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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2章 左盟主的冰灯展
    杨莲亭在日月教底层中威望大增。
    甚至超过任盈盈。
    在次日清晨,路平等人转道前往开封。
    一路之上,遇到不少日月教教徒。
    说起杨总管,就是一幅敢於直面日月教权贵、刚正不阿、为教民做主的形象。
    至於任大小姐,身份虽然尊贵,但竟然拿著日月神教的资源倒贴教外不相干的人,和普通教眾也毫不亲近,委实不敢恭维。
    教眾说的倒贴:
    一则是在说任大小姐將三山五岳之士当成自己的下属,每年只管他们的死活,却不肯顾及真·神教信徒的死活。
    二则在说,“如今任大小姐更加过分,竟然拿著神教的钱去倒贴小白脸。”枉费大傢伙素日將她敬为神明。
    路平乐呵呵地听著,黄河老祖顿时有了杀人之意。
    还好,光明少女虽然杀伐决断,在路平面前,不至於跟不相干的普通教民下手。
    儘管她气的玉面铁青,银牙暗咬,却还是忍了下来。
    这一日路过一处偏僻的酒肆,偏偏也是日月教信徒所开,路平等人停下来吃一杯酒的工夫,就听见几人的閒扯。
    “东方教主好啊!”一老年教徒感嘆道,“当年提出『一统江湖”,我一想,这不完了吗?不知道要跟正教打多少场,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谁能想到这些年竟然是咱们日子最好过的十年。”
    一鬍鬚白的老者立即点头附和道:“是啊!当年任教主在位的时候,基本上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跟正教打,征粮的征粮,要钱的要钱,派发差役也是一年好几次,我家大春当年就是给教主扛旗,结果愣是中了一记大嵩阳掌。
    唉!那时候的光景——真是一言难尽。”
    任盈盈一听到有人说“任教主”,不由得微微一愜,待听到后面所说,她一双玉手,
    禁不住轻轻颤抖。
    立即有人提醒道:“六叔,说了多少次,不许提那位前教主,不许提。”
    六叔呵呵一笑:“老了,记性不好,我说小方,你现在是香主还是副香主?”
    小方尷尬道:“副香主!”
    “那就好好立功,咱们堡的丁香主贪瀆的事情发了,如今香主的位置空缺,几个副香主都盯著呢。”
    这一番荒野酒肆的对话,让任盈盈的心情差到极点。
    路平劝解了好几次,都没有好转。
    就连《清心普善咒》,都抚不平她心中的波澜。
    有任盈盈高压悬在空中,路司李这样的东南季风都难以中和。
    几个下属紧张万分,张夫人提议,按照神教的教规,处置几个“不敬圣姑”的狂徒。
    任盈盈只是翻了个白眼。
    黄河老祖更惨。
    一路之上只敢窃窃私语,用眼神交流。
    到了夜间,等任大小姐弹琴时。
    就在月光之下,祖千秋將怀中的酒杯一只只取出,翡翠杯、犀角杯、古藤杯、青铜爵、夜光杯、琉璃杯、古瓷杯,又有金杯、银杯、石杯、象牙杯、虎齿杯、牛皮杯、竹筒杯、紫檀杯老头子一一斟酒。
    二人小声笑笑,便开始一杯杯小酌。
    有一晚路平劝过任大小姐,刚一出门,就看见二人坐在一块大石上,各式各样的杯子,在月光下散发著各色光芒。
    路司李双目顿时亮晶晶的。
    祖千秋一见,顾不上杯中有没有酒,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將杯子收好。
    於是,他的胸前再一次鼓胀起来。
    “圣姑烦闷,我们两忧心,借酒消愁罢了!”祖千秋小声道,“路司李是斯文人,跟人讲道理,多开解开解圣姑,她必定会欣喜的。”
    路平指了指他的肚子,残酒已经浸透了祖千秋的衣衫,他却浑然未觉。
    只是双目凝视路司李,好似防贼一般。
    路平:—·
    过卫辉府,到延津渡。
    这里是天河帮的地盘,黄河结冰,天河帮跑不了船,帮眾只得另谋营生。
    他们做了一种类似雪撬的拖床,在一块木板上安装交床或荐,一人在前面拉,便可载二三人过河。
    他们可不分什么正教、魔教,也不管什么魔教叛逆,正教弃徒。
    只要给银子,就驼人渡河。
    看著天河帮帮眾小心翼翼走过冰面的情形,任盈盈若有所思。
    远远已经可以看到开封城闕。
    开封府有五门,东面二门,丽景和仁和,南门南薰,西门大梁,北门安远。
    国朝初年,太祖皇帝第五子朱橘封藩於此。
    一座周王府,兴建於宋金皇宫的旧址上。
    二百年不断修,据说其富丽堂皇,极尽奢华,冠绝诸藩。
    “黄河老祖”一到开封安远门外,就向任盈盈请假。
    任盈盈先是沉默,隨即从车上拿出一个锦盒,让张夫人拿给老头子。
    “你家老不死如今可是好些了?这里有一些药材,你看看对她的病情有没有帮助。”
    黄河老祖吃了一惊,这样的圣姑,他们可是从来未曾见过。
    老头子接过锦盒,正要下跪,任盈盈却已经吩附张夫人,驱车进城。
    【朕即位以来,务遵成法,如今风调雨顺,军民乐业,上元正月十一日至二十日,这几日官人每都与节假民间放灯,从他饮酒作乐快活,兵马司都不禁,夜巡者不要搅扰生事,永为定例·】
    永乐间,皇帝以为上元节游乐代表看天下太平,赐百官灯节假十日。
    这几乎是国朝官员每年最为放鬆的一段时间。
    路平进城的一天,正是上元假期的最后一天。
    客栈中多是来开封府看灯的州县官民。
    三人寻了许久,才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两间上房安歇。
    任盈盈依旧心事重重,连晚餐都不曾现身,只是让张夫人带入房中。
    路平便在一处僻静的桌上,自斟自饮。
    店中的酒客,高谈阔论,皆是在比较各家灯盏如何。
    也有早早来开封府的客商,说起自己家乡的灯市,也与开封府比起优劣。
    还有市井中的一些閒人,则说起谁家的孩子失踪,谁家的小娘子被拐骗等等。
    都是上元节日常。
    “今年灯市,不如去年,更加不如往年。听说京中鰲山,已经数年不搭,王府虽然还有,规模也小了很多。”
    “往年一座鰲山之上,奇巧灯,不下万盏,这两日我去王府菜园,至少比起前些年减去一半。”
    “没有了鰲山,这开封府的灯市,我就觉得空落落的。”
    眾人正说间,门外忽然进入二人,一高一矮,皆穿米黄色服饰。
    二人向小二打酒。
    听闻眾人议论,那高个子便大声道:“诸位,今日在延庆观外,搭起一座灯棚,里面都是一些大傢伙没有见过的灯,要是错过实在可惜。”
    “没有见过的灯?”一些人轻轻摇头,这些年在开封府看灯,什么没有见过。
    “当真胡吹大气。”急躁一些的不免嘲讽起来,
    那位高个子“哈哈”一笑,似乎无意间朝著路平的方向一警,朗声说道:“冰灯!诸位或许见过,但是五岳盟主左先生亲手所制的,诸位恐怕没有见过吧。”
    左冷禪在开封府的名声极响。
    一道道目光向二人看来。
    不少人都是惊呼起来。
    那二人也不多说,打了酒,提著酒葫芦,朝眾人微微頷首,出门而去。
    路平心中一动,左先生的灯,左先生灯展的时间,实在是恰到好处。
    客房邀任盈盈看灯,任大小姐依旧不愿出门。
    路平知道她的意思。
    在京中,他暗示任我行专会兴风作浪。
    日月教的那两位教民,更加直截了当说明任我行的兴风作浪会带来什么后果。
    日月教这样庞大的教会,钱財有很多来源,但是最基础的只有一点:教民的贡献。
    在太行山中,教民以“香会”为单位,结成屯、堡、寨、村。
    每年给黑木崖的缴纳都是定时、定量的。
    一般来说,这种缴纳一定低於朝廷的税赋,这是底层教眾稳定的原因所在。
    “日子到哪里都一样过”。
    “听说朝廷那边更差,还不如留在山中苟且此生。”
    这些想法,占据了教民的思维。
    他们平日农忙下田,农閒习武。
    最担心的事情是:日月教还会不时徵发劳役。
    劳役主要用於:黑木崖建设、对外作战。
    在黑木崖建设上,东方不败比任我行更加积极,十年来,他所做的主要事情,其实就是成德殿的改建、扩建事宜。
    杨莲亭之所以得到东方不败的器重,就源於这次宫殿的落成。
    他向东方不败提出一套日月教新礼仪。
    隔绝教主和教眾的礼仪。
    教主高高在上,犹如神明一般,眾教徒皆只能远远瞻仰、礼拜。
    东方不败才得以脱身,以一替身置身殿中,自己则躲在闺房中绣。
    在对正教作战上,他显然就没有任我行时期的热心。
    早期的正教、魔教之爭,是双方高层武力的对决,
    十大神魔偷袭武当、十大神魔两次攻打华山,都是这种情况。
    但是到了任我行时期,这种武林较量直接变了味道,双方大量的基层单位被捲入。
    火併拼的热火朝天。
    任我行又是极其讲究场面的一个人。
    每到正魔交战时,动员下属帮派,徵发基层教民,哪怕只会摇旗吶喊,他都会拉来助威。
    在路上,路平正是拿这一点来劝解任盈盈的。
    “东方不败好不到哪里去。你看看,光成德一殿的落成,就不知道埋葬了多少教民的白骨。”
    听完他“比烂”式的劝解,光明少女脸上的寒气变更加浓厚了几分。
    路平也是无语,他又不是令狐冲,也没有见过任我行,总不能味著良心说:“令尊谈吐豪迈,识见非凡,確是一位当世罕见的大英雄、大豪杰,虽然手段未免毒辣一些,但英雄处事,不能以常理测度·
    再说,杨莲亭如此折腾,让日月教上层长老,一个个离心离德,难道不是对任我行更加有利的一件事情吗?
    说不定过几天,鲍大楚就会举著黑木令跑到梅庄,强令四友释放任我行。
    日月教的牛马,不管怎么折腾,不还是牛马吗?
    “这可是左盟主的灯,你生平能见几次?”
    “跟我有什么相干,你自去便是。”
    任盈盈依旧不为所动。
    路平帐立良久,嘆息一声,方才独自出门了。
    他昔年曾经在开封求学,知道这延庆观就在钟楼之东,包公湖、包公祠之西,附近有“朱抱槐”一株。
    眼前风物依稀。
    家家门首扎缚灯柵,张掛各式新奇灯笼。
    远远望去,开封铁塔之上,遍点灯盏,如一条火龙。
    些许紈子弟,摇摇晃晃走在人群中,笙簫弹唱,歌笑赏灯。
    延庆观前的一处彩棚下,早已经聚集了一大群人。
    一些穿黄衣制服的嵩山弟子,来来往往维护秩序。
    不时还会从人群中抓出一个小偷,或是人贩子。
    捆绑好了扔在彩棚侧旁,说是明日衙门开衙之后送官。
    引来人群中一阵阵叫好。
    路平心中暗笑,左冷禪果真觉察到了危机,这或许就是他的反击方式。
    好不容易挤进人群中,路平便看到了嵩山派的三组冰灯。
    第一组,是一侠客大战山贼画面,侠客正气凛然,山贼或者囂张,或者胆怯,或者充满了憎恶,神情惟妙惟肖。
    第二组,是数位嵩山太保,大战魔教的场面。
    左先生选择的群魔,还不是东方不败等人,而是以一个“鬚髮皆张的清秀老者和酷似向问天的人”为首的一群魔教高手。
    第三组,似乎是华山论剑场面,不过却只有四人,有三人分別是一僧、一道以及一位仪表堂堂的汉子。
    僧是方证、道是冲虚,比两个人都高大威武的,自然就是左冷禪。
    那僧摆出一个掌势,道挥舞一柄长剑,左冷禪单手挥掌相迎,另一只手则搭在一头髮散乱的高瘦老者身上,老者的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与恐惧。
    路平不由得笑了,单单从这组冰雕来看,大部分人都会有这样一组印象:
    华山论剑的最终结果,就是左冷禪独战方证、冲虚,还顺手收拾了向问天。
    一位嵩山弟子侃侃而谈:“诸位可知道,去年在衡州的时候,左盟主和衡州府路司李相见,路司李说,非常想见左先生堆砌几只雪人。”
    他身前的几个江湖装扮的观者顿时笑出声来。
    那嵩山弟子正色道:“左盟主本不想张扬,这时却想,路司李一人看,不如开封府的人都看看,看看我嵩山派这些年都做了一些什么,河南父老乡亲,也该心中有数才是。”
    那位嵩山弟子,眼神时不时朝路平这边瞟来。
    路平迎瓷他的眼神,回以微微一笑。
    寒冰真气有如此昆用,倒是超么他的预期。
    这三组冰雕的艺术成分之高,堪称当世非遗之冠。
    左先生反击的这一招,倒是极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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