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程颂严厉得有病。<br/><br/> “没有。”程墨摇摇头，又纳闷地看了他一眼，“我爸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形象？他要是个虐待狂还能走到这里？”<br/><br/> “道德和政治能力又不挂钩。”他始终跟这个爸爸不对盘。<br/><br/> 两小时后，程颂终于结束了早间会议，到会客室来见他俩。陆远哲还以为他会带上秘书，结果他没摆这个花架子，很随意地走进来关了门，没看程墨，先看了陆远哲一眼：“陆队好久不见，什么事？”<br/><br/> 虽然没有带个秘书壮声势，但陆远哲也听出了十成十公事公办的意思。<br/><br/> 公事公办也好，他开门见山地问：“前几天千帆路有一家火锅店爆炸了，您知道吗？”<br/><br/> “知道了。”程颂点头，没表露出什么异常情绪，还反过来问他，“案子破了吗？涉案人员很多，没有这么快结案吧？”<br/><br/> “凶手已经找到了，正在补充材料。”他诚实地回答道，“不过我们发现了一个案中案，程市长可能能提供一些帮助。”<br/><br/> “哦？”程颂还是没有慌张，只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什么案中案？我能提供什么帮助？”<br/><br/> “您认识这次火锅案里不幸遇难的姜局长吗？”他问。他不打算说是什么案中案，一来保留自己的筹码和信息差，二来给程颂增加一点紧张感。<br/><br/> “姜局长……”程颂沉吟片刻，回答道，“城市规划局的局长是吧？我听说了。”<br/><br/> “您认识吗？”他又强调了一遍。<br/><br/> “有过几面之缘。”程颂点点头，“前几天他举行葬礼，我太忙了，不过托人送了礼金。”<br/><br/> “那几个月前岛城生化研究所的案子您知道得更清楚一点吧，您认识其中的领导吗？”他又问。<br/><br/> “认识。”这次程颂很快答了出来，“他们的蒋所长、华部长、陶部长，我都见过。”<br/><br/> “以前认识吗？”他细化着问题，“比如……十几年前。”<br/><br/> “那不认识。”程颂耸耸肩，不假思索地回答，“他们研究所是去年才跟政府合作的吧？就算从建立开始算，也才三四年？”<br/><br/> “还有两个人可能比较久远了，我直接给您看照片吧，这两个人您认识吗？”他递上了文件。<br/><br/> “这俩是谁？”程颂皱起了眉头，一脸困惑。<br/><br/> “确定不认识吗？”他又问了一次。<br/><br/> “不认识。”程颂肯定地回答，这次还看向程墨，“你见过吗？”<br/><br/> 程墨摇摇头，没有开口说话。<br/><br/> “他们都有您十年前的手机号。”陆远哲盯着程颂，重新抢回谈话主动权，“一存就是十几年，您完全没见过吗？”<br/><br/> “都有吗？”程颂看着他，眼中的诧异一闪而逝，真是程家祖传的表情管理，一点慌乱都没有。<br/><br/> “嗯。”他点点头。<br/><br/> “所以呢？”程颂又问。<br/><br/> 短暂的对峙，他跟程颂对视着，双方都没有率先摊牌。<br/><br/> 几秒后，程颂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哦，你来问我知不知道什么，是吧？我不知道。”<br/><br/> 既没有释放强烈的威慑感，也没有心虚，程颂自然地堵死了他的话：“我都不认识，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有我的电话，你说十年前，那可能见过也忘记了吧，要不你先去查查，看他们究竟为什么认识我，我再帮你回忆一下？”<br/><br/> 滴水不漏的表情控制，他能通过眼睛突破程墨的伪装，但程颂真是毫无弱点，连眼神也不会暴露分毫，充满了不会被识破的自信。<br/><br/> “宴十二年前被公安局端掉，听说您也提供了线索，您就不怕他们报复？”他认真地问。<br/><br/> “怕啊。”程颂笑了笑，没有太多紧张，随意地看了他一眼，“要不怎么打了声招呼，让你们唐局重视这个问题呢？现在就看你们的本事了，他们也是残兵败将，不会有当年的规模了，你们早点把他们一网打尽，岛城肯定能太平很多。”<br/><br/> <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 “他们叫新上任的老大‘少爷’，您有头绪吗？”他试探着问。<br/><br/> “没有。”程颂摇摇头，把问题甩给了唐文，“十二年前宴的案子，唐局比我清楚，你可以去问他。”<br/><br/> “爸，说实话吧，真要是他们报复，不会放过你的。”程墨这时候插了一句话。<br/><br/> 被自己儿子这样劝说，程颂顿住片刻，目光慢慢锐利起来：“你觉得我在隐瞒什么？你要是有证据，可以揭发我，我跟你从来都是公事公办的，是吧？”<br/><br/> 遭到质问，程墨又低下头，闭上了嘴。<br/><br/> 没给陆远哲插话的机会，程颂主动问起了同居的事：“听说你住在陆队家里？”<br/><br/> “嗯。”程墨应了一声。<br/><br/> “你要是不喜欢一个人住，搬回家吧，住在陆队家多说不清楚啊。”说起这事，程颂的语气里有了隐约的不快。<br/><br/> “不用了，挺好的。”程墨小声回答，没有同意。<br/><br/> 眼看程颂还要强迫程墨，陆远哲站起来：“私事就不聊了，公事既然没什么收获，就算了吧，如果有新发现，我再来找程市长。程市长对打击犯罪那么上心，应该不会怕麻烦，下次再带好消息来拜访。”<br/><br/> 说着他就拉走了程墨，没给程颂再多说一句的机会。门一关，他听见程墨松了一口气。<br/><br/> “没帮上什么忙。”程墨在走廊上小声说了一句。不比陆远哲，他熟悉他爸，他爸今天说的都是场面话，一点没有配合他们的意思。<br/><br/> “不，我觉得你惹他生气了，我特别高兴。”陆远哲笑了笑，捏了捏他的肩膀，让他放松下来。<br/><br/> 第77章Case6-8<br/><br/> “有奖竞猜。”趁陆远哲不在，还把程墨带出去了，专案组的众人展开了第不知道多少期推理大会，第一次由万弋担任主持，“这次的案子跟程市长有什么关系？”<br/><br/> “这还用问？”苏小芷第一个发言，“宴被端掉可是本市十二年前扫黑除恶的重大突破，他们真要报复起来，还能放过程市长吗？肯定是有什么大计划要扳倒他吧？”<br/><br/> “但这些七七八八的人都认识程市长也很可疑啊。”凌溪反驳道，“都在政府工作过，都认识程市长，但互相都不认识，就这么巧吗？”<br/><br/> “这也不算太巧吧。”万弋反驳道，“程市长在岛城的风评还不错，说不定在政府人缘也很好呢？”<br/><br/> “你们知不知道宴除了毒品，从前还有很多灰色生意，他们是想过要洗白的。”丁辰煜看了一眼大家，神秘兮兮地插话道，“要洗白得有政府帮助吧。”<br/><br/> “太大胆了吧……”万弋瞪大眼睛，声音都压低了，“你怀疑……那什么勾结啊。”<br/><br/> “谁怀疑这个了？”丁辰煜斜了他一眼，“我是说，他们接触政府的时候，可能暴露了什么，程市长才能有线索可以提供。”<br/><br/> “哦。”万弋又趴回桌上，虚惊一场。<br/><br/> “程市长当年致力于捣毁宴，会不会悄悄搜集过线索？也许这些受害人都是给这事提供过帮助的人。”丁辰煜扫了大家一眼，“不是说程市长出了很大的力嘛，总不能是扛过枪吧。”<br/><br/> “这倒是有可能……”苏小芷点点头，“我爸妈还挺喜欢程市长的呢，觉得他这几年在岛城干得挺好的。”<br/><br/> 不管他是不是恐同老古板，岛城能这么快走上正轨，他功不可没。<br/><br/> “他这几年确实没有什么黑料<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