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节

(HP同人)HP涅磐之灰+番外今朝醉加入书签

('\n\t\t\t\t 笑容。 “西弗勒斯。” 被露水打湿的阳光徘徊着几次经过月桂叶子填充的松软枕芯，好闻的味道飘在房间中间，清淡的甜香像是一个安然躺在海蓝色水晶瓶底的可爱梦境，羞怯地微笑着，掩藏那些本应该更浓郁的医疗药水的气息。 有低声的呼唤穿梭于月桂雾气似的的甜香，疲惫，却如故温柔。 voldemort忽然觉得他在想念西弗勒斯，从熟悉而陌生的黑曜石又一次睁开开始，他看着眼前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却想念另一个他。他甚至怀念着那双黑曜石中曾有过的咄咄逼人的光彩。 “我不记得……不，我记得我是西弗勒斯?斯内普。” 男人以快要微不可察的动作轻轻瑟缩着，紧紧掐住床单的指尖纷纷争先恐后地渗出一点点血滴，在洁白的缎子上渲染开几朵模糊的红晕。voldemort不可抑止地想起更多流淌在或者凝固在粗糙石地上的冰冷污血，蓦地发觉，这一次无话可说的终于轮到了他。 ——要怎样恨怎样狠，才至于不肯放弃惩罚一个已经从头到尾全部都不记得的人？当下西弗勒斯已经抓住他从头开始的邀请，他自己又何必再摆出疼痛的过往锱铢计较，勉强证实或者强调苦涩的两不相欠…… “西弗勒斯，下一次，至少记得，你是我的爱人。” 西弗勒斯?斯内普是voldemort的爱人。 只是厌了无休无止挥之不去的试探与猜疑。 而不是，他厌了他。 偏偏voldemort却不知道他应该怎样解释给一个不记得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听。西弗勒斯不记得伤害，却，也不再记得有过的爱情。是的，最后他爱的人灵魂里唯一铭刻的东西让他无计可施——男人恐惧他的触碰，即使心已经不记得一丝一毫，身体却仍然无法逃脱曾经的梦魇。 “爱……吗？” 西弗勒斯有些茫然地看着停在距离自己脸颊不远处的手指，它们修长而白皙，不像是零星记忆里干瘪的死皮包裹着丑陋的骨节……等等，记忆——难道是他的记忆吗？怎么会，那些尖厉的如同大风刮过断树枝一样的狞笑，不似生人的令人作呕的扭曲面孔……晃动的影子里，有两个voldemort，一个高高在上，俯视着卑微的奴仆，魔杖里 sh_e 出残暴的火花，另一个却告诉他，“下一次，至少记得，你是我的爱人”。然而，西弗勒斯竟然觉得，是第二个人狠狠伤害他。 右手有些迟疑地钻出温暖的被子，西弗勒斯看见自己的手指全都缩在许多层惨白的绷带里，凸出抑或凹陷下去的关节征兆着绷带以下可怖的形状。他还记得魔药——那些真正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在文火慢煨的大锅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西弗勒斯隐约记得，自己一直懂得它，并且深爱着魔药所有令人心荡神驰的魔力……可那绝不是一双属于魔药大师的手，每一根被缠住的手指都像是一个无路可逃的囚徒，不记得惨叫过多久多少次，才终于定格成现在的模样。 “我爱你。” 耳边，那个人仿佛真的在说，我爱着你是我的事，与你的记忆无关。 爱……即使心神死命纠缠着揉乱在一团里，抽不出哪怕一丝清晰的线条，西弗勒斯?斯内普仍然并非对爱这个字懵然无知的稚子。 ——可是，为什么不更早一点？ ——奇怪，究竟哪一个不认识的声音在心里埋怨着，悲戚着，大抵又似乎是自知没有资格质问…… 意难平。即使遗忘，被过往斑驳的心也不会是一张平整光洁的白纸，像此起彼伏的丘壑，它褶皱着藏起不愿示人的脆弱，逃避，自欺，拒绝，叹息。 不，不会再有伤害，voldemort想要告诉西弗勒斯，他永远不需要他的眼里也浮上颤抖的恭顺。他几乎就这样取下腰间的紫杉木魔杖，温柔地，送到对方的眼前、手边，以此说服 \t\t\t\n\t\t\t\n\t\t\t', '\t')('\n\t\t\t\t西弗勒斯相信区区纤细的木棍并非鲜血与痛苦的始作俑者。当然，他也同样绝不希望对方想起，那个始作俑者其实一直是他。 直到他看清眼前漂亮的眸子里没有任何一点与恭顺有关的情绪，却并不觉得欣 we_i 。 黑曜石里没有他。 作者有话要说：泪流，这样引向he还是太牵强了啊…… 顺便说，ss说出“亲自”绝不代表之前的作为是有苦衷的保护，背叛真实存在，只不过v最终生生逼出了在他不得不择其一的时候疼痛的抉择。 ☆、七四 愈合 果真……没有时间无法愈合的伤口？ 在等待西弗勒斯不再习惯于因为自己念咒的声音而瑟缩的漫长过程里，从使用一年级可以学到的飘浮咒抬起一只靠枕到施放用在别处的黑魔法，voldemort一直谨记避免自己的魔杖指向爱人。失去的记忆并没有一道带走西弗勒斯惊弓之鸟一样小心翼翼的防备，甚至当他将冬青木魔杖交还给它的主人，男人已经看不出伤痕的手指仍然有些颤抖。 粉碎的指骨关节不单需要几剂饮用的生骨灵的奇异疗效。魔药只能做到也许还算差强人意的一部分，于是voldemort几乎养成事必躬亲的习惯。有时，即使来者是圣芒戈最年长稳重的医师，他仍然不时嫌弃对方在自己看来不够精湛的手法，并且虑及是否可能造成曾经行云流水般书写一个魔药大师灵魂的十指扭曲着接合。而他自己的手指很多次抚过那些最初凹陷下去其后又长成凸出疤痕的伤口，他用魔药依次抹去它们，以最小的力度一遍遍擦拭迟归的光洁。 他在爱人灵魂的空白上植入崭新的记忆——西弗勒斯不记得他，不记得莉莉?伊万斯，不记得凤凰社，至于其他人，比如卢修斯，又比如阿布拉克萨斯，voldemort并没有打算一一验证。 …… 直到仲夏将之未至的时候，voldemort终于难以置信地发现，有一天，自己竟然愿意为了一个平常的吻而感谢梅林——为了他和西弗勒斯可以一对像没有经历过什么的爱人一样，交给彼此清晨的第一个拥抱，温度相仿的嘴唇贴在一处，轻柔地抚 we_i ，而恰恰足够抹消往日的某个闪躲的动作。 阳光并不刺眼，voldemort可以看清那些刻进爱人身体的一天天淡下去的伤痕残留的浅粉红色顽固印记，它们衬托着一道道靛青色的血管，时而提醒他，记得西弗勒斯肌肤以下安静的流动着的液体曾经遭遇过的撕裂似的剧痛。 “怎么？” 看似困惑地偏过头，西弗勒斯从那双凝视他太久的红眸里抽身出来。每一次都如出一辙，那个人有些事不想他知道，那么就不知道吧……就好像潜意识里自己判断那些不记得的过往都不过乏善可陈，甚至不值得一个疑问。 “我赢了，西弗勒斯。” 片刻的沉默之后，voldemort因为黑曜石中仅有的茫然轻轻吁了一口气。只是不自觉地滑了出来，他很快有些后悔没能阻止可能触及西弗勒斯伤口的句子出口，尤其是，当探询的视线堪堪对上终于不再那么消瘦、告别了肋骨突出出来的枯槁不久的爱人。 在找回全部之前，他更不想再失去一次。 至少，他确信，曾经真的以为一切已经无从挽回的时候， x_io_ng 口的某一处是有如火 \t\t\t\n\t\t\t\n\t\t\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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