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以为谢璟深醒了,有些惊喜地朝他凑近了一些,试图听清他说的话。<br/><br/> 然后他就听见了谢璟深在片刻沉默后又补上的一句:“行歌和季君延关系一点也不好。”<br/><br/> “……”<br/><br/> 白行歌再三确认之后,才确定那只是谢璟深在听见季君延的名字后的下意识反应,人根本就还没清醒。他盯着他皱着眉头,即使陷入昏迷也依然冷淡又凶巴巴的俊颜,被他给气笑了。<br/><br/> 这人真是个醋缸子。<br/><br/> 在谢璟深闹了这么一小波的时间里,白云玺已经替他把伤口包扎好了,白行歌又努力动手帮他把衣服穿好。他才刚有空喘口气,怀抱突然一空,扑在自己身上的大块头被他哥哥挪到了另一边,没再挨着他。<br/><br/> 白云玺盯着他的眼神有几分不同意:“他那么重,我怕他把你身上的伤给压疼了。”<br/><br/> 经他这么一提,白行歌才想起自己身上也还带着伤。就是方才心思全在谢璟深身上了,完全没注意到它们。如今被白云玺重新提起,才又开始有了痛感。<br/><br/> 结束了谢璟深的包扎,白云玺才又重新替他清理他身上方才仅草草处理过的伤。<br/><br/> 上药的时候刺激着神经的痛感只让白行歌眼睫毛轻颤了几下,他视线始终落在对面位置处的谢璟深身上,想起他刚才还有精神力和季君延瞎吃飞醋,心里的担忧减轻了些许。<br/><br/> 还来得及。<br/><br/> “哥,你觉得谢璟深怎么样?”白行歌忽然轻笑着问道。<br/><br/> 白云玺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又继续低头仔细地给他上药:“从目前表现来看,是能够让我放心将弟弟托付的对象。”<br/><br/> 白行歌被他这句话给取悦了,连身上的疼痛都能忽略,脸上笑得高兴又温和:“族里包括方元在内的祖辈,前阵子接受了他。”<br/><br/> “人老但眼睛至少没瞎。”白云玺客观的评价又逗笑了白行歌。<br/><br/> 半响后,他才又问他:“你和穆昭阳又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着也没想到,那个满嘴流氓话,馋着他身体的人竟然会是我哥。”<br/><br/> 话刚落下,他就低吟了一声。<br/><br/> 白云玺给他擦拭伤口的力道加重了几分。<br/><br/> 虽然他很快就道歉了,但白行歌合理怀疑他是故意的:“我还听说你哄骗了他,说他是你前世弄丢的爱人,这是真的?”<br/><br/> 白行歌问话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他没想到自家哥哥还能说出这种话来。这件事还是他大婚前一天和谢璟深腻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听他说的,据说当时这话给在场的不少飞月楼护卫听了去,谢璟深后来和穆昭阳他们会合时不小心听见那几人聊天时提起,觉得这话还挺有趣,便告诉了他。<br/><br/> 记得当时谢璟深还趁机捏着他又亲了一口,玩笑般却又郑重地说:“若真有前世轮回,那你一定是我上辈子约定好今世要再寻回的人。”<br/><br/> 白行歌嘴角浅浅扬了扬,半响才听见白云玺低笑着说:“嗯,是真的。”没有继续做更多的解释,不过白行歌也大致能够理解。<br/><br/> 像他们通鬼神的人,做的梦也奇奇怪怪,偶尔确实还会梦见另一个自己的事情。梦里的人主观意识是自己,可身份上却又有些陌生,更多时候像是旁观者,看着另一个自己经历了不一样的人生。<br/><br/> 醒时回味又会觉得,明明只是梦,却又仿若真实发生过。<br/><br/> 白云玺在这方面的能力一直都很强,若能通晓前世今生之事,他倒也不意外,便只调侃道:“哦,那就好。”<br/><br/> “否则,我还以为我哥当真如此恶劣,见色眼开,还流氓地把人骗上床。”他好歹和谢璟深认识了好一段时间才确认关系,他哥倒是厉害得很,才几天就把人给哄到手。<br/><br/> 对于白行歌的评价,白云玺不置可否,只笑了笑由着他去说。<br/><br/> 等到他身上的伤全都被重新清理过之后,兄弟俩才坐在车厢里,开始讨论着要如何让唐之渊‘生不如死’的事。<br/><br/> 白云玺知<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道白行歌想见到唐之渊确认碎片的下落,还跟他说了句:“你哥不仅能够搞得他死去活来,还能让他主动出现在你面前。嗯,接下来就挑个良辰吉日安排安排吧。”<br/><br/> 飞月楼所在的埠城自然是回不了,在离开主城监控范围之后,白行歌几人在穆昭阳的指示下,前往距离他们最近的天行教据点驻扎。白行歌把他们打算带谢璟深去璃国的事情说了,所以那个地方正好也是可以去往璃国的最近之地。<br/><br/> 而在他们重新整顿的同时,皇宫里可说是乱成了一片。<br/><br/> 宫里刚遭遇袭击的事还未完全处理好,结果季君延就收到了北方传来的急报,说那里几座城池被人攻破,叛军的军队已经把地方强占了下来。<br/><br/> 北方近些年来没有多少战乱,边境也很和平,季君延召回皇宫的军队便是从那里调来的。<br/><br/> 他气得把奏折全摔在地上。<br/><br/> 他以为他防下了谢璟深和季君泽,还反扑他们一口,没想到原来季君泽早算好了这一点。<br/><br/> 季君泽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皇宫,而是想要从他重要城池下手。<br/><br/> 他这是在向他挑衅!<br/><br/> 明面上维持着的和谐,随着战乱的开始,逐渐崩塌。<br/><br/> 而此时,远离了纷争的白行歌他们暂时过着平静的日子。<br/><br/> 来到天行教据点的他们很快就安顿了下来,今日是谢璟深还未苏醒的第三天,白行歌神色平静地坐在院外的树下,和他哥哥无聊地下棋。<br/><br/> 然后他看见白云玺在落子后,忽然对他说:“当年璃国覆灭,也有朔国一份‘功劳’。”<br/><br/> “你应该知道的,为何还会入宫给他们当国师?”<br/><br/> 第一百一十章<br/><br/> 漂亮的指尖捻着棋子摩挲许久,白行歌才在棋盘上落下了个子儿:“因为想报仇。”<br/><br/> 白云玺挑了挑眉头没有回话,眼神就像是在说:“你报仇的方式就是给人家当国师,护持人家的国运?”<br/><br/> 理解他内里意思的白行歌笑了几声:“我其实也没做多少事,更何况一代事一代了。其他的人民们是无辜的,我想针对的只有皇室。朔国先皇不是已经遭报应了吗?”<br/><br/> 上了年纪一身疾病,底下孩儿全都不孝只盼着他赶紧归西,甚至还为此‘助力’了一把,被他们害死不得善终。而在皇位争夺战之中,他十几个儿子闹到最后几乎都死光了,只剩下三个。<br/><br/> 季君延为帝过于残暴,偶尔在某些过于执着的事情上特别冲动,能力虽有却还有所欠缺。季君浩身体虽然健康,但因为突如其来的一场大病导致他有些烧坏了脑子,注定无法好好治理国家。唯一稍微靠谱点的季君泽,也拜自己兄长所赐,虽咒术已解,可伤害了根基的身体却无法轻易补回,根本无法花太长时间去处理公务治理国家。<br/><br/> 哪怕他儿子季明笙看起来很有潜质,但也还需要一段时间成长。只要这一次季君延败阵下来,朔国定要遭遇一场劫难。哪怕新皇登基,他们即将面对的事情还有很多。虽不至于马上就会被其他国家攻陷,却也暂时不能再兴风作浪,或是像从前那般耀武扬威了。<br/><br/> 白行歌当年逃离时,最记得的就是朔国军队。他原本逃亡的方向并非朔国,而是边上另一处小国。只是午夜梦回间,他惊觉从梦里获得提示,说若他想要报仇,只需往朔国过去,便有机会进入皇宫。入宫之后他什么也不需要做,如常行<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