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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卫军不愧是大理皇室直属的精锐,最擅长山地和丛林作战的他们不但迅速集结了派出的人手,很快地找到了段誉一行人所在,並且让重伤垂死的石金虎及时得到了救治。
    禁卫军副统领白开心是刀白凤的表弟,除了作为皇室家臣对镇南王世子的小心翼翼之外,还多了一份对晚辈的关心。
    由於段彧的原身段誉討厌舞枪弄棒,因此跟这个表舅关係谈不上有多亲密。
    不过白开心这个做表舅的倒是不介意,一见到段誉便自来熟地开口:“誉儿,你以前不喜学武,瞧不起我们这些大老粗,然而才两月不见,现在却能轻易对付四大恶人了,对付你表舅我自然也是手到擒来。你这不就是那些茶楼酒肆里的江湖少侠、奇遇话本的主角吗?陛下和王爷知道了一定很高兴。在道观为你祈福的阿姐也终於可以放下心来了。”
    段誉觉得此人性格豪爽,也没有拿捏姿態:“表舅哪里的话。誉儿以前过於迂腐,只有在遭遇了生死大变之后才知道武功的重要。没有强壮的体魄和强大的身手,纵有万般道理,在一些浑人面前也是讲不通的。传说孔圣人身高八尺,可单手驾车御马,其父叔梁紇更是鲁国第一高手。想来孔夫子能够让別人心平气和地听自己讲道理,其中还另有说道。”
    一眾护卫闻言都是哈哈大笑,白开心大声地对身边的人说到:“素闻汉唐读书人都是文武双全的,到了现在在宋蛮子的影响之下,读书人普遍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看上去就娘们儿唧唧的,还瞧不起我们这些雄赳赳的武夫,殊不知穷文富武,不能识字断句,连武功都练不好。”
    “表舅说的在理。今天天色已晚,还请诸位將军就近扎寨警戒,咱们明早便启程回京。”
    眾人抱拳应诺,然后纷纷离去,开始组织人手生火扎营。木婉清看了段誉一眼没有说话,段誉突然明白过来,然后叫来护卫,让护卫单独给木婉清腾出一个帐篷。
    木婉清欲言又止,段誉只好出言忽悠:“时辰已经不早了,婉妹还是早点歇息。方才我与段延庆对战时略伤了內息,需要打坐调理,婉儿妹妹暂且歇下,有什么事情都等明天回城再说。”
    听到段誉这样解释,木婉清露出关切之色,然后不太情愿地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一夜无言。第二天一早,眾人在啃了乾粮之后便踏上了返回的路途。
    段誉策马行在队伍最前方,山间晨雾沾湿了青衫下摆。他看似漫不经心地摆弄著韁绳,实则正用北冥真气探查方圆十丈內的气息。
    当察觉到树梢间那道若有若无的金属震颤时,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世子当心!”白开心突然暴喝一声,铁枪破空掷出。段誉袖中青芒微闪,凌波微步踏出七重残影,待眾人看清时,他已然捏著枚淬毒铁蒺藜立在道旁。树干上钉著半截扭曲的蜈蚣鏢,正是西夏一品堂独有的“千足追魂”。
    木婉清掀开面纱正要发作,却被段誉按住手腕:“婉妹莫急,不过是些阴沟里的鼠辈。”他指尖轻弹,铁蒺藜化作流光没入山涧,水面登时浮起大片翻白的鱼虾。
    白开心面色凝重地取出军中信鸽,段誉却摇头道:“表舅不必传讯,方才那暗器上淬的是星宿派独门腐尸毒。看来四大恶人背后,还站著位想浑水摸鱼的老毒物。”他说话间瞥向东南方某处树冠,那里残留著些许腥甜气息。
    当队伍转过五里坡时,段誉忽然勒马。晨光中,三丈高的青石壁上赫然刻著新鲜剑痕,拼成段氏皇族特有的“点苍印”。
    他瞳孔微缩——那剑势走势分明带著段家剑法中失传已久的“金玉满堂”,而最后一笔转折处,竟隱约可见半枚螭龙纹路。
    “表舅可还记得上德帝年间螭龙珏的旧档?”段誉抚摸著石壁低声问道,北冥真气沿著剑痕游走。白开心闻言脸色骤变,腰间佩刀鏗然出鞘半寸,又被他生生按了回去。
    白开心指节捏得发白,喉结上下滚动:“螭龙珏乃镇国七宝之首,上德元年隨兴宗孝德皇帝陪葬昭陵。当时守陵军曾在棺槨上见到爪痕,大理司天监说那是澜沧江蛟龙討还旧物......”
    段誉掌心真气突然震颤,石壁缝隙里簌簌落下赭色粉末。他捻起些许在鼻端轻嗅,瞳孔骤然收缩——这分明是吐蕃密宗炼製舍利子用的龙血硃砂。
    二十丈外传来枯枝断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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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婉清柳叶鏢已扣在指间,却见段誉袖中飞出一道翡翠色气劲。那气劲如灵蛇般钻入灌木丛,卷著个浑身扎满山苍子的褐衣人摔在石道上。那人脸上覆著半张生锈铜面具,脖颈处隱约可见靛青色莲纹身。
    “爨家的黑莲死士?”白开心钢刀横在那人喉头,“说!谁指使你们追踪世子?”
    面具下突然传出古怪笑声,段誉厉喝“退开”已迟了一步。但见死士天灵盖猛然炸开,飞溅的脑浆在空中凝成八朵黑莲,每朵莲芯都跃动著幽蓝磷火。
    段誉催动体內莽牯毒炁,毒雾绕过眾人將黑莲罩住,然后缓缓逼退。黑莲撞在毒雾气墙上滋滋作响,竟腐蚀出蛛网般的裂痕。东南方山坳里忽地飘来塤声,残余磷火隨著音律聚成丈许高的鬼脸,朝著段誉吐出腥臭的舌头。
    “装神弄鬼!”木婉清扬手射出七枚淬毒银梭,那鬼脸却似烟雾般散而復聚。段誉利用剩余的莽牯毒炁现场开启查阅系统,系统显示出了大量具有驱魔效果的经文。
    这时系统又不合时宜地弹出了gg:“九华山水陆道场,让你的家人身后安心。”段誉顾不上这个gg,直接摘抄了一段复製粘贴,隨后段誉指尖亮起金芒,凌空书写起梵文《楞严咒》,每一个金字烙在鬼脸上都引发悽厉尖啸。
    当最后“吽”字压顶时,雾气里传来瓷器破碎声,某处岩穴顿时滚出个四肢反折的禿头侏儒。
    禁卫军正要擒拿,侏儒突然用额骨撞击胸前悬掛的骷髏铃。段誉脸色骤变,揽住木婉清腰肢疾退三丈。但见侏儒浑身毛孔渗出墨绿色脓液,转眼间竟將方圆五丈內的蕨类植物都染成了紫黑色。
    白开心扯下半幅披风捂住口鼻:“是爨家巫蛊殿的化尸蛊!所有人撤出毒瘴范围!”
    段誉却逆著毒雾踏出七星步,每步都在岩地上留下深达寸许的足印。当他第七步重重踏在震位时,地底突然传出龙吟般的轰鸣,石壁上剑痕应声绽放出耀目华光。那些华光在空中交织成朦朧的宫殿虚影,飞檐下赫然悬著枚刻有螭龙纹的玉珏。
    “澜沧江底竟真有蛟龙宫......”段誉喃喃自语,虚影中忽然射出一道水桶粗的闪电。他怀中的玉珏同时发烫,在胸口烙出蜿蜒的龙形印记。当雷光消散时,石壁上多了列湿淋淋的古彝文,最后一个血字还在顺著岩脉缓缓流淌。
    白开心用刀尖挑起块山石刮去字跡表面苔蘚,突然惊觉那些血字竟在月光下泛著金属光泽。段誉以袖中玉珏边缘轻刮岩壁,暗红色碎屑簌簌飘落时,竟在泥地上拼出半幅南詔星图。
    “这不是彝文!”木婉清突然扯下面纱,“你们看第三列字符的勾画走向,分明是摆夷部祭司用的龟甲密文!”
    段誉闻言心头剧震。他指尖凝聚北冥真气划过岩壁,被刮开的赭色岩层下竟露出半截青铜卦盘,卦象与怀中玉珏纹路严丝合缝。
    东南方传来穿云箭的尖啸,眾人抬头时,十数道黑影正踏著树冠凌空扑来。段誉瞳孔中倒映出领头者手中的鎏金弯刀——那是吐蕃国师亲卫才配持有的日月斩。
    “保护世子!”白开心挥刀斩断三支淬毒弩箭。木婉清翻身下马时,袖中飞出的毒箭精准贯穿两名刺客咽喉。段誉却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直到弯刀即將劈中面门时才突然抬手,用两指夹住刀刃轻轻一抖。
    持刀刺客突然发出非人惨叫。眾人只见他浑身抽搐,皮肤下仿佛有千百只老鼠在窜动。段誉鬆开手指时,刺客已化作皮包骨的乾尸,而世子指尖正繚绕著翡翠色雾气。
    “化功大法?”潜伏在树梢的段延庆险些捏碎铁拐。他分明看见那雾气中流转著一阳指特有的黄芒,更可怕的是其中还掺杂著星宿派化功大法的阴毒。
    段誉甩去指尖血珠,对著黑暗中的某处树丛轻笑:“父王既然去而復返,何不现身指点孩儿武学?”话音未落,袖中突然射出七枚玉扳指,將企图偷袭的吐蕃刺客钉死在古柏之上。
    段延庆用腹语冷哼,铁拐点地时激起的罡风却將三名刺客震得口吐白沫。当他飘然落在卦盘前时,青铜表面的水纹突然无风自动,映照出澜沧江底某处龙形石窟。
    “螭龙珏共七枚,”段延庆束声成线,以传音入密告知段誉,“当年杨义贞发动广安之变时被镇在七处龙脉。若有人能集齐......”
    他的话被山崩般的巨响打断。石壁上剑痕突然剥落,露出后面深不见底的溶洞。腥风裹挟著硫磺气息扑面而来。
    白开心突然指著某处惊叫:“这不是二十年前失踪的秦將军吗?”眾人顺著他的火把望去,只见具身披重甲的骷髏嵌在钟乳石中,胸前护心镜上赫然刻著司东王府徽记。
    段誉伸手触碰岩壁的瞬间,系统突然弹出猩红警告框:“检测到时空异常点,是否消耗100点真元值进行解析?”
    他毫不犹豫选择確认,眼前顿时浮现出段氏先祖一眾高手合力封印蛟龙的幻象。当画面进行到某位佩戴螭龙珏的帝王將玉璽投入江心时,耳畔突然响起机械音:“隱藏任务『龙脉归一』已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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