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坐镇远程指挥。<br/><br/> 黑手党头子森鸥外和武装侦探社社长福泽谕吉相向而坐，立于刀尖的银狼和匿于黑暗的手术刀爱好者，多年未有的场景让气氛变得有些微妙。<br/><br/> “中也？”沢川小声试探道。<br/><br/> 脑子总算清醒过来,有人咳嗽一声将他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伸出手指朝屋顶比划了一下。<br/><br/> “小恩哥。”沢川脸色不太好看，有点不想面对,但恩奇都笑眯眯的脸上写满了“不上去你就死定了”的意味,他没办法，从窗户翻上屋顶。<br/><br/> 今晚的夜色倒是不错,墨蓝色的天上缀着零星几颗微光闪烁的星星,月亮盈盈发亮，不过比起乌鲁克的夜空可就差远了。<br/><br/> 两位最古之王抱 X_io_ng 立在屋顶上,像夜里两轮灼烧的太阳。<br/><br/> “我错了。”被两双红瞳一斜，沢川立刻乖巧认错，就像以前每回犯错一样,不用王开口就一一细数自己的种种错处。<br/><br/> 吉尔伽美什也没打断他，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细数“罪状”，就差没掰着手指写检讨了。<br/><br/> “认错倒是积极。”贤王朝他伸手，示意让人靠近。<br/><br/> 吉尔伽美什讽刺地接下话：“就是从未悔改。”<br/><br/> 沢川假装一无所知地靠近，被贤王 M-o 了 M-o 脑袋，静谧的夜色中，难得放下高傲的王者放柔了眼神：“本王的造物也总算有点模样了。”<br/><br/> “做好选择了吗？”<br/><br/> 沢川听到他的王这样问道。<br/><br/> 他沉默地看向远处海平面上巨大的提亚马特。<br/><br/> 众神之母没有死亡的概念，即便吉尔伽美什拎着Ea捶上好几轮，她也依旧会在第二天重铸灵基。<br/><br/> 屋里横滨的几方势力已经做出了决定，由神明来击溃神明，中原中也的身体中容纳着本土神明，借由兰波打开通道，他可以将提亚马特拖入他出生的另一个虚空。<br/><br/> 但谁都知道这样一来，已经和荒霸吐同化的中原中也的人格也同样会不复存在。<br/><br/> “可别做畏首畏尾的胆小之辈啊，莱尼。”吉尔伽美什侧头，明明只是站在普普通通的屋顶之上，但周身的气势却犹如站在众生之巅。<br/><br/> 他生来就在最高处，不论是生前作为乌鲁克的王者，还是在永恒的英灵座上，能够靠近他的生灵一只手都数得过来。<br/><br/> 沢川从来没有忘记过，这么多年来他身为圣杯自己的愿望，现在是离他达成愿望最近的时刻，然而……<br/><br/> 吉尔伽美什的身影化作黄金的光点如同萤火消散，沢川下意识伸手，就像他一直以来在追求的那样。<br/><br/> 他什么也没能抓住。<br/><br/> “莱尼。”还留在原地的贤王注视他。<br/><br/> 沢川叹了口气，用有些幼稚的口吻抱怨道：“我啊，真的等了很久呢。”<br/><br/> 一开始在虚无的空间中不知等了多久，后来与人类定下约定一次又一次期待圣杯战争的召开，然后一次又一次希望落空。<br/><br/> 贤王眯起猩红的眸子隐秘地笑开来，不论什么时候逗弄自家愚蠢的造物都令人相当愉悦，莱尼纠结的样子真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br/><br/> 为王提供乐趣是他作为造物的本职工作之一，贤王理直气壮地瞒下全知全能之星看见的未来，只留下一句话消失在原地。<br/><br/> “拨乱的时间线总有其用途。”<br/><br/> 迷失的旅人将带着意想不到的礼物归来。<br/><br/> 空荡荡的屋顶只剩下沢川一个人，他在屋檐坐下，将贤王留下的话反复琢磨两遍也没找到什么头绪。<br/><br/> 有人悄无声息地翻上屋顶，沢川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黑色风衣挨着他落下。<br/><br/> 昨晚他也在同样的位置看夜色，只不过身边的人换了一个，想起之前太宰的惨状，沢川弯了弯眼睛：“小恩哥居然会放你上来？”<br/><br/> 比起吉尔伽美什么都愿意让他试试的心态，恩奇都总是习惯用他的锁链将莱<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尼身边围得密不透风。<br/><br/> “大概是因为明天我要去送死吧。”中原中也一条腿屈起，胳膊随意地挂在上面，无所谓地开了个玩笑。<br/><br/> “这样的结局也不错。”橘发黑手党见他不说话，咬着指尖的黑皮手套摘了下来，搓了搓他的脑袋当做安 We_i ，“不用担心哪天会控制不住异能，每天醒来都怕看见一片黑色火海的日子——说实话也不好受。”<br/><br/> 一晚上被搓两次脑袋的沢川：“……”<br/><br/> 他后知后觉自己的地位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差错，王就算了，对于横滨几个崽子——他不应该是父亲之类的存在吗？？？<br/><br/> 橘发黑手党对整理头发的沢川投以关爱的眼神.jpg<br/><br/> “虽然中也这么说……”但是能每天睁开眼、能活着，又有谁会真的心甘情愿选择死亡呢？<br/><br/> 哦对了，以前的太宰治除外。<br/><br/> 莫名被捅刀的太宰：？？？<br/><br/> “良彦，我有话想对你说。”<br/><br/> 中原中也不是一个没法下定决心、踌躇不前的男人，有些东西之所以千般万般难以说出口，不过是太捉 M-o 不定，连神明都没有信心。<br/><br/> 沢川望着天上那轮莹白的月亮，同昨天一样，于是他微微挑眉，带着笑意开口：“你喜欢我？”<br/><br/> 中也准备出口的话统统卡在喉咙里：“……”<br/><br/> 天知道为了这番话，橘发黑手党准备了多久，首领私下召见过他，带着一脸暧（ba）昧（gua）的笑容给他传授经验，连爱丽丝小姑娘都偷偷给他塞过两本奇奇怪怪的漫画。<br/><br/> 被沢川不按套路的出牌打乱阵脚，中也呆了几秒就干脆利落地点头应下了。<br/><br/> “是。”喜欢两个字说出口后似乎就流畅了许多了，就像被扎破孔的气球，藏于内里的话自然而然就顺着小孔流出。<br/><br/> “我喜欢你。”没有花里胡哨的修饰语，橘发黑手党就这么坦荡地将他的一切剖出 X_io_ng 腔。<br/><br/> 沢川望进那双漂亮的钴蓝色眼睛，里头毫无遮拦，仿佛将所有障碍统统砍掉，第一次表露心意的男人有些不知所措，便只好给他看最纯粹的一颗心。<br/><br/> 像是被他眸子里的火花烫了一下，沢川偏头躲开了他的眼睛。<br/><br/> 夜晚如同静止的流水。<br/><br/> 除了他们的房子，周围的灯都未亮起，沉默如同某种粘稠的液体缓慢地流动在两人身边，无声但透着说不出缱绻。<br/><br/> “人类是很奇妙的动物。”沢川轻轻说。<br/><br/> “你们生来拥有感知情绪的能力，而我却要为之努力很久。”他在诞生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活得就如同一团空气，是王教会他什么叫愉悦。<br/><br/> 然后在极短暂的快乐后，就被恩奇都的死亡强行灌入痛苦这样的情绪。<br/><br/> “没人能说出什么是喜欢，或者说每个人对喜欢的定义都不一样。”这让某个学习中的圣杯有些无奈。<br/><br/> “我可能一生也学不会。”<br/><br/> “许个愿望吧，中也。”沢川注视着夜空。<br/><br/> 橘发黑手党愣了一下，随后挑眉：“那就让你学会喜欢，学会爱好了。”<br/><br/> “我可是认真的啊，中也。”沢川为他的散漫有些头疼。<br/><br/> “我很认真。”中原中也回他。<br/><br/> 然后被突然靠近的人吓了一跳，修长的手指穿过他的橘发，在后颈附近轻轻摩挲，微<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