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往前走去。<br/><br/> 那个微胖的男人看到他，笑道：“谢谢你的歌，大家都很喜欢。”<br/><br/> 他以为商羽是过来还吉他。<br/><br/> 但关诚回头看一眼，而后转头笑道：“这就是当时和我分手的人。”<br/><br/> 吧台后的男人一怔。恰好，商羽脚步停下，把吉他取下、交还给他。<br/><br/> 尚彧将其接住，从旁边取来吉他包，将其收拾好。同时，用一种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的语气，干巴巴地“哇哦”了声。<br/><br/> 但他转而又笑道：“但你们又一起出现了。”<br/><br/> 关诚说：“对，我们和好了。”<br/><br/> 商羽同时说：“你好，我是商羽。”<br/><br/> 尚彧将其他包放在一边，和商羽握手。<br/><br/> 关诚靠在吧台上，看着这一幕，懒洋洋地笑了下。<br/><br/> 他半是提醒，半是解释，说：“老板刚刚过来，我才来得及问一下Jessica，就是老板妻子的情况，你就过来了。”<br/><br/> 商羽听到这里，先是怔忡，而后叹口气：“所以你是真没打算去听我唱歌，给我鼓鼓掌。”<br/><br/> 关诚笑道：“我听了很多次了，但他们还没有听过。总归你以后也会把最好的位置留给我，那这次，我就大度一点，让给其他人吧。”<br/><br/> 商羽听着，心头熨帖，伸手，搂住关诚的腰。<br/><br/> 尚彧说：“我猜你们现在要接吻了。”<br/><br/> 商羽心想，自己的确有这个念头。但关诚笑了下，说：“你都这么说了，那还是不了。”<br/><br/> 商羽舌尖在牙齿上舔了舔，没说话。<br/><br/> 他听关诚和尚彧叙旧，更往后一点，还又郑重地谢了尚彧一次。尚彧摆摆手，说不用。<br/><br/> 商羽进到酒吧的时候，还觉得心头压着什么。但出来之后，夜风吹拂下，关诚微醺，商羽头脑清醒。<br/><br/> 人们陆陆续续地回酒店了，他们两个也要往回走。路上经过沙滩，他们踩进柔软的、在夜晚冰冷下来的沙子里。<br/><br/> 关诚说：“你好像很开心。”<br/><br/> 商羽说：“嗯？是有一点。”<br/><br/> 关诚说：“开心什么？”<br/><br/> 他转头看商羽，灯塔朦胧的光线落在关诚面上，但只照出了朝着海洋的一半面孔。商羽看到了，心动，去吻他。喝了酒之后，关哥软绵绵的，好像他对他做什么都可以。<br/><br/> 商羽轻轻哄道：“我们先回去？回去再说？”<br/><br/> 关诚低笑，“好。”<br/><br/> 但往回一路，总是要说话的。<br/><br/> 关诚说：“我们进去的时候，你好像还有一点紧绷。我那会儿想，老周为什么要挑这么一家酒吧……嗯，应该是因为离得近。”<br/><br/> 商羽承认：“一开始看到那个酒保的时候，我是有点紧张。”<br/><br/> 关诚的声音里带着一点笑，说：“紧张？紧张什么？”<br/><br/> 商羽哼哼唧唧，难以启齿。<br/><br/> 关诚说：“害羞了？小羽……”他凑来亲商羽。<br/><br/> 两人在沙滩上，拥抱着接吻。<br/><br/> 商羽被亲得晕晕乎乎，手扣着关诚后腰，要把人揉到身体里。<br/><br/> 这个吻结束的很慢。到后面，他还抱着自己的男友、自己的缪斯、自己的全世界。大约是亲得久了，讲话都不过脑子，说：“觉得如果你在老板单身的时候遇见他，我是不是没有机会了。”<br/><br/> 关诚一怔。<br/><br/> 他花了点时间，揉一揉额头，说：“你怎么会这么想？”<br/><br/> 商羽说：“咱们分手的时候，”对他来说，“分手”两个字实在很难说出口，那会一遍又一遍提醒商羽他此前做了什么，“我想到那会儿，老板已经结婚了，就总觉得很庆幸——关哥？”<br/><br/> 关诚深呼吸，说：“你松开我。”<br/><br/> 商羽愣住。<br/><br/> 他听出关诚话音里的不对，再联想到从前，关诚说：“……哪怕我们有了更深的关系，你也不能在我说‘不想要’的时<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候一定对我做什么。”<br/><br/> 商羽松开手。<br/><br/> 怀抱骤然空空，但关诚还在他面前，看着自己。<br/><br/> 他像是很认真，又问一遍：“你怎么会这么想？”<br/><br/> 商羽一愣。<br/><br/> 他领会到关诚如今在在意什么。<br/><br/> 两年前的会议室里，关诚冷笑着问，难道有谁救了他，他就要以身相许吗？<br/><br/> 商羽迟来地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话为什么惹关诚不高兴。但同时，商羽又带着一点茫然，想：可我的机会，难道不是从这里来的吗？<br/><br/> 商羽心乱如麻，下意识说：“关哥，我爱你，你别生气。”<br/><br/> 关诚深呼吸。<br/><br/> 商羽声音低一点，虽未想明，但还是先说：“嗯，我不该那么想的。”<br/><br/> 这并不是十足真心的话，商羽这么讲后，心头更空，从前失去的忧虑又一次涌上心头。<br/><br/> 他很久、很久都没有“做错”什么了。<br/><br/> 直到现在，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让商羽想到了很多往事。<br/><br/> 在他讲话、忐忑的时候，关诚看着他。<br/><br/> 商羽立在他身前半步，看起来有些忧郁，甚至称得上可怜巴巴，完全没有了之前在酒吧小舞台上神采飞扬的样子。<br/><br/> 在两个人之间关系最糟糕的时候，关诚看到这一幕，也只是让商羽快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br/><br/> 但这一次不同。<br/><br/> 关诚略略一想，就明白，商羽此刻的忧虑是从何而来。他有点哭笑不得，但因眼前状况，这样的哭笑不得就成了强烈的怜惜。<br/><br/> 他说：“小羽，你看着我。”<br/><br/> 商羽看他。<br/><br/> 关诚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说我知道你爱我，是因为当时被绑架，你拖住管硕，让我先走？”<br/><br/> 商羽茫然地眨眼。他不说话，但关诚能看出来，商羽在想：难道不是吗？<br/><br/> 关诚说：“是。”<br/><br/> 商羽更困惑。<br/><br/> 关诚看他，抬手，扣在商羽脑后，把人拉过来亲吻。<br/><br/> 这期间，商羽的手虚虚放在关诚后腰，却没有真正拥抱。<br/><br/> 等到一个亲吻结束了，关诚叹口气，“我让你松开，是想好好和你讲话。但如果你觉得这样不安心的话，可以告诉我。”<br/><br/> 商羽小声叫：“关哥。”<br/><br/> 关诚说：“是，我是因为你当时的行为，很触动，知道你怀着什么样的感情。但是小羽，我也说过，我不可能因为谁救了我，就……”<br/><br/> 商羽补充：“以身相许？”<br/><br/> 关诚笑了下，“对。你救我，我很感激，所以愿意帮你解决对赌合同的问题，愿意在医院、其他方面给你提供最大程度的帮助。但是，你说你想给我做早餐，我说好，这不是因为感谢。”<br/><br/> 商羽听到这里，唇角飞快地勾起一点。<br/><br/> 关诚说：“开心啦？”<br/><br/> 商羽说：“嗯。”<br/><br/> 关诚：“继续听。”<br/><br/> 商羽把人抱住：“嗯。”<br/><br/> 关诚又在他怀里了。<br/><br/> 关诚：“我进门的时候，在想，如果你要拿救了我的事情裹挟我，那我一定——我还是会给你提供那些帮助，但我会很不高兴。小羽，我之前说，你总从最糟糕的角度去想我。但在看到你写的几个字之后，我忽然意识到，其实我也没资格在这方面指摘你什么。”<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