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傅询犹觉不足，再吻了一下。<br/><br/> 韩悯被定在原地，小脸通红，头顶正一个劲地冒热气。<br/><br/> 小企鹅被残忍地变成烧企鹅。<br/><br/> 只听傅询道：“我很后悔。”<br/><br/> 后悔小时候使劲欺负他，欺负到韩悯对青梅竹马这个词产生误解。<br/><br/> 傅询更欲再吻，却被韩悯伸手挡住。<br/><br/> 他捂住傅询的脸，说话也结结巴巴的：“可以了、可以了，我大概知道你的意思了。”<br/><br/> 傅询抬头看他，还是那种让韩悯有些害怕的眼神。<br/><br/> 韩悯眨了眨眼睛，又抿了抿唇角，认真道：“我知道你的意思——”<br/><br/> “我也是。”<br/><br/> 无须他话，只要这三个字就足够了。<br/><br/> 韩悯安安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往自己这里带了带：“傅苟，你还是不太行，光亲手有什么意思，你看我的……”<br/><br/> 他盯着傅询的眼睛，脸还没凑过去，外边就传来小太监的通传：“陛下，卫将军求见。”<br/><br/> 吓得韩悯迅速后退避开。<br/><br/> 看来不太行的是他。<br/><br/> 他拢起散乱的衣裳，清了清嗓子，对傅询道：“你先办正事，我进去、嗯，整理一下。”<br/><br/> 傅询扶住他的脸，想亲他一下，但是看见他红得要滴血的脸，终究还是没下手。<br/><br/> “你去吧，乱写话本的事情还没算完。”<br/><br/> 韩悯瘪着嘴，想要争辩两句，可卫归已经要进来了，他只好拢着衣裳离开。<br/><br/> 几重帷帐放下，隔开里外。<br/><br/> 韩悯搓了搓发烫的脸，然后把被屏蔽的系统放出来。<br/><br/> 系统见他双颊泛红，官服凌乱，愤怒地骂了一声：“禽兽。”<br/><br/> “不是，是我自己没控制住，就脸红了。衣裳也是我自己弄的。”<br/><br/> “你这个……”系统对他骂不出口，“小坏蛋，稍微克制一下啊。”<br/><br/> “我知道，下次一定注意。”<br/><br/> 他整理好衣裳，又拍拍脸，想要让自己冷静一些。<br/><br/> “对了，控制中心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偏偏是这时候。”<br/><br/> “他们一直很拖拉。”<br/><br/> “那你又是什么时候给他们发消息的？”<br/><br/> “很早之前，房子还没买下来，你和傅询一起去看的那天晚上。”<br/><br/> 韩悯凝眸：“嗯？”都这个时候了，说给他听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br/><br/> 于是系统压低声音，跟他说悄悄话：“傅询趁你喝醉，偷亲了你一口。”<br/><br/> 韩悯好容易恢复原样的脸再次变得通红，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br/><br/> “禽兽。”<br/><br/> *<br/><br/> 照理说，君臣谈话，起居郎应该在边上做记录。<br/><br/> 所以韩悯调整好状态，掀开帷帐，准备悄无声息地投入工作。<br/><br/> 原意不惊动别人，不料他一出去就被卫归看见了。<br/><br/> 卫归十分惊讶：“你怎么在里面？”<br/><br/> “我怎么在里面？或许我……在龙床上睡了个午觉？你觉得呢？”<br/><br/> 这话说出来，韩悯自己也不信。<br/><br/> 傅询淡淡地扫了卫归一眼，卫归往后缩了缩，没有再问。<br/><br/> 他再看向韩悯：“傻站着……”<br/><br/> 好像是想起韩悯先前对他的控诉，韩悯说傅询对他不好。<br/><br/> 所以傅询没有把话说完，只道：“过来坐着。”<br/><br/> 韩悯拿起纸笔，在他身边的位置上坐下。<br/><br/> 卫归原本是过来奏事的，他坐在榻前的圆凳上。<br/><br/> “虎牙山行宫与猎场已经全部清理完毕，秋狩即日便可启程。”<br/><br/> 虎牙山在永安北，诨名犬牙山，是一连串的大山脉。地形复杂，山势交错，由此得名。<br/><br/> 江南多山，要像宋国那样以马球练兵，根本跑不起来。所以齐国演兵的方式，就<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是每年春秋两季的狩猎。<br/><br/> 德宗皇帝最先开始，将犬牙山划作猎场，觉着这个名字不太好听，这才改作虎牙山。<br/><br/> 虎牙山上有行宫，德宗皇帝很少去住，只在山下扎营，常常深入山林，有一回独自一人猎回一头猛虎，这倒是傅家人身上常有勇猛。不过先皇每回去，都会在行宫待着。<br/><br/> 或许从此处，也能窥见些许差异。<br/><br/> 傅询道：“月初朝会商议此事，你就说军队体量过大，全部随行恐怕难以调度，不如留下一半，也好守卫皇城安全。”<br/><br/> “是。”<br/><br/> “你今日回去，将军中士兵分个类。家里人不在永安的，随行秋狩；家人父母都在永安的，留下守卫。”<br/><br/> “臣明白。”<br/><br/> 永安生变，虽是傅询有意设计赵存，但也防不住赵存趁机作乱。<br/><br/> 将父母家人都在永安的士兵留下，才更加稳妥。再说了两句要紧的话，卫归就领了命下去。<br/><br/> 他走之后，殿中又只剩下傅询与韩悯两人。<br/><br/> 韩悯低着头，专心写字。<br/><br/> 这些东西暂时不能写进正式的起居注里，否则被旁人看见，事情泄漏出去，又生事端。但是他可以先把这些东西自己收好，日后事了，也好修史。<br/><br/> 等了一会儿，见他放下笔，傅询才道：“记完了？”<br/><br/> 记完了就该算账了，《圣上和朝堂某的二三事》的账。<br/><br/> 韩悯重新拿起笔：“还没呢，我就是歇一会儿，陛下再看看书吧。”<br/><br/> 他伸手，想要把傅询手里的话本抽走：“这个就不要看了，很难看的。”<br/><br/> 他使劲扯了扯，拿不动，只好收回手：“你想看就看吧，不要怪我没提醒你。”<br/><br/> 韩悯继续疯狂暗示：“不好看，真的不好看。”<br/><br/> 傅询看了他一会儿，最终还是把手里的话本放到案上，就摊开放在韩悯面前。<br/><br/> 韩悯满意地笑了：“听话的小乖……”<br/><br/> 傅询拿走他手里的笔：“朕看你闲得很，正好看得眼睛有些累了，你念念吧。”<br/><br/> 韩悯脸上笑容凝固：“啊？”<br/><br/> “已经给你翻好了，念。”<br/><br/> 韩悯用力眨了眨眼睛，酝酿出点泪意：“真的念啊？”<br/><br/> “念。”<br/><br/> 他语气冷淡，韩悯不敢再还价，只好不情不愿地拿起话本，从翻到的那一页开始念。<br/><br/> 他在心里抱怨，怎么和楚钰他们一模一样，都要他念话本？<br/><br/> 不过当时楚钰他们让他念的，是他自己写的那几本，把御史和探花郎改成韩起居郎来念。<br/><br/> 这回傅询让他念的是《起居郎》这本，这本写的事情和现实情况都差不离，不像韩悯写的那十本，都是他自己编的故事。<br/><br/> 编的故事念起来就像是局外人，这回的故事念起来格外有代入感，韩悯也格外别扭。<br/><br/> 他竭力保持平静的语调。<br/><br/> 然后傅询问：“你快哭了？”<br/><br/> 韩悯顺势揉了揉眼睛，含含糊糊地应道：“嗯。”<br/><br/> “那就念第七十六页的。”<br/><br/> 韩悯翻到那页一看，好么，那章写的是“小寒大人”被欺负得双眼通红，抽抽噎噎的。<br/><br/> 他一看就知道，这章是楚钰写的，那三个人里只有他这么恶趣味。<br/><br/> 韩悯耐着性子念了两行，实在是念不下去了<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