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味道，但张杉只要一闻到李斯的内裤，就会勃起。李斯是他整个青春期的性幻想对象，他早就熟悉李斯的身体的每一寸。<br/><br/> 粗粝的毛巾摩擦着吐着粘液的性器，让张杉感觉自己的性器正拍打在李斯白嫩的脸上，抽插在李斯湿热的口中。他幻想和李斯接吻的人是自己，幻想自己为李斯口交，幻想埋进李斯的身体。他在迷离淫靡的幻想中把一股股浓稠的 精-y-e 射到污迹斑斑的毛巾里。<br/><br/> 直至张杉看见李斯和他女朋友在偏僻的景观石头后接吻，他觉得自己要疯了，不，他早就疯了。<br/><br/> 张杉无法再放任李斯和他女朋友继续在一起。<br/><br/> 他那时已经长得比李斯高，相貌与李斯相当。他是个会伪装的人，在同龄人还多是幼稚冲动的情况下，张杉用他伪装出来的体贴和温柔，轻而易举就把李斯的女朋友抢了过来。<br/><br/> 他和李斯因此决裂了。决裂了又如何？张杉知道，李斯永远不可能爱他，李斯觉得同性恋是恶心的，是错误的。那他还能做什么呢？做兄弟？<br/><br/> 他这么喜欢李斯，他的情和欲都已经被李斯掌控，他还怎么跟李斯做兄弟？<br/><br/> 这些年，他像个变态一样，抱着不可告人的心思，在暗中猥琐地觊望李斯。他喜欢李斯，李斯却丝毫察觉不到，甚至从根源上厌恶这样的感情。他又痛苦又恼恨，可他心知肚明，李斯什么都没做错。<br/><br/> 张杉情愿自己在李斯眼里是条发神经的疯狗，也不愿李斯揣度出他对李斯的感情。<br/><br/> 世人可以唾弃他的情感，但李斯不可以。<br/><br/> 他自己已经足够为之痛苦，绝不能再忍受他爱的人的唾弃，这是悬在他背上的最后一根稻草。<br/><br/> 去云南旅游的时候，他在民宿老板身上仿佛看到了三十年后的自己。他几乎醍醐灌顶。他无法想象李斯以后娶妻生子，他光想到李斯要和一个女人做爱他就要发疯。<br/><br/> 张杉了解李斯，李斯心软又心硬。他对李斯好，也知道李斯会记他的好。他尝试示弱，尝试收敛。他不介意和李斯做一辈子兄弟，无非就是遏止那些难以言喻的情欲，他可以的，只要李斯不和别人在一起。<br/><br/> 他快做到了。他知道李斯的心逐渐软化。直到他看篮球比赛时发现李斯和陈昊凌之间令人惊叹的默契程度，以及比赛结束后，他看见李斯班上那个女生再一次给李斯献殷勤。<br/><br/> 张杉恍然惊觉李斯或许并不是缺了他不可，不，其实他不是才知道，他只是才接受。兄弟，李斯可以有陈昊凌。女朋友，李斯的桃花什么时候断过？<br/><br/> 那他呢？他，他连民宿老板都不如。他困囿于囹圄不得脱逃，李斯却已经大步往前走。<br/><br/> 他再一次强迫李斯。在进入李斯身体的那一刻，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毁了，彻底毁了。是啊，他一边操进去，一边恨恨地想，这下，李斯还怎么操女人呢？<br/><br/> 张杉从来都知道，自己有多自私，有多坏。一直以来，是他先起的坏心思，是他抢了李斯的初恋。他想起自己对李斯第一次的强迫，想起他讽刺李斯的那些话，想起那管被李斯扔掉的药膏，想起在云南丽江的那晚，想起李斯变得柔软的眼神，想起篮球比赛后他粗暴扭曲地发泄。<br/><br/> 他总在伤害李斯，可明明他这么喜欢李斯。他活该被折磨这么久。他何尝不知道，李斯同样在被他折磨。<br/><br/> 那天晚上他跟着李斯去了医院，看着李斯回了宿舍。没过多久，他就看见李斯下楼，提着一个鼓囊囊的黑色塑料袋扔进了垃圾桶。<br/><br/> 他猜到了是什么。他去把它捡了回来，但他知道，这次，李斯是真的不要他了。<br/><br/> 一切都结束在那个宾馆的床上。他走回老路，李斯走回正途。<br/><br/> 何必再挣扎，他早已穷途末路。<br/><br/> 第51章51告白<br/><br/> 宋院长去世的消息传来，张杉的心里同样难受。在这个孤儿院，宋院长是他最敬重的长辈。他和李斯赶回来参加葬礼，往<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事幕幕重现。<br/><br/> 所有的一切都糟透了。张杉想，还能多糟呢？他就这样问了出来。<br/><br/> 可令他措手不及的是，就在今晚，李斯寥寥几句，推翻了他多年的瘴翳噩梦，如此轻而易举地。<br/><br/> 李斯没有再说话。<br/><br/> 张杉抖着手，烟灰撒落在他的裤子上。<br/><br/> 静寂的卧室里，只有张杉急促又挟了水意的呼吸声，犹如濒死又被救起的小动物发出来希翼脆弱的呻吟。<br/><br/> 外头月亮被乌云遮蔽住大半，只余一个弯弯的角，没有一颗人眼可见的星星。阴森森黑沉沉的天，像密不透风的黑色麻布袋，捆住城市里鳞次栉比的建筑物。<br/><br/> 张杉没有刻意压制自己失态的哭腔，他的吐息都是颤抖的。<br/><br/> 这时，大片乌云被风吹散了。<br/><br/> 盈月整个儿探出来。又圆又大的月亮，边缘还似有若无拢着一层溶溶的雾，高高悬在夜空中。密闭的黑色麻布袋被人解开，露出口子，月光终于迸溅着涌出，洒满整片大地。<br/><br/> 皎皎月光破窗而入，倾泻在漆黑卧室里。<br/><br/> 银白亮眼的光雾如汩汩水潮，蔓延至李斯脚下。<br/><br/> 张杉直接用手把烟掐灭，他红着眼，攥着拳头从床上起来，走到李斯这头，蓦地跪在李斯的脚边。<br/><br/> “嘭”的一声，膝盖着地的声音在空寂的室内格外彰着，似乎地板都要被砸裂开来。<br/><br/> 张杉双膝着在月光上，泠泠地仰视着李斯，颤抖着的手小心翼翼搭在李斯的膝盖上，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哥。”<br/><br/> 几年了，李斯再一次听到张杉这样喊他，居然是在这样一种情形下。<br/><br/> 他清晰地看到张杉湿漉漉的脸，澄莹的月光渗进未干的眼泪，淬成青白色的痕迹。张杉虔诚地跪着，就像犯了大错后害怕被家人抛弃的孩子。<br/><br/> “哥，哥，李斯。”张杉连着哑叫了两声。他噙着哭腔，携着哀求和坚定，将那三个字抵着喉间缓慢地说出来。<br/><br/> 漫长的时光为那几个字灌进浓稠蓬勃的岩浆，那样炙热又沉甸甸。<br/><br/> “我爱你。”他说。<br/><br/> 张杉抱着李斯的小腿，侧着头，小心翼翼地将脸挨在李斯的膝盖上:“李斯，以后我陪着你。”<br/><br/> “我爱你，很爱你，从始至终，只爱你。相信我，这是真的。”<br/><br/> 李斯望着张杉的发旋半天说不出话来。<br/><br/> 这人下跪的姿态这么卑微，他甚至还能感觉到膝盖那块的裤子布料逐渐被又急又凶的水意溻湿了，粘在肌肤上。与此同时，那晚在宾馆发生的事也涌进脑海，那种真切到令人战栗的屈辱感再一次袭来。<br/><br/> 他那时怎么也想不到，当他忐忑地敲开那扇门后，迎接他的却是暴力和侮辱。<br/><br/> 或许他从来没有看清过张杉。张杉如果喜欢他，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地那样对他？他不能理解此时张杉为什么要跪着告白，在他已经对这个人彻底失望后。<br/><br/> 第52章52我错了<br/><br/> “我错了。”张杉接着说，他不敢看李斯，只埋头抵着李斯的膝盖，“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哥，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br/><br/> 张杉叫他给他机会，李斯想，他早已经给过张杉机会了，不是吗？<br/><br/> “求求你了。”<br/><br/> 李斯问他，用疑惑的语气:“你想要什么机会？”<br/><br/> “我......”张杉自己都说<br/>\t\t\t\n\t\t\t\n\t\t\t', '\t')