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继续毫无逻辑地唠叨着:“顺平超级喜欢那个战国武士手办的……本多忠胜,德川氏……啊啊好威风啊!……我就知道、就知道他会喜欢……”<br/><br/> 可恶……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话呢?想起那个残破的手办模型,再想起当初木吉那一句温柔的「顺平生日快乐」,花宫的心无端刺痛起来。<br/><br/> 虽然自豪地说着“就知道顺平会喜欢”,此时木吉的声音里却透出浓重的哀伤。他话锋一转:“可是……只有我没有送礼物给他……别人都有送礼物的,只有我……只有……”<br/><br/> 什么啊??完全听不懂。<br/><br/> 花宫烦躁起来:“为什么没有送他礼物?就是因为被我拿走了吗??”<br/><br/> 此时木吉已经放松了力道,他轻松推开木吉的身体,看到了男人一脸的痛苦。<br/><br/> 花宫愈发不快,而且是心脏一沉到底的那种,“喂,都说了要还给你的吧,是你不肯要的啊!”木吉却仍旧挂着那副哭不出来的表情,看都不看他一眼。<br/><br/> 没有办法,花宫爬下床,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将之前重新拼好的手办拿出来递到了木吉手中,“明天再拿给他吧。”<br/><br/> 接过手办的木吉只是盯着它发呆,似乎有些弄不懂这是个什么东西。<br/><br/> 好吧,花宫承认那玩意实在丑了点,而他也确实有些心虚了。在他看来,木吉现在的反应完全是一种震惊的症状,就算下一秒木吉会跳起来对他破口大骂他也绝不会惊讶……<br/><br/> “不是的……”木吉依旧呆呆地盯着那个人偶,“已经……不打算送给他了……”<br/><br/> “什、什么?”花宫咽了咽口水,“为什么?”<br/><br/> 问完之后他就后悔了——不送才是自然的吧!破成那副模样想想也知道是绝对送不出手的啊!问这种问题只会更刺激木吉……<br/><br/> “因为丽子送了一模一样的模型给他。”木吉以呆板的声调回答。<br/><br/> 听着他这副半死不活的口气,花宫的嗓子瞬间哽住,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话来。他感到面前的人好像已经从里到外都碎成一片一片的了。破掉的人偶还能重新拼起来,而对木吉的伤痕他却完全无能为力。<br/><br/> 正在这个时候,一声“咔嚓”的脆响又让花宫的心瞬间提了起来。<br/><br/> “喂!你——”<br/><br/> 已经迟了。木吉将那个手办狠狠地砸在墙上,脆弱的小人偶直接以粉碎的形式分散着落了一地。<br/><br/> 你这家伙……知不知道我用了多少小时才把它拼好的啊?!这一瞬间,花宫真想扑上去对着他的脸来一拳,可他既不敢这么做,也不敢当真把这句话喊出来,因为他不想承认自己曾亲手将这个娃娃砸了个稀巴烂,又像个傻子一样费尽力气将它重新拼了起来。<br/><br/> 不管怎样,这件事也不能让木吉知道。<br/><br/> ……在发狠将手办砸坏后,坐在床上的男人掩住嘴,一边嘟囔着“已经都无所谓了”,一边露出了更加痛苦的神情。<br/><br/> 不知为什么,只是看到他那副表情呆坐在那里,花宫就觉得忍无可忍,骨头被人拿刀尖一点点剔开般难受到忍无可忍!<br/><br/> 既然忍无可忍,做点什么好呢??<br/><br/> 焦躁地原地踱了几圈之后,花宫气势汹汹地在床前站定,伸手直指一脸颓靡男人——<br/><br/> “木吉!拜托收起你那张蠢脸吧!!”<br/><br/> 语毕不等对方回答,他熄灭最后一盏灯,脱去最后的衣物,以膝盖为支点重新爬上床去。<br/><br/> 作者有话要说:<br/><br/> 已经三点了,明天早上还要交工作任务。。啊啊,这是通宵的节奏啊!<br/><br/> 第32章(叁拾贰)<br/><br/> 整整滚了一夜床单,两人就像野兽一样不知餍足,最后甚至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br/><br/> 体wei上,花宫一直是居于上位的。虽说他仍是被jin入的一方,却用手越过木吉的肩膀,扶着床头上下动作,完全掌控着节奏。正常情况下的木吉是绝不会容许这种<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事情发生的,这次他不仅完全逆来顺受,而且还一直哭哭啼啼的,搞得花宫总是误以为自己在强jian他。<br/><br/> 起初对于木吉的求huan,他是坚决排斥的,最后反倒成了主动的一方。<br/><br/>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花宫懒得去深究。想做就做了。也许他就是ji渴了也说不定,也许只是想看到木吉哭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样子也说不定……嗯,反正结果对了就好,方式并不重要。<br/><br/> 总之木吉那副满脸通红、蹙眉急喘的哭颜,比之前那副捂着嘴哭不出来的样子要顺眼得多得多了。<br/><br/> 虽说中途木吉也有习惯 xi_ng 地去 m-o 花宫的短发,然后叫出日向的名字,快要she的时候,却一直“花宫花宫”地叫个不停。<br/><br/> 以往对叫错名字什么的不大敏感的花宫,此刻却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在一再坚持着:不要叫那个人的名字啊,笨蛋……哪怕一声也好,哪怕半个字而已,我都不想听到。<br/><br/> 拜托看到我,拜托认清我,拜托……拜托什么呢?……还有最后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br/><br/> “花宫,拜托你……”快达到高chao的木吉居然也用了“拜托”这两个字,这个惊人的同步险些让花宫误以为对方有读心术。<br/><br/> 想要拜托我什么呢?花宫虽然有一丝好奇,对方却没有继续说下去。<br/><br/> 木吉猛地坐直身体,按过他的后脑用力吻上去。这个深吻如同疾风骤雨,并不单单是唇舌的纠缠,更像是一场为了弥补言语交流上的缺失而进行的仪式。在情yu的狂 ch_ao 中,在热烈的亲吻中,花宫隐约感到自己灵魂里的什么东西正在被对方汲取,他却无力抗争。<br/><br/> 这种失控的感觉太过不安全,可是现在喊停的话,似乎也已经太迟了。<br/><br/>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花宫这样恍惚地想道。<br/><br/> 第二日早上在并不陌生的房间中醒来时,木吉像个懦夫一样迅速地裹上衣服逃跑了。因为走得太过匆忙,他甚至连那个赤luo着身子躺在他身边的人都没敢看一眼。<br/><br/> 宿醉的后遗症像巨石一样碾过他的脑袋,剧痛虽然可怕,但更可怕的却是那些零星冒出来的、有关昨晚的记忆。<br/><br/> 日向生日那天,他外表表现得有多么开心幸福,内里就有多么的悲伤憋闷。这种表里不一的巨大反差,像是两股洪流,冲撞着要将他撕裂。于是无处宣 xi-e 的他便自作主张地效仿了某些成年人的做法,将父亲存放在家中的酒尽情享用了一番,直到不省人事……<br/><br/> 再有意识的时候就是在花宫家的浴室中了。<br/><br/> 呕吐完毕的他发现自己正扒着马桶坐在地上,于是把脏掉的t恤脱了下来,胡乱丢在了一边。<br/><br/> 接下来……<br/><br/> 接下来,如果能全部忘掉的话,该有多好。<br/><br/> 明明已经坚决地否定了两人间的全部,为什么自己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再次敲响花宫的家门呢?最要命的是,即便意识有所恢复,自己还是被什么附身了一样,死死扒着对方不放也就罢了,居然还把最脆弱的一面毫无保留地暴露给了对方。<br/><br/> 不得不说……好丢人。<br/><br/> 而且,就像输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完全没有安全感。<br/><br/> 一边在竭力避免自己去回想的木吉,一边却又在情不自禁地挖掘着仅存的那些记忆<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