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早和你相见,避免前世的悲剧,我用了最短额时间把刘承旭在国外的势力瓦解了,赶回国。”时竟越顿了顿,“可就算是这样,我赶到你身边的时候,也依然迟了。你已经接受了时诚,对我只有打心底的厌恶。”<br/><br/> “那时候,我才知道,我们的悲剧早已是命中注定。如果真的有改变的机会,那一定是我再早点重生,或者你重生。而我的重生已经够天方夜谭了,又怎么能指望这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br/><br/> “对于一个那时候全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的你而言,即使报复,也无关痛痒。所以我选择了放弃,只要你不出现在我的面前,不做出前世那样的事情,我也不会把前世的恨加在今生的你身上。”<br/><br/> “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又招惹上了我,还是重生后的你。你知道,当明明不该出现在那个交易包房的你,突然闯进来,并用算计的眼神打量我的那一霎,我在想什么吗?”时竟越轻笑一声。<br/><br/> 听着时竟越的笑声,温润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害怕继续听时竟越剖析内心似的的自白,害怕听到那些让他又心酸又心疼的过往,可他没有拒绝的权利。<br/><br/> 他只能硬着头皮说:“不知道。”<br/><br/> “我在想,你这个人,真的没心,真的冷血。”时竟越说道。<br/><br/> 这样相似的话,前世死前,时诚也对他说过。而那时他的语气,和现在的时竟越竟是有着诡异的相似。<br/><br/> 上次,温润对此嗤之以鼻,而如今,他却是没有了反驳的勇气。<br/><br/> 在前不久刚刚经历了温希同的事情后,他才猛然发现,最早的那个自己,那个温暖阳光的自己,其实早就已经死了。剩下的这个躯壳,像是被封冻太久的种子,只有等到另一份毫无保留的爱倾注后,才有破土而出的能力。<br/><br/> “对不起。”温润只能重复着这个词。<br/><br/> “其实你没错,你只是让我又一次认清了现实。很多时候,并不是你放过别人,别人就会放过你。你能做的,只是不断让自己强大起来,成为那个拥有放过权利的人。”<br/><br/> “所以你想拿我当你强大起来的工具,借着我的力量去报复时诚,我又怎么会让你如愿?”时竟越的语气没有变化,但落在温润的耳里,却像是染上了一层淡淡沧桑,“那天晚上,在你主动献身后,我最后的一点理智也全部丧失了。”<br/><br/> “给你下过安眠药之后,看着你安然熟睡的样子,那一刻,我真的想要掐死你,就像现在这样。”<br/><br/> 时竟越的唇离开了温润的耳畔,却而代之的,是时竟越的手。他的手从温润的下巴游至温润的脖颈,整个盖住了温润的脖颈,然后一点点收紧,一点点加力。<br/><br/> 空气一点点从温润的 x_io_ng 腔里离开,吸入的空气越发的少了起来。<br/><br/> 压迫感慢慢加重,难耐感袭遍了全身,但温润还是没有半点抗拒,只是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br/><br/> 那笑,很温暖,像是能包容一切,亦如十五年前,他们初见时的样子。<br/><br/> 作者有话要说:<br/><br/> 坦白进行时qaq<br/><br/> 第71章<br/><br/> 望着温润不自觉露出的笑,时竟越沉默了很久。直到温润的脸色从一开始的白嫩,开始渐渐变红,甚至有些发紫,时竟越才松开了手。<br/><br/> 松开后,温润呛了几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嗓子火辣辣的疼。这种感觉让他不禁想起他和时竟越第一次做完的早上,他也有过这样难耐的感觉。<br/><br/> 那个时候想必时竟越的恨意就已经很深了吧。温润想。<br/><br/> “你应该庆幸,我内心深处还有那种对你无法磨灭掉的感情。”时竟越把手从温润的脖颈边移开,然后把温润的手拉到了床角。<br/><br/> “我比谁都要清楚。”<br/><br/> 所以你一直想要弄死我,却始终下不去手。所以你一直想要摧毁我的一切势力,却始终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向我伸出援手。所以你一直想要我消失,却<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又在我失去消息后第一时间找到我。<br/><br/> 我比谁都要清楚你有多爱我,哪怕你始终跨越不了横亘在你心底的那道坎。<br/><br/> 那么,我不介意陪着你慢慢跨。<br/><br/> 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br/><br/> 温润坦然地看着时竟越的一举一动,眼底尽是可以把人溺死的温情。<br/><br/> 因为身上的伤没有好全的缘故,温润待在房间里的几天行动都受到了限制,甚至连床都没有下过。所以他也没有时间去观察床角处早就为他准备好的尼龙绳。<br/><br/> “原本我打算去做一副手铐,不过那东西时间戴长了,终究会磨损手腕,还是用特制的尼龙绳比较合适。”时竟越给温润的手腕上缠上了绳,顺便打了个死结。<br/><br/> “你给我下过致幻剂了。”温润有些无奈地提醒道,“更何况,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逃开。”<br/><br/> “致幻剂最多还能持续十分钟。”时竟越一边说,一边把温润的另一只手也绑上,“你身体上不会逃,可是意识上,下意识的反应可说不准。”<br/><br/> 对于时竟越的话,温润有些不解,可没等他发出自己的疑问,就又听时竟越说:“这一天,我等了很久。”<br/><br/> 说罢,时竟越像一只矫健的黑豹,猛地扑向了温润。他抓住温润上身衣服的一角,用力一扯,衣服就应声碎裂。正中的一排扣子像是断了线的铜钱,一个跟着一个,全部落在了床上。<br/><br/> 被撕成碎片的衣服被时竟越随意地扔到一边,只留下了裤子,露出了温润修长而美好的身体。这具身体原本比上好的羊脂玉还要净白,如今却像是被摔碎了露出一道道缝隙的玉一般,虽然不再完美,却有种说不出的残缺美感。<br/><br/> 这些痕迹,枪伤也好,刀痕也罢,全都是为了保护时竟越留下的。<br/><br/> 全部都是因为他。<br/><br/> 时竟越伸手,把温润身上所有缠着的绷带全部撕了下来。虽然先前有护士一直给他的伤口换药,绷带一直保持着比较干净的状态,但粘腻的药汁还是会浸透绷带,并黏在伤口上。于是,绷带被时竟越这么一撕,力气稍微大一点,能直接把凝结的伤口又重新撕开。<br/><br/> 带来的痛意让温润微微皱起了眉,不过他没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血从伤口处渗出来,顺着他身体的线条一点一点流淌到白色的床单上。<br/><br/> 蜿蜒的血迹,配上纯白的床单,晕染得像是一朵殷红蔷薇的轮廓。随着血流得越多,蔷薇的花瓣也慢慢饱满,也越发生动起来。<br/><br/> 时竟越看着在他眼前展现出的这幅光景,眼底沉寂多时的疯狂终于重新燃烧起来。他把手掌放在血染的床单上,沾染到属于鲜血的味道。<br/><br/> 然后他把自己的上衣也脱了扔到一边,拿起那把刀,对着自己的手腕,割了下去。<br/><br/> “你在干什么!”温润大声叫了出来,“你恨的话,对我下刀啊,就像你刚刚做的那样。”<br/><br/> 这个时候,致幻剂的作用已经消失了。虽然温润刚刚能够使得上力气,但现在的他还留有着脱力的那种无力感,奋力挣扎也没有太大效果。<br/><br/> 而他也终于明白,先前时竟越说的那些话,把自己绑起来,究竟是为什么。<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