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提出来，组成的仍然是一个本地发卡行发放的银行卡。<br/><br/> 万弋看着这个号码，突然皱起了眉头：“有点熟悉……”<br/><br/> “嗯。”程墨应了一声，掏出自己的钱包，把自己的银行卡放到了桌上，“这是我。”<br/><br/> 第118章Case9-6<br/><br/> 破解了银行卡之谜，所有人都好一阵没有说话。整个专案组难得这么安静，大家连敲键盘都不敢大声，万弋从旧电脑旁边默默溜回了自己的位置，干脆换成了触 M-o 屏操作。<br/><br/> 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20分钟，陆远哲终于开口了：“首先……程墨有和程市长的亲子鉴定，可以确定不是张韬和齐秋雨的儿子吧。”<br/><br/> “血型也对不上。”丁辰煜补了一句。<br/><br/> “那不就得了，跟他没有关系。”正好到了下班时间，陆远哲给正在发呆的程墨打了个响指，示意他一起回家，“至于为什么要给他转一块钱，再调查吧。”<br/><br/> “我会去问一下……”程墨刚开了个头就被陆远哲捂住了嘴，后面的话都咽回去了。<br/><br/> “再见，我们圣诞节没有过好，要回去补过一下。”陆远哲跟大家挥挥手，把程墨拉出了专案组。<br/><br/> 其他人对视一眼，没有发表看法。<br/><br/> 笔直开车回家，平时时间太晚又懒得做饭，陆远哲还要去附近的小饭馆打包两个菜带回家，今天看程墨没有心情，他干脆自己下份面条对付一下。<br/><br/> 程墨一路上都是恍惚的，没怎么接他的话，也没看手机，一直望着窗外发呆。<br/><br/> 这种恍惚在替他切盘凉拌黄瓜的时候达到了极大值，听到手机响，程墨随手放下刀伸手掏手机，刀压根没放回砧板上。<br/><br/> 要不是他每隔几秒瞥一眼程墨，这刀就砸到程墨脚上了。<br/><br/> 扔了手里正在洗的菜就伸手去抄那把刀，他也不敢硬接，捏住刀就往地上一扔，但还是没躲过锋利的刀刃。<br/><br/> 回过神的程墨吓了一跳，懵了片刻，握住他的手问：“没事吧？”<br/><br/> “差点就有事了。”还好只有食指被划了一下，他捏着手指，看程墨去找创可贴的过程里还差点带倒椅子，忍不住安 We_i 道，“……不至于不至于，我抓犯人的时候连砍刀都敢抢的。”<br/><br/> 程墨没说话，翻箱倒柜找来了碘伏和创可贴。<br/><br/> “不过你可能不是担心我，你在想你爸吧？”看程墨没回话，他又补了一句。<br/><br/> “对不起。”程墨捧着他的手指清创，给他贴上创可贴，没抬头看他，抿着嘴唇，顿半天才挤出来一句，“你去休息吧，我来。”<br/><br/> “你来一会厨房炸了。”他拿手背推了推程墨的下巴，让程墨抬起头来，“说吧，你想起什么了？”<br/><br/> 程墨那点情绪是藏不住的，尤其是这双会说话的眼睛，被强迫抬头，只有往一边移开视线：“没什么，我只是想起那张银行卡是我爸非要给我办的，本来那时候我还小，不太需要的，我明天去问问他。”<br/><br/> 能让程墨担忧成这样，肯定不是小事，惹得陆远哲也有点忐忑。他看得出来程墨有话藏着没说，但没有立刻问：“嗯，没事的，我还没去找他兴师问罪的呢，你不应该先起疑啊。”<br/><br/> “我没起疑。”程墨摇摇头，又要去切自己的菜，“你去休息吧。”<br/><br/> “算了吧，黄瓜整段吃也行，你再掉一次刀我可接不住。”他调侃道。<br/><br/> “不会的。”程墨把他推出了厨房。<br/><br/> 狙击手的手大概还是很稳的，能切出灯影黄瓜，但陆远哲亲眼看见他把挂面扔进了冷水里。<br/><br/> “墨墨。”他趴在椅背上喊程墨，很少喊昵称，这时候实在没忍住。<br/><br/> “嗯？”程墨从沉思里回过神来。<br/><br/> “面条是开水煮的。”他好笑地看着程墨，不知道程家怎么教出这么个宝贝。<br/><br/> ·<br/><br/> 可能齐秋雨说得对，很多事情即使忘记了，<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还是会在潜意识里，把人往某个方向引。<br/><br/> 这是程墨第一次单独来市政府大楼见他爸，他特意选的上班时间，免得到时候闹出什么不快被关在家里。他不喜欢被关在那个家里，总能听到很多关于自己的窃窃私语。<br/><br/> 跟其他人一样，他见市长也得预约，然后在会客室等着，唯一的区别可能是他爸还没有要求他在工作时间一定要喊市长，不过也不是顾念亲情，是怕别人说市长派头太大。<br/><br/> 临下班他才等到他爸散会，年底了，各个部门都很忙。<br/><br/> 程颂带着自己的茶杯进来，顺手关上了门，一场会议结束也一点疲态都没有，坐到他对面，隔着茶几，随意地问他：“什么事？”<br/><br/> “我来问齐秋雨的事情。”他主动说明了来意，但没有立刻抛出问句。<br/><br/> 听到这个名字，程颂愣了一下，随后皱起了眉头：“谁？”<br/><br/> “齐秋雨，榕树私立医院的齐医生。”料到是这个反应了，他回答道，“我去过两三次。”<br/><br/> “哦。”程颂略一点头，表示想起来了，“怎么了？你们还在查这个？”<br/><br/> “你认识她，是吗？”他问，不擅长这种询问拉锯战，没等程颂回话，就捧着茶杯一口气问完了所有的问题，“你也认识柳毅，柳文诺的爸爸，对吗？”<br/><br/> “为什么这么问？”程颂看着他反问道，没有流露出太多犹豫。<br/><br/> “柳文诺在我们去体检的前两天就离职了，那天是你们这边体检的日子，你没有去。我问了你的秘书，一年前也是这样，你可能特意移到专案组去的那天，跟周队说了柳文诺的事情。”他盯着自己杯子里已经冷了的茶水，不敢抬头，“周队都没有负责过毒品这条线，他不该认识柳毅的。”<br/><br/> “你就因为这个怀疑我？”程颂皱起眉来。<br/><br/> “十二……马上要跨年了，十三年前元旦的前一天晚上，你不在家，我问过程栎了。”他继续叙述道，“他那时候还有写日记的习惯，一查就能查到。”<br/><br/> “那又怎么样？”程颂不屑地反问道，仍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br/><br/> “你跟齐秋雨究竟是什么关系？”他终于放下茶杯，看向对面。<br/><br/> “你希望是什么关系？”程颂冷笑道，没对他的眼神产生什么反应，“对，我认识她，你去看过病，我认识她一点不奇怪，那又怎么样？”<br/><br/> “她搬家之前，换了自己电脑的壁纸，我一直觉得有点眼熟，后来想起来了，你以前也喜欢摄影，那是你参加一个摄影比赛的获奖作品，她拿到的还是原片，不然没有那个清晰度。”他清晰地点出来，“你们十五年前就认识了。”<br/><br/> “你的记忆力真不错，随我。”程颂笑了笑。<br/><br/> “齐秋雨是宴的人，你知道吗？”他问，比程颂先开始忐忑。<br/><br/> “认识的时候不知道，后来知道了，我还借着这层关系打听了一点宴的情报，这也是十几年前政府反卧底计划的一部分，不是很好吗？”程颂反问。<br/><br/>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服务区爆炸案的主谋是谁？甚至提前知道有这么一个爆炸案。”他攥着拳，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br/><br/> “我对你妈已经没有爱情了，但至少也不会放任宴炸死她。事后是知道了，但我不能打草惊蛇。”程颂回答。<br/><br/> “你不会知道我们要去的，本来爆炸死的应该都是你的政敌。”他纠正道。<br/><br/> “那<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