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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0章 江湖好丈人
    “都说丹鱼只在夏日出现,为何你会在秋天钓起?”
    “这位大侠有所不知,夏日的时候,丹鱼会在晚上浮上水面,赤光上照,就如同河面上燃起大火一般。到了冬季,这些鱼可就发不出赤光,所以,都才说它们只出现在夏日。”
    “原来是这样!”
    谭迪人沉吟道,“你说的“铁掌水上漂”是怎么一回事?”
    “大侠,您连这都没听过?”
    那渔人放下鱼篓,摆了个架势,“呼呼”打了两掌便道,“射鵰话本,铁掌帮帮主裘千仞,碧波万里凌空度,铁掌无敌撼武林。”
    渔人说罢,收掌而立,看了看谭迪人,眯著眼笑道:“这就是铁掌水上漂。”
    话音未落,酒肆中眾人哄堂大笑起来。
    岳灵珊和几位华山女弟子,轻轻拍打著桌子,笑得枝乱颤。
    那渔人洋洋得意道:“总之,要练习铁掌水上漂,非得丹水中丹鱼不可!”
    “是將鱼血涂抹在脚上?”
    谭迪人一边说著,眼角余光却总向华山派这边看来。
    “当然需要秘法才灵。”渔人陪笑道,“大侠若是有兴趣,不妨隨我前来,我们做个展示?
    “哦。”谭迪人不由得沉思起来,“你可知道我是何人?”
    渔人一脸茫然地摇摇头。
    “记住了。”谭迪人剑柄一指,冷冷道,“崑崙派谭迪人。要敢耍什么样,小心狗命。”
    老渔人一个激灵,连忙躬身道:“不敢,不敢。”
    酒肆中的人其实都颇为好奇老渔夫的秘法是什么,不过,没有人跟上去看。
    探究人家的秘法已经是无礼,再看崑崙派是如何练功的,也会得罪崑崙派。
    “这谭迪人怎么回事?”路平等他们走远,才愣然道,“这么明显的骗局也上当?”
    “如今江湖骗子专骗江湖中人,一个个人傻、钱多,还一个比一个狂妄。”令狐冲笑道:“路兄改天给他一份防骗指南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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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灵珊却扳著脸道:“路大哥,你不要去管他。这人討厌的很。”
    路平取过酒碗,喝了一大口酒,笑道:“他是如何招惹你的?”
    “总之就是很討厌。”岳灵珊冷哼道。
    华山派的师兄弟和姐妹们,已经七嘴八舌地说起他们路上的遭遇。
    他们在鬟阳租了一艘大船,一路之上向北出发。
    船上不仅仅有他们一行人,还有崑崙、点苍的几位剑客,和一些閒散的江湖客。
    崑崙派的就是冯弗人,谭迪人。
    上次跟隨震山子拜访华山派的时候,眾人都已经打过照面,令狐冲更是和崑崙派的二人有过同守《九阴真经》的经歷。
    这一次船上相见,二人却极为傲慢。
    简直就是以各派二代弟子中的领袖人物自居,到处发號施令。
    不止华山派受不了,就是其他人也都避之唯恐不及。
    五岳榜单一开始,只是送达五岳,不知为何,却忽然流传於江湖。
    五岳二代当中,剑术第一人史登达,內功和轻功第一人令狐冲,都已经名扬江湖。
    就是榜单上的前几名,也颇受瞩目。
    谭迪人当著华山派的面,对这份榜单大加嘲讽。
    “令狐兄第一,堂堂五岳,竟然连超过一令之力的人都没有第二个,实在是让人笑话。”
    “还有这轻功榜,剑术榜嘿嘿,听说令狐兄差一些独占三榜之首,若是能够胜过令狐兄,
    岂不是稳压五岳一头。”
    他一转眼就看见岳灵珊眉扫春山,眸横秋水,婀娜体態,不由得又是证住了,目光许久未曾离开半分。
    “谭兄既然如此说,不如我们停船之后,再向谭兄请教如何?”令狐衝心中恼怒,立即上前说道。
    “这么说,谭迪人和令狐兄比剑输了?”
    令狐冲摇摇头。
    陆大有立即道:“这姓谭当时就大怒说,『用不著停船,我们这就上船头比划一番如何?』?
    可那位冯弗人一直没有说话,这时却拦住了他,说什么『崑崙华山如何交好,不可伤了和气』之类的屁话。
    不过,到达黄家洲一带时,那冯、谭二人就开始爭论,一个说要下船,一个说要北上,最后冯弗人下船找什么剑冢,姓谭的却留在船上。”
    “那姓谭的一路之上,时时处处和大师兄作对。
    这还不算,他不断找机会纠缠岳师姐,说的还都是什么他们崑崙派的剑术如何如何高明。明明就是看不起我们华山派。”一位华山女弟子补充道。
    “他还在小师妹每日走过的地方吹笛子。”华山派的三师兄施戴子冷冷道。
    陆大有看了岳灵珊一眼,才接著说道:“小师妹就和他比试轻功、剑术,那傢伙全输了。”
    他难得地笑了一笑道:“估计这傢伙觉得丟脸,才会去相信什么“铁掌水上漂”。”
    路平笑道:“这不算什么,姓谭的除了狂妄一些,好似也没有什么过分的地方吧?”
    岳灵珊一听,瞪了路平一眼,脸色就沉了下来。
    “他还骂路司李你呢?”一个华山女弟子说道,“岳师姐实在听不下去,才要跟他斗剑的。”
    “他骂我什么?”路平奇道。
    那位华山女弟子羞红了脸,需许久说不上个所以然。
    华山弟子神情也颇为尷尬。
    “他骂路兄为祸江湖——女。”
    令狐冲將一碗酒一口气喝完,神情有些黯然地说道。
    路平脸孔一黑,心中立即给崑崙派掌门震山子记上了一笔帐。
    岳灵珊紧盯著路平的那双灵动的大眼,剎那间也变得凌厉起来。
    酒肆之中顿时寒霜遍布。
    华山派的气氛也变得有些压抑。
    眾人沉默不语。
    喝了一会酒,陕西商会的船首就来见路平,说是货物已经换好了船。
    路平跟他商量著搭载华山派眾人一事。
    船首面露难色,却还是找到了当地船帮一一丹水帮的韩大当家。
    这位韩大当家生约莫五六十岁,方面大耳,身材魁梧,见了路平一行甚是傲。
    路平也不多话,取出嵩山令牌,那位大当家骤然色变,立即吩咐给华山派备船。
    华山弟子此行,刘三爷每人都送了一份礼物,加上在福州的时候林镇南所赠,已经非常可观。
    令狐冲每到一处,还都是逢酒必买。
    在酒肆中,华山未来的大师嫂一言不发。
    不过,她在这一点上非常大方,脾气跟刘正风夫人极为相似,对令狐衝要做的事情,绝不说一个“不”字。
    刘正风和曲洋相交,刘正风夫人都能忍,哪怕付出杀自己全家的代价都无怨无悔,
    喝酒这点小爱好,相比而言实在算一件“屁大的事”。
    刘菁不仅没有劝说过一次,还生怕令狐衝口袋中买酒的钱少了。
    更加要紧的是,刘菁的性格中,还有一股子“倔强”,倔强地认定自己做的没错因而,华山派的回家,实际积累了一大堆行李。
    这还不算,大头其实是刘三爷提前送往华山的嫁妆。
    大大小小的细软箱笼,上面都贴著封条,由脚夫抬著行李上船的时候,不少人朝著船上指指点点,知悉內情之后,纷纷脚嘆息。
    “不知道衡山派刘三爷膝下共有几女?这一次出嫁的排行第几?”
    “想什么呢?人家华山大弟子什么身份?你算老几,看人家刘三爷正眼看不看你。”
    “衡州刘三爷,想不到还是『江湖好丈人”。
    “奇怪,近日都说,衡州府那位路司李为祸江湖女,为何对眼皮底下的刘三爷之女,不动心思呢?”
    刘三爷“江湖好岳丈”之名,也开始名扬江湖,
    路平和岳灵珊站在船头,静静等著开船。
    路平看到华山派从客栈中搬出的行李,顿时明白了码头的船户为何不让华山派僱船。
    这可不是嫉恨令狐冲行侠仗义断了他们的財路,是发现一只更大的肥羊,正琢磨如何下手。
    岸上眾人的议论之声,一句句传到船上。
    听到“为祸江湖女”一词,路平额角顿时堆满黑线。
    他看看身边的岳灵珊。
    岳女侠仿佛浑不在意一般,她第一次开始关心起大师嫂的嫁妆,扳著指头数来数去。
    数到“十六”的时候,岳女侠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她偷眼看著路平,却见路平正笑吟吟看著自己。
    心跳骤然快了几分。
    她不禁冷哼一声,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路平的目光。
    眾人登船的时候,已经在午后。
    丹水帮的船只升起旗帜,上面绘著一条通体鲜红、熠熠发光、活蹦乱跳的鱼儿。
    旗帜迎风飘扬。
    眾船一起祭神,解揽起航。
    身后,却传来一阵悽厉的叫声。
    河畔的一处草屋前,韩大当家目送远去的航船,心中不由得懊恼起来。
    “韩帮主,那位你惹不起。”一个面带晦色的汉子仿佛看出他的心思,冷冷笑道。
    韩大当家眼中闪过一丝惧意。
    嵩山左盟主,仿佛压在丹水、汉水各帮派的一作大山。
    偏偏他盟主还是个胆大妄为的,连武当眼皮子底下的汉水都要插足。
    武当派偏偏还就忍了,他一个小小的丹江水帮,又能如何。
    他们確实是惹不起。
    让人恼恨的是,左盟主忽然下令,让汉水一带的水帮,每年给嵩山的孝敬提高三成。
    这是不让大伙儿活啊。
    “你以为我说的是左盟主吗?”另一个身材瘦小的汉子笑道,“我说的是你今天遇到的路司李。”
    “刚才那位就是为祸江湖女的路司李。”韩大当家瞪大双眼,吃惊地说,“他竟比左掌门还——.—”
    剑宗三剩脸庞上的肌肉抖动,双唇微微颤抖,仿佛隨时都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们却下意识看看远去的船队,努力让自己的脸色变得冷峻一些。
    “哼,得罪了左掌门,顶多就是一死,现在还未必死得了。”成不忧面带抑鬱地说道,“得罪了这一位,倒也不一定会死。”
    韩大当家鬆了口气。
    丛不弃却接口道:“你会不知不觉掉入他的套中,想死,捨不得,不想死,活著怕比死都难熬。”
    封不平点点头,面色愈发沉重:“放心好了。只要乖乖按他说的来,说不定会有莫大的好处。
    三剩对回归华山一事,一开始其实颇为兴奋,但是隨即想到岳不群一一他们的最大对头,竟然这般轻易被路司李拿捏。
    然后就是在平一指哪里得到的和失去的。
    每一次,路司李都好像是一位渔夫,丟下一块饵。
    他们就如同这丹水中的丹鱼,毫不犹豫將饵咬了下来。
    “这块饵——不,我是说,路司李吩咐,从现在开始,丹水、汉水中所有的帮派,一律不得向嵩山纳贡。”丛不弃道。
    韩大当家大吃一惊:“这,这—路司李拿的是嵩山的令牌。”
    “路司李手中拿出黑木令都不奇怪。”封不平淡淡道,“我们知道,嵩山派忽然涨了钱,你们日子也不好过,路司李说了,一切照旧,钱要交给我们三人。”
    “三位是.”韩大当家面色阴晴不定。
    “华山剑宗,奉路司李之命,从丹水开始,接管汉水水路。你给嵩山交,必定没有活路,你给我们交,我们保证你有活路。韩大当家三思—”
    说著,成不忧已经拔出剑来,凌空一劈,长剑夹著风声,在空中划出一道璀璨的剑芒。
    “路司李保证,嵩山派不会把你们怎样的。左冷禪不会亲来,派出的人,我们三人自能应付。”
    三人直视韩大当家。
    这位丹水帮帮主,冷汗岑岑而下。
    许久之后,才咬著牙说道:“既然嵩山不给活路,那也休怪我韩某不仁义。”
    “既如此,带我们去见崑崙派的那个什么谭迪人。”
    “我们崑崙派不会放过你们的。”
    谭迪人口中堵著的布条刚被人扯出,立即嘶吼道。
    剑宗三剩禁不住笑了。
    一路上囂张跋扈的崑崙大侠,躺在船舱內,衣服剥得精光,被五大绑捆的结实,双目赤红,
    就好像丹鱼之眼一般。
    那“劫匪”——老渔夫在一旁陪著笑脸。
    若是在陆上,十个他也不是谭大侠的对手。
    可是在水中就不一样了。
    他將鱼血抹在脚上在水中如履平地。
    谭迪人在脚上抹上鱼血就掉入水中。
    这道理,多看,多听射鵰话本,就能明百过来。
    “华山剑宗封不平。”
    “成不忧。”
    “丛不弃。”
    “见过谭大侠。”
    谭迪人不禁又羞又急。
    那韩大当家这种情形见过不少,这一次心中竟有些发忧,这想必就是刚才三人所说坠入“生不如死”的圈套之中的下场。
    “你们待要如何?”谭迪人叫道。
    “自然是为搭救崑崙同道而来。不过,谭大侠要是报復,那我们三人也无可奈何。这里的人断然不会放谭大侠离去的。”
    谭迪人心念急转,立即咬著牙说道:“不报復,不报復。”
    “要是谭大侠报復,我们只好將今日所见,告知江湖上的朋友,还请莫怪。”
    封不平拔剑一挥,只是眨眼之间,就收入鞘中。
    谭迪人的绳索应声而断。
    这一招让谭迪人大是惊骇,韩大当家的眼中,却流露出一丝欣喜,对剑宗三剩,更加敬畏。
    “谭大侠可以离去了。”封不平忍著笑道。
    “多谢。”谭迪人拱拱手,立即以最快的速度用手勉强遮住下体,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自己被劫的包裹。
    “能否还我一件衣物?”崑崙大侠满面差惭,低声说道。
    成不忧双目一亮,立刻说道:“谭大侠莫急,此事需要从长计议。”
    果真路司李说的没错,平一指的这笔钱还上,其实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
    剑宗三剩相视一笑,这才是他们重入江湖以来,最为快活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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