯，总有些方法可以让你不得不诚实。” 是强效的吐真剂。熟悉规格的药剂瓶里，再没有了可能影响到药效的水果甜香，尽管那个拿着药瓶的人脸上好看的微笑仍然像是在哄骗一个不肯吃药的顽皮孩童，听话，就可以赢得一粒糖果。 “您可以打破我，lord，然而魔法是忠实的，吐真剂奈何不了它。” 西弗勒斯在吐真 \t\t\t\n\t\t\t\n\t\t\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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