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请记住本站最新网址:http://www.yunmengshuyuan.cc!为响应国家净网行动号召,本站清理了所有涉黄的小说,导致大量书籍错乱,若打开链接发现不是要看的书,请点击上方搜索图标重新搜索该书即可,感谢您的访问!
    第161章 食色性也
    凌承恩翻身而起,由躺变坐,修长笔直的小腿悬在半空中,慢悠悠地晃了两下,仰头看著面前眼神幽暗的男人,忽然莞尔道:“我觉得……”
    “不能——”
    话音刚落,她的下巴就被乾净的手指擒住,微微张开的唇瓣上,落下了很轻柔的一吻。
    温软。
    很奇怪,她的第一感觉竟是如此。
    鼻息间,儘是极浅极淡的柑橘香。
    凌承恩的眼睛倏然睁大,看著垂下眼帘,近在咫尺的侧脸,双手撑在身后,本能地抓握了一下。
    吊床轻轻晃动了一下。
    玉恆的另一只手贴在她腰侧,俯身在她耳边轻笑道:“早就想这么试试了。”
    凌承恩的脸微微偏转,鼻尖擦过他的下顎,好奇道:“只是想试这个?”
    还怪纯情的。
    如果不受繁育期影响的话。
    玉恆眼睫轻轻颤了一下,但很快復又抬起,直勾勾盯著她。
    黑暗藏不住他那双深色的眼瞳,那双眼眸更是直白地流露出汹涌而浓烈的情绪。
    他移开了贴在她下顎上的手指,似乎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压抑,声音不由染上几分喑哑。
    “有些我倒是想尝试,你不是不允许吗?”他勾唇戏謔,意有所指。
    凌承恩用脚尖踢了他膝盖一下,微微眯起眼睛道:“想死?”
    “不是你先撩拨的吗?”
    玉恆微微躬身,揉了揉被踢的有些痛的膝盖,再度站直身体后,伸手掐住她的腰,直接將坐在吊网中的人抱在怀中,转身坐在了吊床上。
    直到坐在他怀中时,凌承恩才驀地反应过来,侧身看著环住她身体的玉恆。
    “你干嘛?”
    “放我下来。”
    玉恆紧紧地圈著她的腰肢,將脸凑得很近:“今晚睡一起。”
    凌承恩脸瞬间垮下来:“不行。”
    “白青羽就行,到我这儿就不行了?”玉恆心里顿时就不平衡了,慵懒的眸子瞬间就卷上了几分妒色,阴阳怪气道,“別的都是旧不如新,到我这儿竟成了新不如旧?说说看,我是哪儿比不上那只青鹤?”
    “他比你年轻。”凌承恩专门往他伤口上戳,嘴巴也是毫不留情。
    玉恆瞬间被这话题哽住,狠狠睨了她一眼,手用力地掐著她的腰肢,咬牙切齿道:“嫌我年纪大?凌承恩,你真是……好样儿的!”
    凌承恩看著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好笑道:“我还不知道你到底多大?”
    玉恆的脸瞬间垮了,扭头道:“这是个好问题,但我不开心,不想回答。”
    凌承恩笑道:“真不说?”
    “说你个头。”玉恆本就介意她拿年纪说事,在这方面他確实不占优势,但在兽世的大环境下,年龄差倒不是大问题,老夫少妻多得是,只是他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年纪大。
    玉恆抱著她倒在吊网內,懒懒散散道:“想跑是不可能的,今晚你是我的。”
    凌承恩拧眉道:“太挤了。”
    他编的吊网虽然不小,但吊网这东西因为受力问题,两个人躺在里面,身体会自然而然地挤在一起。
    玉恆的个子很高,將近一米九,能占据她身边大半的位置,眼中挤压了她能享受的空间。
    对於凌承恩的辩驳,他很快就给出了解决方案。
    两人挤在同一张吊床內,地上再度快速抽长出无数的藤蔓,將这张吊网不断地扩大。
    凌承恩想起身,但被他禁錮在怀中,甚至他一条腿也压在她身上。
    她又气又笑道:“你幼不幼稚?”
    玉恆將下巴搁在她肩上,左臂横搁在她腰腹处,偏头在她侧脸耳根处轻轻啄吻起来,低声道:“幼稚?我哪里比得上白青羽幼稚,天天跟你撒娇,你还偏偏就吃他那一套。”
    “我没有。”
    “你有。”玉恆语气篤定,不容她狡辩。
    凌承恩:“……”
    “在家里,你就只纵著他一个,堂而皇之待在你屋里,別人只要踏进你树屋,他就会立刻跟进去。心眼儿小的很。”
    凌承恩无语道:“说的好像你心眼儿很大?”
    玉恆理直气壮道:“我心眼更小,所以我得討回来。”
    凌承恩满头黑线:“……”有时候她真的很想给自己报警,这一个个都是什么人啊?
    凌承恩倒不是无法从他怀中挣脱,但著实没有那个必要,因为他们现在也不是敌人关係,如果强硬地挣脱,这吊床必定是要完蛋的,肯定还会让他生气,心里又要给她记上一笔。
    躺在吊床上,她浅浅嘆了口气,刚想转头说些什么。
    温软的唇就覆上了她的嘴角。
    玉恆的右臂横在她颈后,右手扶著她的脸颊,迫使她的头部保持往左侧转的姿態,態度也从含蓄试探逐渐变得强势猛烈,左手將她腰侧的衣服轻轻撩起,细长的指尖如拨弦般,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抚弄摩挲,带起了一丝微妙的热意。
    玉恆的强势让她有点点失神,这人又惯会得寸进尺,趁著她放鬆了防备,直接趁虚而入,探入了她的齿关,將她好不容易迴转的注意力再度拧碎,舌尖像灵活的游鱼,肆意地探寻著全新的领域。
    “等——”
    玉恆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呼吸逐渐变沉,贪婪地吮夺著不属於自己的气息,右手在她颈侧、耳朵和下顎处反覆揉搓,像一只剥去温润品皮囊的妖鬼,蛮横狂暴浸入了血肉,贪婪恣意鐫刻於骨床。
    他是居高临下的掌控者,更是残暴恣睢的恶党。
    掠夺尽她的气息后,又用温情蜜意安抚她过急的呼吸,和意图反抗的身体,反覆將唇印在她颈侧和锁骨上。
    凌承恩觉得眼前有些黑,他的手盖住了她的眼睛,所以听觉和触觉变得更加敏锐。
    他的吻试探著向下,在她脆弱的喉咙上不轻不重地抚过,在抵达咽喉下方时,突然停住。
    “再往下……”玉恆呼吸很重,声音干哑的厉害,“我可能就控制不住了。”
    他的声音在凌承恩耳中有点模糊失真,了一点时间,她才反应过来,將眼前的手指拨开后,看著不知何时已经將大半身体压在她身上的玉恆。
    她的夜视能力太好了,所以能將他脸上细微的变化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唇很红,带著莹润的水光,眼睛因为动情,给人一种湿漉漉的错觉,鼻樑上偏右一点点的位置,有一颗很小的黑痣,因为从耳根蔓延到眼尾的潮红,合著他偏清淡的眉眼,有种从纯情坠入欲壑的墮落感。
    这张脸无疑是极其勾人的,集寡淡清冷与妖异热烈於一体,复杂却又相宜。
    古人云:食色,性也。
    男人是,女人亦是。
    凌承恩也不是真的清心寡欲,所以在这张脸的蛊惑下,小小失神,右手抬起,在他性感的喉结上轻轻揉弄了一下,看著他眼神从克制变得凶狠,在他低头的瞬间,又及时出手抵住他的额头。
    “不行,你快控制不住了。”
    玉恆艰难地深吸了口气,咬著牙道:“明明是你撩拨的我。”
    “我就是碰了你喉咙一下。”
    玉恆气得不行,但身体又热又烫,之前的澡算是白洗了,他光裸的背后和胸膛又起了一层汗,身体却半点儿都不想挪动,依旧维持著浅浅压在她半边身体的姿態,指尖抓著她犯上作乱的右手,压在了她耳侧的藤网上,拇指反反覆覆在她內腕处狎昵地按压。
    凌承恩屈膝在他身上顶了一下,激得他眉头紧蹙,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別再撩拨我,不然真控制不住了。”
    这不是繁育期,一点气血就能安抚那种受雄性本能影响的躁动。
    眼下,他对她的渴望是极其强烈的,那种从心里漫上的掠夺欲望,需要用尽他所有的理智才能压制。
    凌承恩也不想在这种环境下真弄出什么,安静地躺著没有妄动,只是静静打量著他。
    难得的美色,自然要好好欣赏一番。
    玉恆在平復呼吸,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看什么?”
    “看笑话。”凌承恩莞尔道。
    玉恆捏了一下她的手腕,低头道:“非要激怒我?”
    “你气性也太大了,开个玩笑而已。”
    玉恆深深吸了口气,忽然弯了下唇角:“我好看吗?”
    凌承恩点点头:“你这张脸,没的说。”
    “之前不知道你的经歷,我还是挺好奇的,你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没有伴侣,硬生生靠著自己熬过繁育期……”
    玉恆对她的答案略满意,继续问道:“那是我好看,还是白青羽好看?”
    凌承恩:“……”
    玉恆低头紧紧盯著她的脸,试图观察到她每一分表情变化。
    “怎么不说话?是不会说了吗?”
    凌承恩头疼万分道:“做个人吧你,让我做这种死亡选择题,你没有心。”
    “你倒是有心,可你这颗心早就偏到咯吱窝去了。”玉恆指尖点了点她的心口,有些不忿道,“你不想想办法,解决一下白青羽对你那强到过分的占有欲吗?一碗水不端平,小心以后家里会乱成一团。”
    “那你说怎么解决?”凌承恩对白青羽也没有什么办法。
    玉恆其实说的挺对,她吃白青羽那一套。
    强硬的话,她倒是不会有太多犹豫,绝对是果断拒绝。
    但对方示弱,还表现出一副努力適应的態度,她就会觉得还能再包容一下。
    虽然早就知道问题所在,但却每次都会重蹈覆辙。
    玉恆道:“比如粘著你睡的时候,排个日程什么的。”
    凌承恩翻了个白眼,还真把她当猪肉了,切块儿分了算了。
    “我努力,这个事情晚点再说吧。”
    凌承恩被压得久了,腿有些麻,皱著眉头道:“你不能去泡会儿冷水?维持一个姿势太久,不累吗?”
    “你放心,我体力好得很。”玉恆笑著说道,低头看了眼始终下不去的身体反应,深深嘆了口气,“有时候……这方面太好,也是挺麻烦的。”
    凌承恩听懂了他的荤话,想抬脚踹他,被他按住了脚踝。
    “別乱踢。”
    “踢坏了,你以后可怎么办。”
    “滚——”
    玉恆翻身从她身上离开,侧坐在吊床尾,將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摸著她有些硬的肌肉,右手缓缓揉捏著她的小腿肚,抬头朝著她的脸看去,半晌后问道:“说正事,鼠族部落这边的事情,要不你交给我来弄,你先回去,怎么样?”
    这些天一直在四处跑,所以她的腿是有些酸,玉恆只是擅长拋锚点移动,而且还不能带人,所以她还是靠自己,来的时候倒是想带雾卓,但穆兰平原比较危险,疫症传染其实到现在也没结束,她不敢带著雾卓冒险,所以只能选择和玉恆一起。
    玉恆按摩揉捏的手法很到位,只是一小会儿,她紧绷的肌肉就慢慢放鬆下来,身体也隨之鬆弛,整个人有些昏昏欲睡,但还记著玉恆的提议,问道:“你一个人能成吗?打算怎么做?总不能將鼠族的兽人全杀了吧?”
    玉恆只是笑了笑,任由她屈膝踩在他的膝盖上,小臂压著她的膝盖,偏头道:“你別管我怎么处理,反正最后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就行了。”
    “鼠族兽人那么多,我一个人哪里杀得完,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也没有那么的凶暴残忍。”
    凌承恩將手臂压在眼皮上,疲倦地打了个哈欠:“你是杀不完,但你的战绩辉煌,我不想石林还没搬迁过来,就四处树敌,惹得四邻忌惮。”
    玉恆看著她腰间露出的皮肤,还有一起一伏的肚皮,好奇地伸手,试探著在她放鬆下来后,明显软乎乎的肚子上摸了一下,然后手背就挨了一巴掌。
    玉恆看著她明显很困顿,但还是条件反射抬手打人,忍俊不禁道:“我又不蠢,我现在也算是石林少族长的人,不至於干这种蠢事。”
    “你留在这里,我也担心你,万一染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疫症,到时候治疗起来也很麻烦。”
    “只我一个人的话,首先就不用担心感染的问题,其次我一个人来去方便,也不用你每天忙得四处跑,天这么热……万一中暑了,我还得时间照顾你。”
    凌承恩其实已经有些迷迷糊糊,但听到最后一句,还是抬脚踢了他一下,被他精准地抓住了脚踝。
    “还真以为你能得逞第三次啊?”他轻哼道。
    小雌性,凶得很。
    凌承恩没有再给他任何反应,呼吸逐渐变得绵长。
    她的意识已经出走,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睡去。
    玉恆缓缓將她的腿放好,起身站在吊床边,盯著她看了会儿,浅浅嘆了口气。
    他看了眼从岩壁缝隙长出来的淡紫色的卉,淡淡的香弥散在整个山洞內,让人身体和精神都会不由自主的放鬆下来。
    这卉叫入眠草,比薰衣草的凝神静气安睡助眠的效果更好。
    是他刚刚和她瞎闹之前,就悄悄催生出来的。
    和凌承恩接触的时间长了,他才发现她睡眠特別浅,有点风吹草动就会立马醒过来,精神其实一直处於紧绷状態。在这种状態下,她很难保持长时间睡眠,时间长了对身体非常不好。
    玉恆其实不太明白,她虽然肩负著石林的未来,但她阿父也算是实力比较强大的兽人,在她接手部落之前,完全是可以庇护她的,为何她还会如惊弓之鸟一般,连保持一段长时间睡眠都做不到。
    这不像是一个被父亲庇护,在关爱下长大的雌性,反倒和那些长期流离失所,始终无法安定下来,一直警惕周围环境的流浪雌性有些相似。
    这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件事。
    但凌承恩不愿意说,而且也不觉得睡眠时间太短是个问题。
    所以他问过一次,无果之后,便再也没有提及此事。
都市言情相关阅读More+

天灾信使

听日

八小时工作制的朝廷鹰犬

乐事薯片黄瓜味

那年华娱

做梦的木头

青山

会说话的肘子

从救下同学妈妈开始混富婆圈

李知漫

正义利剑

佚名
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