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这里的生活
大家吃完饭，支开了两张桌子，摆出了两副麻將，便哗哗的开战起来，现在这已经发展成顾山家春节的一个传统的娱乐项目，每到春天，主要的娱乐就靠码长城（顾山老家对於打麻將的扼趣说法）。
外面冰雪连天的，干什么都不给力，还是躲在暖和的屋子里打打麻將最为舒適。
通常这样的情况，顾山是上了不桌的，因为所有人都嫌弃顾山打牌打的臭，所以这时候的顾山人称顾小工，就干些端茶倒水的杂活儿。
“明家丫头，还是你来！”
摆开了架式，自然而然就要找人了，长辈们六个那肯定要上场的，剩下其木格也跑不了，那么只有一个名额，在顾山和明嫂子之间选定。
琢磨都没琢磨，黄巧珍就把孙子给排除掉了，一点犹豫都不带有的。
明嫂子也不多话，她在这边又不是头一回过年了，於是便点头坐在了空位上。
这时候的小希雅在奶奶黄巧珍的怀里坐著，希航和希卓在图门宝音和苏赫巴鲁的腿上坐著。
这两个孩子比希雅小时候要安静太多了，希雅小时候那就是个哭闹精，看不到人哭，看到人不抱她也哭，抱著不走那更是哭。
总之，但凡是有一丁点不顺著她心意的，她就扯著嗓子嚎，而且还能豪的很久，嗓门还奇大。
两个双胞胎小子和姐姐一比，那真是模范儿童，只要哭那不是饿了就是拉了，除非这两样，醒的时候也不哭不闹的，通常是睁个大眼睛看，看累了自己会继续睡，一点也不熬人。
所以，明嫂子带的很轻鬆。
顾山看著这边两桌已经开打，於是站起来想去马既里看看。
到了马既，顾山发现叶尔江大叔正在给马备鞍，便知道他也和自己一样的打算。
“一起，等我一会儿”顾山说道。
叶尔江说道：“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我也去看看”。
顾山的意思是自己跟他一起去牛棚看看牲口。
见顾山坚持，叶尔江也就不再多言，牵著自己的马韁安静的等著顾山给大枣备鞍。
备好了鞍，顾山绕开了大白的隔间，来到了马外面。
见叶尔江大叔跟著出来了，直接翻身上马，两人纵马小跑向著牛棚这边奔了过来。
“雪铲了？”顾山看到通往牛棚的路已经剷出来了，於是来了一句。
叶尔江嗯了一声：“没有往下铲，因为下面有草，怕伤到了草根”。
顾山点了点头，再往下就是乾草了，至於为什么没有把这些乾草收割起来，主要原因是这些草比较杂，乱七八糟的草一起长，有些草牛不爱吃，如果是夏天的时候还好一些，草都是嫩的，牛羊什么的还能將就著吃上两口。
但草干了之后，一般的牛羊根本没有兴趣吃这玩意儿。所以就算是收割了也没有办法当成冬贮草料来餵牲口。
卖那更不可能了，谁家会要这样的草。
对於这样的情况，顾山也没有办法，不可能说草长的好，还能固沙，然后餵牛羊，牛羊也喜欢，还能防止滋生蚊虫什么的，什么都好，这样的草有点不现实。
顾山对於草场的最大要求就是蚊虫少，要是像普通草原一样，遍地蚊虫，顾山可受不了。
现在这样，虽然餵羊羊要买草，但顾山觉得值。
“预报说今天晚上有场大雪，要注意一下”顾山说道。
天气预报上说今天晚上，也就是明天凌晨，正月初一的早上两点钟会有一场大雪降临，发布了暴风雪的黄色警报。
对於这事儿，大家都习以为常了，別说这个级別的雪了，就算是再高一点，对於顾山家来说都不算是个事儿，家没问题，牛棚那就更没问题了。
不过虽然建筑没问题，但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不能马虎大意。
叶尔江说道：“我知道了，我晚上搬到牛棚那边去住”。
“那没这个必要，牛棚还是有点冷，还是回屋里住吧”。
这个天，牛棚晚上的温度最高也就是零下十来度的样子，別说外面，外面更低能到零下三十度，对於羊信来说，牛棚过夜可能没什么问题，但是顾山觉得没那个必要，不用人怎么看的牛棚，
你非要让人睡进去，那不是折腾人嘛。
什么偷牛偷羊？
这天气你来偷，跟送死有什么区別！
要知道现在是大雪封路，外面看著雪差不多是一平的，但是雪下你要是不知道地形，哪里有坑，哪里有洞，你两眼一抹黑，掉进去再想爬出来，那得靠运气。
这么说吧，就顾山这么熟悉自家这里，也不会閒著没鸟事这时候瞎蹦噠，这时候走的路都是剷出来的路，从门口到马路是一条，从门口到牛棚又是一条，还有一条是通往湖面，这是郑城的工人每天取鱼的道。
除了这三条道，顾山都没有想过钻雪地所以说，这时候偷牲口不现实，只要把牲口的草料准备好，牲口就不可能跑出牛棚，哪怕是你把牛棚的门敲开，这些牛羊也不会跑。
因为它们也不傻，牛棚里挡风又遮雪的，地外面？冻不死那也冻个半死，牲口也知道哪里舒坦哪里呆著。
叶尔江说道：“没事，住上一两天的人也精神，整天在暖气屋里呆著，人都跟著懒了”。
听到叶大叔这么说，顾山这才回了一句：“那你自己看著办！”
两人就这么骑著马一边聊一边走，很快就到了牛棚，把马牵进了牛棚里，顾山顿时被一股子味差点给冲了一个跟头。
“我去，这味道！”顾山苦笑著说道。
不是臭味，吃草的牛羊拉出来屎並不是太臭，这味道是骚味儿，牛羊尿的骚味儿。
叶尔江看著顾山的样子笑道：“马上就铲！”
牛棚里垫著加工过的稻穀糠，这玩意能吸尿，牛羊尿上去的时候水份和这些稻穀糠会凝成一个块，粪便差不多也是这样。
铲的时候有专门的铲机，只需人把牛羊赶开来，就可以开著铲机把清空牛羊的这部分空间里的粪尿从稻穀糠里筛出来，如果地上的稻穀糠少了还得添一些。
就这样，只需要把牛棚里的牲口这么来来回回的赶，就可以简单的把整个牛棚清理一遍，无需把牛羊赶到牛棚外面去。
听著很不错是不是？
的確也很不错，唯一不怎么让人愉悦是这玩意得钱，专业加工过的稻穀糠中加了一些天然的材料，一袋袋的不怎么贵，但是日积月累之下，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一般別说附近的牧民了，就算是这边很多娱乐的场子，租马的地方，也没有几家用这玩意的。
至於顾山为什么用，很简单，他就是不想让自家的牛棚顶风骚三里。
那样的话，他寧可不养牛羊，想吃的时候直接去街上买就是了。
老顾在这里是准备享受生活的，並不是真的过来体验牧民生活的。
老顾这傢伙，本质就是陶渊明似的农村生活，採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你不会真的以为陶渊明是躲到乡下当农民去了吧？那不是扯淡么，就老陶要是真当了农民，整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靠是几亩地活，他有个毛的时间见南山採菊啊。
同理，顾山也不是过来干粗活的，他的边疆生活除了享受二字之外，最好不要沾上什么屎屎尿尿的。
看著叶尔江大叔把牛赶开留出空空的一角，接著发动犁筛机器，等著机器经过的时候，地面垫糠里的尿粪块就被收集起来，集中到了机器的收集斗中。
当收集斗装的差不多了，叶尔江把斗清空，把收集来的废物集中到旁边的四轮车厢的斗中。
等著四轮车厢满了之后，叶尔江开著小拖拉机过来，把斗接上，拉著车箱出去，他收集来的这些东西卸进发酵池中。
这些东西经过发酵之后，来年的春天就是草地最好的养料。
看著叶尔江看了一会儿，顾山的目光落到了牛棚里的牛羊身上，
顾山家的牛羊从来不肥，原因很简单，就是顾山一直都是纯草饲。
这样的牛是没办法和市场上绝大多数的育肥牛比的。大眾在市场上看到的那种满的牛肉，那最少也得是谷饲，如果草饲的话，你想让牛长出那种质地均匀、脂如白玉似的完美结构出来，还是有著相当困难的。
所以，顾山牛棚里无论是牛羊都有点偏瘦。
像是这种牛成年后的牛肉，放在市场上可能並不太受欢迎，因为这种牛羊肉並不够香，肉的香主要来自脂肪，脂肪不够就產生不了让大眾满意的肉香味。
所以顾山家这种牛成年之后，不是大眾喜欢的那种一口咬下去直冒油，满口的肉香味的牛，吃起来有点柴。
顾山和他的小伙伴也不是有病，喜欢吃柴的肉。
事实上是，这帮傢伙嘴叼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像是这种牛羊，不可能长到成年再吃的，到了成年肉质会熟，但是当还没有长成的时候，肉就嫩。
以肉的嫩加小部分的油脂，取代那种成年牛羊肉那种丰厚的大油脂，那滋味自然更胜一筹。
当然了，缺点只有一个，那就是贵，像是成年的牛五六百斤，顾山家牛棚的牛端上餐桌最大也就是五百斤不到，至於羊那几乎都是从羊羔子吃到没结婚的羊娃子，再往上，这些傢伙就不吃了。
嫩肉加上少脂，带来不一般的美味。
大家吃完饭，支开了两张桌子，摆出了两副麻將，便哗哗的开战起来，现在这已经发展成顾山家春节的一个传统的娱乐项目，每到春天，主要的娱乐就靠码长城（顾山老家对於打麻將的扼趣说法）。
外面冰雪连天的，干什么都不给力，还是躲在暖和的屋子里打打麻將最为舒適。
通常这样的情况，顾山是上了不桌的，因为所有人都嫌弃顾山打牌打的臭，所以这时候的顾山人称顾小工，就干些端茶倒水的杂活儿。
“明家丫头，还是你来！”
摆开了架式，自然而然就要找人了，长辈们六个那肯定要上场的，剩下其木格也跑不了，那么只有一个名额，在顾山和明嫂子之间选定。
琢磨都没琢磨，黄巧珍就把孙子给排除掉了，一点犹豫都不带有的。
明嫂子也不多话，她在这边又不是头一回过年了，於是便点头坐在了空位上。
这时候的小希雅在奶奶黄巧珍的怀里坐著，希航和希卓在图门宝音和苏赫巴鲁的腿上坐著。
这两个孩子比希雅小时候要安静太多了，希雅小时候那就是个哭闹精，看不到人哭，看到人不抱她也哭，抱著不走那更是哭。
总之，但凡是有一丁点不顺著她心意的，她就扯著嗓子嚎，而且还能豪的很久，嗓门还奇大。
两个双胞胎小子和姐姐一比，那真是模范儿童，只要哭那不是饿了就是拉了，除非这两样，醒的时候也不哭不闹的，通常是睁个大眼睛看，看累了自己会继续睡，一点也不熬人。
所以，明嫂子带的很轻鬆。
顾山看著这边两桌已经开打，於是站起来想去马既里看看。
到了马既，顾山发现叶尔江大叔正在给马备鞍，便知道他也和自己一样的打算。
“一起，等我一会儿”顾山说道。
叶尔江说道：“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我也去看看”。
顾山的意思是自己跟他一起去牛棚看看牲口。
见顾山坚持，叶尔江也就不再多言，牵著自己的马韁安静的等著顾山给大枣备鞍。
备好了鞍，顾山绕开了大白的隔间，来到了马外面。
见叶尔江大叔跟著出来了，直接翻身上马，两人纵马小跑向著牛棚这边奔了过来。
“雪铲了？”顾山看到通往牛棚的路已经剷出来了，於是来了一句。
叶尔江嗯了一声：“没有往下铲，因为下面有草，怕伤到了草根”。
顾山点了点头，再往下就是乾草了，至於为什么没有把这些乾草收割起来，主要原因是这些草比较杂，乱七八糟的草一起长，有些草牛不爱吃，如果是夏天的时候还好一些，草都是嫩的，牛羊什么的还能將就著吃上两口。
但草干了之后，一般的牛羊根本没有兴趣吃这玩意儿。所以就算是收割了也没有办法当成冬贮草料来餵牲口。
卖那更不可能了，谁家会要这样的草。
对於这样的情况，顾山也没有办法，不可能说草长的好，还能固沙，然后餵牛羊，牛羊也喜欢，还能防止滋生蚊虫什么的，什么都好，这样的草有点不现实。
顾山对於草场的最大要求就是蚊虫少，要是像普通草原一样，遍地蚊虫，顾山可受不了。
现在这样，虽然餵羊羊要买草，但顾山觉得值。
“预报说今天晚上有场大雪，要注意一下”顾山说道。
天气预报上说今天晚上，也就是明天凌晨，正月初一的早上两点钟会有一场大雪降临，发布了暴风雪的黄色警报。
对於这事儿，大家都习以为常了，別说这个级別的雪了，就算是再高一点，对於顾山家来说都不算是个事儿，家没问题，牛棚那就更没问题了。
不过虽然建筑没问题，但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不能马虎大意。
叶尔江说道：“我知道了，我晚上搬到牛棚那边去住”。
“那没这个必要，牛棚还是有点冷，还是回屋里住吧”。
这个天，牛棚晚上的温度最高也就是零下十来度的样子，別说外面，外面更低能到零下三十度，对於羊信来说，牛棚过夜可能没什么问题，但是顾山觉得没那个必要，不用人怎么看的牛棚，
你非要让人睡进去，那不是折腾人嘛。
什么偷牛偷羊？
这天气你来偷，跟送死有什么区別！
要知道现在是大雪封路，外面看著雪差不多是一平的，但是雪下你要是不知道地形，哪里有坑，哪里有洞，你两眼一抹黑，掉进去再想爬出来，那得靠运气。
这么说吧，就顾山这么熟悉自家这里，也不会閒著没鸟事这时候瞎蹦噠，这时候走的路都是剷出来的路，从门口到马路是一条，从门口到牛棚又是一条，还有一条是通往湖面，这是郑城的工人每天取鱼的道。
除了这三条道，顾山都没有想过钻雪地所以说，这时候偷牲口不现实，只要把牲口的草料准备好，牲口就不可能跑出牛棚，哪怕是你把牛棚的门敲开，这些牛羊也不会跑。
因为它们也不傻，牛棚里挡风又遮雪的，地外面？冻不死那也冻个半死，牲口也知道哪里舒坦哪里呆著。
叶尔江说道：“没事，住上一两天的人也精神，整天在暖气屋里呆著，人都跟著懒了”。
听到叶大叔这么说，顾山这才回了一句：“那你自己看著办！”
两人就这么骑著马一边聊一边走，很快就到了牛棚，把马牵进了牛棚里，顾山顿时被一股子味差点给冲了一个跟头。
“我去，这味道！”顾山苦笑著说道。
不是臭味，吃草的牛羊拉出来屎並不是太臭，这味道是骚味儿，牛羊尿的骚味儿。
叶尔江看著顾山的样子笑道：“马上就铲！”
牛棚里垫著加工过的稻穀糠，这玩意能吸尿，牛羊尿上去的时候水份和这些稻穀糠会凝成一个块，粪便差不多也是这样。
铲的时候有专门的铲机，只需人把牛羊赶开来，就可以开著铲机把清空牛羊的这部分空间里的粪尿从稻穀糠里筛出来，如果地上的稻穀糠少了还得添一些。
就这样，只需要把牛棚里的牲口这么来来回回的赶，就可以简单的把整个牛棚清理一遍，无需把牛羊赶到牛棚外面去。
听著很不错是不是？
的確也很不错，唯一不怎么让人愉悦是这玩意得钱，专业加工过的稻穀糠中加了一些天然的材料，一袋袋的不怎么贵，但是日积月累之下，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一般別说附近的牧民了，就算是这边很多娱乐的场子，租马的地方，也没有几家用这玩意的。
至於顾山为什么用，很简单，他就是不想让自家的牛棚顶风骚三里。
那样的话，他寧可不养牛羊，想吃的时候直接去街上买就是了。
老顾在这里是准备享受生活的，並不是真的过来体验牧民生活的。
老顾这傢伙，本质就是陶渊明似的农村生活，採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你不会真的以为陶渊明是躲到乡下当农民去了吧？那不是扯淡么，就老陶要是真当了农民，整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靠是几亩地活，他有个毛的时间见南山採菊啊。
同理，顾山也不是过来干粗活的，他的边疆生活除了享受二字之外，最好不要沾上什么屎屎尿尿的。
看著叶尔江大叔把牛赶开留出空空的一角，接著发动犁筛机器，等著机器经过的时候，地面垫糠里的尿粪块就被收集起来，集中到了机器的收集斗中。
当收集斗装的差不多了，叶尔江把斗清空，把收集来的废物集中到旁边的四轮车厢的斗中。
等著四轮车厢满了之后，叶尔江开著小拖拉机过来，把斗接上，拉著车箱出去，他收集来的这些东西卸进发酵池中。
这些东西经过发酵之后，来年的春天就是草地最好的养料。
看著叶尔江看了一会儿，顾山的目光落到了牛棚里的牛羊身上，
顾山家的牛羊从来不肥，原因很简单，就是顾山一直都是纯草饲。
这样的牛是没办法和市场上绝大多数的育肥牛比的。大眾在市场上看到的那种满的牛肉，那最少也得是谷饲，如果草饲的话，你想让牛长出那种质地均匀、脂如白玉似的完美结构出来，还是有著相当困难的。
所以，顾山牛棚里无论是牛羊都有点偏瘦。
像是这种牛成年后的牛肉，放在市场上可能並不太受欢迎，因为这种牛羊肉並不够香，肉的香主要来自脂肪，脂肪不够就產生不了让大眾满意的肉香味。
所以顾山家这种牛成年之后，不是大眾喜欢的那种一口咬下去直冒油，满口的肉香味的牛，吃起来有点柴。
顾山和他的小伙伴也不是有病，喜欢吃柴的肉。
事实上是，这帮傢伙嘴叼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像是这种牛羊，不可能长到成年再吃的，到了成年肉质会熟，但是当还没有长成的时候，肉就嫩。
以肉的嫩加小部分的油脂，取代那种成年牛羊肉那种丰厚的大油脂，那滋味自然更胜一筹。
当然了，缺点只有一个，那就是贵，像是成年的牛五六百斤，顾山家牛棚的牛端上餐桌最大也就是五百斤不到，至於羊那几乎都是从羊羔子吃到没结婚的羊娃子，再往上，这些傢伙就不吃了。
嫩肉加上少脂，带来不一般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