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与此同时,原赵王宫中——<br/><br/> 埋头案几的王翦听见走近的脚步声,连头都没抬:“文件放在那里就行了。”随手指了一张摞满文件的桌子,随后继续咬着笔和竹简上的数字计较去了。<br/><br/> 脚步声没停,直至走到王翦的身前。<br/><br/> 视线中的青白色袍子让本就处于烦躁的王翦瞬间点炸,一个抬头就想呵责对方,将对方军法处置了。<br/><br/> 然而或许今天他是真的流年不利,当王翦看清来人是谁,继白舒戳漏了气球之后,这次直接是一盆水浇在了他的头上,脸上的怒火和震惊交错,扭成了一个奇怪的表情。<br/><br/> 千言万语,化作了一个字:“艹!”<br/><br/> 作者有话要说:我朋友今天忽然告诉我,她最近刚知道原来理发店门口那个红白蓝的标志,其实是代表着动脉静脉和纱布的意思,因为中世纪的时候流行放血治病法,理发店门口有这种标志的代表提供放血服务。<br/><br/> 我:那法国的国旗???<br/><br/> 我朋友:......正常人难道不应该说‘再也无法直视理发店门口的转筒’么?<br/><br/> 我:理发店门口的转筒关我什么事?<br/><br/> 我朋友:法国国旗什么颜色关你什么事?<br/><br/> 我:因为我一直分不清欧洲各个国家的三色旗啊,就记得法国国旗和转筒一个色。<br/><br/> 我朋友:......退群吧你。<br/><br/> 后来我上网一查发现原来荷兰、俄罗斯和南斯拉夫也是这个配色,于是我兴奋地告诉了我朋友。<br/><br/> 我朋友:我错了,奇葩,以后记得提醒我,不和你这个水瓶计较脑回路,我怕我有一天被你噎死。<br/><br/> 我:???哦<br/><br/> 后来我朋友给我发了个照片,就是正常星座的六边形分析图和水瓶座的六边形分析图。只有水瓶座在一个名为‘???’的技能点上突破了限值,直接划出圈外了(哭笑不得)。<br/><br/> 不过后来想了想,感觉挺对的,所以如果你们身边有水瓶座的朋友,请珍惜他们的脑回路——和你们不一样,是独一份儿的呢(本水瓶骄傲的叉手手)<br/><br/> 第118章长风破浪会有时<br/><br/> “艹!”王翦震惊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人,眼睛瞪成了铜铃,“白舒害我!”<br/><br/> “他害你?”站在他面前的人挑眉,饶有兴致的重复了王翦的话,“王翦,莫非除了你送来的战报,还发生了什么孤不知道的事情?”<br/><br/> 眼前之人的声音惊醒了王翦,他飞快地站起身,差点儿掀翻了眼前的案几:“臣——”<br/><br/> “免了!”抬手架住了这位相识多年亦师亦友的将军,“孤背着那群老家伙跑出来的,谁都不知道。唔,虽然现在可能会被阿毅发现,毕竟现在我可是王上的使臣,蒙国尉啊~”蒙家两个嫡子,蒙恬为将,蒙毅为国尉。<br/><br/> “王上!”王翦头都要大了,“您!”只恨邯郸那群家伙没作为,竟然把本应高坐安全之地的王上给放跑了出来,还是这种危险的地方。<br/><br/> 偷跑出来咸阳的嬴政完全没有王翦那么忧心忡忡,他得意的哼笑了一声:“之前你说,白舒害你,是怎么回事?”不自觉带了严厉,大有只要王翦说,他就会处置了白舒的意思,“若他有什么不对,雁北孤可以不要。”<br/><br/> “不不不,不是那个害!”王翦吓得连连摆手,“之前他说他问王上您要了个人,”大致知道当年事的王翦急忙解释道,“臣下以为是那个徐夫人,结果没想到他如此胆大妄为,竟然敢劳驾您......”<br/><br/> 听到一般,嬴政就放下心来了:“他的确要的是徐夫人啊,只是徐夫人年纪太大,后面跟休息呢。邯郸此行,是孤自己的意思,与他无关。”好笑的看着王翦,“怎么人越大,你越束手束脚了?当年林中那夜你可是大胆的很呢。”<br/><br/> “此一时,彼一时吧,王上。”绕过桌案,将主坐让给了嬴政,“您现在是秦国的王啊。”<br/><br/> “秦国的王也是有腿<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的好么,再说,其他的地方也就罢了,邯郸,孤是一定要来的。”说到后面,嬴政的脸色沉了沉,“曾经父王和孤约定,等将来他带着孤以另一个身份重返邯郸。如今孤已经长大,是时候替父王实现承诺了。”<br/><br/> 本应感到感动的话,王翦却有了不好的联想:“您不会,把大公子也带来了吧?”他的表情快要哭了,双眼渴求的看着嬴政,无比期望他说出‘不是’两个字。<br/><br/> 然而让他绝望的是,嬴政坦然的点头,甚至还说出了:“对啊。”的话,“扶苏也不小了,是时候带着他渐渐外面的世界了,只龟缩在咸阳,只知那方寸之地怎么行。他日后,可是要继承孤的位置,争这个天下的。”<br/><br/> 王翦:并不感动,也不敢动。<br/><br/> 不过说到这件事:“那您收到最新的战报了么?”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家王上,大有对方只要稍有不对,他就立刻跪地的样子,“就是关于赵国王室的那份儿?”似乎是担心对方抓不住重点,还特地提醒了一句。<br/><br/> “啊,你是说赵嘉啊。”嬴政恍然的看着王翦眼中的小心翼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还挺喜欢白舒啊,才共事多久啊,就想帮着他说话了。”没有恼怒也没有不满,但王翦的心却越发飘忽了。<br/><br/> 读懂了王翦的心情,嬴政转头:“安心,”他说,“就算孤恨死了赵嘉,孤也不会让他现在死。孤要是真的想要他死,装作不在意的随便对谁吩咐一声不就好了,有的是人愿意用他的命来讨好孤。”<br/><br/> 王翦看着自家王上,又想到之前白舒的信誓旦旦,心情复杂。<br/><br/> “况且,孤和赵嘉没什么大仇,比起赵迁,他什么都不是。”嬴政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放走赵嘉,虽然有利也有弊,不过权衡之下利大于弊,所以你们做的没错,孤还要夸奖你们呢。”<br/><br/> 在确定了这话是发自真心而不是反讽之后,王翦松了口气;“您不介意就好。”<br/><br/> “怎么,他怕孤计较?”嬴政好笑的看着王翦,然后从他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哈哈哈,不愧是雁北君,深得孤的心意。”他大笑着,完全不掩饰自己对白舒的喜爱之情,“别拿副表情,他和孤是一类人,自然比你们更了解孤。”<br/><br/> 王翦不懂,他摇头:“他和王上怎么能是一类人!”<br/><br/> “在你眼中,他是什么人?”嬴政往靠椅上一靠,“说吧,恕你无罪。”<br/><br/>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因为之前嬴政那句‘和他是一种人’的话,王翦说得特别小心,不过以他对嬴政的了解,对方既然说不在意了就是真的不计较,“心中没有家国之念,只有‘自己’的人。”<br/><br/> “前面那个是对的,为了目的,什么都可以牺牲,什么都可以不要。”嬴政点头,像是在评估白舒,又好像是在自我评判,“只要能够得到想要的东西,在路途上获得的,失去的,都是可以不在乎的。但是后面那个,你却说错了。”<br/><br/> 嬴政的目光逐渐放远:“他心中的家国之念比你们任何人都要重,甚至重过了他自己。”视线如飞鹰,划过了如今略显萧瑟的邯郸城,在城外的林子上空遨游,“正是因为他看到的比你们远太多,所以你们才不能理解。”<br/><br/> “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为了雁北放弃赵国,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会背叛赵王选择秦国,不能理解为什么雁北的人会毫无抵抗的投秦,不能理解为什么——”嬴政笑了起来,轻声道出了王翦全<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