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小章和小唐也留下了打卡记录。今早来过的还有老杨和老何，再就是几个人中午过来取担架，用的是华部长的卡。<br/><br/> “这不是什么死亡顺序记录吧……”金部长看出了问题，一惊一乍地问，“不会真是冤魂索命吧？”<br/><br/> “别瞎说。”华部长害怕了，几次配合陆远哲和程墨来来去去，刷的都是他的卡。<br/><br/> “哪有什么冤魂索命，你当是几个孩子瞎讲故事吗？”陶部长瞪了他一眼，他说的就是小章、小唐本人，这两个话唠最喜欢把故事往玄乎了说，想不到自己先中招了。<br/><br/> 蒋所长没说话，看了陆远哲一眼。<br/><br/> “先回去问问杨师傅和何师傅来这里干什么了吧。”陆远哲说。他们早上都没注意到这两位来过，不知道是不是也是为了充电。<br/><br/> 大家刚关电脑回到大厅，胡队长就打着电筒急匆匆地跑过来了，电筒的光束晃悠着停在门口。他刚准备刷卡，里面几个领导就齐刷刷挥手，让他止步。<br/><br/> “啊？”胡队长哪里知道他们在比划什么东西，卡已经贴到了门上，拉开门问大家，“怎么了？”<br/><br/> “……”大家都沉默了片刻。不管是不是点名记录，出现在这个名单上实在不太吉利。<br/><br/> “先不问你们了，出事了。”胡队长懒得搭理他们的 Yi-n 阳怪气，着急地看向陆远哲，“快回餐厅一趟！”<br/><br/> 第41章Case3-9<br/><br/> 餐厅里的大家都站着，围着地上口吐白沫的两具尸体——老杨和老何。<br/><br/> “没有这么快吧……”金部长一屁股坐到了身边的椅子上，随后看了华部长一眼，“下一个是你刷卡了吧？”<br/><br/> 一桌人这么快速地减员，大家都怕了，哪怕听不懂金部长在说什么，也紧张得不得了。<br/><br/> “我刷怎么了？”华部长瞪了他一眼，虽然害怕了，但不想示弱。<br/><br/> “怎么回事？”陆远哲问胡队长。<br/><br/> “他们就……”胡队长说了个开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烦躁地挠了挠头，“坐着吃饭，突然开始抽搐，然后又哭又笑，开始吐，最后就倒在地上这样了……跟中了邪似的。”<br/><br/> 全场寂静，目击者都是一样的感觉，所以没有人反驳，也补充说明不了什么。他俩仿佛突然发作了羊癫疯一样，时不时弹起来移动几步，又趴在地上狂笑，最后终于倒在地上不动了。<br/><br/> 陆远哲可以感觉到他俩发疯的剧烈程度，带倒了好些板凳，手骨甚至肿起来了，都是抓挠地面导致的，像没有痛觉一样。<br/><br/> “他们吐出来什么了吗？”陆远哲问。<br/><br/> 胡队长摇摇头：“没什么，就这样。”<br/><br/> 地上有一些零零碎碎的食物，大家都没有心情吃饭，他俩也一样，根本还没吃进去什么东西。<br/><br/> “还有冰柜吗？”陆远哲问。<br/><br/> 大家面露难色，真的变不出更多了。<br/><br/> “要不就……冰箱吧。”曹智杰本来在安 We_i 已经吓傻了的小邱，这时候提了一句，“放样品的那种，也只能那样了。”<br/><br/> 不是办法的办法，只能这样，陆远哲看了华部长一眼：“要不就借华部长的卡吧，先不要牵扯更多人了。”<br/><br/> “好、好吧……”华部长应了一声。<br/><br/> 于是曹智杰和华部长带着他们一起去了三楼，勉勉强强又挪了两个冰箱下来。尸体竖着靠在冰箱里，还好不是透明的外壳，不然怪瘆得慌的。<br/><br/> “真的再不能出事了。”华部长心神不宁地念叨着。<br/><br/> “不会的。”陆远哲拍拍他的肩膀，让他跟胡队长还是到门外去等一会。<br/><br/> 这一次的尸表检验他们足足花了一小时，愣是没有发现针孔。程墨还想动手尝试着做一次备皮，被陆远哲拦住了：“不会在头顶或者其他隐秘部位的，这是醒着袭击的，跟躺着可不一样。”<br/><br/> “大家都一起吃饭，能投毒吗？”程墨小声问陆远<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哲。<br/><br/> “我觉得比较困难。”陆远哲摇摇头，“集体聚餐，人也不多，大家都很警惕，犯人到底是怎么指定目标的？”<br/><br/> “而且那到底是什么毒物，为什么会让人又哭又笑？”程墨有点疑惑。<br/><br/> “可能是神经毒物吧。”陆远哲只能这么猜测。<br/><br/> 那可能不是又哭又笑，只是精神紊乱的表现，他隐隐觉得有点熟悉，但又没能想起来这个症状在哪里见过。<br/><br/> 从杂物间退出来，陆远哲看了胡队长和华部长一眼，他俩都心神不宁。尤其是华部长，看起来非常紧张。<br/><br/> “走吧。”陆远哲拍拍华部长的肩膀，“今晚你就留在我们那间，不会有事的。”<br/><br/> “嗯。”华部长点点头。<br/><br/> 陪同华部长去自己房间拿了洗漱用品和一些零碎物件，把自己的床让给华部长，陆远哲和程墨又挤到一张床上。<br/><br/> “是不是不太方便？要、要不我去找个同事挤一挤吧。”华部长犹豫地问了一句。<br/><br/> “没事没事，我们平时出外勤还未必有个床睡呢。”陆远哲随口回话道，然后在手机上打字，递到程墨面前。<br/><br/> 程墨捧着他的手机，看到了一行提醒：注意睡姿，不然明早人家先醒可能会不太好看。<br/><br/> 读完这段“好心”的叮嘱，程墨把手机推给他，默默翻了个身，把被子卷走了一截。<br/><br/> 可惜这也没有改变最后程墨挤过来的事实，天气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冷，虽然他始终没有翻过来，但整个人又慢慢挪回了床中央，反正就非要挤到一块就对了。<br/><br/> 陆远哲贴着他的背，看着漆黑的房间，愣是想不出这样一个封闭的空间，怎么可能被人潜入。<br/><br/> ·<br/><br/> 一夜无事，除了没有暖气，日渐渗透进房屋的 Ch_ao 湿导致夜晚越睡越凉，什么动静都没听见。<br/><br/> 陆远哲倒是希望对方进来，一晚上都没怎么合眼，扛到五六点才小睡了一会。<br/><br/> 程墨也一样，醒醒睡睡糊弄了一晚上，到六点半实在睡不着了，坐起来整理笔记。<br/><br/> 七点陆远哲也又醒过来了，坐起来看程墨的笔记，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姓名和对话，还有一页画了好几扇房门，探讨了各种开门的可能。<br/><br/> “这不可能吧？”陆远哲小声问，指着最后一种猜想，“隔着门装一个全新的防盗链，那得多巧的手啊。”<br/><br/> “一切皆有可能，我一会要去那几间房看看。”程墨还很坚持。<br/><br/> 陆远哲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被程墨比的手势压住了笑声。<br/><br/> 华部长还没有醒，他俩好像不应该大声说话，于是无声地又望着笔记坐了一会。<br/><br/> 和陆远哲想法一样，程墨也想再找蒋所长谈一次，陆远哲把他的笔拿过来，对着这一条打了个勾，最好吃了早饭就去。<br/><br/> 其他就等华部长醒来，聊完之后再作打算吧。<br/><br/> 坐着坐着，陆远哲突然直起了身体，程墨不知道怎么了，睁大眼睛望着他。<br/><br/> “不对。”他从床上下来，走到隔壁床，推了推还在睡梦中的华部长，“华部长，华部长。”<br/><br/> 程墨也从床上下来了，一掀开被子，被屋子里的温度激得一哆嗦。<br/><br/> “华部长。”陆远哲掀开了华部长身上的，摇了摇他的胳膊。<br/><br/> 华部长身体冰凉，已经僵硬了。一时间，陆远哲和程墨都没有说话。<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