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姐姐虽是个傻的,但是在配置香料上却是有着难得的天赋。连尚云都不止一次夸过她。<br/><br/> 我给小家伙起名雾雨,他姐姐则叫做霜雪。两个孩子都是找人疼的,不过□岁的年纪,却懂事得让人心疼。大概在从前的人家,也是不受待见的,却不得不受了家人的牵连。<br/><br/> 雾雨虽然是个哑巴,但却不是聋子,我以为一般人该是既聋又哑的,雾雨这样倒是省去了我不少麻烦。雾雨是个很聪明的孩子,我每日会让他去账房那里学习一个时辰的算术。<br/><br/> 虽然我们过的是黑白颠倒的日子,雾雨这个叫家伙竟也是没叫过苦,虽然他也说不出来。不过,小家伙每日里总是开开心心的,我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有眼色,懂世故,长大了,也该是个人精的。<br/><br/> 我日间一般都会休息,晚间起来迎客,主持各项事务。成睿的逍遥楼仍是我楼中的护院,倒是成睿特意过来了一趟同我签订新的契约,搞得还挺隆重的。有时候他也会过来点我的牌子,虽然我现在不是常常接客的,但是像这样的老主顾,我是一定会接的。<br/><br/> 有时柳栩会带来一些吃穿之物,其实我并不缺这些的,但是却也不想驳了他的面子,每次都是收下的。柳栩过夜的时候不多,而且他基本上点了我也只是同我说说话,倒是没睡在一起过。<br/><br/> 实在有需要了,柳栩就会去点一些清倌,倒是不像从前与我在一起那阵子。不过他心里想什么,我也是无从得知的,但我总是觉得他有一些不对劲儿,不好问出口,便也作罢了。<br/><br/> 听说近来江湖上不太平,魔教总是有一些小动作。虽然我没有去打听过殷晴的消息,但是来来往往的客人难免会透露一些与武林有关的事,我总不能堵住他们的嘴不让他们说吧。<br/><br/> 其实每日里过的这样平平静静也没什么不好的,我是很喜欢这样的生活的,大概楼里的人都是同我一样的想法。国家大事不是我们能操心的话题,我们也不是江湖中人,自然也不用去趟浑水。我们不过就是一些小老百姓,只能靠出卖肉体来满足温饱罢了。<br/><br/> 其实我不明白仇恨这种东西,它离我实在是远了一些。也许是我不懂得爱,所以便没有恨吧,这种强烈的感情,似乎,我根本就不曾有过。甚至,我从未探寻过因何我会受了那样中的伤,因何我会流落倌馆。<br/><br/> 这些,其实都不重要不是么。重要的是,我还活着,我过得平静而安详。我不会去想许多令我苦恼的事,就像有时听见别人用低沉的嗓音喊着‘西梅’,我的心脏会不由自主的瑟缩,但是,我仍是避免着自己去回想什么。<br/><br/> 我与殷晴之间,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感情。缘分使我们彼此牵绊,纠纠缠缠,却仍是平静的分开。没什么抵命的誓言,只是不想在一起了,彼此明白对方的心意,所以就分开了。<br/><br/> 分开后,思念在所难免。<br/><br/> “芸哥哥……”<br/><br/> 我正在午睡,就听前院住着的银儿叫我。我挣开有些朦胧的双眼,无奈道:“想出去玩就出去,让谁先给你垫些钱就好,干嘛来叫我?”<br/><br/> “不是啦,芸哥哥,是前院有位姓严的公子指名要找你,我都同他说了,咱们申时才开门迎客的,可是他不听。这人会武功的,护院大哥没打过他。你快去看看吧。”<br/><br/> “姓严……”不会吧……<br/><br/> 我匆忙穿好衣裳,头发也没梳好,就拖拉着鞋跑去了前院。若真的是那个姓严的,可得叫我楼中的小倌们离得远远的,否则随便被下个什么药,岂不是吃亏。<br/><br/> 还在院中,就听原本该是寂静的前院,此刻竟是热闹异常。原本该是好好待在自己房中休息的小倌们,竟是三五成群的进进出出,嬉笑开眼。我拉住一个小倌,问他是怎么回事。<br/><br/> “芸哥,那位公子啊实在是出手大方。叫了咱们全楼的人,只要来的都有五两银子拿,他觉得看得上眼的,一打赏那就是百十两的,实在是慷慨得很哪。您快看看去吧,看见了您,怕是会打赏更<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多的钱哪……”<br/><br/> 这个家伙,既然这么有钱,干嘛喜欢干些偷香窃玉之事。想要女人了,直接去哪个青楼,凭着这般大方的手脚,还有哪个花魁娘子能够拒绝他怎的。再说,就是这般大方,干嘛非得赶在这个时间来,我楼中小倌被他扰得休息不好,夜间怎么有精神迎客,多影响我们云香院的名声啊。<br/><br/> 雾雨为我打开门,我一见,这楼中莺莺燕燕的,喝酒弹琴竟只为了这一个人。怕是连皇帝老子来了,都没这般排场吧。<br/><br/> 护院在旁边也没法阻止,进门是客,他们也是无法插手,只得等我过来。见我来了,其中一人大喊道:“芸老板到。”室内顿时安静下来。<br/><br/> “好了好了,严公子将嫖资付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夜间咱们还要开门做生意呢。”<br/><br/> 我话音刚落,那姓严的便给离他最近的小倌几张银票道:“去吧,将银子给大家分了,莫要落了谁,严爷我可最是个公平的。”<br/><br/> 一屋子的小倌欢欢喜喜的走了,护院的头站在我身后,似乎随时想将严金玉丢出去一般。我挥手让他们退下,护院们心不甘情不愿,但是也只好离开。<br/><br/> “一向爱走偏门儿的严爷,今日怎么改走正门了啊?”<br/><br/> 严金玉笑嘻嘻的拉过我的手,略一使劲儿,将我拉至他腿上坐着,“从前都是走水道,自然是走偏门儿带劲儿。今日来走旱道,自然有旱道的走法儿。怎么,难道西梅也觉得我走偏门儿更如你愿?”<br/><br/> 我拍开他随处乱 m-o 的手,“我们开门做生意,自然还是希望爷能多多捧场。像今天这样的事,爷您日后可要多做做,看把我们楼里的倌儿们乐的。保不齐日后你来了,还有主动粘着您的呢。”<br/><br/> 严金玉攥着我的一绺头发,在手中打着卷儿,笑道:“西梅是将我当成散财童子了不成?这些钱可是我所有的老本儿喽!”<br/><br/> 我推开他,一个巧劲儿离了他有一步远的地方,掸掸衣裳,“既然爷都没有银子了,怎么还敢碰我。如今我可是这楼中的老板,价格最是昂贵,您打算如何付这嫖资啊?”<br/><br/> 严金玉斜靠在椅子上,吊儿郎当的道:“西梅果然是翻脸无情啊,才一听说我没钱了,连手都不叫我 m-o 一下,真真叫我伤心。不过……”严金玉突然移动身形,眨眼间,我便又被他抱在怀中。<br/><br/> “不过,我的一颗‘荡漾’可是千金难求,有价无市,西梅不打算拿身体偿还一下么?”<br/><br/> “你个该死的采花贼,还敢提这事,我差点没因为你那颗药死在床上。”<br/><br/> 严金玉竖起手指抵在我的唇上,“若不是因为我的那颗药,西梅怎么能够巴结上魔教教主呢。你猜,若是我将魔教教主的男宠这件事告诉那些正派中人,你会怎么样?”<br/><br/> “你……”姓严的竟然敢威胁我,“你就不怕我将那个谁谁谁的死告诉那些正派中人?”<br/><br/> “谁呢?西梅难道还看见我杀人了不曾?”<br/><br/> 我语滞,“我是没看见你杀人,不过……”<br/><br/> “不过什么?你说若是你隔了这么久才跟那些人说我杀了人,他们会不会相信?你又打算如何脱身?你说某派的女儿差点被玷污,又自杀这件事说了出来,人家为了不让这种丑事张扬出去,会如何对待既无背景又无身份的你呢?”<br/><br/> 这个家伙,一早就算好了的,所以才没有杀我,而是喂了我药。就是为了让我当时不能说出这<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