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装的几天，有没有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比如黑衣人交易现场、黑衣人给柯南喂APTX4869之类的。”<br/><br/> “没有。”程墨显然已经在脑袋里捋过好几遍了，放下水杯缩回被子里，“除非我打的混混里有宴的人。”<br/><br/> “要不就是你的美貌折服了他们谁，让他们对你感兴趣了。”陆远哲开玩笑道，“其实少爷喜欢的是女装的你，想把你抢回去做压寨夫人。”<br/><br/> “怎么可能。”程墨斜了他一眼，又回到了自己的梳理里，“其实那几天我也没有遇到几个人，我是故意回避着人群走的，就为了给宋泉跟上来的机会，不过……”<br/><br/> 说到这里，他回过神来了，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我知道了！”<br/><br/> 这一下终于牵动了伤口，他倒吸一口凉气，差点从床上栽下去。<br/><br/> “诶诶诶！”陆远哲一把扶住他，也被他吓了一跳，“别激动！激动要住院的！”<br/><br/> 他捂着伤口，缓了好一会才平复呼吸，但忍着疼，还是把话补完了：“我在抓到宋泉前几秒，在转角碰到了一个男人，差不多就有一米八，穿帽T，当时宋泉……”<br/><br/> “冷静。”陆远哲拍着他的背让他放松，生怕他伤口崩开，又要去医院受罪。<br/><br/> 他深吸一口气，这次平静多了，终于说完了后半段：“当时宋泉冒出来，他就跑了，我以为是他事不关己、先走为上，现在想是不是有别的意思？”<br/><br/> “我怎么没看到那个人？”陆远哲惊讶道，完全想不起来那天还看到了其他人，“长什么样？”<br/><br/> “太黑了，没看清。”程墨摇摇头，捂着肋骨歇了一会，要从床上下来，“我们现在去旧城区，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br/><br/> “我去吧，我知道你说的是哪，大不了给你打视频电话。”陆远哲劝道。<br/><br/> 程墨哪里管他的安排，已经利索地开始翻出门的衣服了，他只有抢过程墨的衣服替程墨穿上：“我就知道不应该告诉你的。”<br/><br/> ·<br/><br/> 挖掘宴的线索要谨慎再谨慎，陆远哲叫了辖区的协警陪同，大家一起到了当时抓到宋泉的转角。程墨四下张望了片刻，又比了一下位置，锁定了左手边那栋房子的二单元。<br/><br/> 这边都是待拆迁区，十户有八户没有人，这栋房子似乎年代尤其早，整个单元都是空的。<br/><br/> 物业虽然记录了每家住户的信息，但大晚上的，要联络到每一家也很困难，他们只能通过楼道里遍布的灰尘判断哪户可能有过人。<br/><br/> 一搜才发现，虽然看起来没有一丝烟火气，但还真的有人常来，起码一个月内都有人来过。<br/><br/> 顺着楼道里的灰尘痕迹，他们一直爬到了6楼，每栋楼的门锁和门把都给人动过，明显都给人蹭过一遍。<br/><br/> “这是找对地方了吧。”全蹭过也没用，陆远哲信心满满地停在601门口。<br/><br/> “为什么是这间？”程墨站在他旁边看，没有看出什么区别。<br/><br/> “楼下贴着通知呢，这家拖欠电费，已经掐电了，肯定是最近有过人的。”陆远哲笑道。<br/><br/> 趁着协警还在到处看，他 M-o M-o 后脑勺，掏出万能钥匙就试了几下。老式房门，很快给他打开了。<br/><br/> “呀，门都没锁好。”他睁着眼睛说瞎话，戴着手套推开房门，示意其他人先不要跟进来。<br/><br/> 屋里是空的，所有的家具都挪走了，还打扫过，飘着一股消毒液的气味。<br/><br/> “他知道我们要来，提前搬家打扫过了。”程墨站在门口看，没有第一时间进屋。不过屋里什么都没有，站在门口就能看得很清楚了。<br/><br/> “当然了，邓柏轩那样自杀式的提问，我们迟早要找来的。”陆远哲开始给屋子的每个部分拍照，完全记录下来以后才给局里打电话，不光叫来了痕检，还通知了缉毒队。<br/><br/> “能找到屋主吗？”程墨问协警。<br/><br/> “我问一下。”协警握着手机退到<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走廊另一头去了。<br/><br/> 等他都拍完了，程墨才进来。整个两室一厅空空如也，连灶台都拆光带走了，就像是还原了毛坯房一样。<br/><br/> 客厅没什么可看的，他就跟陆远哲一起沿着墙角转了一遍，最后一起停在了卧室。<br/><br/> “也可能不是毒品交易所，是别的东西。”陆远哲蹲下来，看着墙上身高的刻纹，“这么重要，找你半年了，不会是少爷家吧？”<br/><br/> “他会生在这里，还长到这么大了吗？”程墨皱眉问，一道一道数着痕迹，“这有十几岁了，差不多……到宴被端的年份了吧，以宴的财力，会住在这里吗？”<br/><br/> “可能舍不得老房子嘛。”陆远哲觉得不应该用他现在的样子判断他的童年家境，“或者是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家里？老人有些舍不得搬出去的。”<br/><br/> “嗯。”程墨点点头。除了身高，找不出其他属于孩子的生活痕迹，也不保证他是常住在这里的。<br/><br/> “怎么没有日期。”写的都是岁数，陆远哲抱怨了一句，“如果知道生日，可能会更好办一点。”<br/><br/> “嗯。”程墨单膝跪在身高线前面看了一眼数字，“比我小时候要高，不过也未必同岁。”<br/><br/> 陆远哲看了一眼他食指比过的部分，敏锐地捕捉到了9岁这个位置，14年前程墨跟他妈妈肯定发生了什么，而且跟少爷有关，只是程墨还不愿意说。<br/><br/> 抬头思考片刻，看着斑驳的天花板，他突然皱眉顿住了：“也不是……不能知道他的生日？”<br/><br/> “嗯？”程墨愣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墙上的痕迹。<br/><br/> “我们假设他确实是每年生日来这里比划了一下。”陆远哲细细凑到刻痕上面看，“每一道都刻得很深，还很齐，是不是感觉这个墙面质地比现在软？”<br/><br/> “嗯。”程墨点点头，这样的墙壁，用小刀之类刻这么深，很可能刨下来一大块。<br/><br/> “所以是返 Ch_ao 、漏水的季节。”陆远哲评价道，又抬头看天花板上多年水迹留下的 Yi-n 影，“6-8月的时候。”<br/><br/> “有可能。”程墨附和道。<br/><br/> “具体等阿煜鉴定一下再说吧，也许还会有新发现。”陆远哲站起来，深吸一口气，又环视了一遍屋子，“好了，提前端到对方的老巢了。”<br/><br/> “还不知道是不是呢。”程墨看了他一眼，没那么乐观。<br/><br/> “反正是重要证据，在故事里叫什么来着，反击时刻。”陆远哲笑了笑，信心满满，“你说他怎么就那么倒霉，遇到你这么个罪犯克星了呢？”<br/><br/> “多行不义吧。”程墨推测了一句，这次嘴角有了笑容。<br/><br/> 第70章Case6：抽丝剥茧<br/><br/> 六月，进入雨季的岛城变得 Ch_ao 湿起来，不过丝毫没有浇灭陆远哲出门的热情，也没有浇熄程墨眼里的期待。<br/><br/> 一个小时以前，程墨还惴惴不安地坐在医院里，等待复诊结果。<br/><br/> 突然发现神秘的601，他当然不可能老老实实在家休息，平时陆远哲问他都是“没事，挺好的”，只有到了医院，骗不了医学仪器，才开始有点忐忑。<br/><br/> “一会医生要是批评你拿身体不当回事，我不帮你说话啊。”陆远哲知道他在紧张，故意逗他，“还要帮他教育你，免得你三四十岁的时候身体就垮掉了。”<br/><br/> “不会的，我休息了。”程墨虽然拿不准自己的康复情<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