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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7章 决战泰山之巔,以定雌雄
    泰山派人数之多,在五岳之中,仅次於嵩山。
    四五百的门人,跟隨天门到开封的不过百余,却是泰山派的精锐。
    任我行与向问天此刻入泰山,无异於狼入羊群一般。
    开封钟蕙儿宅。
    路平和左冷禪相对而坐。
    汤英鶚坐在左冷禪之侧。
    茶香,却掩不住空气中那股剑拔弩张的气息。
    路平都可以感觉到身边的钟蕙儿微微有些颤抖。
    路平开口问道:“左先生从何处得知的任我行要攻泰山?”
    左冷禪不动声色:“嵩山弟子上千,多处均有目击,岂能有假?”
    路平微微一笑,笑容中却藏著几分深意:“不是信不过左先生。不过,任我行、向问天,最先找的,不应该是日月教和东方不败吗?为何会去找泰山的麻烦?”
    左冷禪冷冷道:“司李此言差矣,任我行固然要找东方不败,不过,五岳剑派与日月教宿怨已深,在任我行任教主时尤其如此,这魔头既入山东,泰山派又岂能不防?四岳不援助泰山,泰山派又拿什么抵抗?”
    路平頜首道:“援助自然是要援助的,不过,任我行、向问天只是二人,行踪飘忽不定,若是名义上攻打泰山,实际却虚晃一枪,攻打—比如说攻打嵩山派,岂不是中了此魔头的诡计?”
    左冷禪闻言,面色微变,皱眉道:“不知路司李有什么好主意?”
    路平笑道:“五岳剑派可以与任我行抗衡者,只有左先生一人,依我之见,不如左先生率嵩山派救援泰山,其余各派替左先生留守嵩山,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左冷禪嘴角肌肉微微抽动,一张脸冷落冰霜,一时竟然无言以对。
    汤英鶚和钟蕙儿却齐齐然路平这样的计划,让四岳入驻嵩山,嵩山入驻泰山,左冷禪如何能够答应?
    偏偏找的理由,好似比起左冷禪顾全的更加全面一些,左冷禪又如何拒绝?
    左冷禪心念急动,不动声色地说:“既如此,嵩山也不必动,皆在峻极禪院固守。我孤身一人前往泰山,要对付任、向二人,力有不逮,华山论剑,路司李先胜华山岳先生,延庆观一战,又胜天门道长,要是司李与我同去,必定万无一失。”
    和左冷禪同去泰山?
    路平双目炯炯,凝神左冷禪,心中却在不住盘算。
    向问天要是答应过左冷禪什么条件,任、向二人既然可能去青州,顺路跑一趟泰山,也大有可能。
    左冷禪如此积极要去泰山,难道是想与任我行一战,巩固其在五岳摇摇欲坠的地位?
    他如何保证能胜得了任我行?
    路平抚掌笑道:“左先生抗魔之心,当真是武林表率。我料那任我行有要事在身,未必就去泰山,不过,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路司李请讲!”左冷禪瞳孔骤缩,心中则警觉起来。
    “我听江湖传闻,当年日月教攻五岳剑派,左先生与曾经与任我行单打独斗,不分胜负。可有其事?”
    “不错,確有其事。”
    十余年前任、左大战,对二人都產生了极为重要的影响。
    任我行本稳占上风,忽遭吸星大法反噬,
    回归黑木崖后,闭关苦思破解之法,又给了东方不败可乘之机。
    左冷禪则创造寒冰真气,谋划了一套专门对付任我行的武学策略。
    路平沉吟著缓缓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大张旗鼓,到处传扬左先生要与任先生决战泰山之巔,以定雌雄,我料以任我行的性格,必定会去赴约。如此,左先生维繫正教之心,必定会天下皆知。”
    左冷禪不禁心中一凛。
    这“狗官”好歹毒的主意。
    他要是说不,那么“狗官”就会明白,自己救援泰山,不过是虚张声势。
    他要是说是,以任老魔头的性格,说不定真的会赴约,那时候自己骑虎难下,找谁说理去?
    汤英鶚目中闪过一丝欣喜,口中却道:“路司李,对付魔教贼子,怎么能太讲江湖规矩?魔教诡计多端,兼之又是任我行、向问天二人亲自到来。若是其不顾江湖规矩,两人齐上,左师兄只怕双拳难敌四手。”
    路平长笑一声:“这又何惧之有?”
    钟惠儿双目异彩涟涟,她虽然还不大明白二人在谈些什么,却知道,路平好似在给左师伯下套。
    还是左师伯不好拒绝的那种套子。
    路平缓缓道:“若左先生有为正教之心,我也愿弃六扇门评事、衡州府推官的身份,以江湖身份,挑战向问天,確保左先生和任我行是在真正的单打独斗。”
    左冷禪脸色不由得愈加冰冷。
    汤英鶚偷眼看了一下左冷禪,心中莫名有些兴奋。
    路司李这话,是在堵上左师兄的退路。
    紫陌寻春去,红尘拂面来。
    开封城南大堤,柏树依依,亭亭如盖。
    城门大开之际,涌入不少江湖人物。
    所操多是湘湖口音。
    “这汴京风物,与衡州大不相同。”
    “那不是洞庭湖柯陈七,他如何也到开封?”
    “去年冬天错过华山论剑,当真是悔之晚矣。”
    一队队江湖人士三五成群,或骑马,或乘车,络绎不绝地进入开封。
    一路之上,议论不绝。
    “今年我紧赶慢赶,愣是没赶上路司李查少林,登峻极,战天门—.“”
    “兄台莫急,路司李到现在都没离开开封,我料定必定还有大事。”
    开封府中,外来江湖人士大增。
    一时间客栈爆满。
    各处酒肆茶楼异常热闹。
    “五岳盟主、嵩山掌门左冷禪向日月教任先生下战书!”
    消息传出,立即轰动开封。
    哪怕是见惯路司李惊人之举的衡州江湖豪客,也不禁咋舌。
    “这战书下的好,『昔日会战,胜负未分。十余年功夫荒疏,想江湖寂寞如斯;六十岁意气纵横,惜先生壮心未老。』”
    “此战莫不又是路司李力倡?只是,刚到开封,岂非又要赶去泰山?”
    “不至於,那日月教任我行不是还没有应战吗?”
    话说,消息的散播者也是煞费苦心,称任我行,不是“教主”而是“先生”。
    这从表面上看,不过是避免介入日月教內部事务。
    实际上,日月教眼下只有一个东方教主,哪里来的任教主?
    峻极禪院。
    丁勉、陆柏、乐厚、汤英鶚等人面沉似水,一些人忧心。
    去年此时,这间议事的房间,嵩山豪杰济济一堂,是何其热闹。
    眾人在这里,说的是刘正风金盆洗手,嵩山派如何一战服衡山。
    左师兄谋划深远。
    按照他的计划,此刻,眾人议论的本应该是剑宗上华山,如何对付华山派和岳不群的问题。
    如今,仅仅一年时间,竟是这番景象。
    物是人非。
    最先开口的是汤英鶚:“师兄真的要在泰山决战任我行?”
    左冷禪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为嵩山求一线生机而已。”
    在梅庄地牢之中,他其实和任我行已经有过一番交手。
    这老魔头被囚禁多年,功夫竟然一点都没有落下。
    尤其是一套变化繁复无比的剑法,此前竟没有见他使过。
    他获胜的机会,极少极少。
    想到在钟蕙儿宅,路平假借正教、魔教相爭的大义一再相逼。
    左冷禪的脸色更加冰冷。
    这种事情,一般都是嵩山派对別人做的。
    哪怕对少林方证和武当冲虚,他说的正义凛然一些,那两位都只能屈从其意。
    太保们面面相靚。
    他们委实想不到,好好一个四岳援助泰山的策略,怎么就变成了左师兄与任我行泰山论剑?
    仙鹤手陆柏惊问道:“师兄,情形当真如此急迫吗?
    汤英禁不住看了他一眼,费彬死后,左冷禪日益倚重陆柏,可是此人,实则唯唯诺诺而已,
    並无半分主见。
    如今,路司李仗大势而来,又有少林、武当、弓帮相助,华山、恆山、衡山——现在又有泰山配合,步步紧逼。
    嵩山派实进退两难,危在旦夕。
    他竟然懵懂无知?
    左冷禪默然,许久才道:“年前京中来信,此次对付嵩山派,便是內相、外相的意思,无非是清丈田亩而已。非弹劾路司李所能阻止。唯有借任我行重出江湖,嵩山派才有一点生机。”
    太保们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丁勉面现激愤之色。
    朝廷这一次,属於极其明显的卸磨杀驴,当年在河南以侠治盗时,对嵩山派是何等客气?
    不错,嵩山派控制了一批豪强,庇佑了一群地主。
    可同样的事情,那些王爷们不说,就说隔壁的少林乾的少吗?
    汤英鶚目光闪烁,又一次问道:“师兄可有胜算?”
    “胜算?”左冷禪抬眼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此番去泰山,汤师弟可隨我同往。”
    汤英鶚浑身一颤,心中一阵惊惧,只得拱手称“是”。
    少林寺。
    一处静室內。
    窗外竹影婆娑,月光如水,室內炉香裊裊,气氛寧静而肃穆。
    不过几天时间,江湖局势骤然大变。
    方证面带忧虑,冲虚则一脸的淡然。
    方证嘆道:“我原道这一次对付完左冷禪,江湖中会平静下来,却不曾想,左冷禪竟然键而走险,做下这等大不讳之事。”
    “路司李这一次对付左冷禪,怕是要搁置下来?”冲虚摇头道。
    方证大师轻嘆一声,目光变得深邃:“左冷禪此人,心狠手辣,城府极深,其恶在阴谋诡计层出不穷。
    任我行却是冷酷残暴,野心勃勃,其恶更加昭然。
    若真让他得逞,江湖之上,必將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路司李不过是驱狼吞虎罢了。”
    “如此將江湖风波,化为比武决胜,倒也算不错。不过任我行老谋深算,又急切夺回日月教教主之位,泰山之会他会去吗?”
    “路司李说他必定会来。老訥也不知他为何如此篤定。”
    冲虚微微一笑,小声道:“若任我行胜,可否藉机留下左冷禪?若左冷禪胜,可否藉机留下任我行?”
    方证一愜,沉吟许久才道:“路司李说,比武就是比武,他要是不同意,怕是不易做到。”
    黑木崖。
    杨莲亭听闻大为震惊,立即派遣数位长老南下调查。
    除此之外,再无动作。
    当日向问天判教之际,日月教还可以大肆追捕。
    如今前任教主復出,黑木崖却依旧保持了沉默。
    杨莲亭命长老们会议,宣布任我行为神教叛逆。
    童百熊在长老会议上大言不惭:“任教主是本教前任教主,身患不治重症,退休隱居,这才將教务交到东方兄弟手中,怎说得上是反教叛逆?”
    长老们面面相,即便是一贯顺从杨莲亭的贾布也不发一言。
    这是东方不败种下的苦果。
    当年他对任盈盈等人说:教主在外遇敌身亡。
    对各位长老和教眾却称:任教主患病隱居。
    对长老们来说,就是一个如何对待隱居归来的前教主问题。
    更加让他们手足无措的是,除了杨莲亭继续指手画脚,东方不败却一言不发。
    贾布眯著眼看著沉默的长老们,心中不由得泛起路平在衡州跟他说起的话。
    “既然计议不定,就请教主示下罢!”
    这位青龙堂堂主淡淡说道。
    杨莲亭听闻,顿时勃然色变,
    他將手中茶盏奋力摔在地上,骂了几变“老不死的”,便带著几位紫衫侍者,怒气冲衝来找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正在绣。
    听罢,这位教主竟对杨莲亭陪笑道:“童大哥这是怨气,抱怨我不跟他讲实情,莲弟记著,就算整个黑木崖都是叛逆,童大哥也不会背叛我的。”
    杨莲亭冷笑道:“不背叛你,那么我呢?”
    东方不败一阵轻笑,改口道:“莲弟要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一个童百熊而已,我都將月神教交给了你,何惜区区童百熊。”
    “这可是你说的!”杨莲亭目中闪过一丝狼厉。
    二人正说之间。
    开封飞鸽传书到。
    杨莲亭接过一,不由得喜上眉梢。
    这位路伍李,可真的是帮忙,不单单为自么爭取了时间,还要將任我行引上泰山。
    若是正教除掉任我行,自然最好,要是不能——
    他凑近东方不败的耳边,低语道:
    “你是不是再下山一次,好为你我彻底清楚任我行这一隱患?”
    东方不败绣的手微微一顿,抬起头来,眼神之中,一丝茫然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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