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没什么好下场。他好歹在这里是为人民服务的警察，怎么在另一个世界反而成犯罪分子了？<br/><br/> 香烟点燃的瞬间，青烟袅袅升起，程泽生忽然嗅到若有若无的烟味，很熟悉的牌子，平时出去聚会或是办案压力大也会来一根提神醒脑。<br/><br/> “Marlboro？”<br/><br/> “你也抽这个牌子？”<br/><br/> “嗯，爆珠不错。”<br/><br/> 何危看一眼手中的烟，一瞬间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好像他和程泽生之间的接触加深了。<br/><br/> 包括今天进门就闻到的小龙虾香味、现在的烟味，嗅觉的记忆是最持久的，两个平行宇宙仿佛在不知不觉中，一点点融汇加深。<br/><br/> ———<br/><br/> 专案组小分队聚在一起，上安区的地图铺在桌上，何危拿着笔，圈出几个位置：“吴小磊，小夏，带两队人，希望大厦和顺河路的这两家健身房，平聚广场的这家音响店，福隆商超，这几个地方重点派人盯着。”<br/><br/> “晓晓，你和顺河街道派出所的同志一起去做户籍排查。二胡，你跟着去，保护好晓晓。发现嫌疑人先别冲动，确定他没有携带杀伤 Xi_ng 武器再动手，有异常千万别打草惊蛇，等支援。”<br/><br/> “崇臻，去找幼清要一套采证工具，跟我去那条巷子看看。”<br/><br/> 何危把地图折起来：“郑局前两天又找我谈过话了，程泽生的案子要抓紧。现在没什么突破口，能抓到程圳清的话说不定能解开很多谜题，大家辛苦一点，尽快把人抓回来。”<br/><br/> 屋子里几人齐声答应，分头行动。何危和崇臻一起出发，崇臻问：“你安排的那些地方靠不靠谱？”<br/><br/>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靠谱吧。”这些是他根据程泽生的描述圈出来的，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程圳清是不是会保持同样的爱好习惯，但他们也没掌握到程圳清更多的信息，倒不如选择相信程泽生一回。<br/><br/> “嘿，你这 X_io_ng 有成竹的样子，从哪儿得到的消息？”崇臻眼珠转了转，“你以前的点子提供的？”<br/><br/> “不是他们，是别人。”何危笑了，“新开发的线人，对这件案子极有帮助。”<br/><br/> 第28章形迹败露<br/><br/> 成嫒月拎着物证箱,向阳跟在后面，和程泽生一起再次抵达这座藏在幽山深处的公馆。<br/><br/> 他们穿好入场必备三件套，成嫒月好奇问：“程副队,你怎么忽然想起来找火药残留物了？”<br/><br/> 向阳也在一旁好奇盯着他，程泽生轻咳一声：“咨询的一个朋友,是他作出的猜测。”<br/><br/> “哎哟哟,程大帅哥也会找外援啊？真是稀奇、太稀奇。”成嫒月弯着眉眼笑，“你知道不，咱们局里私下里给你取的外号就是四大名捕里的‘无情’。”<br/><br/> “为什么？”<br/><br/> “因为你不接受任何示好，又从不求人,是真无情啊。”<br/><br/> “……”程泽生不想废话，指着沙发,“重点就是它，缝隙和内衬都检查仔细了。”<br/><br/> 工作开始，向阳站在一旁捧着小屏幕,成嫒月手里拿的是便携式显微镜,在沙发表面游动。<br/><br/> “都是一些灰尘、细菌、丝状棉絮物、污渍……啧,这沙发真是脏到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成嫒月对着向阳微微一笑,“小朋友，要不要调大倍率让你看看尘螨是怎么活动的？”<br/><br/> 向阳头皮发麻，赶紧拒绝。他想起那些看不见的小虫子，汗毛孔竖竖的,有些东西不知道反而就不会那么在意了。<br/><br/> “诶？这里有灰黑色颗粒物,帅哥，来帮个忙,把内衬掀起来。”<br/><br/> 程泽生掀起一个方形沙发坐垫，成嫒月跪在沙发上,显微镜的镜头在缝隙里扫一遍。灰黑色颗粒物夹在灰尘里并不显眼，但在高倍显微镜之下还是展现出与灰尘截然不同的固体状态。<br/><br/> “分布区域主要集中在沙发表面，有残留微少颗粒掉落在沙发缝隙。看颜色和形<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状很像是未燃尽的火药颗粒，具体还是要提取回实验室里分析成分。”<br/><br/> 成嫒月这个专业痕检员看着都像，那起码80%可以确定就是 Sh_e 击残留物。向阳惊奇不已：“居然真的有！程副队，你那位朋友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厉害。”<br/><br/> “对呀，我也很好奇。”成嫒月把静电吸附器拿出来，提取残留物，“到底他是怎么推测出来的，这个现场没有一点火器造成的迹象，谁能想到这一层啊？”<br/><br/> “……”程泽生没回答，总不能告诉他们，隔壁世界发生枪杀案了吧？只能让他们赶紧弄好，尽快带回实验室分析成分。<br/><br/> 现在仅仅只是出现两个平行世界现场串并的可能，一切要等成分系谱出来，再和何危那里的报告对比，确定是不是同一种成分，才能下结论。<br/><br/> “对了，何危的衣物有没有做过 Sh_e 击物残留的检测？”<br/><br/> 成嫒月摇头：“这个没有，他的衬衫很干净，我们如果有发现火药颗粒的话肯定早就告诉你了啊。”<br/><br/> 在何危的尸检报告里，他的手上也是没有注明残留火药成分和枪油以及金属碎屑。程泽生相信江潭不会遗漏，二次尸检细致入微，连何危小时候脚踝受过伤都能查出来，更别提这么明显的痕迹了。<br/><br/> 如果两个世界的现场真的有所关联的话，那这个死去的何危到底是在枪杀案里扮演什么角色？<br/><br/> 沙发上的 Sh_e 击残留物提取完毕，程泽生等人又在客厅的墙角缝隙、边边角角里仔细勘察，最后找到的火药颗粒和金属碎屑很少，零星几粒，不过按着连线延伸下去，刚好是往客厅其中一组重叠的鞋印方向。<br/><br/> 除了这些残留物之外，公馆里再也找不到一点和枪击案相关的痕迹了。包括公馆外面的院子、后山，警犬都来过两回，它们的嗅觉比人类发达太多，仍然没找到什么关联线索。<br/><br/> “成分分析今晚能出来吗？”程泽生问。<br/><br/> “大哥，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上次就说过，泡咖啡也没这么快啊。”成嫒月摘掉手套，吐槽，“要不我把实验室让给你吧，看你多久能折腾出来。”<br/><br/> “哦。”程泽生把塑胶手套扔进回收袋里，“那今晚加班，辛苦了。”<br/><br/> 成嫒月脸色一变，到了嘴边的祖安语录拐个弯，哼了哼：“知道了，你放心，只要报告出来，哪怕是凌晨我都会进行汇报！”<br/><br/> 程泽生无所谓，他现在睡得迟，凌晨算什么？凌晨还在和那个“朋友”讨论案情呢。<br/><br/> ———<br/><br/> 何危和崇臻站在十字路口，对面是商场，悬挂着一面硕大的液晶屏，广告轮流播放。<br/><br/> 他们等了五分钟，才等到程泽生那条名表的代言，崇臻看过之后更加赞同何危的推测。当时程圳清准备直接离开，但是正好播到程泽生的广告，所以驻足数秒，等广告结束才离开。<br/><br/> 何危抬着头盯着屏幕，淡淡道：“他们兄弟俩虽然不是从小长起来的，但感情不错。”<br/><br/> “是啊，东躲西藏的阶段，除了生活必要，基本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居然还能为了看弟弟一条广告在街上停留这么久。”<br/><br/> 何危笑了笑：“你是独生子女，体会不到的。”<br/><br/> 崇臻牙都要酸倒了，不就是有个弟弟吗？跟炫耀似的有事没事提一嘴。<br/><br/> 这也难怪，何危这人对男女感情淡漠无比，朋友也屈指可数，唯有亲情<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