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有那一天的,我发誓。也请你,记住你今天的承诺,无论如何,别离开我,清清,答应我。”<br/><br/> “答应你,答应你。”韩清笑着抬起头,“傅闲,外面雪好像停了,下午我们就开始约会吧。”<br/><br/> 傅闲也一笑,“行啊。”<br/><br/> “先说好,下午的一切花销,由我来付。”<br/><br/> “你的工资不是都预支了吗,哪还有钱?”傅闲笑着说。<br/><br/> “哼。你别小瞧我,因为我表现好,老板他给我发奖金了。你放心,一下午我还兜得住。对了,你先跟我去趟夜阑吧,我想跟朋友们道个别,还有,你把我师父给伤了,我们得去跟他道歉。”<br/><br/> “行。和你跳舞的那位,是你的师父?”傅闲回想起那晚韩清和男人热舞的画面,心里不痛快。<br/><br/> 韩清还没闻到傅闲散发的醋味,兴致高昂地说:“是啊是啊,我师父徐瑞,万人迷舞王,我超级崇拜他!他真是帅呆了,我第一次看他跳舞,就被他迷住了,后来我拜他为师,他教得特别好,对我也特别好,要不是他,我在夜阑根本混不下去……”<br/><br/> 傅闲 x_io_ng 中醋海翻滚,捏住他的鼻子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你这小坏蛋,想气死我吗?当着情人说别的男人,你当我是木头,嗯?”<br/><br/> 韩清笑着躲开,“哈哈哈,原来你吃醋了,呵呵,傅闲,你肯定是特别喜欢我,是吧?”<br/><br/> 傅闲揉揉他的头发,“是,满意啦。头发长了,下午去剪剪吧。”<br/><br/> “可是大家都说我长头发特别 xi_ng 感耶。”韩清特无辜地看着傅闲说。<br/><br/> 傅闲又被他气到,“那就非剪不可了。”<br/><br/> 韩清眨巴着眼睛看傅闲,然后一头扑到他身上,爪子蹂躏傅闲带着怒意的俊脸,调戏:“傅闲亲亲别气啦,以后我 xi_ng 感的样子只给你一个人看,喏,笑一个,别气了,么,亲个~~”<br/><br/> 傅闲眉毛快拧成麻花,被他小狗似的亲了一脸口水。<br/><br/> 韩清心里的 yi-n 霾一扫而光,深信未来是美好的,早晚有一天,他们会成为最普通和最幸福的情侣。<br/><br/> 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满热闹的火锅店。沸腾的锅子里翻滚着诱人的汤料和食物,“咕嘟咕嘟”地冒着气泡,升腾起大片的白雾。<br/><br/> 韩清吃了一大口涮菜,惯吃辣的他也被辣的直吸凉气,忙喝了一大口果汁,再看对面的傅闲,一脸淡定,吃火锅都吃的一派优雅。韩清花痴地看着傅闲,说:“傅闲,你吃饭的动作真斯文,好像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呀。”<br/><br/> “习惯而已。”傅闲捞了一勺肉,捡了纯瘦的一块,放到韩清的碗里。<br/><br/> “说起来,我对你几乎一无所知呢。”韩清几分失落地说。<br/><br/> 傅闲愣了一下,说:“回去,我会慢慢告诉你我的一切。”<br/><br/> 吃完饭,韩清豪气地付了帐,带着傅闲去了一条干净的步行街。一路上,韩清非常欢快,时不时地就着雪地滑两步,傅闲不得不紧拽了他的胳膊,防止他摔倒,“怎么这样淘气。”<br/><br/> 韩清做个鬼脸,不服气地说:“你管我。”<br/><br/> 傅闲感到深重的负疚。孩子,在你年幼的时候,不小心摔了跤,都是一个人爬起来的吗?在你受伤难过的时候,没人拉你一把,你只能忍着痛一个人扛吗?我真该死,在你最稚嫩需要呵护的时候,我却没在你的身边陪伴你,保护你。我欠你的,永远没法偿还。这样的我,怎么配拥有你的爱?我该如何弥补错失,我该如何对你?<br/><br/> “傅闲,别人是不是都把我们当成父子或者兄弟了,我们是不是不像一对恋人哪?”韩清总觉得被傅闲当成了孩子,而路人的眼光,也似乎验证了他的想法。他尝到了极大的挫败感。<br/><br/> “谁叫你才只有十七岁,长了一张娃娃脸,还尽调皮捣蛋,活脱像个爱闹的孩子。”傅闲揽了他的肩,姿态更加亲密,并且亲了他的额角一下,立刻引起惊叹声一片,<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不过,孩子又怎么了,这并不妨碍我们相爱啊。谁规定三十四岁老男人,就不能爱上一个未成年男孩呢?我就是爱这样天真可爱的你,希望你永远这般快乐无忧,简单幸福。宝贝,我的心情,你能明白吗?”<br/><br/> 韩清早飞红了一张脸,心里甜蜜蜜又喜滋滋的,“你可真肉麻。你还说你不会说,我看你能去演讲了。你这样甜言蜜语,多少女孩子一哄就上钩了,我都有点不信这是你的初恋。”<br/><br/> “天地可鉴哪。我这个年纪,像我这样纯情的男人,绝对是稀有,你可要好好珍惜。”<br/><br/> “自恋狂……”<br/><br/> 傅闲也发觉自己最近有失稳重,易躁动,油嘴滑舌,脸皮愈发地厚。他归结为恋爱通病,虽然自己一大把年纪,亦不能幸免的。<br/><br/> 韩清看到了一间名字为“剪爱”的发廊,看里面的环境还不错,于是拉着傅闲走了进去。<br/><br/> 年纪轻轻的男店员笑着道:“欢迎光临,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br/><br/> 傅闲眼睛看着韩清,“麻烦给他剪个头发。要清爽一点的。”<br/><br/> “好的,没问题,您请到沙发上坐,桌上有杂志,这位小兄弟,请跟我来。”<br/><br/> 韩清跟着店员去洗头发。傅闲走到沙发上坐下,被杂志封面“天石集团总裁傅岩携眷出席慈善晚宴”的标题吸引,拿了起来翻看。<br/><br/> 照片上焦点的男人五十多岁的模样,看起来非常精干。傅闲看着父亲的脸,一如既往的严肃,只是多了几道岁月添加的皱纹。傅闲感到几丝歉疚,毕竟血浓于水。虽然父亲对他好似没有情感,把他当成一架传宗接代和继承家业的机器,家训就俩字,“服从”,一切服从家族的利益,服从家长的安排。<br/><br/> 傅闲不认为自己骨子里有多大的叛逆因素,他只是想活的自由一点。在头十七年里,他的确做了一个乖乖仔。每天完成规定的课业,举止言谈必须符合家教,绝不允许失态、放纵丝毫。年纪轻轻成为利益婚姻并且还是弱势的一方,许配给富家大小姐,还要毕恭毕敬讨好对方,他也忍了。谁让你生来就比别人多那些金钱跟优越,自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被弟弟和未婚妻合伙陷害,受尽指责,并且被关了三天的小黑屋。咬咬牙,也忍了,家丑不可外扬嘛。<br/><br/> 直到唐家和他解除婚约,父亲这样对他说:“我以最优质的条件,供养你十七年,交给你的这一点任务,都没办法完成。你就这点用处吗?养你何用?”<br/><br/> 傅闲头一遭感到巨大的挫败感和失望,为父亲口中自己的无能,为父亲心中自己这样的身份定位。“父亲,我自知负你良多。请让我一个人去外面闯荡吧,等我靠自己的力量混出一片天地,再回来祝您一臂之力!”<br/><br/> 父亲轻蔑地说:“不自量力。你要走,我不拦你。等你去外面把你不曾经历的困难尝试一遍,你会明白你今天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可笑。去吧,我等着你回来的那一天。”<br/><br/> 结果这一走就没回头。毕竟只有十七岁,学历有限,身无分文,在讲究文凭的社会十分不好混,傅闲做了大半年的体力劳动,赚的钱几乎全用在吃住。傅闲一心想着积累资本做生意,于是做起了酬劳不错工作又清闲的模特。没成想混的小有名气,露脸过多,被杂志披露了身世。父亲看到,气得不行,认为他丢尽了傅家的脸面,下最后通牒,要么回家,要么断绝父子关系。<br/><br/> 傅闲选择了后者。父亲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决绝冷酷,这之后<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