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蹋？”陆远哲实在很难理解这些遗书背后的人。不管是他人协助还是自己动手，起码遗书是亲自写的，每个人都写得这么简短幽默？<br/><br/> “可能没有多少这样的人，只是对方有办法把他们筛出来吧。”程墨猜测道。<br/><br/> “那怎么我们专门搞情报的人就筛不出来呢？”万弋苦恼地问。<br/><br/> 虽然这一类组织多半比较隐蔽，但能在短时间筛出同城这么多能被诱导的人也太难了，还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简直难上加难。<br/><br/> 为了测试有没有这样的团体，万弋甚至准备了一个和冯可欣身份相似的假账号，尝试在网上发布一些类似的言论，可惜都没有引起这个组织的注意。<br/><br/> “我知道了。”陆远哲也在翻她的聊天记录，突然坐直了，“给我冯可欣的支付宝账单。”<br/><br/> “真没人打钱。”万弋说着，给他递了打印版过去，“也没人找她借钱。”<br/><br/> “别满脑子钱，我问的不是这个。”陆远哲翻开了账单，快速倒着看了好几页，拿笔圈出了一家店，“这个。”<br/><br/> 这是一家奶茶店，冯可欣极喜欢喝奶茶，每天都有消费记录，除了前天。<br/><br/> “她微博说她根本戒不掉奶茶。”陆远哲解释了一句。<br/><br/> ·<br/><br/> 已经九点半了，还下着雨，新兴商业街的各个店铺都在陆续打烊，奶茶店打算多坚持十分钟，但也在清账了。<br/><br/> 这时候有人进来，她们本来是不想招待的，但一抬头，看到两张颜值反常的脸蛋，一下子眼神就有了光彩。<br/><br/> 两位小帅哥差不多高，差不多岁数，略高一些的那位双手插在口袋里，扬起的嘴角有着天然的亲近感，要不是挺拔的身材给人一点距离感，应该是邻家哥哥一样的风格；略矮一点的那位没看她们，文文静静地进门，皮肤泛着柔和的光泽，闪瞎了两位姑娘的眼。<br/><br/> 她俩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收银员希望要帅哥的微信，服务生希望跟帅哥搭搭讪。<br/><br/> 这个迷之笑容被陆远哲清晰地捕捉到了，也不知道是应该暗爽，还是自我检讨，不要随处撩妹。<br/><br/> “喜欢喝奶茶吗？”他问程墨。<br/><br/> “还行。”程墨还是和从前一模一样的答案。<br/><br/> “你要喝什么？”他指着标价牌。<br/><br/> “珍珠奶茶。”程墨给了个最常见但现在已经不多见的答案。<br/><br/> “那就给他来杯珍珠奶茶。”陆远哲支着收银台点单。<br/><br/> 心里想得很勇敢，嘴上还是不敢要微信，这两位小姐妹趁着做奶茶背过身去，又嘀嘀咕咕了好几句。<br/><br/> “我特别好奇，你们觉得我帅还是他帅？”陆远哲干脆问了一句。<br/><br/> “都帅都帅。”“帅哥还有什么好比的呢？”两姐妹嘻嘻哈哈，被他撩得有点羞涩。<br/><br/> 趁着气氛好，他把冯可欣的照片递给了店员：“你们有人见过这个学妹吗？”<br/><br/> “嗯？”服务生拿起照片看了一眼，“眼熟。”<br/><br/> “最近来过吗？”他问。<br/><br/> “来过，上周天天来，这周不来了。”服务生回答，随后眨眨眼八卦了一句，“追学妹？也不是很好看的学妹嘛。”<br/><br/> “脸有什么重要的，心灵美。”陆远哲冲她笑笑，“这周就遇不到了，我这运气真够差的。”<br/><br/> “放假了吧？上周真的天天来。”她又回忆了一下，“真的，每天，到周六就没来过了。”<br/><br/> 一边说着，她们俩还对了个眼神，表示对对方记忆的认可。<br/><br/> “那可能要麻烦你们今天晚点打烊了。”陆远哲突然严肃了一点，把警察证掏出来，往对面推了些许，“有监控吗？我想查一查。”<br/><br/> “嗯？”对面两个女孩子都愣住了，连程墨都愣了一下，没想到他切入话题这么直接。<br/><br/> “没有，现在大部分人都手机付账了，没几个钱，根本没人来偷……”收银员为难地回答道，“监控老故障我<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们就没管过了，你可以看看，但不靠谱。”<br/><br/> 程墨探头看了一眼调出来的门口监控，可能是风吹雨打导致的，确实是只有零零碎碎几段，总是自动关机。<br/><br/> “那就查一查收款记录吧。”陆远哲又索要了一次账单，这次顺利拿到了，开始翻五点左右的账单。<br/><br/> “你们确定她上周五来过吗？”程墨也问了一句，语气比陆远哲柔和一些，不想影响她们的记忆。<br/><br/> 她俩对视一眼，对了一下时间。<br/><br/> “我周一三五上班，我觉得上周五是来过的。”“我每天都在，我觉得每天都来了，从周六开始就没出现了。”<br/><br/> 讨论了几句，她们确定了，确实是从周六开始就没见过了。虽然这家店开在学校附近，又是二层楼，环境比较好，每天生意都挺好的，但毕竟是期待有回头客的工作，大家总会注意一下老熟客。<br/><br/> “你们记得她有带朋友来吗？”陆远哲问。<br/><br/> “有吧，她是不是让人代买然后自己上楼占座了？”“好像是。”她俩都爱八卦，对熟客记得还挺清楚的，可惜没想起来那个朋友的样子，只记得是个生面孔女生，没什么特征。<br/><br/> 听到这样的内容，陆远哲重新翻了一次账单，大部分人喜欢自己点单，在当天五点前后只有五笔两杯的订单，其中有两笔还是外卖。<br/><br/> “剩下的交给万弋吧。”把这三个支付宝账号记下来，陆远哲把手机还了回去，“也许还会见，想起什么打110，转接到岛城专案组。”<br/><br/> 两位店员一脸愕然地目送他们远去，既不知道是什么案子，也不知道跟自己有多大的关系。<br/><br/> ·<br/><br/> 不知道还需不需要补充材料，陆远哲坐回车里等，大半个小时以后，终于等到了万弋在群里发调查结果。<br/><br/> 十一二点对于年轻人来说还不算太晚，所以虽然有点打扰无辜群众，但命案要紧，万弋连夜查了这三个支付宝账号。查起来倒是容易，就是一个都不满足作案条件。<br/><br/> “两个是大学生，都能说出来自己是跟谁一起去喝的奶茶，其中一个还给我看了当天的朋友圈；另一个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我明天会再去确认一下。”他汇报道，“第三个是……六十几岁的大爷？电话关机。”<br/><br/> “给孙女买的吧？”苏小芷猜测。<br/><br/> “也可能是盗号。”凌溪补充道。<br/><br/> “都有可能，想办法联系一下吧。”陆远哲回复道，“打不通电话就明天再打，只要不是故意不接，总会找到的。”<br/><br/> 既然没有追查到嫌疑人，那再晚也查不到什么了，他轻点一脚油门，载着程墨回去。<br/><br/> “查到了吗？”车一动，程墨一下子惊醒，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大衣。<br/><br/> “看群，慢慢来吧。”陆远哲回答道，又把车速往上提了一点，“你这个作息当警察真的有点辛苦。”<br/><br/> “我以后晚点睡，调整一下。”程墨居然听进去了，随后强打精神看起了万弋发来的几页截图。<br/><br/> “也不用。”陆远哲笑了笑，“只要你别在追犯人的时候睡着就行了。”<br/><br/> “不会的。”程墨摇摇头，“只要别让我坐下躺下，我不会睡着的，而且我睡眠很浅，很容易叫醒的。”<br/><br/> “睡眠质量不好也不行啊，有时候查案子就睡那么三四个小时，你看我们这才查了几天，接下来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陆远哲是想关心<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