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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6章 幸湘云
    李崇说的这个理由,简直了。
    不仅仅是贾蔷,就连史听了都双目圆睁,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他们见过不要脸的,但是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他们也见过心黑的,但是没见过如此心黑之人。
    旋即,史和贾蔷相视一笑,便纷纷双膝跪地,齐声说道。
    “陛下英明神武,不落窠日,实乃朝廷之福,天下万民之福,微臣为陛下贺,为朝廷贺,为天下万民贺!”
    史和贾蔷之所以如此,並不是在挖空心思,刻意的恭维討好李崇。
    而是前几十年,大乾文盛武衰,他们这些勛贵们,可是吃够了那些读书人的苦。
    而那些读书人,开口仁义道德,闭口道德仁义,还动不动拿这一套来忽悠皇帝,甚至是压制皇帝。
    比如前明的朱允,便是被那些读书人给忽悠了。
    爭夺皇位的生死之战,朱允蚊这个傻蛋,竟然还搞出来什么,勿使朕背负杀叔之名,这样的离谱操作。
    在史和贾蔷想来,幸好当今天子李崇,自幼便被世人误认为是白痴,故而也没有哪个大儒愿意教导其读书。
    先帝万般无奈之下,只好下旨让贾元春进宫,负责养育教导当今天子。
    而贾元春又是勛贵出身,她教当今天子读书识字,教的自然不再是读书人的那一套。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今天子才能不受那些仁义道德的毒害,才能事事以现实为出发点,以国家利益为导向,才能不落俗套,才能异想天开,想出来这么一个绝妙的主意来。
    在史和贾蔷,以及大多数勛贵武將们看来,李崇这样的皇帝,简直太对他们的胃口了。
    说屠灭日本,就屠灭日本,什么理由不理由的。
    你先迈左腿,朕看著不爽,这理由够不够充分?
    在史和贾蔷看来,当今天子若还是像先帝那样,是被那些读书人,被那些当世大儒给教导出来的。
    他们想屠灭日本,捞取泼天军功,呵呵,还是等下辈子吧!
    那些读书人只会说,倭患已除,东南安定,日本尔小国,乃是不征之国,又何必无故兴兵,
    致使生灵涂炭呢?
    那些读书人只会说,治国平天下要行王道,以仁义之心感化日本。
    只要大乾以仁义治国,自然海晏河清,万民安泰,到那时像日本这样的化外之地,自然会率眾来投,表示臣服。
    这些个陈词滥调,史这些年,早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故而当李崇说出那一番看似不要脸,却事事从大乾利益出发的话来,史才会如此兴奋,才会和贾蔷一起,跪在李崇面前,为李崇贺,为天下万民贺。
    议定此事之后,隨之而来的则是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出使日本的人选。
    便在这时,李崇似笑非笑,饶有深意的看著贾蔷。
    史瞬间明白,陛下这是要给贾蔷上强度,要大大的提拔贾蔷啊!
    毕竟出使一国,为了彰显大乾天威,按照大乾惯例,负责出使的正使,品秩都不会太低。
    也就是说,贾蔷一旦接了这差事,不管是爵位,还是官品,都会往上升一升。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升官自然是大好事,但也要看你有没有命回来才行。
    日本虽说是尔小国,但孤悬海外,歷史上中原王朝,曾经数次征伐日本,结果不是折戟沉沙,便是无功而返。
    比如歷史上摧枯拉朽,无往而不利的蒙古帝国,也在日本海峡,落得个全军覆没的悲惨下场。
    故而日本虽是小国,对中原王朝却並不怎么服气,像暗杀使者,偽装成海难事故,这种醃事他们可没少干。
    故而贾蔷若是接下了出使日本这趟差事,无疑是提升爵位,官品最快的捷径,但是一个不小心,也很容易送了小命。
    这番道理,史自然也是明白的,只见他也似笑非笑,意有所指的看著贾蔷。
    史极为看重贾蔷,今儿便要看看他的胆色如何,敢不敢接下这诱惑满满,却又凶险万分的差事。
    果然,贾蔷没有让史失望,更没有让李崇失望。
    只见他再一次跪倒在地,恭声说道。
    “陛下,微臣毛遂自荐,愿为天朝使节,出使日本国。”
    说著,贾蔷怕李崇不同意,又接著说道“请陛下放心,微臣必定保有臣节,不辱使命。”
    李崇先是和史相视一笑,旋即点点头,想了想说道。
    “贾蔷听旨,朕册封你为三等侯,拜为从一品建威將军,使持节,出使日本国,並赐你便宜行事之权。”
    李崇亲口宣读旨意,这是一般臣子不敢奢望的荣宠,贾蔷更是感激涕零,连忙跪地领旨谢恩。
    不等贾蔷起身,李崇又沉声说道。
    “贾蔷你要知道,朕册封你为三等侯,从一品建威將军,这些只是虚封罢了,毕竟你出使日本,代表的是大乾天威,更是朕的脸面,爵位太低,会被那些倭人轻视,
    这次你出使日本,若是能不辱使命,助朕屠灭日本,这三等侯,从一品建威將军,便不再是虚封,而是实授了。”
    有一说一,李崇的这番话,说的都有点多余。
    如此浅显的道理,贾蔷岂能不明白?
    在大乾爵位体系之中,伯爵和侯爵之间的差距,宛如天堑一般,若非立有泼天大功,等閒人物是很难从伯爵,直接普升为侯爵的。
    就拿贾蔷来说,他此时乃是二等伯,就算他在对日作战之中,立下赫赫战功,顶天了也只能將爵位普升为一等伯。
    贾蔷想要晋升为侯爵,除非在將来征討东北韃子的作战中,他能够继续立下像柳林镇大捷那样的泼天大功才行。
    这倒不是李崇刻薄寡恩,也不是大乾朝堂吝於封赏。
    而是像侯爵这样的超品爵位,自从大乾开国以来,便是极少极少的。
    比如大乾开国,歷经大小百余战,太祖皇帝当时,也不过才册封了四王八公,十二位侯爵。
    也正因为此,大乾武將对侯爵,甚至是公爵,才会如此的趋之若鶩。
    原因无他,这玩意儿的含金量,实在是太大了。
    只要被册封为侯爵,只要你不举兵谋反,基本上都是与国同休的待遇。
    只要大乾存在一天,你们家在大乾朝堂里,便永远有著一席之地,
    贾蔷出身寧国府,乃是顶级勛贵子弟,关於爵位册封里的门门道道,他又岂能不知呢?
    可是即便如此,贾蔷还是被李崇的这道旨意,给感动得痛哭流涕。
    便在这时,只听李崇继续说道。
    “你的婶母尤氏,朕已册封为怀嬪,三日后朕与怀嬪,在寧国府旧宅设宴,算是朕为你办的饿行酒。”
    说到这里,李崇顿了顿,又接著说道,
    “朕和怀嬪,等著你从日本平安归来,等你回来之后,朕便將寧国府赏赐给你,做你的侯爵府,朕期待著有一天,你能將你的侯爵府,重新掛回敕造寧国府的匾额。”
    贾蔷闻言,先是一愣,他万万也没有想到,尤氏竟然能够进宫,成为陛下的女人,而且还被陛下册封为怀嬪。
    看来在他离京的这两年里,发生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啊!
    还有那则流传已久的传言,说陛下不喜欢妙龄少女,尤为喜好成熟妇人,以今日之事观之,似乎並非只是空穴来风啊!
    若非如此的话,他的婶母,也就是未亡人尤氏,乃是罪人贾珍的女眷,又怎么可能进宫伺候陛下呢?
    有一说一,在贾珍还活著的时候,对贾蔷很是不好,平日里更是非打即骂。
    见贾蔷生得面红齿白,十分的俊俏,贾珍还不止一次的想要霸占贾蔷,让贾蔷沦为兔爷儿好伺候他。
    故而贾蔷对贾珍简直是恨之入骨,巴不得他早点死了才好。
    那么现在,李崇將尤氏纳入后宫,贾蔷虽然异不已,心里却並不觉得彆扭,也没有什么为贾珍感到屈的意思。
    再说了,尤氏以前是寧国府主母,素日里对贾蔷这位侄子甚是照顾。
    很多时候,贾珍打骂贾蔷,故意找贾蔷的不是,也都是尤氏在贾珍面前,帮著贾蔷说好话,才能让贾蔷在贾珍那里,一次又一次的勉强过关。
    故而,贾蔷此时的心里不仅不彆扭,反而还为尤氏终於有了一个好的归宿,而由衷的感到欣喜不已。
    至於陛下说,等他从日本平安归来,便將寧国府赐给他,贾蔷听了更是大喜过望。
    而李崇的那句,朕期待著在寧国府的匾额上,重新写上敕造寧国府几个大字,更是让贾蔷觉得重任在肩,欢欣鼓舞。
    毕竟贾蔷身为寧国府子弟,无日无夜不在想著,如何让寧国府重现旧日荣光。
    而今日,他终於看到了中兴寧国府的一线曙光。
    故而贾蔷在心里暗暗思付道:他此次出使日本,就算是拼了这条性命,也要完成陛下的嘱託,
    拿回寧国府旧宅,重现寧国府往日辉煌。
    想到这里,贾蔷跪在地上,连连叩头道,
    “陛下如天之恩,微臣誓死以报!”
    诸多事务议定之后,李崇与史,贾蔷便不再谈论军国大事,而是一边喝著酒,一边吃著烤鹿肉,一边说著军中趣闻,聊以下酒。
    不多时,史和贾蔷酒足肉饱,便纷纷起身告退。
    他们二人离京两年,今日一回来,便隨李崇来到了禁苑。
    此时军国大事已经谈完,他们二人现在心里最最期盼的,便是能早一点回家去,与他们的家人团聚。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黯淡下来,李崇本来也是要回去大观园的。
    只是今日在来禁苑之时,在御之內,史湘云不无伤感的说,她的骑术本来是极好极好的。
    可是自从进宫以后,她便再也没有摸过马鞭,再也没有纵马驰骋过了。
    当时在御琴之內,李崇便笑著答应史湘云,说等到了禁苑,便让她纵马扬鞭,好好的过一过癮。
    可是今儿,一来到禁苑之后,李崇先是和史,贾蔷二人围猎,接著又商议起了屠灭日本诸事,竟然將陪史湘云骑马之事,给忘了个一乾二净。
    不管是对朝臣百姓,还是对后宫嬪妃,李崇歷来是天子一诺,绝不食言,今日自然也是一样。
    说不得李崇只能在禁苑多待一日,等陪著史湘云骑马,让她过足了癮之后,再返回大观园了。
    好在禁苑之內,本就建有行宫,倒不用李崇操心晚上的下处该如何安排。
    在史和贾蔷离去之时,天色便已经黯淡了下来,李崇又与史湘云说了一会儿话,便已经是暮色四合,明月高悬了。
    说来也巧,在昨夜一场暴雨之后,今儿的月色竟然比昨夜还要好,还要皎洁几分。
    只见一轮明月悬於半空,將冷冷的月色倾泻而下,映照得整个禁苑亮堂堂的,宛如白昼一般。
    李崇先是抬头看了眼月亮,继而又警了一眼史湘云,想了想笑道,
    “云儿,骑马何须等到明日白天,你若是有兴致,趁著这如水的月色,朕便陪你骑马如何?”
    李崇话音未落,史湘云便喜笑顏升的拍手笑道。
    “好啊,好啊,白天里日头太大,若是骑马会把臣妾晒黑的,夜里骑马才好呢,既不怕晒著,
    也不会热得出一身臭汗,嘻嘻,还是陛下想得周到。”
    说著,史湘云便连忙起身,一边往行宫跑去,一边娇声笑道。
    “陛下稍待片刻,臣妾换一身衣裳便来。”
    李崇点点头,並没有说什么,而是拿起面前的酒水,又浅酌了一杯。
    史湘云这会儿,一身后宫嬪妃装扮,宽衣大袍,釵环珠翠的,是不能骑马的,自然要换一身紧身一些,简约一些的服饰才好。
    不多时,史湘云便换好了衣裳,等她出了行宫,迤迤然来至李崇面前。
    李崇一阵恍惚,看得都有些呆住了。
    只见此时的史湘云,身著一身极为紧身的艷红色骑装。
    在李崇的后宫嬪妃之中,史湘云的身材最为健美,有著一双让所有女人都艷羡不已的大长腿。
    而此时的史湘云,在那身艷红色骑装的加持之下,愈发显得胸襟广阔之极。
    其高低起伏不定,像极了不远处的山峦,让人不禁生出一种高山仰止,想要攀爬一番的衝动。
    还有那圆滚滚,极为丰润的臀儿,一看就是个骑在马上,极为稳当的好骑手。
    史湘云的腰肢,无疑也是极为纤细的。
    尤为关键的是,史湘云的杨柳小蛮腰,在鼓鼓囊囊的胸襟和浑圆丰盈的臀瓣两厢对比之下,愈发显得腰肢盈盈一握,纤细得简直不像话。
    而这些还都不是重点,史湘云此时最为吸引李崇注目的,便是她那双迷死人不偿命的大长腿。
    李崇甚至都有一种错觉,那就是此时此刻的史湘云,好似在饱满的胸襟之下,便再无他物,只剩下那一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了。
    这已经不能用s形,亦或者用葫芦娃来形容了,简直是妖孽一般的九头身大美女了。
    此时此刻的史湘云,將她那傲人的身材,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李崇眼前。
    李崇看得心中火起,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竟然觉得今夜皎洁的月色,似乎都要被史湘云给比下去了。
    而这禁苑之中,原本的种种瑰丽景色,此时也全都变得平平无奇,黯然失色。
    便在这时,一名小太监牵过来一匹火红色的高头大马。
    李崇看了眉头微皱,满是不悦的问道。
    “朕不是吩咐过了吗?惠妃骑的是蒙古矮马,怎么能將这种性烈如火的军中战马,牵来给惠妃骑呢?”
    那个小太监,闻言面色一苦,便看向了一旁的史湘云。
    史湘云连忙笑道:“陛下莫要错怪了他,是臣妾这么吩咐他的。”
    说著,史湘云娇声笑著解释道“陛下放心,在未入宫之前,臣妾在家中之时,骑的便是这种高头大马,现如今臣妾的个子又长高了许多,那就更不用担心了。”
    说罢,史湘云估摸著是怕李崇不信,竟然走到那匹战马左侧,直接翻身上马。
    李崇一个愣神,便瞧见史湘云那圆滚滚的臀瓣,已经稳稳的坐在了马鞍之上。
    只见史湘云坐在马背之上,愈发显得臀儿丰润饱满,诱人之极。
    而史湘云的那双大长腿,此时则垂在马腹两侧,愈发显得修长笔直,好似后世的红酒杯一般。
    再说史湘云跨下那匹战马,被陌生人骑上去,似乎有些犯脾气,竟然开始子。
    顛得马背上的史湘云,鼓鼓囊囊的胸襟上下起伏不定,波浪翻涌,蔚为壮观。
    好在史湘云並没有吹牛,她虽然进宫多年,但无比精湛的骑术並没有落下多少。
    只见那匹战马,顛了几下之后,似乎拿史湘云没有办法,便不再犯脾气了,转而变得极为顺从,好似史湘云並不是第一次驾驭它。
    李崇见状,这才放下心来。
    他也翻身上了夜照玉狮子,在如水的月色之下,与史湘云联而行。
    刚开始,李崇和史湘云还只是缓缓而行。
    骑了一会儿之后,史湘云似乎觉得骑马缓行不怎么过癮,便突然纵马疾驰起来。
    史湘云一边纵马狂奔,一边扭头朝李崇笑道。
    “陛下,来追我啊!”
    李崇见状也来了兴致,便踢了踢马腹,朝著史湘云追了上去。
    “陛下,咱们来比试一番如何?”
    “好啊,朕若是贏了呢?”
    “陛下若是贏了,陛下让臣妾做什么,臣妾便做什么,若是臣妾贏了呢?”
    李崇一边纵马急追,一边大声笑道。
    “你若是贏了,今夜朕让你在上面.....
    二人此时纵马疾驰,耳边的呼呼风声极大,故而李崇说的什么,史湘云並没有听清楚,
    估摸著即便史湘云听清了,尚未破瓜的她,也不会明白,李崇所说的今夜让她在上面,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二人就这么你追我赶,在禁苑之內纵马扬鞭,好生酣畅淋漓。
    史湘云的骑术虽然精湛,但终归只是一介弱质女流,体力终究是比不过李崇的。
    没一会工夫,离史湘云只差一个身位的李崇,便瞧见史湘云那绝美的脸颊,此时已经是面带红霞,香汗淋漓了。
    李崇担心史湘云体力下降,纵马狂奔之时会出什么意外,便用脚后跟的马刺,轻轻的刺了下马腹。
    李崇所骑的那匹夜照玉狮子,乃是万里挑一的神驹,腹部吃痛之下,它自然明白了主人的意思。
    只见夜照玉狮子疾跑几步,便追上了史湘云所骑的那匹火红色战马。
    “云儿,过来!”
    说著,李崇稳稳的坐在马鞍之上,朝著史湘云那边侧著身子,轻舒猿臂,便將史湘云那前凸后翘的娇躯,给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接著,李崇的臂膀微微发力,便將史湘云那凹凸有致的身子,从那匹火红色战马之上,给强行楼到了自己的马背之上。
    就这样,李崇和史湘云同乘一骑,场面甚是旖旋。
    此时的史湘云香汗淋漓,一股淡淡的体香蒙绕在李崇的鼻端,让李崇不禁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李崇一手持韁,一手搂著史湘云的纤纤细腰,感受著怀里的史湘云,那凹凸有致,极为丰的身子。
    李崇嘿嘿笑道:“这场比试,应该是朕贏了吧?”
    史湘云娇喘微微,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臣妾许久未曾骑马,骑术没有往日那般好了,不过陛下的骑术真厉害,臣妾甘拜下风!”
    史湘云生性豁达,又是个极为直爽的性子,想都不想便娇声笑问道。
    “臣妾输了,陛下想让臣妾做什么?”
    李崇紧了紧史湘云的杨柳小蛮腰,感受著史湘云那前凸后翘,极为惹火的身子,一脸坏笑道。
    “云儿,你想侍寢吗?”
    史湘云虽然性情豁达直爽,很有些不拘小节的豪侠风范,但涉及这种男女之间的敦伦之乐,还是让史湘云在一瞬间便羞红了脸颊。
    只见史湘云满面红霞,含羞带怯的说道。
    “能够侍奉陛下,本就是臣妾的毕生之愿,別说今儿是陛下贏了,即便是臣妾贏了,陛下想要了臣妾的身子,臣妾也是愿意的。”
    史湘云这会儿,一脸的小女儿娇羞模样,李崇看了不由得心中怜爱之情大起。
    他低下头,在史湘云那白皙如玉,微微有些半透明的耳垂上,轻轻的吻了吻。
    然后將嘴唇贴在史湘云的耳边,吐著热气低声说道。
    “云儿,你没明白朕的意思,云儿你是將门虎女,侍寢之时自然也要与別人不同,带著一些军旅风味才好。”
    说到这里,李崇便鬆开了手中的韁绳,任由跨下夜照玉狮子信马由韁,缓缓而行。
    解放了双手的李崇,则一边拉扯著史湘云腰间的丝絛,一边嘿嘿笑道。
    “將门虎女,骑术精湛,马上参禪,云儿你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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