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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誉知道来人必是段延庆无疑。
    看了看脚下自己连连倒退所犁出的数尺泥痕,段誉心中顿时明白,段延庆不愧是天龙世界的一流高手,自己在动用了莽牯毒炁的情况下仅仅只是能够自保,且被迫退后数尺之远,看来段延庆应该是真气级別的佼佼者,离凝练真元也不远了。
    倘若不是莽牯朱蛤的毒炁质量远超段延庆的段家內功,可能刚才那一击自己就要像石金虎一样口吐鲜血。
    不过自己並非毫无优势,如果石金虎三人和木婉清能够牵制住受伤的叶二娘与岳老三,自己和段延庆真打起来的话,最后贏的一定是自己。
    段誉没想到段延庆会提前在这个时候出现,但自己的原计划中是要主动找到段延庆进行一番谋划的,如今段延庆不请自来,反倒省去了自己一番功夫。
    段誉好整以暇的看著段延庆,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对著段延庆说道:“原来是四大恶人当面。只不过段先生身为段氏宗亲,又何故对尽心尽职忠於段氏的皇室护卫下此狠手?”
    听闻此言,半跪在地上喘气的石金虎露出疑惑的表情,隨后又若有所思,沉默不语。而段延庆却明显比较激动,用內力发出的腹语高出了好几个分贝:“你倒是知道些什么?”
    段誉向前走了几步,开口回答:“我所知道的比你想像中的更多,只是你愿意让別人知道这些秘密?”
    段延庆沉默了十多秒,终於吐出一句:“故弄玄虚!”
    段誉摇了摇头,对著段延庆说到:“你我爭斗起来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但石校尉三人和婉妹联手之下,叶二娘与岳老三必无倖存之理,更何况之前便提前走脱了三名禁卫,等他们带著大军过来,想必段先生也是插翅难逃。”
    “即便是段先生能逃出生天,四大恶人业已尽去其三,届时您的復仇大计恐將化为泡影。”
    “放肆!”
    段延庆的腹语话音刚落,一道指劲便向段誉射了过来,而段誉凭著凌波微步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然后对著段延庆微微一笑:“我就说过先生要胜过我並没有那么容易。”
    看著自己凝聚气劲的一击无功而返,段延庆眯了一下眼睛,没好气的回声到:“阁下有何赐教?”
    段誉看著不远处的便宜父亲,笑了一笑:“赐教不敢当,只是有些关於先生您与段家的秘密,不宜宣之於眾。所谓法不传六耳,还请段先生屏退手下至百丈开外。”
    段延庆突然发出长啸:“那你呢?”
    “在下也自当遵守约定,屏退下属。”
    叶二娘闻言脸色微变,五指不自觉地捏紧了怀中婴儿的襁褓。岳老三猛拍鱷嘴剪髮出鏗鸣,布满疤痕的额头沁出冷汗,粗声嚷道:“老大休要听这小子的!”他焦躁地瞥向段延庆铁杖拄地的方位,见青石板已裂开蛛网纹,心知尊主此刻正运起腹语术与段家小子周旋。
    阴风掠过街角青幡,叶二娘忽觉怀中婴孩啼哭渐弱,这才惊觉自己方才失神时竟掐住了孩子的脖颈。她慌忙鬆手轻拍襁褓,余光却瞥见段誉气定神閒地掸了掸衣襟,那抹从容笑意倒映在段延庆浑浊的瞳孔里,恍如当年天龙寺外白衣观音的倒影。
    “尊主三思!”叶二娘突然甩出腰间暗藏的链子鏢,寒铁锁链缠住段延庆铁杖末端。她鬢间珠釵在夜风里叮咚作响,往日媚態尽数化作森然寒意:“段家小儿既敢孤身入局,必在周遭布下天罗地网。”话音未落,惊起几只棲鸦扑稜稜掠过丛林。
    叶二娘和岳老三不约而同地露出担忧的神情:“老大!不可”
    段延庆嘆了一口气,然后再度发出腹语:“老二赶快带著老三去万仇谷疗伤,我隨后就赶来与你们匯合。至於老四的尸首……我本来就不喜老四的肆意妄为,咱们是恶人不是坏人,江湖人江湖老,老四有今天也算是报应……等你们伤好了再回来给老四立碑。”
    剩余的两大恶人不敢违背段延庆的决定,只能相互搀扶著离去。
    眼见叶二娘和岳老三走远,段誉心中有些遗憾,像叶二娘这种每天残害孩童无恶不作的恶人,换个时间场合必须得把她给留下,如今没有十足把握,加上有事情要和段延庆商量,权当卖了段延庆这个便宜父亲一个面子。
    眼见叶二娘和岳老三已经走的看不到身影,段誉便招呼石金虎和木婉清等四人朝著与两恶人相反的方向走出百丈之远。然后对著段延庆道:“这下可以与先生交谈了。不过还请先生做好心理准备,因为有些秘密属实让人难以接受。”
    段延庆用腹语连续发出三声好字,隨后一阵长啸,空气中居然能够明显的看到音波的波动,惊起了附近的飞鸟走兽。
    长啸之后,段延庆打量了段誉一眼:“小子的內功不错!现在你可以讲你所谓的秘密了,我可以保证方圆百丈之內都没有可以喘气的小动物。”
    听见段延庆的话,段誉有些无语,原来这老毕登是想著用音波功来坑自己,果然是江湖险恶。与此同时段誉又感嘆段延庆的功力深厚及腹语的妙处,原来可以当成音波雷达来使用。
    本来已经想好说辞的段誉被段延庆噁心了一下,决定开口就来一点猛料,嚇一下段延庆这个便宜父亲:“段先生,您可还记得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子邋遢,观音长发?”
    段延庆铁拐猛然插入地面三寸,音波震得周遭松针簌簌而落。他喉结处的蜈蚣状疤痕剧烈起伏,钢杖尖端忽然迸出六脉神剑特有的青芒:“小子竟敢拿此事作筏!”
    话音未落,两道一阳指指气已交错封住段誉退路。段誉却似早有预料,左手北冥漩涡吞没剑气,右手凌空虚点数下,硃砂色毒雾在两人之间凝成“一阳指”三个篆字。
    “段先生莫急。”段誉挥袖驱散毒雾,露出腰间悬掛的螭龙玉佩,“当年镇南王妃夜叩天龙寺,怀中可不止带著这枚皇室信物。”
    段延庆瞳孔骤缩,钢杖上的青芒倏然转为明黄色。“你可知...”段延庆腹语突然变得沙哑,铁拐在青石上划出深痕,“那夜菩提树下的露水,浸透了七枚铜钱?”
    段誉闻言心头剧震,原著中绝无此等细节。他强作镇定正要开口,忽见段延庆空荡的裤管中飘出半截褪色绢帕,帕角赫然绣著镇南王府独有的五爪金蟒!
    段誉指尖轻抚玉佩螭龙纹路,真气催动下竟发出清越龙吟。他望著段延庆递出的帕角金蟒与段延庆颈间疤痕,隨后凝视著段延庆剧烈颤抖的瞳孔轻声道:“当年母亲为保大理国祚,以王妃之尊行非常之事。如今孩儿愿以太子之名,请延庆太子共修族谱。”
    “嘭!”
    段延庆手中钢杖突然发出刺耳的金属扭曲声,地面上出现了细密的蛛网纹路。他残缺的身躯在月光下投射出扭曲的倒影,那影子分明是头戴通天冠的帝王模样。
    “族谱?”腹语声中夹杂著金石相击之音,“十年前段正明接过玉璽时,可曾想过族谱上还躺著个活死人?”
    段誉往后退了三步,摇了摇头,清清嗓子对著段延庆念诵道:“据起居註记载,兴宗孝德皇帝保德六年(公元1069年)三月初七,皇三子延庆平乱有功,封太子,赐螭龙珏……”
    “当年高升泰率兵清剿叛逆,在澜沧江畔找到的玉佩残片……”段誉指尖凝聚出青碧色气劲,在虚空中勾勒出半枚螭龙纹样,与父王腰间这枚残珏,可否合成完璧?”
    段延庆眼中露出嘲讽之色:“你叫我父王?你是段氏宗室子弟还是南詔余孽?你能打听到这么多秘密,想来野心不小。不过你想以此利用我夺得段氏江山,怕是打错了主意。”
    段誉在心中感嘆,段延庆虽然是个残疾人,但作为四大恶人之首果然不是易与之辈,並没有因为自己提到天龙寺外的秘密而失去判断力。
    心中虽然吐槽不断,但在动作上却一丝不苟,从脖子上解下长命金锁,认真地对著段延庆作了一揖拜了下去:“孩儿乃是镇南王世子段誉,家母乃是镇南王妃、摆夷族长公主刀白凤,父王当年在天龙寺外的偶遇的长髮观音便是家母。”
    段延庆眯著眼睛看到长命金锁上刻著“壬子年四月初八辰时一刻”,若有所思。
    这壬子年四月若是往前推个十月上下,正好是自己被人围攻倒在天龙寺前的日子。半响之后,对著段誉道:“这是你母亲告诉你的?”
    段誉摇了摇头:“孩儿並非从母亲处得知。而是从无量山神仙洞府的天书之中了解到的此等秘辛。”
    段延庆喉头滚动发出沙哑的嗡鸣,铁杖在地面叩出三声闷响。晨风掀起他青灰色的衣袍,远处松涛声里裹挟著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他阴鷙的目光掠过段誉脖颈间犹带体温的金锁,哑声道:“倒要听听这神仙洞府的天书,如何编排本座前尘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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