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我,你做回无忧无虑,没头没脑的小孩儿。”<br/><br/> “好,”宋凛仰头应的很快,他笑着看向顾灼,问道,“那你介意你小孩儿穿小裙子吗?”<br/><br/> “不介意,相反,我很喜欢,不是作为一种情趣,而是喜欢于你本身。”顾灼低头啄了啄宋凛的唇,“我的宋首席,我只会介意一切让你不开心的事,一切让你不爱我的事,除此之外,你想做什么、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都行。”<br/><br/> 说到这儿,顾灼不知又怎的忽然想起那天未进行完的表白,他将宋凛搂紧了些,紧张道:“你还记得那天在京市的设计室里吗?”<br/><br/> 那天的场景实在是太过于刻骨铭心,宋凛想忘记都难。<br/><br/> 一提及那天,宋凛脸色有些复杂,他先是低声说了句记得,而后将顾灼抱紧:“对不起对不起,我当时真的太害怕了,这么多年了,我没和别人说过,也没人知道,我…”<br/><br/> “没事的没事的,我能理解,别怕宝贝。我自己也有问题,不该就这么让你没任何心理准备的就说出来,”顾灼拍着他的背安抚,“不过那都过去了,现在我只想说,我当时说的话依旧有效。只要你想,我可以每天都给你做旗袍穿,甚至不止旗袍,我也可以学着去做各种各样的裙子,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可以去学、去做。”<br/><br/> 顾灼的话语随着他安抚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如同暖洋般流边全身,宋凛被如水似火的爱意包围浸泡,在此刻,什么狗屁理性瞬间决堤崩塌,只剩下如涌潮般而上的感性。<br/><br/> 这么多年了,他终于可以不是一个人了,终于能有个人是他的家,是他的避风港了。<br/><br/> 终年被压抑的情感、委屈、不满,就在顾灼这简简单单几句话中,找到了宣泄口。<br/><br/> 宋凛弓起的背脊抽颤了几下,揪着顾灼衣领的手,时紧时松,终于在最后一次抓紧时,情绪跟着泪水喷出,释然。<br/><br/> “我很怕,我真的很怕,顾灼,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只想和普通人一样,我不想再因为这些不正常,看到那些失望、厌恶的目光了。我不想得抑郁症,不想喜欢同性,更不想喜欢穿裙子…”<br/><br/> “为什么不想?”顾灼不解,他将宋凛从怀中捞出来,边给他擦眼泪,边说道,“得抑郁症,喜欢同性,喜欢穿女装、穿裙子,这有什么错吗?”<br/><br/> 宋凛的情绪在爆发,思绪也在逐渐混乱:“我知道这没错,我也明白很多道理,说什么人这辈子就这一次,要活出自我,我都明白,但顾灼,我做不到,我做不到什么都不管的,我做不到摆脱世俗的眼光,我…我很懦弱,所以我才会陷入这该死的情绪中自我折磨。”<br/><br/> 其实宋凛说的不无道理,到他们这个年纪了,该经历的其实都经历了,该懂的其实也都懂了,但人往往就是难过自己心理、情绪上的那一关。<br/><br/> 顾灼其实有很多想说,但他也明白,这个时候的宋凛不需要安慰,他只是需要一个情绪的发泄口,需要一个能陪着他,听他发泄的人。<br/><br/> 所以顾灼没接话,只是给宋凛擦着眼泪,听他思绪语言混乱的哭诉。<br/><br/> “我真的很怕,你知道吗,我当时向他们出柜,从那以后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完全变了,我妈妈也不喜欢我了…不对,她从小就不喜欢我,她和我爸离婚后就不喜欢我了,我都知道的,她认为我是个累赘,是她过去生活失败的象征,可我还是很爱她,我做了那么多去讨好她,可是她还是不喜欢我。”<br/><br/> “那次心理医生问我,父母离婚对我有没有什么影响的时候,我说没有,但其实我自己很明白,是有的,我开始变得很缺爱,很敏感、小心翼翼,因为我没家了,哪里都不是我的家了…我真的好讨厌这个该死的世界啊,我也每天都在想着如何才能去死,可我太懦弱了,太懦弱了…”<br/><br/> “我太明白我自己了,其实那天渡禅法师说的全部都是对的,我知根本,却不愿解,自设牢笼,我的牢笼就是我自己设的,每一次抑郁症的爆发,<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我都知道爆发点是什么,可我就是走不出来,我也没办法走出来…我就是个怪物,就是不正常的…顾灼你帮帮我好不好,你帮帮我,帮我走出来,我太痛苦了。”<br/><br/> 宋凛叨叨絮絮说了很多,神志不清的,思绪混乱的,直到最后快哭的喘不过气了,才拽着顾灼的衣领,抬起被泪水洇湿的脸求助。<br/><br/> 他哭的声音都哑了,每说一个字都要抽一大口气,像是搁浅濒死的美人鱼,漂亮又脆弱,惹人怜爱,又心疼不已。<br/><br/> 顾灼抱着他翻身,一边翻手将灯光调暗,一边吻去他脸上的泪:“好,我帮你,下次爆发的时候,你告诉我,我帮你走出来,绝不让你被情绪淹没,也绝不让你痛苦。”<br/><br/> 宋凛被温柔地放在床上,他透过泪水仰头去看天花板,鼻子里的堵塞让他有一瞬间的窒息感,是那种跑了十几公里的马拉松,而后被掐住脖子的窒息感。<br/><br/> 但下一秒,温热的触感顺着泪痕附上,将他从无法呼吸的空间中剥离,拽回溢着光的人间。<br/><br/> 宋凛的脑子依旧混沌,但他却非常清楚自己现在想要什么,就像是嗑药磕嗨了的吸毒者,又或是醉酒醉疯了的酒鬼,在亢奋迷离中,依旧能明白自己渴望渴求什么。<br/><br/> ——渴求那个上瘾的根源。<br/><br/> 宋凛仰头深吸了一口气,而后便拽着顾灼的脖子,一个翻身重新跨坐回他身上。<br/><br/> 他依旧在哭,眼泪止不住地流,可悲伤的情绪却在逐渐被治愈,被淡化。<br/><br/> 宋凛低头,看着自己的泪水砸在顾灼的眼皮上,在灯光的照应下,一滴滴的,像是在顾灼的眼皮上镶嵌碎钻。<br/><br/> 迷幻的美妙。<br/><br/> 宋凛笑了,在顾灼开口前,将手指伸进他口中,和着绞水声道:“顾灼,你眼睫上挂着我的泪,好他妈性感啊。”<br/><br/> 说到这儿,宋凛又不知想到了什么,一边大力征伐着顾灼的口腔,一边边笑边哭道:“你知道吗,你第一次为我量尺寸的是时候,蹲在我面前,那个场景…我直接起反应了,也是和这次一样,好性感,性感到…我想把你的眼镜弄脏。”<br/><br/> 这是顾灼第二次看见宋凛这样了,与平日里的清冷简直判若两人,每一寸线条都带着勾引人疯狂的****。<br/><br/> 其实顾灼也明白,这是情绪爆发后的失智,宋凛现在所做所言的一切,都不是清醒的。<br/><br/> 但这种失智,也只有顾灼能看到,这样如同妲己勾引的宋凛,也只有他能看到。<br/><br/> 顾灼心情瞬间畅快不已,他用舌头在宋凛指尖转了一圈,而后趁其不备,轻咬了一下。<br/><br/> 宋凛吃痛着缩回了手,委屈劲儿一下就上来了,但正当他准备去抱怨时,却猛地发现顾灼不知从哪里摸来他那副金链眼镜,将它架在了鼻梁上。<br/><br/> 更性感了。<br/><br/> 还在宋凛呆愣时,顾灼却早已行动,他拽着宋凛的衣扣,将他拉下来,戴着眼镜向他靠拢,低声道。<br/><br/> “不是要弄脏吗,那就来吧。”<br/><br/> 那就一起疯,一起失智,一起迷幻,一起亢奋吧。<br/><br/> 金链随着脑袋的摇摆而晃动,被灯光照耀着,昏暗的影子投放到墙上,左右摇摆着,像是在墙上作画一般。<br/><br/> 一幅画画尽,颜料才终于被开了个口,喷到金链与镜片上,完成最后一笔。<br/><br/> 但这才刚开了个头,顾灼立即将画布转移到宋凛身上,摸寻着尺寸,构思着春景,而后重新起线<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