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你在生什麽气？」<br/><br/> 「我生什麽气关你屁事？」<br/><br/> 「你不接我的电话就关我的事。还有啊，别这麽目无尊长，我好歹也虚长你几岁，对我说话拜托少用点屁。」<br/><br/> 受到训斥的少年莫名涨红了脸，沉默了几秒钟後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没有不接老师的电话啊，是因为手机突然坏掉了。」<br/><br/> 「坏掉了？」他挑起半边眉毛，显然半信半疑，「好，那你可以告诉我为什麽要取消这几天的课吗？你不是快期末考了吗？」<br/><br/> 「是没错，不过只剩下复习而已我可以自己调配时间的。更何况这次我准备得很充分啊，放老师几天假去约会不好吗？」<br/><br/> 「约会？我又没女朋友，和谁约啊？」他骑在摩托车上踩著人行道的红砖颇没好气。<br/><br/> 「老师想约会的话还担心没对象吗？我想你班上那个女生会很乐意胜任这个角色的。」<br/><br/> 「程澄，有些玩笑别乱开，我和凯瑛只是同学而已。」他脾气虽好，但风凉话听多了还是会冒火的，更何况还是出自少年之口。<br/><br/> 「是吗？可是我觉得人家好像不想只和老师当同学欸。」<br/><br/> 「没那回事，凯瑛在学校人缘好得很，才不差我这个追求者。」<br/><br/> 「看吧？两三句话就被我套出来了，老师果然对她也有好感吧？」少年嘴上得意心里失意，不过天生爱逞强的他仍不忘咄咄逼人。<br/><br/> 为了不和高中生一般见识，他试著做出退让。「就算有好感也不是那种好感，你别再无理取闹了，快点上来吧？我载你回去——」<br/><br/> 「不是那种好感那是哪种好感？如果她说喜欢你，你会和她交往吗？」少年推开他递过来的安全帽，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br/><br/> 「怎麽可能？」少年丰富的想像力让他哑然失笑。<br/><br/> 「真的不会吗？」<br/><br/> 「我说不会就是不会，可以上车了吧？」<br/><br/> 「那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呢？你会和我交往吗？」<br/><br/> 「你说什麽？」再度递过安全帽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刹那间他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但少年的眼神却异常坚定，斩钉截铁地又把话重复了一次。<br/><br/> 「我说我喜欢你。」<br/><br/> 「程、程澄…你在说什麽？我们都是男的不是吗？」晴天霹雳的表白让他张著嘴不知该接什麽话才好。<br/><br/> 「是男的又怎样？」<br/><br/> 「呃、我的意思是我们都是男的，你怎麽可以喜欢我？」<br/><br/> 「为什麽不行？难道老师讨厌我吗？」<br/><br/> 「也不是，我怎麽会讨厌你？只是……」<br/><br/> 「只是什麽？」<br/><br/> 「你不可以喜欢我的……」<br/><br/> 「为什麽？」<br/><br/> 「因为我们都是男的啊。」<br/><br/> 「老师是不是除了这个理由之外就没别的理由能拒绝我了？」<br/><br/> 他被问得哑口无言，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程澄，你是喜欢男生的吗？」<br/><br/> 「是啊，你瞧不起同 xi_ng 恋吗？」他问得乾脆少年也回答得很爽快。<br/><br/> 「也、也不是啦，只是你平常就爱乱开玩笑，我会以为你是不是又在跟我开玩笑？」<br/><br/> 「你觉得我的脸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吗？」<br/><br/> 「我…我不知道……」<br/><br/> 「你最好什麽都不知道！你最厉害的就是这一招了！你就继续装蒜下去吧？我看你能装到什麽时候！」<br/><br/> 少年气呼呼地走掉，他赶紧发动摩托车追上他。「你去哪儿？我不是说我要载你回家吗？你先上车再说吧？」<br/><br/> 「不用了，我自己有脚可以走，不需要搭你的便车。」<br/><br/> 「怎会是便车？我是专程来找你的——」<br/><br/> 「在你想清楚之前，你最好都不要来找我！」少年回头呛了他一句，从未见识过的漠然让他怔在原地，一步也无法动弹。<br/><br/> 作<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家的话：<br/><br/> 没有如果二十四<br/><br/> 从那之後他再也没接过少年的电话，而他母亲则是一再打电话来推迟家教的课程，他不知道少年要躲他躲到什麽时候，不…也许不是躲，而是打算和他绝交了吧？<br/><br/> 「是男的又怎样？老师是不是除了这个理由就没别的理由能拒绝我了？」<br/><br/> 少年的话言犹在耳，的确，撇开 xi_ng 别这个问题他们为什麽不能交往？他不否认他喜欢这个男孩子，即使到现在他还分不出来对他的是哪种喜欢，但想宠他、让他开心的那种心情却骗不了人。<br/><br/> 他还记得少年那脸轻蔑的笑像是在耻笑他的胆小如鼠，但天生缺乏耐心的他等不及让他整理出一个头绪，在自作主张说了喜欢之後便销声匿迹，留下他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个难题。<br/><br/> 他怎麽想都觉得少年这种行为有点不负责任。<br/><br/> 算算时间他的期末考应该差不多结束了，为了不想把自己逼到忧郁症，他认为他们需要面对面把话讲清楚，明知守株待兔愚蠢到不行，但他还是跑到他的学校去堵他，等一天没有，等两天没有，他就不信连等三天都等不到人，更何况他已经打电话去学校查过他的课表了。<br/><br/> 只是几天不见他也不晓得他三餐有没有正常吃？睡觉有没有记得把窗户关小一点？还有少了他在旁督促，这次考试不晓得考得怎麽样？<br/><br/> 他知道自己似乎管太多了，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关心他，虽然他们认识只有短短几个月，但他却有自信自己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他，他说穿了就是一个无法好好照顾自己的人。<br/><br/> 当他在烈日下被晒得汗如雨下，校门口突然闪出一道令他欣喜的人影，只是少年不是一个人，旁边还有个貌似和他热络的学生。<br/><br/> 由於那个男孩子身材高大得几乎挡住他的视线，担心少年没看见自己，他不得已只好停好摩托车走过去找他们。<br/><br/> 「程澄，我们暑假要去香港玩，你要不要一起去？」<br/><br/> 「没兴趣，别来烦我。」<br/><br/> 「哪有烦你？还不是怕你搞自闭，是同学才会关心你的好吗？」<br/><br/> 「谁稀罕你的关心啊？你快点回去吧，别一直缠著我。」<br/><br/> 「程澄——」<br/><br/> 「干嘛啦？」<br/><br/> 「你右边脸颊好像沾到原子笔墨水了，你站著别动我帮你弄掉吧？」少年一脸不耐烦站在原地让他摆布，结果揩过脸颊的手指在完成任务之後非但没走，反而留在原地甚至轻轻抚 m-o 起来。<br/><br/> 「有没有人跟你说，你真的长得很好看？」<br/><br/> 「有啊，你以为只有你有眼光吗？」少年面无表情地拨开他的手，彷佛对方的手指多在他脸上停留一秒那个部位就会腐烂似的，男孩自讨没趣地把手缩了回来。<br/><br/> 「程澄——」<br/><br/> 心生离意之际，只见前几天才甩了自己的人又冒了出来，少年远远看见他朝自己走来，本就不善的脸色更是 yi-n 沉，为了摆脱他的纠缠，他忽然斜眼瞥向一旁像是等待他垂怜的男孩。「我要去光华商场买东西，你要陪我一起去吗？」<br/><br/> 「好啊！」意外受到邀约的男孩喜不自禁一口答应，少年假装没看见来到跟前的人，直接越过他走人。<br/><br/> 「程澄——」<br/><br/> 「那个人是谁啊？我听他叫了你好几声……」<br/><br/> 「我的家教。」无视他失望的脸，少年的<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