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故事，开口就觉得嗓子有点紧，“后来我知道了，我后妈是有警察背景的。”<br/><br/> 这只是一个单亲妈妈对抢夺抚养权的警惕，但程墨没有听懂，只知道谁也不要相信。<br/><br/> 听到爆炸声，他立刻听话地躲起来，锁上了最里面一间杂物间的门，然后钻进了一堆杂物里。<br/><br/> “我犯的第二个错误，有人敲门，我知道他是工作人员，也没有给他开门。”程墨继续说道。<br/><br/> 躲在哪里也许都没差，放工作人员进来，也许死的是两个人。但他当时想的都是自救，甚至想过，也许找到这个人，就不会有人来找他了。<br/><br/> 事实也是如此，如果不是为了杀这个人，水管也不会爆，他就不会得救。他害死了很多人，还靠别人捡回了自己的命。<br/><br/> “我犯的第三个错误，不应该被我爸接走。”他深吸一口气，把头抵在陆远哲 X_io_ng 口，“我本来可以拒绝的。”<br/><br/> 虽然是程颂执意要他回家，但其实私底下问过他。他本来可以拒绝的，就当没有这段血缘关系，但他不想去孤儿院，才跟程颂回了家。<br/><br/> “我要是不出生，可能事情还会好办一点。”他总结道，不敢从陆远哲的 X_io_ng 口抬头。<br/><br/> “你真以为都是你害的？看不看电视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人各有命。”陆远哲安静地听他说完，带着哄他的语气安 We_i 他，下巴摩挲着他的头顶，有点痒，又让他感觉到安逸。<br/><br/> 他觉得陆远哲说得对，他有皮肤接触饥/渴，喜欢肢体接触，恨不得化进别人怀里。<br/><br/> “我知道都是犯人的错，但是家属会怎么想呢？设身处地的想一下，你要是家属，能原谅车上有个熊孩子，害死所有人还独自逃生了吗？”他问。<br/><br/> “你以为就你去了吗？服务区就你们两辆车吗？”陆远哲反问道，“还有去加油的、跟你一样去上厕所的、去吃碗泡面的、甚至去抽根烟的，他们也开着小汽车死在那了，他们活该吗？”<br/><br/> “但只有我活下来了。”他反驳道。<br/><br/> “活下来不好吗？”陆远哲捏着他的后颈，“你做警察了，还在抓当年的漏网之鱼，这是天意，你不活下来，就没有人知道少爷当年的罪孽了。”<br/><br/> “万一有一天我也害死你呢？”他明知道是无聊假设，还是任 Xi_ng 地问了。<br/><br/> “那也是死在自己爱人手里了，一点不亏。”陆远哲回答道，一点不觉得害怕，顺着他的话逗他，“也有这样的恋爱关系，命里的小灾星，是吧？”<br/><br/> “那我就不活了。”他被自己的假设吓到了，带着忐忑承诺道。<br/><br/> “你都救了我几次了，还信这个？”陆远哲笑他。<br/><br/> 他沉默着没说话，陆远哲就捧着他的脸揉捏，直到他笑出来，蹭了蹭陆远哲的手。<br/><br/> “我早就知道少爷了，都没有告诉你。”他抬头看陆远哲，为自己的隐瞒感到紧张。<br/><br/> “有什么关系？又没耽误破案，你还是不知道他是谁。”陆远哲没在意，就算程墨第一天就告诉大家，少爷也不过就是多了点变态光环。<br/><br/> “嗯。”他重新低下头，往被子外面挪了挪，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想听少爷的故事吗？”<br/><br/> “嗯。”陆远哲应了一声。<br/><br/> “那我说完可能会好几天晚上睡不着，你不要笑话我，不要说我钻进你怀里。”他先让陆远哲保证。<br/><br/> “我求之不得。”陆远哲笑道，说的是实话。<br/><br/> “嗯。”他深吸了一口气，那天的回忆仍然历历在目，经过记忆的反复加工，甚至更加真实恐怖了。<br/><br/> “他像玩捉迷藏一样，一间一间地敲门，问‘有人吗’，步子很轻快，后面跟着几个高大的男人。”他还能看到那天的滚滚浓烟、闪烁的灯泡和被踢碎的安全出口标志。如果是晚上，他可能当场就吓死了。<br/><br/> “杀了人，他踹开杂物间的门，门板撞<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在我躲的箱子上，他‘哦’了一声，被自己的力道吓到了，然后哈哈哈地笑。”<br/><br/> “我没看见他的人，只记住了他的声音，他说‘开枪看看，里面好脏，我不想进去找找有没有小狗’，然后对方象征 Xi_ng 开了两枪，就指着爆开的水管带他走了。”<br/><br/> “没找到他的头发，没发现他的脚印，对方清理得干干净净，就像这些都是我做的梦一样。”<br/><br/> 程墨回忆着，很长时间，段群帆都不敢确定这到底是不是他的想象，是不是他潜意识认为自己是坏人，幻想出来的小恶魔。<br/><br/> 所以他被询问了很多次，最后公安局才记下这段内容，还特意留下了他的录音。<br/><br/> 直到十四年后，他才确定，自己听到的都是真的。<br/><br/> 全都说完了，他抬头看陆远哲：“有什么感想？”<br/><br/> “你十四年前说的和现在说的，几乎没有区别。”陆远哲伸出手，环着他的背，抚 M-o 着他紧张的身体，让他顺着自己的手指放松下来，“你记忆力怎么那么好呢？”<br/><br/> “我也不想的。”他苦笑一声。<br/><br/> “在你忘记之前，我也会记得的。”陆远哲告诉他，用手背抹了抹他的脸，他才意识到自己断断续续哭了好几次，哭得太自然，他都没有想起来羞耻。<br/><br/> “你以后别回房间了，我也害怕，要有个人一起睡觉啊。”陆远哲给了他一个台阶下。<br/><br/> 他吻着陆远哲的指腹，点了点头。<br/><br/> ·<br/><br/> 第二天下班前，陆远哲终于整理好了旧案的有关文件，分发给专案组的其他人。<br/><br/> 唐局让他一个人先看的意思他已经明白了，所以删掉了和程墨有关的内容，只说当时有一人幸存，也只提供了官方整理的简单口供。他觉得这不影响案件，没必要让所有人的思路都因为这件事停在这里。<br/><br/> 他也给程墨发了一份，程墨虽然亲身参与了其中一个案件，但其实对整个宴并不了解。<br/><br/> 至于那些纸质的档案，唐文说不能公开，他就只给大家总结了一句，没有在名单里看出什么问题，宴应该不是拿到了这份名单、或者自己手里也有一份报复名单在作案，少爷也许只是在找跟十二年前元旦有关的人，而且还没找对人。<br/><br/> 他们这边也没有打听到那个元旦发生了什么，大冬天的，那时候电视塔只盖出来一个空壳子，到夏天才开放，大家最多就能去各个广场看看喷泉，还有很多广场都没规划好。<br/><br/> 他们还集体思考了一下自己十二年前的元旦在干什么，年纪比较小，不是在看元旦晚会，就是在写作业。<br/><br/> “想不出来就算了，咱们还是正常进行调查吧。”趁大家讨论案子的时间，陆远哲把涉案人员总结了一下，给大家分配了工作。<br/><br/> 抓到的重犯早就被执行死刑了，不过从前的宴涉案人员众多，还有一些正在服刑，也有刑满释放的，他们也能联系一下。<br/><br/> 好歹也是这个组织的继承人，总不可能跟从前的这些人一点关系都没有。起码服务区的案子，参与的人应该都见过少爷了。<br/><br/> 不过老鹰邱明承是没有子女的，据当年的口供，他也没有收养小孩。<br/><br/> 他父亲也属于一个贩毒团伙，他似乎跟着干了几年，后来就有了人脉，加上他爸被击毙，他就自己拉起了组织，慢慢站上了当时岛城黑恶势力的巅峰。<br/><br/> 当年的公安局还专门调查<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