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抱歉。”丁奇双膝跪在地上——即使如今这个社会早已不时兴什么跪拜礼,可在古谦的组织里,继续奉行着这些古礼。不过只要想到他们主子的来历,这样怪异的传统也就不值得奇怪了。<br/><br/> 丁奇双手捧着断成两截的长钩,高举过头顶。过于锋利的刀刃使这柄长钩具有相当骇人的杀气,哪怕已经断裂了,可四溢的气息还是保持着伤人的威力。丁奇的双手被那股气息肆虐出好几道口子,血液顺着胳膊流了下来。然而他依旧一动不敢动,神色都没有变过一分。<br/><br/> 也不知过去多久,沙发上休憩的古谦终于懒洋洋的伸出手,先是拿过了有柄的那一段,随后又用两根手指捻起了断裂的尖端部分。随意的看了几眼,将其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br/><br/> 主人的动作,让丁奇有些迷惑,试探 xi_ng 的开口唤道,“主人?”<br/><br/> 将断刃扔掉,而且是毫不可惜的态度,这说明古谦并不在意这柄长钩?还是在用一种行动向他表明,没有用的东西……以及没有用的人,都没有留下的必要?<br/><br/> 这两种可能 xi_ng 并存着,即使丁奇在古谦的身边侍奉了数十年,依旧无法揣测他的心意。而古谦,也从不喜欢手下妄自揣摩。他们,与他之间的关系并不平等,无需了解他的想法,只需好分配给他们的任务就够了。<br/><br/> 多年来,丁奇也一直遵循着这个原则。但是这一次,他不得不硬着头皮猜一次。因为古谦的想法直接关系到他的命令,到底是生,还是死?<br/><br/> 唤了一声之后,丁奇的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衫。他明白自己僭越了,于是一动都不敢动。<br/><br/> 谁料,古谦居然给出了一个笑容——一个盗贼的笑容,当然不完全代表着善意。但总比立刻动手杀人,好上许多。而且不知为何,古谦的心情看上去居然还不错。很难得的向属下解释道,“断了的兵器,既然无法修补,留着也没用。”<br/><br/> “主人,是我的错——”在古谦面前认错,意味着什么,丁奇当然知道。可是,自己开口,总比被对方将过失一一指出要好得多。在确定了主人的心情之后,至少他还有一定的自主权,决定说什么,以及不说什么。<br/><br/> 摆了摆手,打断了手下继续招揽错误。“我本来也没有指望你能胜过荒木。”操纵赛程,他的目的说白了,只是为了给对方造成一定的麻烦而已。至于敌手,属于谁的,就是属于谁的,任何人都改变不了。<br/><br/> 宿敌,应该就是这样的存在。<br/><br/> 毕竟是跟在古谦身边多年,就算是这样不甚清晰的暗示,丁奇还是听懂了。主人这么说,已然是松口了。不管怎么说,他的一条老命,今个儿好歹保住了。想比起这件事,别的错误都算不得什么,因此丁奇变得比之前爽快。<br/><br/> “属下损坏了主人亲手铸造的长钩,还请主人责罚。”<br/><br/> 古谦笑了,看不出生气,也看不出欣喜。他只是在想,丁奇果然是个真正的盗贼,而且还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最懂得怎样见缝插针。<br/><br/> “没有责罚的必要,无论是你,还是断了的长钩,都已经达成了我预期的目标。”仿佛是为了让这个说法更具有可信度,古谦做出了一个“起来”的手势,没有让属下再继续跪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br/><br/> 丁奇的脸上满是疑惑。如果说之前露出类似的表情,还存在几分做作,其中多少含有几分希望从轻处罚的目的。那么这一刻,他是真的不解。对手荒木真的在五分钟之内取得了胜利,作为战败的一方,几乎是抹不掉的耻辱。丁奇实在想不出来,他到底在何时完成了主人的目标?<br/><br/> 大概是属下的神色逗乐了古谦,笑容扩大,发出了一阵声音,看上去心情好到了极点。“你真的认为对方没有付出任何代价就取得了胜利?”<br/><br/> 丁奇没敢说话,这个时候,肯定和否定的答案都不对,至少不符合主人的要求。这样的时刻,沉默是金,这才是绝对的保身之道。<br/><br/> 但是,古谦没有做正面的<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解释,他换了一个角度,“一开始战局成胶着状况,后来因为苍舒御剑的介入,情况才起了急剧变化。如果对方真能速战速决,一开始就没有必要与你耗着。”<br/><br/> 听得半懂不懂,不过丁奇已经不敢过多的追问。事实上,今天这个局面,早已超乎了他的预料。尽管自己想要弄清楚答案,然而身份有别,做主子的那个当然有权利不予作答。总之他了解到自己没有坏事,这就足够了。<br/><br/> 心情不错,这才让古谦说了平常不会说的事,但是也到此为止了。挥了挥手,打发了属下。靠着沙发的背影,半躺下来。面容之上的笑意渐渐转边,高深莫测。<br/><br/> 丁奇没有发现,他倒是看得清清楚楚,长钩的断刃之上,就在那些细密的锯齿之中还夹杂了一些金属的粉末。某种奇特的,呈现透明形态的金属粉末,只要是见过虚怀剑的人,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br/><br/> 如果说古谦这数百年里都只怀揣着唯一的目标,那么除了这以外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索然无味的。哪怕有些事不得不做,那也只是手段,只是过程。<br/><br/> 很难再对什么事产生兴趣,更不要说某种期待了。<br/><br/> 这一次不一样,古谦久违的尝到了期待的味道。<br/><br/> ——————————————————<br/><br/> 丁奇因为武器的损坏,而在主人的面前进行了一场忏悔。类似的一幕,与在这座岛屿的另一处发生着。说是类似,是因为缘由差不多,但是过程和参与者的情绪,都与之大相径庭。<br/><br/> 一张圆形的玻璃茶几上放着连鞘的虚怀剑,没人将其拔出来看一看。这明明是十分重要的东西,可如今就这么被随手放在那里,看上去颇有几分可怜兮兮的味道。<br/><br/> 同样可怜兮兮的,还有坐在茶几一侧的高大男人。摊开的双手,以及挂在眉梢眼角那一抹无辜的笑容,让人经不住怀疑,他这究竟是在承认错误,还是在……耍赖!<br/><br/> “告诉我,如果我不打断决斗的进程,你是不是就准备一直那样拖下去?”提也不提虚怀剑的事,正如之前不曾亲自检查过一样。苍舒御剑一张口,就是这件事。<br/><br/> 说老实话,他很火,火大了。尤其是对方脸上的表情,更加加深了怒火的程度。要不是中间还有一张茶几挡着,苍舒御剑一定冲上去,用力揪住荒木那张脸,好好 xi-e 愤一番。<br/><br/> 荒木轻轻叹口气,好言解释,“我那不是在拖延,只是在想办法而已。”<br/><br/> “想办法?”苍舒御剑哼了一声,一点不为对方的说辞所动。“想什么办法?怎么把自己搭进去,保护虚怀剑丝毫无损?”<br/><br/> 对于既定事实,荒木不予争辩。只是说道,“还有一场决赛,虚怀剑对我们来说很重要。”说的更确切一点,虚怀剑的用途,要在决赛的那一天才会得到真正的展现,那是用来刺杀古谦的武器。<br/><br/> 苍舒御剑一点儿也不想接受荒木的说法,“难道你对我而言就不重要了?”<br/><br/> 这完全不用再证实的东西,荒木闭紧嘴巴,只是很无辜的瞅着对方。<br/><br/> “别给我装可怜!”苍舒御剑不依不饶,火气不仅没有消退,相反还有上升的趋势。“一个古谦而已,值得你用命去换?”就算那是苍舒忆的托付,那又怎么样?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是他们之间的事,干嘛要将一堆人都牵扯在里面?<br/><br/> “我不会死的。”对面的人在张牙舞爪,而荒木只是轻轻握住了他的<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