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事情做，他们就不会到处找你麻烦了啊。”<br/><br/> “死了就死了，让他们知道怕就是了，生产线第一重要，有人要跑就做成人肉包子。”<br/><br/> ……<br/><br/> 诸如此类的对话还有很多，她传达命令的时候句子很长，总带着点安抚邱明承情绪的俏皮，比起说她是老大，说她是军师更合理。<br/><br/> 丁辰煜的震惊也没有完全平复，语调比平时高了些许：“她不光出谋划策，大部分收入也在她那里，她另外联系了一家海外洗钱公司在给她周转。说明柳文诺说谎，刻意隐瞒了齐秋雨这一环。”<br/><br/> 陆远哲翻着一页页资料，很难相信十几年后会突然冒出这么一个人，她只跟邱明承和柳毅发消息，竟然就能管理整个犯罪团伙：“她跟邱明承什么关系？跟柳毅呢？柳文诺的笔记作风跟她好像。”<br/><br/> 丁辰煜不以为然：“柳文诺跟这个齐秋雨一比，只能算学到了皮毛。从前宴的规模跟现在比大十倍有余，她一个人运转得清清楚楚，还能把自己摘出去，柳文诺怎么能跟她比？”<br/><br/> “这么重要的人，竟然没人提过？”陆远哲皱起眉头，从聊天记录看，齐秋雨参与了所有大案，有些还就在现场，竟然完全没有被警方和自己人注意到。<br/><br/> “除了洗钱，她的指令都是邱明承代为完成的，洗钱的部分，她也是用邱明承的身份在网上完成的。”万弋介绍道，“当时邱明承似乎有预感要出事，很多资料和记录都被他销毁了，他自己又在火拼里死了，柳毅一个白柠檬制造人都没被发现，谁会知道还有这么个女人？”<br/><br/> “邱明承本人就不给自己留后路？万一齐秋雨不想干了，把他毒死，自己卷款跑了，宴岂不是给人偷家了？”陆远哲终于完整地剥出了一瓣柚子，给程墨喂了一半，程墨张嘴接了，还在看聊天记录。<br/><br/> “你要是一代毒枭，会想暴露自己背后有人操纵吗？”丁辰煜倒是很能理解这个心理，想了想，又补充了一种推测，“又或者邱明承没这么大格局，只会贩毒，其他都得靠齐秋雨做计划。”<br/><br/> “那她这么厉害，把自己摘出去了，人呢？”陆远哲问，“我倾向于她的失踪是已经不在了，谁杀了她？”<br/><br/> “谁知道呢。”丁辰煜把手一摊，“如果在十三年前的元旦失踪，那她还先于宴完蛋呢，说不定就是因为她死了，邱明承才觉得要出事，主动删了很多资料。”<br/><br/> “那就更离奇了，幕后黑手……先死了？”陆远哲一脸茫然。<br/><br/> “除了柳毅和邱明承，还有人认识她吗？”程墨问。<br/><br/> “张韬？可能比她死得更早。”万弋回答道，“目前来看，还没有发现特别可疑的人。一二十年前的聊天记录哪有那么完整，这些是她自己保留的，可能是有什么操纵组织的成就感吧，她没有特意保存的都删干净了。”<br/><br/> “倒是张韬留下了一些。”丁辰煜正在看张韬电脑里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是个文艺青年啊，电脑里存了很多齐秋雨的照片，以及导出来的肉麻短信记录。”<br/><br/> “真的假的？”陆远哲凑过去，于是丁辰煜把短信打出来，放到桌上给他看。<br/><br/> 跟他想象的有点区别，这个张韬的情话还有点文学素养，不是什么二十年前网红疼痛文字，都是各地的游记、心得、风和大海之类的东西。<br/><br/> 从照片看，对当时的岛城来讲，这应该也可以算是很洋气的小伙子了。<br/><br/> “他知道齐秋雨是宴的幕后BOSS吗？”陆远哲边翻记录边问。<br/><br/> “知道。”丁辰煜点点头。<br/><br/> “柳文诺确实只是她的模仿犯，不是儿子吧？”程墨插了一句，“聊天记录里，他们的儿子叫‘小洋’，不是柳文诺吧。”<br/><br/> “嗯。”凌溪应了一声，“DNA鉴定出来了，张韬跟齐秋雨是屋里那个小孩的亲生父母，都跟柳文诺没有血缘关系。”<br/><br/> “他也没有给自己儿子拍两张照片，起码给我们一点方向啊。”万弋吐<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槽道。<br/><br/> “他们的儿子都不养在自己名下，当然不会拍照吧。”程墨觉得理所当然。<br/><br/> “那我们又要指望这个儿子长得非常像他爸妈？”万弋有点怀疑会不会每次运气都这么好。<br/><br/> 运气好不好不知道，柳文诺起码有个医生的方向，这个“小洋”要去哪个圈子搜索？摄影师？咨询师？还是普通市民？<br/><br/> “啧。”一时之间陆远哲也不知道该怎么消化这个故事，终于理解大家为什么没胃口吃一份丰盛的晚饭了。<br/><br/> 第117章Case9-5<br/><br/> 花了点时间调查齐秋雨的过往并整理时间轴，他们基本还原了这个始于接近30年前的故事。<br/><br/> 齐秋雨是本地人，从她就读的学校看，她从前跟邱明承是初中同学，不知道是不是那时候认识的。<br/><br/> 30年前，25岁的张韬来岛城取海景，租到那间神秘的601，认识了当时住在602、16岁的齐秋雨。<br/><br/> 虽然年龄差有点大，但他们还是坠入了爱河，所以张韬才很长时间都没有离开岛城，最后还跟齐秋雨同居，生了个孩子。<br/><br/> 生孩子的时候，齐秋雨都不到法定结婚年龄，他俩当然不会结婚。按年纪算，这个小洋比柳文诺要小一岁，有一就有二，估计也挂到其他人家里了。<br/><br/> 宴大概在20年前才逐渐在岛城拓展规模，但在这之前，邱明承就在给岛城的其他贩毒势力打工了。那时候齐秋雨似乎就给他出了很多主意，但这些已经没有记录了，只有齐秋雨存下来的一些莫名其妙的优惠券，上面写着点意味不明的炫耀句子。<br/><br/> 这些优惠券的时间和店铺地址能对上一些案件，他们粗略一查，只查到了一部分，估计是她为指使他人作案留下的“纪念品”。<br/><br/> 20年前，这两个小孩五六岁的时候，宴正式走上了岛城黑恶势力的舞台，并逐渐拓展自己的地盘。<br/><br/> 也是差不多这时候，柳毅回国，应该就是这时候认识了邱明承和齐秋雨，具体是怎么认识的，没有翻出记录。<br/><br/> 16年前，岛城被划作重点开发城市，政府和宴之间展开了暗流涌动的博弈。他们从最开始的各种恐怖行动，到后半段逐渐转为对政府官员的暗杀，最后开始拉拢另一部分官员洗白，一直到12年前被消灭才停止。<br/><br/> 15年前，齐秋雨带着儿子从张韬家里搬了出去，电脑里的记录就基本到此为止。<br/><br/> 他们能从齐秋雨保留的聊天记录里读出她清晰的思路，她和现在的少爷还是有所不同的，就像她留给程墨的话，“人活着就要发光”，她追求的是更大的犯罪舞台，不是一味以杀人为乐。<br/><br/> 搬家之前，张韬就已经不知所踪，他们找不到相关聊天记录，只能根据在戒毒所获得的只言片语，猜测他到邱明承的制毒窝点住了一阵，后来被杀了。<br/><br/> 这个孩子也出入过这个制毒窝点，但应该很少去，所以没有人认识他，唯一见过他的樊建宏接近痴呆，实在挖不出更多内幕了。<br/><br/> 13年前，齐秋雨也失踪，柳毅卖掉了榕树私立医院的股权，没过几个月，柳文诺假死，彻底换到了许朝这个身份上。<br/><br/> 在这个部分，柳文诺说谎了，钱不是从邱明承那里转到他爸手上，是齐秋雨干的，一开始柳毅就是宴的制毒专家兼金库，他履历最干净，最适合做“退路”。<br/><br/> 随后宴被捣毁，没两年，柳毅心梗死在了<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