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下来，白亦舒才开口：“这些我都承认。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br/><br/> 商小可不动声色地抹掉眼泪：“不用了，我消受不起。”<br/><br/> 说完后，她伸出手把戴在脖子上的黑天鹅项链摘了下来放在了桌上：“这一年半的时间让你勉强和我待在一起委屈你了。”<br/><br/> 商小可回头看了她一眼便按下了门把。<br/><br/> “等等。”白亦舒说：“既然要分开我也没脸继续说什么，你的衣服和洗漱用品还在我家里，找个时间回去拿一下。至于我的东西，在你家的全都扔了吧。”<br/><br/> 商小可听后没有回应，直接走了。<br/><br/> 脚步声渐渐远去，白亦舒挪动着千斤重的脚步拿起了那条项链，上面还残留着商小可的体温。<br/><br/> 她把项链收进了自己的随行包里。<br/><br/>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小姐。”<br/><br/> 尤尔顿了一下：“小姐你怎么了？”<br/><br/> 白亦舒清了清嗓子：“没什么。”<br/><br/> “族长让你下周抽时间回去一趟，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吩咐。”<br/><br/> “知道了。”<br/><br/> ***<br/><br/> 楚忻言这次伤得很重，族长鞭鞭都下了重手，但没有一鞭子是朝着要害地方挥的。否则就算猫有九条命也不够死的。<br/><br/> 但最是生不如死折磨人。<br/><br/> 秦若初这两天日日夜夜守着她，时常呆坐在床边能盯着楚忻言的睡颜看好几个小时。<br/><br/> 一年多没见到，现在见到了，又要分开了。<br/><br/> 这一分，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了。<br/><br/> 李嘉和导演沟通了很久，最多也只把休息时间拖到了今天。明天再不去片场，剧组进度就会被迫搁置。<br/><br/> 可楚忻言还是没醒，秦若初想和她说几句话再走。<br/><br/> 李嘉的电话已经催了很久：“秦若初，快点儿下来。今夜不走，明早赶不到地方。”<br/><br/> 邹凯适时走进来：“你快走吧。忻言醒了我会告诉你的。”<br/><br/> 秦若初的眼睛有些红肿，她弯腰亲了亲楚忻言的鼻尖，轻轻在她耳边说：“再见。”<br/><br/> 剧组在外地取景，连夜上高速也起码开六个小时，秦若初坐在后座有些恍惚。她频频回头，只见私人医院的那扇窗户离她越来越远，直至变成一个小黑点隐没在大路两旁的林荫里。<br/><br/> 天色浸满了墨，秦若初在颠簸中昏昏 Y_u 睡，这时手机在她口袋里突兀地震动起来。<br/><br/> 是条陌生短信。<br/><br/> —再给你一天时间。<br/><br/> 七个字，言简意赅。<br/><br/> 秦若初知道是谁发来的，她关了机，重新阖眼靠上车背。<br/><br/> 好累。<br/><br/> 从来没这么累过。<br/><br/> 比在等待的一年多里的任何一秒都累。<br/><br/> 秦若初沉入了梦境，梦里她和楚忻言回到了巴黎，楚忻言牵着她的手在塞纳河畔求了婚，抱着她原地转了很多圈。旁边有很多老外围观，求完婚人群散去，楚忻言和她吹了一夜的风。<br/><br/> 湖边的风沁着丝丝甜意。<br/><br/> 再次醒来，已经到了酒店。<br/><br/> 秦若初放了行李又匆匆忙忙赶去了片场。<br/><br/> 她很快沉浸到工作里去，因为在戏中她就不再是秦若初，没有分别，没有痛苦。<br/><br/> 到了晚上，秦若初几乎累瘫，她随便吃了点儿外卖便坐在床上翻看照片。<br/><br/> 相册里一大半几乎都是Puss的照片，秦若初翻着前几张黑猫在床边蹦跳的照片笑了起来，楚忻言的照片没有单人的，几乎都是在一起时候的双人自拍。她把这些照片全选放进了私密相册里，挂上了密码。<br/><br/> 邹凯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秦若初急忙接通：“凯叔。”<br/><br/> “若初，忻言下午睁眼，之后又睡了会，刚刚才醒。你们先聊着，我下楼买饭。”<br/><br/> 之后听见关门的声音，楚忻言折腾着起身拿手机：“老婆，在干<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嘛呢？”<br/><br/> 秦若初说：“啊，刚拍好戏，准备睡了。有点儿累。”<br/><br/> “凯叔告诉我你这两天一直陪我，辛苦你了。”<br/><br/> “没事的。你还疼不疼了？”<br/><br/> 楚忻言故作轻松道：“不疼。你要是在我身边，亲亲我好得更快。”<br/><br/> 秦若初刚准备打趣楚忻言不正经，忽而想起什么来，又沉默下去。<br/><br/> 楚忻言一直很敏锐：“怎么了？”<br/><br/> “我……”秦若初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足足把被子攥得皱巴巴才下足决心：“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比较好。”<br/><br/> “嗯？”楚忻言下意识理解为另一个意思：“分开，我们现在不就是分开的么？”<br/><br/> “我，我是说分手。我们分手吧。”<br/><br/> 楚忻言还未收回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若初，你在说什么？今天是愚人节吗？”她居然莫名其妙地打开了日历，确认今天才三月二十六号，不是愚人节。<br/><br/> “还有四天才愚人节。”<br/><br/> 秦若初深吸了口气：“楚忻言，我没有和你开玩笑。你不明白我可以重复。”<br/><br/> “我说我们分开，是从此以后分开不见、形同陌路的分开。”<br/><br/> 对面许久都没有回应，久到秦若初以为楚忻言睡着了。<br/><br/> “是不是那天族长和你说了什么？”<br/><br/> “没有。”<br/><br/> “你别瞒着我，他是不是威胁你和我分手？”<br/><br/> “没有。”<br/><br/> “那他是不是——”<br/><br/> “没有，没有都没有。”秦若初狠心打断楚忻言的话：“他有什么可以威胁我的？”<br/><br/> “你那时候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就算他想威胁，拿什么威胁我？你的刑罚已经受完，十鞭一鞭不少。更何况我是人族，他根本没权力管我。”<br/><br/> 楚忻言不依不饶：“那为什么？为什么？！”<br/><br/> “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在一起吗？我们在一年前约定过的。”<br/><br/> 秦若初说：“一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楚忻言，你还以为我是以前的秦若初吗？我现在大红大紫了，追求者加起来可以绕潍城好几圈。而你呢？”<br/><br/> “你没了公司，没了身份，没了地位。我凭什么继续为你驻足呢？”<br/><br/> “不会的，你不是这种人。秦若初，我了解你的。任何人都可能这样，唯有你不可能。”楚忻言受了刺激，一遍一遍重复着嘴里的话。<br/><br/> “我们前两天还，还……”还甜甜蜜蜜地打情骂俏。<br/><br/> 秦若初揶揄道：“还什么？你不要忘了，我是演员。什么都能演得出来。”<br/><br/> “我不想和你继续耗下去了。分手吧，好聚好散。”秦若初说：“别来烦我。”<br/><br/> 楚忻言根本不相信对面的人是秦若初，可熟悉的声音，通话人的备注都硬生生刺激她，告诉她这个人就是她朝思暮想了五六年的女人。<br/><br/> “我不相信，你一定是有苦衷的……我去找你，我现在就去。有什么话我们当面说清楚。”楚忻言拔下手里的针管，踉踉跄跄想爬下床，秦若初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只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楚忻言浑身都是伤痕，她一动牵扯了满身的伤口，疼得她爬不稳直直跌下了床。<br/><br/> 秦若初的心随着闷响和楚忻言因为疼痛溢出的低喊狠狠一揪，她猛地抓紧了手里的被子，刚刚的一席话已经让她耗尽了力气，手心的冷汗浸湿了<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