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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3章 蛇山族长
    北荒的旱季实在是太炎热了,明明还不到上午七点,只是从山洞走到溪水边上,凌承恩就已经冒出了一头热汗,浑身黏腻沉重,再加上一大早就看到了晦气鬼,这心情实在是很难美妙。
    常天辰就这么不近不远地跟在她身后,像只没有声音的背后灵一样。
    凌承恩蹲在光滑的溪石上,掬起一捧水往脸上扑,等到凉意覆盖了整片皮肤,將身上那层轻薄透气的云衣料子打湿大半后,她才感觉身上的热意得到缓解,整个人宛如重新活过来了一般。
    常天辰站在不远处,看了她蹲在溪水边的背影许久,扭头朝著溪水的下游望去。
    这条小溪应该是从雪穆江的某条支流分出来的,从西往东横穿整个穆兰平原的南翼前端,丰水期时,溪水有些深;但进入旱季后,水位下降的厉害,目测最深的地方不超过两米。
    凌承恩选择露宿野外的地址很讲究,两人住在这条小溪的上游,且刚好在穆兰平原与山岭交匯的区域,这一带是没有鼠族的,所以夜晚才能安心休息,而且生活用水也会更安心一些。
    若是在鼠族的地盘上,一到晚上就呼呼大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阴了。
    凌承恩洗漱结束后,双脚站在溪水中,开始默默调动体內的异能,和往常一样训练。
    异能这种东西,只有用的多了,熟练度上去了,才能彻底掌握,甚至开发出新的用途,而且也有助於提升自己的异能等级。
    但她卡在九级已经好几个月了,如果是放在以前,她肯定是不心急的,但现在却不太行。
    九级虽然算得上是强者,但在这片兽原上却没有话语权。
    就算是凌霄那种十三级的强者,照样也只是个中型部落的首领,在大型部落若是不拉帮结派,一旦被孤立,那就只有被欺负的份儿。
    凌承恩在溪水中待了多久,常天辰就站在一旁看了多久。
    远远躲藏在林子里的两个蛇山青年,看著这一幕,愁得都快揪掉了眉毛。
    他们族长是真的死呆死呆的啊!
    没救了。
    “不是,族长他为啥就站在那儿,跟个木头桩子似的一动不动?”
    “这还怎么追求人家雌性吗?”
    顶著一头墨绿色碎发的人身蛇尾青年,苦大仇深地抓了抓后脑勺,粗长的蛇尾在树干上缠了一圈又一圈,上半身趴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深深嘆了一口气。
    他旁边坐著一个发色极为亮眼的青年,一头橙色的长髮,只尾端略微转红,听到身旁同伴的吐槽后,慢悠悠地晃动著小腿,轻笑道:“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族长一开始说,他要找伴侣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
    “咱们族长什么性格,谁不清楚啊?”
    “唯吾独尊,且向来瞧不起软弱的雌性,还蛮横无理,能討雌性欢心才是奇了怪了!”
    墨绿色短髮的青年,名字叫鳞景。
    听到自家兄长这么说他最崇拜的族长,他忍不住警告道:“不准在背后说族长坏话!现在蛇山可是重归族长领导,你要是再这么无礼,族长到时候对你下手,我可不会帮你。”
    橙发青年鳞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抬手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冷哼道:“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狗东西怎么了?狗招你惹你了?”鳞景可不怕他,立刻就还嘴了。
    两人是蛇山新一代中的佼佼者,但放在常天辰面前就有些不够看了。
    鳞泉本体为刀骨橙蛇,是吞噬巨蛇下的一个比较罕见的分支,是鳞景的兄长。
    他虽和鳞景是一窝生的,但仔细划分的话,两人是不同蛇种。
    鳞景的本体是墨青霜蛇,体型要比刀骨橙蛇小得多。
    鳞景因为本体顏色偏暗,所以很擅长隱藏踪跡,打探各种消息,但战斗力却偏弱,目前是九级土系。
    鳞泉实力更强一些,十二级金系刀骨橙蛇,本体虽然不如天蟒粗壮,但却战斗力强悍,尤其是蛇躯本体头部和背部覆盖著锋利的刀骨,而且拥有十多种毒液,是一种极其危险的蛇类。
    刀骨橙蛇也算是刀兽的一种。
    白青羽赠送给凌承恩的那把骨刃,就是由古代刀兽的骨头打磨而成。
    换言之,鳞泉的骨头,也是可以成为最佳材料。
    野生的刀骨橙蛇在四五百年前就已经灭绝了,目前只剩下刀骨橙蛇兽人,但数量也非常稀少。
    就算父母一方是刀骨橙蛇,剩下来的幼崽也可能没有一个橙蛇兽人。
    而刀骨橙蛇在成长起来,很容易被覬覦刀骨的兽人狩猎残害,所以就算是遍地蛇精的蛇山,橙蛇也一直都挺稀罕的。
    鳞泉和常天辰算是对手。
    在常氏一族被流放到北荒之前,鳞家才是蛇山部落势力最强的那一个。
    但常氏一族血脉更为霸道,带著几分王蛇的压迫,还有忠心耿耿的高阶护卫,再加上常天辰这么一个天赋异稟的继承人,常氏一族只是了些时间,就彻底將鳞家的地位取而代之。
    但鳞泉很清楚,常家从一开始就没把蛇山部落放在眼里,他们掌控蛇山,也只是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罢了。
    尤其是常家那个老妖婆,实力明明不怎么样,全靠身边的雄性兽人和护卫,才坐稳了蛇山族长的位置。
    但这个女人十分恶毒,对族人的態度也十分恶劣。
    所以在她被雪狼族长挑动,向石林发起攻击的时候,鳞泉就知道……这女人的地位要稳不住了。
    果不其然,在常天辰被驱逐之后,她本就等於自断一臂,石林之战落败后,她又被迫答应了石林的条件,交出了仅剩的幼子常引泊……
    以致她在族中彻底失去了根基,下面的族人也逐渐对她生出埋怨,蛇山內部一直都有著各种各样的声音,有不少长老蠢蠢欲动,想要將其取而代之。
    可惜……
    兽王城那边派了一队实力高强的护卫,连夜护送那对母子跑了。
    不然,那女人说不定已经成为蛇山权力更迭下的牺牲品。
    在常天辰血脉觉醒之前,鳞泉和他交手,胜率是五五开。
    但常天辰血脉觉醒,且遭受到严重反噬后,他就不再是常天辰的对手。
    此次常天辰回归蛇山,他虽然不同意將族长之位交给这个脑子不清醒的疯子,但族中这段时间內斗严重,已经很难找出一个能够完全压制下面声音的首领。
    他是蛇山出身,有父母兄弟族亲,所以没办法对竞爭者痛下杀手,如果对手拼死报復,会波及到身后的族人,所以他有太多的顾虑。
    但常天辰没有,他光棍一个。
    不管是谁,冒犯了他,杀了就杀了。
    死了也就白死了。
    毕竟族里也没谁能要了他的狗命。
    所以这人回到蛇山不过短短半个月,就已经完全掌控了蛇山,让之前那些跳蚤似的族人彻底地老实了下来。
    鳞泉远远看著远处木头似的男人,浅浅嘆了口气。
    这样也好。
    至少现在蛇山上下,不管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反正是拧成了一股绳。
    就是……
    鳞泉看著站在溪水中的那个雌性,眉头深深顰蹙著,眉心的褶皱都快能夹死蚊子了。
    就是这常天辰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怎么就看上了石林那只母老虎啊?
    那母老虎虽然没成年,但早已凶名在外。
    就常天辰那么个死性子,別说追求到那只恶雌了,两人见面不打一架都对不起这两个的坏脾气。
    鳞景显然是懂他的忧虑,单手托著下巴道:“你说他们还要站在那里多久啊?”
    “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才能哄得雌性开心点?”
    “要不你去给族长支支招儿?”
    鳞泉用脚踹了他尾巴一下,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我也没有伴侣,更没有追求过雌性,哪儿有什么招儿?”
    鳞景抬头上上下下打量了自家兄长一眼,最后一脸惆悵地摇头嘆气。
    “你说说你,和族长一样早就成年了,怎么就找不到一个愿意跟你过日子的雌性呢?真是白长了阿母给你的这张好麵皮。”
    鳞泉:“……”拳头硬了,每天都想打弟弟。
    鳞泉长相耀眼,比起族长常天辰也是不输的。
    常天辰气质更阴鬱一些,人也看著更有威严与压迫感,其实这种看起来就很难搞的雄性,才不容易找伴侣。
    鳞泉样貌更端庄肃正一些,看起来也更平易近人,第一眼看著像是没什么脾气,但其实人很冷淡,尤其是对家人之外的人,最多三分耐心,多一分算他鳞景输。
    不过鳞泉若是愿意装一装,想要找个伴侣还是很简单的。
    毕竟十二级的强大战士,样貌不俗,还会做表面功夫……
    在相亲市场上其实还是挺吃香的。
    可惜,他哥是个冷心冷肺断情绝爱的狗东西。
    ……
    凌承恩修炼结束后,从溪水中缓步走到岸边时,看见常天辰还站在那里,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但他明显比之前克制了许多。
    至少以前这人只要想靠近她,绝对不会礼貌地打招呼,趁著她没留意就会缠上来。
    这次她在山洞中睡觉,他竟然没有踏入山洞內一步。
    诚然,其中不乏有玉恆留下的一截异植在的缘故,但常天辰也不是吃素的,真要想对付一截小小的异植分支,並不吃力。
    但他只是守在了山洞外,没有越雷池一步。
    凌承恩敏锐地察觉到他態度的改变,但也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原谅他。
    男人,惯会得寸进尺。
    凌承恩拿著干毛巾在脸和脖子上擦了擦,无视了挡在路上的常天辰,准备回山洞收拾一下,看看能不能联繫上玉恆。
    大晚上的跑出去,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山洞时,玉恆已经回来了。
    正瘫坐在山洞內的石头上,而绞绞正用藤蔓上生长出的巨大叶子,正在殷勤地给他扇风,颇有种野生帝王的感觉。
    凌承恩看著他通红的脸,还有热得都快迷离的眼睛,奇怪道:“太阳也就刚出来,你就热成这个样子?你们南方的兽人都这么……”
    玉恆懒懒掀了下眼皮,知道她嘴里没好话,冷哼道:“我们南方兽人怎么了?”
    “南兽原又没有旱季,上青森谷更是四季如春……也就每年雨季的时候,雨水会缠绵一点,其他时候都好得很。”
    “北荒这天气真是太极端了,我在这边待了那么多年,至今还是习惯不了这破天气。”
    凌承恩从空间中拿出锅灶,准备烧些热水,到时候装起来方便喝。
    她不敢喝河里的生水,也怕再出现什么问题。
    玉恆倒是想直接喝溪水,但她还是坚决让他改了之前的习惯,每天会给他分出一些凉开水。
    至於他会不会偷偷泡在水中吸取水分,那她就不懂了。
    反正她没看到,那就等於没喝。
    “你昨晚去哪儿了?”
    玉恆仰头靠在身后的石头上,汲取这青石上的凉意,舒爽地喟嘆了声,扭头又瞧了眼跟望妻石似的,站在洞口的常天辰,牙酸地嘖嘆了声,才回答了凌承恩的问题。
    “还能去哪儿?”
    “去穆兰平原上逛了一圈唄,替你打探情况。”
    “这穆兰平原的夜晚,可真是热闹非常。”
    凌承恩眯起眼睛:“你胆子可真够大的。”
    玉恆坐直身体,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昨晚你睡前,我和你商量的事情,你还记得吧?”
    凌承恩愣了几秒,才终於回想起半梦半醒之间发生的一切,她果断地忽略了昨晚两人之间的曖昧旖旎,很快从脑子里扒拉出玉恆说的建议。
    “你想让我回去,自己解决穆兰平原上的鼠族?”
    玉恆点点头,右手搁在身后的石头上,侧坐支颐,温声道:“我有我的法子,你这么跑还不如我自己一个人去搞呢。你可以放心的回去画你的建城图纸,我保证旱季结束前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凌承恩:“那你打算怎么做?”
    “这个我自有分寸,暂时保密。”玉恆眨了眨眼睛,冲她莞尔一笑。
    凌承恩迟疑了片刻,显然內心还是有些犹疑,无法做出决定
    玉恆忽然抬手,笑著说道:“你若是不放心,不如让他配合我。”
    凌承恩顺著他左手指的方向看去,看见了常天辰忽然抬起的头,还有明显亮起来的眼睛。
    这自己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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