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青的关系不是那么好,不至于让他为自己丢失性命。<br/><br/> “我是你朋友,我当然要和你共退难了。”季晓青笑了下。<br/><br/> “去支援将军府。”林夕喊。<br/><br/> 两人杀红了眼,背靠着背,他们受伤了,支撑不住。敌人太多。<br/><br/> 突然季晓青转身抱住了林夕,同时几把长矛刺向他们,几乎一瞬间的事。<br/><br/> 季晓青伸出手轻轻的擦拭林夕混着血迹污迹的泪水,而他自己也早已泪流满面了。<br/><br/> “别哭,本来就丑,一哭就更丑了。”<br/><br/> 林夕听到这句俏皮话,扯出一抹苦笑,然后这笑就永远的定格在他脸上,他没反应了。<br/><br/> 那些士兵抽出自己的长矛,林夕和季晓青像两片羽毛一样,无力的飘落在地,任由这时代的潮流卷着他们前进,然后消散灭亡。<br/><br/> “和你死在一起,我很幸福。”季晓青也笑了,带着甜蜜的笑抱住林夕。这是他第一次抱他,林夕的体温还很暖。两人跌倒在地的时候,季晓青还是护着林夕的,让自己先倒在地上,林夕倒在他的身上。不一会儿,他也闭上了眼睛。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是幸福的。<br/><br/> 宁府火光冲天,到处都点了火,火势凶勐。地上都躺着尸体,黑衣人的尸体,那些熟悉的男女老少的尸体。<br/><br/> 宁安和宁母的尸体倒在一起,在主院里。宁致远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尾声了,面对上官辰,面对这些发生的事,他的情绪第一次真正的失控了,他只知道他要杀人,杀光他们,内心的愤怒像头野兽在咆哮。后来,他身上中了多少剑他也不知道,不知道疼痛,无法思考。<br/><br/> 宁致远招招逼向上官辰,。上官辰的面前有人肉墙,他杀了他们,又会有新的人挡在他面前,他连上官辰的身边都近不了。<br/><br/> 上官辰完好无损,但他伤痕累累。他曾经以为只要有圣旨,投降的话就可以保所有人的平安,他不懂,为什么上官辰要对他们赶尽杀绝。他到死都不知道。<br/><br/> “上官靖煜!”咬牙切齿的喊出让他痛恨的名字。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原来这一切都是戏,就是为了骗他,而他竟然天真的信了,陷入温柔乡。才导致今日的种种。连累爹娘,连累临城。宁致远知道自己失败了,他救不了爹娘,他活着还有什么用。他单膝跪在地上,剑顶地上支撑他的身体。“爹、娘!”他仰天咆哮,声嘶力竭,字字诛心。<br/><br/> 他不甘心,不甘心仇敌在眼前,自己却无法报仇。父母的尸体就在旁边,他来不及看他们最后一眼。然而更多的是悔恨,后悔自己没有听从爹的话,后悔自己信错了人,害了他们,自己拼命的想要保护他们,他们却最后死在他的眼前。<br/><br/> “爹娘,孩儿对不住你们。”宁致远碰碰的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额头见血,上官辰,上官靖煜,你们,还有你们,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披头散发的宁致远倒像是个鬼了。<br/><br/> 他的身边围了一圈逼近的敌兵。<br/><br/> 宁致远第二次将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第一次是因为上官靖煜,第二次同样也是为了他,但是心境不一样了。第一次是护他,第二次是想杀了他,这多讽刺。<br/><br/> “宁致远,不要。”<br/><br/> 宁致远看到上官靖煜朝他奔来,但是被人拉住了。<br/><br/> “上官靖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br/><br/> 宁致远手上一用力,脖子血如泉涌,喷薄而出。他倒在爹娘的身边,拉着他们的手。雨下的很大。但是他听不清周围的声音了。混乱。他一身武功谋略,今天要命丧于此。他多希望时间可以重来。<br/><br/> 上官靖煜挣脱他们,在宁致远面前跪下。这一切是梦。好多人上前拉着他走。他不走,他要陪着宁致远。这是梦,醒了就好了。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br/><br/> 周围火光冲天却又大雨磅礴。宁致远倒在地上,睁着那不肯闭上的眼睛瞪着他。上官靖煜耳边响起宁致远说的那句话,“杀人诛心。”<br/><br/> 有更多<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的人冲了进来。上官靖煜看到有更多的人冲了进来,他晕过去了,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br/><br/> 后来他才知道,这不是梦。宁致远死了。<br/><br/> 第25章<br/><br/> “上官靖世、上官靖明两人教唆三爷,营私结党,行谋逆之事,本死罪一条,念上官辰大将军为国捐躯,上官靖煜为国出力一统天下的份上,放尔等一条生路。但是即刻起逐出京城,永世不得为官,钦此。”太监那特有的尖细的声音,从府内传出来,在这样的一个下雨天显得空洞。<br/><br/> 天上下着大雨。宛如十年前的那个晚上,也是这样的大雨。<br/><br/> 上官靖煜撑着伞站在将军府的门外,望着门口挂着的匾额,“将军府。”官兵在他旁边来来往往的往外搬东西。十年了,他未踏足这座府邸,这对他来说是噩梦的存在。一闭上眼,都是他们狞笑的脸。<br/><br/> 两位大哥在官兵的押解下,颓丧的走出府门,低着头像丧家之犬,他们的身后跟着一大家子的男女老少。<br/><br/> 一雍容华贵的妇女看见站在不远处的上官靖煜停下了脚步,望着他嗫嚅着嘴唇,想说话。被上官靖明拉着她往前走去。从头到尾,这两兄弟没有看一眼上官靖煜,他们至始至终没有再回头看一眼身后的人。<br/><br/> 上官靖煜注视着两位大哥及其他们的家眷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他盼着这天,盼了很久。待到尘埃落定时,内心反而平静下来。<br/><br/> “看着自己的家被抄有何感想?”不知何时,旁边站了一位穿着一身白衣裳的男子,同样撑着把伞。<br/><br/> 这让他想起了某个人,也是这样穿一身洁白的衣裳,半点不得沾上灰尘。<br/><br/> 上官靖煜一言不发,从怀里掏出伏虎交给旁边的男子。<br/><br/> 男子接过伏虎,好了好一会儿,才抬头,惊讶的说,“就这么轻易交出兵权了?”<br/><br/> “这对我来说,不重要。”<br/><br/> “朕尽力了,找不到宁致远的墓。”自称为朕的人就是齐国的皇帝,现在已经没有齐国了,十年征战,齐国一统天下。他将伏虎放进胸口的位置,拿出三枚不一的半弧形的玉牌,“在整个中原他一共有七支商队,领头的人都只认这牌子,朕只能弄到这三块牌子,其他的不见踪影,至于你说的什么暗探暗卫什么的,完全查不到。”<br/><br/> 上官靖煜接过三枚玉牌,手微微发抖。玉质的材料,透彻,纹路不一,像是专门定制的。他转身往城门方向走去。手里紧紧拽着三枚牌子。身后响起了男子的声音,“宁致远若是为我大齐所用,我大齐定能繁荣兴盛,天下太平。可惜……”声音弱了下去,后面的他听不见了。<br/><br/> 可惜宁致远死了,怀着对他的强烈的仇恨死了。<br/><br/> 上官靖煜一步步踏在水地上,水滴反弹溅在裤脚上,有些凉。他登上城门,眺望远方。只有两辆马车行走在官道上,不用说也知道那里面装的是谁,他们消失在磅礴大雨之下。<br/><br/> 一切,没有如果。<br/><br/> 远远的,临城出现在眼前,隐藏在一片烟雾缭绕的清晨之下,宛如仙境。上官靖煜第一次到临城的时候,那是一个黄昏,黄色的余辉晒在城墙上,让人感到心安。连续几天下雨,官道上的路坑坑洼洼,但是他都没有耽搁下行程,日夜赶路。还提前了两天到。<br/><br/> 今天,天气就放晴了。时隔十年,他再次回到了临城。<br/><br/> 上官靖煜看到临城出现在眼前后,放慢了骑马的速度。拽着缰绳<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