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身上仍旧是干干净净的,一点都没有沾到尘土,但他还是习惯 xi_ng 地在身上拍了两下,“你越来越暴力了。”<br/><br/> “这个是你,”我指着小狗和他说,“然后这个是我,”我又指了指雪人。<br/><br/> “为什么我是狗?!”他不满抗议。<br/><br/> “想当人?等你哪天能自己堆的时候再说吧~!”最近欺负他这种事儿越做越顺手,也越做越开心,他那副受气包的模样真是可爱非常。<br/><br/>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沉默着跟在我身后,似乎对我把他说成是小狗的事情非常不满,但他又不敢公开抗议,只得用这种方式和我较劲儿。<br/><br/> 想了想,也确实是我做的有些过了,于是我放慢脚步等他走上来,“喂,带你去我的秘密基地好不好?”<br/><br/> 他落寞的神情突然又有了光彩,“什么秘密基地?”<br/><br/> 男孩子哪个不是调皮捣蛋、活泼好动的,纵使是我也有过这样乱来的童年。记得那时候常常背着家人一个人跑到离这里不远的一个小山坡上看星星,山坡上有一棵特别大的樱花树,每年四月的时候,被风吹散的花瓣能飘满整个山坡。只是不知道十年过去,它还在不在那里。<br/><br/> 领着夏语冰抄小路,一路七拐八绕终于穿过了大半个别墅区,隔着老远我就看见了那个小山坡,还有上面那棵依然屹立在那里的樱花树。<br/><br/> 因是冬季,樱花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一路疾行爬到坡顶,我有些累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靠在光溜溜的树干上有那么一瞬我以为我又回到了童年,景色依旧,只是物是人非。<br/><br/> 夏语冰的脸色从刚才就有些奇怪,他指着樱花树问我:“你以前是不是常常坐在那根树杈上看星星?有时候还在那里一坐就是一夜?”<br/><br/> “你怎么知道?”我抬头看向他。<br/><br/> 他扶额,叹息道:“我以前常常偷窥你……”<br/><br/> “哈?!”我怎么从来不知道?!<br/><br/> 他在我身边坐下,胳膊很自然地就绕过我的后背将我搂进怀里,“我记得小学的时候,有一次放学回家路上,一个高年级的学长背着书包哼着歌蹦蹦跳跳地从我旁边过去。我当时想,这家伙为什么一个人也能这么开心?于是我就偷偷跟上去了,然后一路跟到了这里。”<br/><br/> “后来我才发现,他每天都来这里,天气好的时候就爬上树杈看星星,有时候到深夜才回家去,天气不好他就撑着小伞喃喃地和樱花树说些什么,时笑时哭的。我很想和他做朋友,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又怕冒然地和他说话会把他吓走。”<br/><br/> 我有种做亏心事被人抓个现行的羞愧感,真的是往事不堪回首……<br/><br/> 但正沉浸在回忆里的夏语冰丝毫没有感受到我的尴尬,继续往下说着:“所以我一直偷偷看着他,他在树杈上看星星,我就在树下面看着他,又都在他发现我之前离开。就这么过了好久,直到我爸爸发现我每天都不去补习班又很晚回家,限制了我的门禁时间……”<br/><br/> “偷窥狂!”我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br/><br/> 他捂着后脑勺傻笑道:“如果当时我再拿出点勇气就好了,也不会落得现在这样的局面。”<br/><br/> “这样的局面不好吗?”我们相遇了,然后相爱了,在一起了。<br/><br/> 他突然抱紧我,声音中也带了点哽咽,“当然不好,我总在担心是否哪一天我会突然消失,如果我不在了你会不会想我,会不会担心我,过得怎么样。我希望你过得好,可是我又不甘心,没有我在你身边你怎么可以过得好!”<br/><br/> 轻拍着他的后背,我柔声安 we_i :“我不会让你离开。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一定会去找你,没有你,谁来给我洗衣做饭,谁来给我暖床……”<br/><br/> 他松开勒得我生疼的胳膊,已经红透的眼睛含着泪花看着我说:“拉钩!”<br/><br/> “你是三岁小孩子吗?!”这家伙是不是回忆的时候把脑子回忆坏了,<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智商回到了小学时期?!<br/><br/> “拉嘛!”<br/><br/>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br/><br/>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不是可以给文加个标签叫宠攻文(喂!)<br/><br/> 滚泪花花,求作收,喵~~<br/><br/> 柳暗花未明<br/><br/> 下午从山坡回来的时候,正巧在门口遇到了采购归来的三人组。<br/><br/> “你们去买什么了?”年货什么的应该一早就已经备好了。<br/><br/> “不知道你会回来过年,怕备下的东西不够,就又去买了些,”妈妈边把东西往仓库里搬边回答我。<br/><br/> 我卷起袖子想要过去帮忙却被萧艳拦了下来,“少爷,我和太太来吧,你推老爷进去歇着吧!”<br/><br/> “行啦,就那么点东西,你妈和艳儿能弄好的,你陪我进屋吧。”<br/><br/> 屋里我和爸爸围着茶几面对而坐,茶几上摆着的是一盘还在走着的象棋,这东西我不太会,还好有夏语冰在后面指指点点,不然我早就被杀得片甲不留了。<br/><br/> “爸,你觉得萧艳这个人怎么样?”平时萧艳都时刻跟在他们二老身后,我想打听点消息都不行,现在正好给我提供了机会。<br/><br/> 爸爸端起茶碗小酌一口,皱眉道:“艳儿这人挺细心,眼尖儿,平时有个小病小痛吧你妈还没瞧出来呢,她都给先发现了。”<br/><br/> “她对你们好吗?”<br/><br/> “这当然没话说,她在这儿的三年里,我几乎把她当做女儿了。”<br/><br/> 我从事法医五年有余,如果她是冲着我来的,那就是三年前的事儿,回去得好好查查档案库了。听着夏语冰的指点摆放棋子,我又问道:“看她那样子也不像是为了生计寄人篱下的样子,怎么年纪轻轻就甘愿做个看护兼保姆?”<br/><br/> 爸爸棋盘吃紧,眉头皱得更紧,“听说是家里出了点什么事情吧。”<br/><br/> “家里?”我故意走错一步让他顺心,嘴上还不忘继续打听着。<br/><br/> “听说是死了老公什么的,人家的家事儿我也不好多打听。将军!哈哈~我赢了。”<br/><br/> 一局棋下完,妈妈她们也忙完了,有说有笑地进了屋。<br/><br/> 我本想趁着下午有空回趟办公室,把三年前的档案调出来看看,却被妈妈给拖住说什么难得凑齐四个人不如搓几盘麻将。<br/><br/> 天知道我对麻将也仅限于认识几张牌的程度而已,倒是夏语冰两眼放光,搓着爪子恨不得亲自上场,这家伙到底哪儿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br/><br/> 妈妈盛情难却,我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场,家人间的玩乐本就没带上钱,姑且拿瓜子儿当了赌注。起初我也就本着陪老人家乐一乐的心情上了场,可谁知越打越投入,军师夏语冰的指点又处处拿捏的恰到好处,所以到最后收场的时候,我面前的瓜子几乎成了小山丘。<br/><br/> 眼见天色不早快到晚饭时间,牌局也就散了。我和爸爸留在客厅收拾一团狼藉的桌子,妈妈则和萧艳进厨房做饭。<br/><br/> “这样一团和气真好啊,我盼了这么多年总算盼到了,”他喃喃自语,我无言以对,只好低着头死命擦桌子。这种表面上的和气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br/><br/> 吃过晚饭,我还是觉得坐立难安,借口出去买烟带着夏语冰开车直奔法证大楼。我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我好不容易才找回的亲情!<br/><br/> 明天就是除夕,法证科也早就放了假,整栋法证大楼里连个值班的保安都没有,但法证大楼有自己<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